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槐树木雕
    吱呀一声推开门,这还是第一次进郑叔的房间。
    里面陈设简单、干净,一桌一椅一张床,纵观这房间真看不出郑叔有什么特别之处。
    “小姐你找我?”花非花边问边跨过门槛。
    “花神医,把门关上。”
    闻言,花神医关上房门,上前道:“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们一起找个秘密。”
    “什么秘密?”
    “现在我也不知道,我们一起找找看。”郑天仪边走边看。
    “哦。”
    两人仔细查看每一个角落,桌子、床以及所有能动的东西,都挪开来看,敲敲、打打又拍拍,看有没有有异样。
    “小姐,这管家有何来历呢?”
    花非花忍不住问,看她举动,真的不像大家闺秀,俨然一副江湖老前辈。
    “打我记事起郑叔就是郑叔,为人和善,没什么异样,爹很器重他。”郑天仪说着掀开墙上的画。
    “那郑相什么身份?”
    郑天仪一愣,尔后摇头,“我不知道,我没问过他。”
    “我爹冒死收养我,定和生父关系匪浅,别想了,赶快找,找到郑叔身上的秘密,就明白了。”
    “哦哦。”
    花非花也跟着找,但她真心不擅长。
    郑叔究竟有什么秘密呢?郑天仪看着凌乱的房间百思不得解。
    “小姐,你看这房间一目了然的,怕是没什么秘密。”花非花把一本本书都抖开看,也没什么掉下来。
    “没有什么秘密,皇上怎么会派人过来呢。”
    郑天仪继续翻看,目光停在一张纸上,这张纸掉在角落,上面还留着好多脚印。
    “小姐,你盯着一张破纸看什么?”
    花非花捡起来就要丢的,郑天仪拦住了,“等等,郑叔跟着爹爹半辈子了,不会不给我们留一点线索的。”
    说着,拿过她手中的纸在桌上铺开,同时点亮蜡烛,凑近了看,什么也没有。
    “不可能,”郑天仪嘀咕一声,拿起茶杯递过来,“去打点水过来。”
    “啊?”
    “啊什么去呀。”
    “我以为你要喝茶呢。”花非花嘀咕一句跑去打了水端来。
    郑天仪在里面撒了一点粉末摇匀,然后把整张纸揉成一团浸泡进水中。
    花非花睁大眼睛奇怪的看着,一会纸团拿出来展开出现一行行字来。
    “小姐,上面写什么?”
    “郑叔说,”郑天仪哽咽道,“三小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人世了,三小姐一定有很多疑惑,但凭小姐的聪明才智稍加思索就会明白,
    老奴也跟你说不明白,有什么疑惑去后院的老槐树下,那里也许能为小姐解惑。”
    “小姐,那我们这不白折腾了么。”花非花听完疑惑。
    郑天仪吸了吸鼻子,稳稳心神道:“走,看看老槐树。”
    花非花又是一愣,随后跟上。
    “小姐,这个时候,会让人生疑的话。”
    “没事,不做让人生疑的事。”郑天仪说着,大踏步往后院来。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只是不敢确定。
    后院空无一人,隐隐透出阴森、恐怖的气息。
    老槐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可以想象槐花怒放的盛况,整个相府都沐浴在芬芳馨香中。
    “小姐,这槐树就是槐树。”花非花看了又看得出这个结论。
    “这槐树不是槐树还能是什么,变成榆树还不正常呢。”郑天仪觉着好笑。
    “呵呵,也是,净说废话了。”花非花挺欣慰的,因为看到小姐不易察觉的笑容了。
    “花神医,你也是江湖老前辈了,好好看看这槐树有何不同或者有什么机关。”郑天仪也围着树绕两圈了,也没看出什么。
    “郑管家不是说了嘛,以小姐的聪明才智稍加思索就会明白的。”
    “花神医,真是白叫你过来了。”
    “我真不懂,姜主事,他一定知道。”她就是一大夫,过来干这些无异于让张飞绣花。
    “姜主事在花洲呢。”
    “那倒也是。”花非花应道。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吗?”郑天仪又问。
    花非花摇头,“不知。”
    “怕是跟碧海山庄有关。”郑天仪停了下来,实在看不出这树有什么奇特之处。
    “哦,看我,早该想到的。”花非花后知后觉。
    “再想想,再想想……”郑天仪苦思冥想。
    花非花继续探究老槐树。
    “老槐树老槐树,对了!”郑天仪眼睛一亮,“我爹的书房有个槐树木雕!”
    “啊?那我们盯着老槐树不是白看了么,我转得脚都痛了。”
    “走花神医,我们去爹的书房。”
    书房,槐树木雕,这么神秘,突然对即将得知的秘密害怕了。
    许久没有人来,房中尽是蜘蛛网和灰尘,一不留神书柜上抖落的灰尘呛得直咳嗽。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郑天仪捏着鼻子四处看。
    “小姐,你说的槐树木雕在哪儿?”花非花环视一周问。
    “以前我在书柜上见过。”
    郑天仪一册一册的把书拿下来,终于在角落里见到一株小小的形似人参的槐树木雕。
    “小姐,这……”原谅我,实在看不明白。
    郑天仪上前,双手捧起木雕想要拿起,但怎么使力都挪动不了分毫。
    “小姐,不然让我来吧。”花非花看她实在辛苦,开口。
    郑天仪没有应声,既然拿不到索性试着转了转,果然所猜不错,听吱一声,书柜自行移到一边。
    “小姐……”
    “走,我们进去看看。”
    “好。”
    走进去是一间密室,乌漆嘛黑,花非花点亮一根蜡烛,这样才可见室内摆设——四周墙壁上挂满了画,但都是同一人。
    这画像跟大姐很想象,怕是爹爹心爱之人。
    桌案上整齐的摆放着书籍,还有一架古琴,因年代久远,琴弦皆已生锈。
    “小姐你看!”花非花说着拿起一件战袍。
    “怎么了?”
    “这是田盟主的战袍。”
    “还有这个,这是盟主夫人的发簪。”花非花乍惊还喜。
    “我生父,生母的遗物?”
    “嗯嗯,郑相果真是大仁大义,不仅把你抚养成人,还保存了盟主遗物,实在是难得。”花非花感动不已。
    “我爹义薄云天无人可及,但生父为国尽忠,征战四方,却落得如此下场,何故?”
    言情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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