我和道尊化敌为gay 作者:明韫

    一事,七域主终究身为男子,对他名声不美。

    若他所言是真,倒悬剑山先纵容余长老至今,再坏他名声。

    倒悬山主扪心自问:

    说不过去。

    七域主在一片沉默里开口,非常一言难尽:“我记得我说过,三百年过去,子孙都该传到第十八代,灵堂上也该摆满一面墙,下去都能打好几桌麻将。”

    “我知道。”

    倒悬山主亦收了剑,道:“总有蛛丝马迹,如你所说,他们三百年前祖先姓什名谁,为何北迁。余长老家族处他三百年前可曾有外出,可曾有反常,再加上你的心血誓,一一对应指认,辨别真假应当不难。”

    他神色如常,一字一句中却似含有莫大魄力。

    七域主想了想,认可道:“你说得对。”

    “那便启程。”

    倒悬山主向来不喜废话耽搁,直截了当:

    “我倒悬剑山自有倒悬剑山的规矩,余长老暂留于执法堂处,他有错处,我必不亲放。你与我同去他们迁移之地查验,你若有虚言,魔尊亲至,一样于事无补。”

    “一件事情。”

    七域主一旦掐灭了法诀,瞧起来即柔和无害,唯独眉目漂亮俊秀些,还不如他身上珠宝闪耀:

    “为什么山主你总要强调魔尊亲至?“

    他想起寒声寂影,情不自禁和旁边剑修一样,陷入被统治的恐惧之中:

    “魔尊亲不亲至,会不会为我说情不知道,但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比山主倒霉得多就是。”

    所以最不盼望魔尊亲至的那个人该是他好吗?!!

    倒悬山主:“……”

    他们倒是轻轻巧巧地离开了倒悬剑山,留下一队沉浸在惊涛骇浪里,不可自拔的执法堂剑修,

    他们想法很多,很大胆。

    譬如说刚才那个领头弟子:“山主说总有蛛丝马迹可以印证,这难道是即便没有证据,也要创造出证据的意思吗?”

    他身边同伴连声应和:“山主说三百年前余长老犯有大过,然而在执法堂中从无记载,山主又不肯明说——”

    他停得很意味深长,他的同伴也很心有灵犀,一点即透:

    “说不定是山主为了让魔道七域主脱罪的说法?”

    他们一致点头,十分认同,心有戚戚。

    “山主真是不容易。”

    领头的剑修以袖子抹了一把眼泪,哀哀发声:“都怪我们不争气,我们拖累了倒悬剑山,害得山主牺牲至此!”

    其他弟子一齐大惊,纷纷询问道:“兄台此言何解?”

    伴着他们一声比一声热切的询问,一本蓝皮黑字的倒悬剑山秘史千呼万唤始出来,赫然现于他们面前。

    领头剑修说:“我起初以为,这话本上全然是一派荒谬之言,山主那等正直之辈,高山仰止之人,岂会做出那等卖色求荣的荒谬之事?”

    他满是自责愧疚,低下了头:“却不曾想过,话本之所以能编撰而出,想来是有其依据的。山主一人自然可以宁折不弯,但山主身后,是整个倒悬剑山,是需要他操心的整个门派上万弟子。”

    众剑修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他们不知道领头剑修要讲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倒吸一口凉气,但在这个时候,这个气氛,表达一下惊叹是不会错的。

    剑修:“你们想一想,山主那等人,绝不会徇私,因私情偏袒的魔道七域主,那么就剩下一个解释——”

    “山主是苦于倒悬剑山捉襟见肘的财务现状,万般无奈下为我们做出的牺牲退让!”

    众剑修一时间说不出话。

    有剑修忏悔道:“我错怪山主了,我刚刚方怨怪过山主为何会偏袒七域主。”

    他昂扬高声,振振有词:“如今看来,山主连色相都牺牲了,再牺牲一个余长老,想来也是万般无奈,又算得了什么?!”

    ******

    舒遥唇角一翘,撇出讥嘲一抹冷笑:“七公主倒是好得很,我以为他是去倒悬剑山闲着无聊玩的,不曾想到是太闲了,专程去搅风搅雨的。”

    卫珩受到了一张一模一样的传讯符。

    是倒悬山主广发仙魔两道重要人物,寥寥数语,简洁明要。

    大约是为七域主动手废了倒悬剑山某位余姓长老修为,疑是七域主有不得已之苦衷,他且陪七域主暂去查证。

    “七域主应当不会无缘无故对倒悬剑山长老动手才是。”

    卫珩开解他:“倒悬山主为人正直,是非分明,若是余长老的过错,他绝不会偏心自家门派。阿遥不必太过忧心。”

    舒遥借他的话,装模作样地担忧道:“正是因为真正情况如何不可知,才担心的。我登临魔尊之位不久,本来做得不稳,七公主他还给我如此惹事。”

    说得忧心忡忡得像真的一样。

    也不想想,若是魔尊之位坐得真不稳,坐的真没底,他怎么有闲心和卫珩在玄山腻歪,而不是回魔宫抱着他的宝座提心吊胆睡觉。

    这本不是舒遥会考虑的事情。

    他至多考虑寒声寂影是先劈七域主,还是先劈倒悬山主。

    偏偏卫珩信以为真,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下去道:

    “左右玄山无事,阿遥你若是放心不下,我们过去一起查探。”

    舒遥绷不住他殚精竭虑的忧心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笑得这一下既清又脆,如滚玉击盘,流泉漱石,声音却低低的,甚至有点含糊不清:

    “莫非我想借着这个由头让阿珩你抱我一抱就那般难?真是对不起我费心装出的一副劳心劳力模样了。”

    舒遥实际上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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