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没,正月十五元宵节,纸牌争霸赛啊!斗地主斗赢了,真能让你翻身做地主。京郊十亩良田!
    你这个消息太落伍了!据说酒馆茶楼饭馆,还有些香水珠宝首饰店,一共五十家一起响应这活动。说是要宠纸牌王,帮人发家致富当地主,连妻女都能美美美。
    全民参与!
    告诉你们纸牌地主就是我张老大。说着,有人将纸牌拿出来显摆,这个叫做洗牌,这
    大汉听了大半天,压住心理的冲动,使劲想着事成之后的金光闪闪的金子,插、嘴,你们难道不关心莲花池一案了吗?
    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
    什么啊,没听敲锣打鼓的说的?要扭送大理寺!
    而且,扭送成功!刚拿出纸牌的自称呼是张老大的,眼眸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嘿嘿笑了起来,还能免费得十副纸牌,快快快,困住他们,我们拿纸牌去。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大汉:
    大理寺小吏瞧着又被热心群众扭送过来的两人,熟稔无比的登记起来,将还带着丝热乎的纸牌递过去。
    后知后觉收到风声的满朝文武:这特么也行?
    憋了一肚子的气,大臣们回家,一扭头,发现老娘媳妇闺女们也人手一纸牌,玩得不亦乐乎。
    这这东西哪里来的?
    贾家送过来的新年礼。据说是一家一家送过去的。不说这纸牌精美了,就是花样子也好看。
    现在什么情况,岂能随随便便收人的礼?我们家与贾家关系不好。
    放心,我们心里有数。又不值多少钱,就一些小心意。而且他们也说了,只是商户推广活动而已。莫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了,就是大过年的,哪里能赶人?和气生财,过年了!你别说了,这个胖乎乎的小锦鲤可爱,这个红色的样式也挺新颖的,这个也好看,老头子快挑跳,哪一个给咱大胖孙子做衣裳好看?
    你呀,要是努力点,官高点,家里有绣房,就都能穿了。
    大臣:
    这样的对话在东城大院内一次又一次的响起来,以致于满朝文武对于大过年的四个字都有阴影了。
    自家家眷能抵挡住纸牌,但抵挡不住几乎小拇指厚度的孩童服饰,大拇指厚的新款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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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说自己是全程知晓了贾家的纸牌推广计划,但是万万没想到会如此的操作。马云隆沉默的看着自家小孙子穿着红通通的新衣裳,奶声奶气问他好不好看,默默点点头。
    因为他们算什么投资商,所以衣服除却送了款式样板过来,还有三套成衣。
    每一套穿起来都好看啊。
    马云隆笑着把自家小孙子抱在怀里,和声与人说话,视线却是飘远,从皇宫所在的方向飘到了贾家所在的方向。
    贾家若是不从军,自顾折腾这些吃喝玩乐的,他马云隆也不是心胸狭窄的,非但能容,还能护着。
    只可惜,莲花池一案大皇子出来了,封安王。
    原本的权势池水更浑浊了。
    他们马家开弓没有回头箭。
    第83章 这是合著
    在贾家全方位的推广之下,老百姓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纸牌大赛上,没人对莲花池一案关注太多。毕竟,这事离他们太远了,不如纸牌好玩,而且还有地主彩头。
    除却涉案的,还有因此受伤的人,有闲情雅致关心莲花池一案的官僚们见此也只能熄了百姓舆论这个搁哪都能用利刃,开始用其他方式窥伺敦促案件的审理。
    当然,也少不了给贾家找茬,找到了贾政身上。
    贾政:
    以贾兄之才,若非时运不济,定然也能够青云直上啊!存周兄,我替你不值啊!
    瞧着刚结交没几天的书生推心置腹,一副替他抱委屈的模样,贾政默默抿了口茶,心理有些麻木,面色也有些麻木。他很想问旁人一句,他贾政瞧着就是个傻的不成?
    就算他傻,贾赦,还有那个偏心眼的贾敬,会把他一个人放外边,祸害九族不成?
    更别提他不傻。
    他恨不得杀贾赦而后快,是不甘心,是为了得到贾家。
    而这些人接二连三跟他偶遇,各种捧着吹着他,目的是为了毁掉贾家。
    目标完全不一致,好嘛。
    压下心理的不屑,贾政看着偶遇中比较好看的人,面无表情着开口,温兄你谬赞了。我贾存周当不得如此赞誉,哎,遥想当年父祖在时,我
    瞧着贾政回忆过往,似乎痛苦至极的模样,被贾政称呼为温兄的书生眉头挑了挑,露出一抹欣喜,大鱼要上钩了,只可惜要蛰伏。
    啧。
    内心嗤笑了一声,他若是有贾政的出身,也许早就功成名就了,何苦像今日这般还在小心翼翼的蝇营狗苟。
    存周兄,为兄说句托大的话语。过去的,都已经成铁定的事实,我们也只有朝前看。你既有才华,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要知晓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伐吴。
    听着人意味深长若有所指的话语,贾政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抖了抖。他可不要卧薪尝胆,他贾政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温兄说的极是,贾政干巴巴着开口:我有个不情之请,能否请温兄入府详谈?
    早点抓早点了事,他还要教孩子不,自己当阁老,让贾赦五体投地,没空瞎叽歪了。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书生随着贾政一进府,敏感的发觉府内似乎氛围不对劲。刚想说几句的时候,就听得怎么又一条小鱼上钩了吗?顺着声音望过去,书生惊骇的瞪圆了眼。
    他虽然进京不久,但自打遇到伯乐后,该认识的人还是通过画像就认得了的。
    但当亲眼见到,还是觉得画师技艺不精,没有画出人的神、韵来。眼前之人,美,极美,尤其是那双眼睛,哪怕是带着分嘲笑,也亮得惊人。
    扫见人瞅着他的神色,贾赦撇撇嘴,对贾政丢下一句,难怪你这么早就带回来,原来一眼就瞧得出是个傻叉的。
    是傻叉。贾政面色青黑,但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这不是听说你钓鱼小能手嘛,就过来凑个热闹。贾赦抱拳,上下打两了眼贾政,嘴角一弯,怎么样,在外一呆,就知道柴米油盐酱醋茶贵了吧?
    在不能杀人的情况下,在不能把二房一家整整齐齐送走的情况下,他只能怼怼怼!
    该死的血缘关系!
    贾政闻言,面色一板,不虞着:你先管好你自己!与商贾争利,与民争利,耻也!
    你个假正经,以后没钱花了,别给老子哭穷!贾赦气得甩袖,翻旧账:以后别为钱犯事。我好不容易把贾家所有的罪证都洗白了,给你的也是清清白白的产业。你给我记住,老老实实遵纪守法。尤其是你媳妇,别让她仗着所谓生儿育女的功劳搞事。到时候,我不担心你,我担心珠儿。荣府一脉,眼下就他读书有天赋儿。
    那也是我儿子!不用你担心!贾政抬手指门,不是来带人的,就请走。还没出正月,不想跟你这个只会仗着出身搞事的泼皮无赖吵。
    你!贾赦重重甩袖离开。
    算了,他不管了。
    反正他敬哥盯着。
    贾政府里,现在管家的是个宫里老嬷嬷。王氏不乐意也没用,贾敬把证据摊开在王家面前,不同意,宗族出面能休妻的。王子腾自打被揍趴后,还养着伤呢。
    而且,贾珠,贾元春也是换了他敬哥信任的西席,先教律法先教做人。
    目送人离开,贾政冷冷扫了眼被大理寺衙役捆绑得扎扎实实的书生,看着人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眼里带着抹厌恶,带走吧,转告贾敬一声,已经第六个,马上就七个了。
    集齐七个,贾敬答应帮他升一级。
    大理寺衙役点点头,带着人悄然离开。
    其实,他们非常不懂,贾家到底是兄弟不合,还是兄弟和睦对外彰显不合。不过话说回来,起码想借着兄弟不合生事的人倒是蛮多的。
    才半个月啊,就六个。
    前五个,三男两女,派来的人都不一样,实行方式不一样,目的倒是一样,拿贾政对付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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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敬,是不是因为你偏袒贾赦到咯吱窝了,让所有人都忘记你还是贾家的族长?德嘉帝在翻阅完相关奏报后,忍不住抬眸看了眼贾敬,发自肺腑的问道。
    否则让他承认自己的朝臣如此的闲着无聊还是如此的多才多艺?
    皇上,微臣斗胆,贾敬对帝王眼里那点希冀完全置之不理,面无表情的开口,莲花池一案可以对外结案了。接下来的重点该是科举。
    听到科举一词,德嘉帝面色认真了几分,揉揉头,也是,科举了,又到了抢人才的时候。你的人,我的人
    说着,德嘉帝嗤笑了一声,但转眸扫见一尊冰雕似的贾敬,又觉得人太没有朝气了,一点都不像贾珍,表情丰富多彩。
    听说珍儿现在对两选一很有阴影啊?你和贾赦掉水里,他先救贾赦。
    贾敬:若无其他的事情,微臣先行告退。
    得得得,死鱼脸一样的。德嘉帝开口,不逗你了。等会你把老姜他们叫过来。第二件事,让你们家那个谭大师好好尊从师命,参加科举。第三件事,听说贾赦话本第一册 出了?明儿进宫,你带本过来,朕瞧瞧。
    是,微臣告退。
    挥挥手,德嘉帝眸光扫过密件,沉默了半晌,看着贾敬就要退出去了,语调带了分急促,问道:你跟老大没有私聊过?
    贾珍贾赦身边有他这个皇帝的人,算他们君臣间的默契了。但他这个皇帝还没蠢到用贾敬,在人身边安、插贴身的人手。
    贾敬浑身一僵,转身,不冷不热的禀告道:安王是个聪明人。
    听到这话,德嘉帝哼了一声, 你跟他都是聪明人。之前,四个伴读中就你最静,在翰林院呆了六年,比个毫无门路的寒门子弟都呆得长久。当然,那时候你也是无心官场仕途。
    可谓是一朝风云变幻,他从至尊跌落,困守三年,你没了父祖荫庇需顶门立户,你们两个也算难兄难弟,可朕忽然间就看不透。是你蠢点蜕化太明显,还是他哀大莫过于心死?德嘉帝说着回想起来谢恩的大儿子,那恍若戒尺刻画出来的言行,让他感觉到陌生。
    皇上,您的形容词,微臣不敢苟同。他只是追求大道,遵从本心,放飞自我,否则演戏而已,他贾敬会输不成?只不过时时刻刻带着假面也无聊。
    意思差不多就好。德嘉帝抿口茶润过嗓子,你也当爹,知晓儿子,不止一个儿子盼望你早死,是什么心情。
    微臣没这个福分。
    放肆!德嘉帝将茶盏朝人扔了过去,怒喝了一声。
    茶盏碎裂,听起来触目惊心的,伺候的宫侍,便是戴权也大气不敢出一声,小心翼翼无声的跪地。但贾敬却是一脸麻木状的跪地,还继续火上浇油着:皇上,心情不好发泄出来就好了。挂念安王殿下,您自己去看看便可。双方互相僵持着,何必?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
    没有那一句皇上息怒,德嘉帝听着倒是心情好了些,真性情露出了些来,拍案,怒火燃烧着,一字一顿,抑扬顿挫:朕不去!朕不是皇帝,也是他爹!一点点,可以说是亲手养大的他的。
    说起来,德嘉帝就忍不住心酸,那么多子嗣,我就独待老大最好,天寒穿衣,天热脱衣,无时无刻不关心着。贾敬,你也打小在宫里,就你那脑袋,也记得的吧,朕
    瞧着德嘉帝有长篇大论的架势,贾敬硬是嘴角挤出一分笑来,和声打断,皇上,微臣有句话想说。不是所有人都像珍儿,还有恩侯那种,心大的,就算是监视,他们也能理解成保护。没准还会嫌弃人不够多,不够让他出去炫耀。
    朕不是监视!
    微臣知晓,但是这些举动在旁人眼里会如何?贾敬感觉自己就像老妈子,特操碎心,耐着性子,又拿自家说事:就像贾赦贾政他们兄弟两,闹得够僵,完全撕破了脸皮了。所以有些人便觉得是可乘之机,能够利用贾政来对付贾家。可他们忘记了一点,贾政姓贾,他能够被赐官也源于贾。一个人再蠢,也不会忘记自己荣华富贵的来源。
    举完例子,贾敬喘口气,抬眸扫了眼龙颜,估摸着人依旧如鲠在喉,一口气憋着不上不下,默默吁口气,下猛药:您与殿下,除却人言可畏一点外,微臣私以为,你们之间不是父子君臣的提防,反而最为重要的分歧是在政见不合。您希望他温和守成,巩固好不容易迎来的盛世;可他看似温和却是步步带着杀伐锐气,立志改革。
    德嘉帝直勾勾的看向贾敬。
    迎着人锐利的目光,贾敬不躲不闪,其实这事,微臣也经历过。父祖希冀贾家延续荣华,所以让我从文,科举出仕。恩侯走风雅路线,懂金石古玩,存周也是科举出仕。我们一开始便被安排了日后人生道路,一眼望得见自己五六十年后过得什么样子。所以,微臣自打为父后,便不太愿意拘束着珍儿。不是因为他生得好,只是在尽自己的最大努力,避免他重复父辈被束缚的老路,让他有独立自主的思考意识后,能够自我的选择合适的道路。
    德嘉帝静静的看向贾敬,沉默了老半天,眉头渐渐拧成川,又缓缓舒展开来。最后才开口问道:你不要贾家的荣华,不想贾家的富贵传承下去?
    世上无千年的世家,哪怕是孔家也有内孔外孔,南北孔之分。贾敬一脸冷漠:儿孙自有儿孙福。人活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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