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萧和的标的你能连带着他的企业和内心诉求一起研究,和你那几个朋友交往也能精准送出最合适的礼物让他们高兴,对付伊涟美你有足够的耐心等待,打击季柏池高彼安那些人你用心分析形势以后随便下下套就能把他们吃的死死的
    那是书的情节
    你的心思永远用在别人身上不是吗?
    说完这句话,简凌忽然收声。
    而心里在想
    你只要用一点心思在我身上,我都不会被你无视得这么彻底。
    疲惫如同巨浪般来袭,简凌紧绷的肩膀忽然松懈。
    简凌:当然,你用在我对于工作的心思倒是很齐全。我做什么工作,你真的很了解。
    他指的是季落说的那些方案等等。
    季落听他话语貌似有余地,立刻打起一些精神:肯定了解啊。
    可简凌话锋转得令人猝不及防:也就是说,你只想在工作的方面利用我不是么?
    季落:????
    简凌:穿书以前和穿书以后有什么不一样?
    在你心里,我不过是给你卖命的狗而已。
    谁会关心这种东西。
    简凌稍抬下巴,自嘲一笑。
    简凌:所以你才千方百计地吊着我,当然也不是吊着我,毕竟用什么东西都要利益最大化我又能跟你上床让你爽,又能给你赚钱,我可真是,上赶着犯贱,对不对?
    季落不禁瞪大双眼:不是,等等,你为什么这么说!我才没有
    没有?事实不是如此?
    男人讥讽一笑。
    季落想被扼住喉咙似的无法回击。
    简凌从未对季落说过这种重话。
    他虽然不一定温柔,但对于季落总有足够的耐心,不是哄着就是捧在手心,什么时候把季落说的这么恶毒过。
    季落心里已经要炸了。
    季凌你怎么能这么揣测我?
    我什么时候这么想过?
    我没觉得你贱我也没有利用你
    不是!季落声音在颤抖。
    简凌嘴角的弧度更甚:不是的话,你每天都往集团跑,是干什么?
    我
    季落也有点迷茫。
    也不是考察工作,你也没有职位,你去干什么?以前,你不是半年都不去一趟办公室么。
    我去干什么?
    季落轻轻眨眨眼睛,望着门口不远的男人。
    确实如他所说,以往根本不积极的自己,最近这个表现
    我是去看季凌的吗?
    刚刚想清楚还没来得及说话,简凌已经倏地出声:还不是这个世界我姓氏不一样,再也不姓季!一来就坐上那么高的副董事长职位,威胁是不是太大了!爸爸那么信任我,你是不是生怕没有季柏池高彼安那些人以后,我一个外人把属于你的再抢走?
    虽然简凌一直使用着平缓的语气讲话,但话语中夹杂的冷刀,却丝毫不钝,割得季落生疼。
    你疯了吗季凌!
    我才不是那么想的!
    季落觉得这男人今晚简直不可理喻。
    简凌其实也感觉今晚的自己已经失控了。
    从前那个泰山崩塌于眼前也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的自己,在看到季落犹犹豫豫,知晓一切以后还不承认的模样以后,彻底失去理智。
    他眸色漆黑,眼底燃烧着劈啪作响的怒火。
    我可不就是疯了?在你心里,我只要没有季这个字,就什么都不是对吧。反正以前也是被你们养的,随便怎么样都无所谓。你跟我说,你正眼瞧过我没有?
    季落瞳孔越来越大: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
    简凌根本不听他说完,打断季落自顾自道:当然,某些时候肯定要正眼瞧我啊,我跟你做的时候,操|你的时候,你喝多以后勾着我脖子要和我做|爱的时候!你想要我满足你的时候,那种眼神,可不就是明明白白地勾引我吗?
    他意味深长的眸光死死笼罩着季落,顿了顿后,把没说完的话补充完毕:我对你的作用也仅限于此吧。你告诉我,我操|你的时候,你爽不爽?我服务还到位?
    季落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一步,我在你心里就么恶心吗季凌?!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不这么想你?简凌蓦然一笑,除去工作与性|爱这两件事,你还需要我什么?
    季落窒息般地看着他:你怎么能这么说
    没有吧?对你来说承认这些事是不是很难?
    简凌闭了闭眼。
    我曾经以为,重新再来一次,重新活一次,弥补以前的缺憾以后,你就能解开心结喜欢我。
    我也以为,许多事情只要我足够努力,就能让你觉得我配得上你。
    可惜,并不是。
    我只是越来越认识到自己的卑微,与你的毫不在意。
    对比那么明显,刀尖又捅得那么深。
    过去一会儿后,男人刚才因为情绪激动而显得有些颤抖的声音再次平静了。
    不怪你无法承认你喜欢我,甚至说不完全你可能喜欢我这样一个假设。毕竟我在你心里,又要你警惕提防,又是一个你不想直接丢弃一个利用价值很高的
    季凌,你说够了没有!
    季落咬着牙冲上前,抓紧简凌胸口的衣襟,吼他:我他妈什么时候看不起你了,你把我想成那个样子你有毛病吗?
    简凌幽深的黑眸略微垂下,与自己距离无比近的小少爷冷冷对视。
    忽然,他冷不丁冒出一句:又靠我这么近干什么,需要我陪你上床是吗?
    季落:???
    说着,简凌竟然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衬衫排扣崩裂,精致的纽扣掉落地面发出突兀的清脆声响。
    季落受不了了。
    一向被人捧着的他,什么时候被这样诋毁过!
    季凌!我不是跟你讲过,你在我心里和别人不一样,你特别厉害,别人都比不上你,你是没听我说吗?!
    简凌:不一样所以才能上床?
    季落桃花眼瞪得圆圆的:你说什么胡话!
    撕拉一声。
    简凌面无表情地撕开季落的衣服,同时反手抓住季落的下巴,牢牢控制住,自上而下地睥睨他。
    似乎下一秒就要强行吻上去。
    可季落被一通诋毁加污蔑后彻底爆炸。
    白皙而瘦削的手臂高高抬起。
    啪得一声。
    简凌没有动作,挨了结结实实一巴掌。
    冷峻的男人侧脸泛起红色,偏着头,视线停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
    季落大口喘着气,盯着自己的手掌一会儿,稍稍退开。
    季凌,你今天晚上犯什么毛病,别说胡话,清醒一点。少年努力维持声线平稳,可惜效用甚微,谁都听的出他声音不断地在颤抖,正如那只手掌一样,半空之中控制不住地打颤,我愿意和你做,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只是因为
    他急切地解释着,可总说不到点子上。
    脑海中飞快地分析我那些表现是不是真的喜欢他,演练好多遍以后,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却看到简凌一双空洞至极的眼睛。
    不是冷,不是寒,不是生气或是别的什么。
    只是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仿佛季落一个大活人站在他面前,他也看不见,只虚虚望着一个方向,不回头。
    季落从未见过这样的简凌。
    矜贵的小少爷像被绳子勒紧一般说不出话,动弹不了。
    我也,喜欢
    他慢慢地说出这些字。
    想明白以后再说出口,貌似也没什么困难。
    只是简凌僵硬的脖颈不再转向他,一直死死盯着季落身体的斜后方。
    季落被他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眼神震到说不出话,也做不出任何动作。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漠然。
    冷到血液被冰封,战战兢兢,做不了任何动作。
    直到他敛眸收好视线,松开捏住季落下巴的手指。
    然后连外套也不拿,就那么走了出去。
    直到高挑的年轻男人离去好久后,季落才如同窒息许久的溺水者重获呼吸那般,重重吸入一口空气。
    这时,他才堪堪闻到房间里浓重的清茶烟味。
    清茶的味道很淡,只有不停不歇地燃烧许多许多根,才会烧出这种浓郁到化不开的味道。
    季落呛了好几下,咳到眼角泛起泪花,揉眼睛的同时,不经意看向刚才那一巴掌后简凌视线所向之处。
    他看到一个日历。
    今天的日期,被烟头烫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这年头还有人用日历?
    不过为什么烧掉这个日期
    季落拿起日历,低着视线看它一会儿。
    随后,如同被冰水从头到尾浇灌彻底般僵直。
    半响,日历从指缝间滑落。
    可是落地的声响无人听见。
    季落以从未有过的超快速度冲出房间!
    今天,是简凌生母的忌日。
    他连电梯也来不及等,咚咚咚从楼道飞奔而下。
    耳边不断回响着穿书后某天简凌说过的一句话。
    以前的东西,现在再也看不到了。但我们终于可以重新开始,我也不觉得遗憾。
    他连可以祭奠的地方都失去了。
    我可是,他妈刚才做了什么?
    季落软着腿跑到楼下,然而精致奢华的花园里,除去蝉鸣以外,没有任何人影。
    哥哥,他的声音从来没有这样恐慌、紧张、颤抖过,你等等我,你你去哪儿了,你
    季落踉踉跄跄地往大门跑。
    哥哥你别走。
    我错了,真的错了。
    你,你再原谅我一次。
    你别走我再也不气你了好不好?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你们是怎么以为他们要撒糖的
    哥哥同意了吗?
    给他个封号。
    晋江最惨哥哥:季凌。
    不过他想开了。
    所以小考拉,加油!
    第85章
    烧日历, 是简凌还在儿童福利院时养成的习惯。
    他失去母亲时年纪还小,街坊邻居凑合帮他办好葬礼后找个地方就把人埋了。
    家里更没有钱,一穷二白,什么也没有。
    住的地方, 还是租来的。
    小小的城镇哪有什么完备的福利设施, 一个孤儿根本无法存活。
    被送去远处城郊的孤儿院后,几经辗转,终于进入了一个合适的儿童福利院。
    可是小小的简凌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去了哪里。
    以至于很长很长的时间里,那个孤零零的坟头都长齐了草,无人祭拜, 无人照看。
    简凌再长大一些, 稍微懂事以后听别人说,每当家人忌日或是清明时节,子嗣都需要去上坟烧纸,给逝者寄去思念与下面需要的钱财。
    但是简凌哪里想得起来小时候的事情
    他有先去祭奠的想法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连母亲坟墓的地点都想不起来。
    于是,他就只能自己一人,随便扯几张纸, 画上点什么钱币的符号, 到时间找个马路口烧掉。
    再长大一点以后, 简凌觉得这么干好像没什么意义。
    烧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别人不要的报纸,撕烂掉的作业本,自己还要宝贝似的捡起来一通瞎画。
    而且也不是在坟前给妈妈烧的。
    幼时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
    他越长大,越记不起女人的音容相貌。
    会不会最后有一天连日期也忘记?
    小少年想了想, 干脆就在福利院的日历上戳坏那个日期。
    每天看每天看,以免自己忘掉。
    这样日历一挂挂一年,每年更换的时候,自己再马上去偷偷的搞掉那个日子,就怎么也不会忘记了。
    再长大一些,他就会在忌日当天,把日历的那一块烧掉,就当做是纪念。
    火柴唰的一声点火,橙黄的火苗对准小小的方框。
    纸张瞬间燃烧,自中间破开一个小洞。
    随后洞口变黑,化成灰烬,夹杂着火星掉落地面。
    当那个日期完全消失的时候,简凌就张开手掌,狠狠按上去。
    把火焰灭掉。
    再将日历挂回它该存在的地方
    手心的疼告诉他自己,不要忘记这一天。
    不烧掉整个东西,是因为弄坏它的话,会被骂。
    直到季俊德收养简凌,将简凌带回临溪山并改名季凌以后,他才改掉了这个习惯。
    那时季落总找他玩。
    突然有一天,季落发现他盯着个日历出神。
    那天的季凌看起来有点奇怪,小季落一开始当然没在意,直到那天晚上,季凌拿着个打火机,偷偷摸摸跑到家里后花园的一个隐秘的地方。
    只是还没点火,就被小季落发现了!
    哥哥你干嘛啊!季落像个鬼似的突然蹿了出来,瞪着圆圆的大眼睛说,你要烧房子吗?
    季凌动作微顿,收回滑动打火机的手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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