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就有。
    我没有蹭!
    边说边蹭着,语气委屈死了,
    柏淮只能哄道:好好好,你没蹭。
    果然喝没喝醉,都一样不讲道理。
    柏淮也不知道是谁惯的简松意这臭脾气。
    到家后,发现唐女士也不在,简松意的书包也不在,应该是还没回家。
    索性一路把简松意背到卧室,哄着他洗了澡,换了衣服,抱上床。
    坐在床边,掖着他的被子:乖,快睡觉,我今天睡你家沙发,如果不舒服了,你就叫我。
    简松意确实有些不舒服。
    他还在结合热,柏淮担心他不能接受,所以对他做的临时标记做得格外浅,而在酒精的影响下,代谢又异常快,所以效果基本去了大半,结合热的燥意就勾出来了丝丝缕缕。
    加上有些醉,就更难受了。
    不过他是一只新手Omega,只知道难受,却不知道为什么难受,只能凭借着本能,蹙着眉,蹭着柏淮:我难受,你亲亲我。
    语气有些急和不耐烦。
    柏淮挑了下眉,有点惊讶,这人,喝醉了这么直白吗?那以后倒是可以让他多喝喝。
    他也没经验,也没想过临时标记会这么快失效,只以为简松意是单纯地喝醉了,于是起了逗逗他的心思。
    俯下身,双手撑在他两侧,看着他,挑唇笑道:我为什么要亲你。
    就是想亲你,难受,想亲你。
    简松意说着,就伸出手要勾柏淮的脖子,眼角泛红,眸光蕴着水汽。
    柏淮却似乎一点儿也不心软,步步紧逼:你不是说我们只是朋友吗?兄弟吗?朋友和兄弟之间,可不能亲来亲去的,
    柏淮想着这小东西吃饭的时候竟说些戳自己心窝子的话,觉得该欺负欺负。
    虽然他装睡的时候,偷听过简松意说喜欢他,可简松意其实还没正正经经地对自己说过一次喜欢。
    听不见这句喜欢,就总是不安心。
    小东西哪儿都好,就是没良心,还有点傻,不逼他一把,他永远说不出那句喜欢。
    所以,简松意,你到底给不给我名分?
    柏淮就看着简松意,微眯着眼睛,跟个狐狸精似的,虽然坏,却真的好看。
    你亲我!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亲我!
    你先给我个名分,我才能亲,毕竟我不能耍流氓。
    喜欢的人,几个小时前被强压下的感觉,结合热的本能,酒精的作用,和体内残留的柏淮对他标记的影响,让简松意什么都不想思考,什么朋友,名分的,根本没听进去。
    见柏淮不亲他,索性直接拽着柏淮的衣领往下带,身子一翻,把他抵在身下。
    你烦死了,我不想听你说话。
    然后不由分说地堵住了这张讨人厌的嘴。
    一回生,二回熟,轻车熟路地撬开了防守。
    野玫瑰的味道又散发出来了,霸道又嚣张。
    柏淮没想到自己喜欢的Omega,不害臊的时候,居然这么热情,意外,却也喜欢,再多的不开心和逗他的心思,也抵不过喜欢的人这样强烈的攻势。
    于是细雪终究也还是纷纷扬扬落下,安抚着小玫瑰。
    良久,小玫瑰抬头,抖着花瓣,低低地压着声音:你帮帮我。
    于是细雪就包裹住了他,时急时缓,时快时慢,时不时还会温柔地落下些雪花在玫瑰花瓣上。
    他说,简松意,我想听你说喜欢我。
    玫瑰娇嫩,未见风雪,只能折了腰。。
    直到一声低低的,有些破碎的喜欢你。
    大雪才终于褪去,玫瑰绚烂绽放。
    简松意性子霸道,醉了酒,就更霸道。
    把柏淮压在身下,自己跨坐在他的腰上,俯身吻下。
    柏淮的体温天生凉,简松意此刻却滚烫至极,唇紧紧贴住柏淮的唇,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却犹觉得不够,伸出舌尖,撬开柏淮的唇齿。
    他的技巧不够娴熟,却最直接莽撞,带着滚烫的温度,让人无法拒绝。
    柏淮闭上眼,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插入他的发梢,轻轻摩挲着,带起简松意一次又一次颤栗。
    相比简松意的莽撞,柏淮的吻来得温柔许多,一点一点吮吸舔舐,挑逗着,引诱着,不放过任何一处柔软,简松意渐渐就失去了主动权,沉迷其中,享受着温热湿润里的纠缠。
    卧室里只剩下低低的粗喘。
    简松意手上已经扯开了柏淮的衬衫,沿着他的锁骨往下一点点来回抚摸,他渴求着柏淮的信息素和肌肤,也渴求更多。
    发情期的Omega,在标记了自己的Alpha面前,没有一丝防备,只想要汲取。
    本来就是最容易惹火的年纪,面对自己喜欢的人,酒精暂时抛却了那些容害羞的心思,简松意只觉得下身涨硬得厉害,小腹还一直泛起奇异的酥痒,一阵一阵地痉挛,难受得要死。
    太难受了,他想要柏淮。
    他微抬起头,漂亮的桃花眼里已然没有了平日里的冷戾,有些懵懂,还有些媚意。
    他舔了舔唇,哑着声音:帮帮我。
    柏淮指尖一寸一寸抚摸过他的眼角眉梢和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低着声音,明知故问:想让我帮你什么?
    帮我。简松意干渴难耐,却又说不出更大胆的词汇。
    柏淮指尖顺着他的脖颈往下,一点点沿着脊椎,找到上次简松意告诉他的,更下面的那个位置,轻轻碾了一下。
    简松意直接塌下了腰,伏到柏淮身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反手抓住柏淮的手腕,却因为没有力气,而抓不住。
    他更想要了,柏淮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埋在柏淮颈窝里,难受地蹭着,不自觉地撒娇道:淮哥哥,你帮帮我,帮帮我行不行。
    从小,简松意但凡想要什么,就会像柏淮撒娇,叫他淮哥哥,而往往都会得偿所愿。
    意乱情迷之际,竟然无意识地呢喃了出来。
    柏淮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撒娇,直接翻过身,把简松意压在身下,低着声音,气息微喘:小混蛋,就知道撩我,撩了又不负责任。
    到底是Omega,软得一塌糊涂,柏淮把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只觉得怎么可以这么软。
    他含住简松意的耳垂,舌尖轻轻挑逗着,沿着耳朵轮廓,一点一点舔舐吮吸,简松意微眯着眼,呼吸越来越沉重。
    柏淮的手一寸一寸往下,顺着他单薄的背,握住了他极窄的腰,在简松意耳边低低问道:真的要我帮你吗。
    简松意曲起腿,手指轻轻搭上柏淮的腕骨,点了点头:难受。
    声音喑哑得厉害。
    柏淮将手向下探进了简松意的裤子,却没有触碰那处炙热坚硬的地方,而是往后一点点找到了穴口,那里早就已经黏湿一片。
    原来真的会有水。
    柏淮指尖停在那儿,轻轻打着转,突然微微用力按压。
    简松意瞬间绷紧身子,抓住柏淮的手腕:别,那里别。
    柏淮温柔地安抚着他:乖,别怕,不会进去的,Omega这里最敏感,我只是想让你舒服点。
    不用,你别,你别摸那里,你把手拿出来。
    即使是发情期加醉酒,意识模糊,那个部位还是让简松意本能地羞耻起来。
    柏淮听他的话,拿出手,灯光下,白皙的手指上沾满了晶莹的液体,简松意知道那是自己的东西,连忙偏过头,用手背挡住眼。
    柏淮低声笑道:宝贝儿,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喜欢我,所以才会这样,这都是正常的。
    简松意的欲火不但没有被解决,反而被撩拨得更厉害了,又涨又硬,却得不到缓解,手不自觉地往下,想要自己解决。
    却被柏淮捏住手腕,摁在了一侧。
    柏淮另一只手,重新探进简松意的裤子,握住了炙热坚硬的性器。
    那一瞬间,简松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闷哼。
    柏淮细细感受着,和Alpha的比,确实不算粗大,但是也是正常Beta男性的大小了,对于一个Omega来说,十分难得。
    柏淮的手指很修长,骨节分明,包裹住性器的力道恰到好处,简松意觉得舒服极了。
    可是柏淮却停在了那里,没有下一步动作。
    简松意喉头滚动:你动一动。
    柏淮依然没动,只是俯身,一点一点亲吻是简松意的耳垂,颈窝,喉结,锁骨。
    宝贝儿,你喜欢我吗?
    这么害臊的时刻,简松意的意识在本能逃避。
    没说话。
    柏淮一点一点往下,绸缎睡衣散开,露出简松意白皙的胸膛,和两点坚硬的红粒,柏淮一路往下,含住。
    简松意立马蜷起了腿,后背也抬起,紧紧抓着柏淮的肩:不要,不要再弄了。
    眼角已经泛起水汽。
    柏淮到底不忍心,生怕小朋友真的难受坏了。
    吻了一下他的眼角:好,不弄了,乖,放松一点,我帮你,
    握着性器的手终于开始上下套弄,微凉的掌心紧紧包裹住炙热的柱体,指尖则微微托着囊袋,轻轻摩挲,温柔地揉捏。
    另一只手则撑起自己的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漂亮的少年一点一点在自己的手下软成一滩水。
    一双好看的眼睛微眯着,目光有些迷离,因为低低的喘气,唇微张,喉结不住上下滚动,睡衣已经凌乱,下摆被掀起,露出一截儿白皙窄瘦的腰,细极了,却有韧性。
    因为下体的刺激,腹部一阵一阵收紧,肌肉线条很好看。
    Alpha的占有欲本能地被激起,想握住这样的腰,进入他。
    只可惜,小朋友还没成年。
    柏淮手上又用力了几分。
    这是简松意招惹他的,不能怪他不当君子了。
    简松意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他脸皮薄,连片子都不敢看,柏淮的挑弄,让他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微眯着眸子,似乎想偏开头,可是垂下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柏淮那截儿筋骨修长的手臂上。
    那截儿手臂再往下,没进黑色绸缎的睡裤里的,是白天那只弹着钢琴艳惊四座的手。
    简松意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那只手有多好看,好看得好像端个碗都是玷污了他,而现在那只手却在爱抚着自己如此隐秘的地方,或许还会进入更隐秘的地方。
    这个想法刺激着简松意的大脑,让他更兴奋了些。
    而柏淮则感觉到自己手里那个未经人事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不断地吐出一些液体,再往后,更是泛滥成灾。
    他知道,有的人,脑子里想到了些不得了的东西。
    于是低声蛊惑道:简松意,你对我有欲望。
    简松意用手挡住脸,指尖蜷曲,似乎害羞极了。
    柏淮喜欢看他害羞的样子,于是指尖突然划过最上端的马眼,简松意瞬间呻吟出声。
    别,柏淮嗯嗯别这样弄我有点受不了。
    柏淮手上用了些力,反复揉捏着囊袋,指尖灵活地挑逗。
    简松意最开始觉得有些不能承受,习惯后却觉得舒服极了,还想要更多,双手勾住柏淮的脖子:你亲亲我。
    柏淮面对简松意,是予取予求,俯在简松意颈间,顺着他的脖颈和锁骨,亲吻舔舐,一寸一寸温柔至极。
    宝贝儿,我喜欢你这样。
    这样一句话,让简松意的羞耻淡去,只觉得更加兴奋,下体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
    他低低喘息:柏淮,我快到了。
    柏淮接到暗示,手上套弄得更加快了起来,多年弹钢琴的手,速度和灵活都足以让未经人事的简松意彻底败下阵来。
    所有血液都涌到最下端,大脑渐渐空白,他只能无意识的一遍一遍喊着柏淮的名字。
    柏淮附在他耳侧,用低沉温柔的声音,哄道:宝贝儿,我想听你说喜欢我。
    简松意只是重重的喘息,身下的快感即将攀至巅峰,他的手指抓着床单,指节蜷曲,声音是破碎的低吟。
    要到了,压抑了一整夜的难受终于要释放了,却突然有手指却突然堵住了那个欲望的出口。
    简松意受不了地低吟出声:柏淮
    宝贝儿,我想听你说喜欢我。
    柏淮的唇温柔地落在简松意的眼角。
    简松意终于忍不住,抱住他,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背,喘息道:我喜欢你,柏淮,我喜嗯啊嗯
    听到那一句喜欢,柏淮立马放开了出口,手上飞速套弄起来,简松意的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不能自已,极大的快感让他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最后,终于跟着那句爱意一起宣泄了出来。
    他感觉到身体是前所未有的愉悦,大脑一片空白,所有感官极致绚烂到了顶点。
    然后一股一股滚烫粘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到了柏淮的手上。
    痉挛颤栗着,面色潮红如最娇艳的玫瑰。
    柏淮轻轻吻住他的唇。
    我也喜欢你。
    那我,也帮帮你。
    第62章 Chapter 62
    简松意醒的时候, 头有点疼,既像是因为宿醉,又像是因为纵欲。
    他宿醉了吗?
    他纵欲了吗?
    他好像不太记得了。
    简松意捏捏眉心, 不耐烦地想翻个身。
    却没能翻动。
    他被人给圈住了。
    愣了愣, 目光下移,看向那只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手。
    手?
    手!
    他屏住呼吸,低下头打量。
    睡衣睡裤,换过了。
    床单被套, 换过了。
    柏淮的衣服也换过了。
    垃圾桶的纸巾,埋葬了他和柏淮千千万万的子子孙孙。
    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但没关系,昨天晚上那个人不是自己。
    是被阿飘附体的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所以并不关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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