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三大家族里的人,没人简单。
    上一代基本都是老狐狸了,现在年轻的一代更是不得了,都心中有明镜,又沉得住气。
    可即便如此,那有怎样?!
    这些人,都会死。
    也必须死!
    四皇子眸中闪过暗色,他行路在一群必死之人中,应当是非常萧瑟的心中却严肃不起来,他老是闻见自己身上的奶味,太影响注意力集中了
    应该是刚才在马车上混乱的时候,被溅到的。
    秦昧耳尖发烫,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胸膛。
    模样还是瘦弱男孩的四皇子将黑瘦的手掌放在被溅到奶水的地方,忽然的,他发现那里似乎是他心脏的位置,从里面有强而有力的心跳不断传递着让他心乱的节奏,把一切当初被他残忍抛弃的情绪,从残留的角落拾起。
    太糟糕了
    瘦弱的四皇子理智这样崩溃的说道。
    太美好了。
    四皇子孤独的灵魂如此赞叹
    马车内。
    有教人一眼便沦陷终生的少年使劲抓着自己的双臂,将脸埋在屈起的腿间,少年沉默了许久,双手却把双臂抓的到处都是血痕,看上去惨不忍睹。
    没看见吧少年忽然声音冷漠的自言自语起来,若是看见应该会有反应。
    说着,燕千绪抬起头来,那他脸上泪水干掉,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泪痕,那双总魅惑人的眼眸流露着眼睛主人厌恶的软弱,他深呼吸了好几下,然后突然露出个笑,他用袖子擦了擦身上那些该死的液体,把衣裳全部脱掉,从暗格里拿出新的衣袍准备穿上,准备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可是就在他要系腰带的时候,燕千绪忽然停下动作。
    他看着马车内壁上木板的纹路,眼神放空,突然又对自己说:不对,若是不管,也太自欺欺人了。
    于是他低头看向自己那不该发育出奇怪液体的胸口,右边明显因为释放过后显得柔软一点,左边还硬绷着,碰一下就疼,摸一下都不可以
    燕千绪伸手用指尖摸了摸那还缀着白色奶水的小尖,用手指头勾了一点然后张唇含进嘴里,舌尖一卷,眯了眯眼,尝到的是有点腥的奶味,似乎还有点甜
    他想了想,伸手自己去捏右边的胸,原本只是有点弧度的地方,被他粗鲁的抓起一大把肉可见这二世祖虽然看着纤细,但也只是骨架小巧,实际还是非常有肉的类型把剩在里面的奶液尽数挤出。
    燕千绪从很久之前就有被人稍微碰到就疼的情况,他想应当是从那时候开始里面就藏着这些东西了。
    因为时间久远,发育缓慢,又因为他本身是从无到有,所以涨的也慢,但积少成多,如今他随便一捏,竟是流出许多,大约能够有一碗。
    燕千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不愿意打湿现在的新衣裳,又没想用被狼孩撕烂的衣服去擦,顺手拿起暗格里酒壶,这酒壶是空的,昨天就被世子给喝光还未能补充。
    他拿起酒壶将那酒壶的小嘴对准自己小尖上,倒正正好好的能听见水流落在酒壶里的声音。
    待右边没有了,燕千绪才觉得舒服了一半,而且有东西从里面出来的感觉也十分微妙,能带来对燕千绪来说很奇怪的快感。
    好比做那档子事儿
    一样舒服
    燕千绪把这种已经没办法改变的事情接受后,就不那么难受了。
    他甚至摸了摸左边还未能出奶的那里,稍微用力,但立马疼的泪腺酸涩,不敢再碰。
    大概第一回 都很难,而且好像有什么小石子堵在出口,所以才那么痛,出不来。
    燕千绪才不愿意委屈自己,既然身体已然是这个淫丨荡的样子,那么再荡一点也没有关系,反正挺舒服的,而且不会有人知道。
    狼孩可不算是人。
    所以另一边燕千绪也打算找个时间让狼孩弄一弄。
    思及此,燕千绪思路开阔起来,又是一副慵懒且没心没肺的二世祖模样,他给自己穿好衣裳,正在系腰带的时候,却是发现马车停下,有人正上来。
    这人也不是别的什么人,正是因为担心他而上来的世子赵虔。
    赵虔从王弟围那儿听了燕千绪身体不适的消息,转身就骑马过来,他是当真无所畏惧,所以紧要时刻也顾不得燕千绪所说的要保持距离。
    赵虔一上来便见燕千绪正在系腰带,那腰带很长,一个人弄是绝对不可能的,赵虔也没说什么,坐下便将这系腰带的任务拿来。
    燕千绪撩开散开的长发,回头看了一眼赵虔。
    世子爷嘟囔着道:别骂我,我晓得你没事,但太担心了,不来看看你,感觉自己会死。
    燕千绪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好像听进去了,又好像完全不在意。
    世子伺候惯了这人,把腰带系的很好,让燕千绪那柔软美好的身段显露无遗。
    世子做完这些,从后面搂住燕千绪,燕千绪也没办法,只好超后靠去,靠在世子怀里,还没说话,就见世子拿起那旁边的酒壶,对着那酒壶口就是一口豪饮!
    燕千绪:!!!
    第69章
    这不是酒?赵虔骨节分明的手捏着那陶器做的酒壶, 把其从嘴边拿开,一嘴的腥甜味, 不知道是什么, 很是有些可爱的皱着眉头,眨了眨眼, 一边打开酒壶的盖子一边笑道,好像杏仁奶啊,阿绪你偷藏了好东西?
    燕千绪完全笑不出来,有种比做那档子事儿还要让他难为情的感觉。
    不是我藏的燕千绪感觉自己脸上有点烫, 但他拽紧了衣袖,拿过赵虔手里的酒壶放下,转移话题, 话说你还不下去吗?
    下去?去哪儿?世子爷好不容易上来,如今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 假装听不懂,他也很轻易被带跑话题,双手将燕千绪的腰一搂,便拥抱入怀, 鼻尖在燕千绪脸侧蹭啊蹭, 像是撒娇一样, 我好累啊,骑马虽然很有意思, 但是总骑着腰酸背痛的, 你知道我也就打猎的时候骑过, 所以需要不时休息一下。
    那也不要到我这里休息,我说了不想要在军中听见奇怪的流言。燕千绪说起这个,神情有些严肃,他板着一张还有着泪痕的漂亮脸蛋,眼带桃花,微微侧头便几乎要让他的唇碰到身后人的唇瓣上。
    赵虔这个时候应该直接往前倾去,干脆的捏住怀中人的下巴,然后亲吻他,做一些他们应该做的事情,但赵世子哪怕心中翻涌了无数勇气,却还是没敢强行,他满脑子都是些见不得光的画面,一旦当真要他去做,却又紧张的无法呼吸,迟迟不敢行动,像是紧张害羞的无从下手。
    我很规矩啊,阿绪你太敏感了,以前我也是这样和你在一块儿,都没见你在乎其他人怎么看。赵虔开始诡辩。
    燕千绪伸手想要解开身后赵虔圈住自己肚子的手,一根根的去掰那十指相扣的手指头,但却掰了这跟,另一根扣紧了,掰了另一根,这根又回去了,没完没了。
    燕千绪佯装生气,也不管了,说:那不一样,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能保证你做到不让任何人发现我们的关系?其实没什么关系,燕二爷只是配合已经没什么能力犯罪的世子继续演戏。
    世子点点头,线条棱角分明的下颚轻轻压在燕二爷的肩头,他抱着比看起来要娇小一圈的燕千绪,左右摇摆着晃了晃,很享受这样的温柔亲昵,说:嗯,我不会让你为难,相信我啊。
    不过世子仿佛是漫不经心的说,我总感觉,阿绪把我藏,就好像我多见不得人一样
    是我想太多了吧。赵世子微笑。
    燕千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万分见不得人,只敢和狼孩在背地里厮混放纵,更何况赵虔呢。
    这个人就算赎罪了,下头大约也废的差不多了,那又怎么样?燕千绪虽然嘴上说着扯平了,可实际上怎么可能扯平呢?发生过的痛苦就能当作不存在吗?只不过不恨赵虔罢了,但绝不是原谅。
    是啊,你想太多了。燕千绪垂眸,睫毛落下一大片阴影在那下眼睑上,好似一幅画,活色生香,你若是觉得委屈,大可不必在这里同我斤斤计较,你出去到处和别人说同我相好算了,到时大哥若是气的掐死我,万人议论我,我也听不见,挺好
    阿绪你做什么说的这么言重!赵世子被吓着了,他连忙掰正燕千绪过来,两人面对面的看着,他看着阿绪那尤有病容的模样,阿绪撩起眼帘看他的眼,赵世子简直是要在阿绪那汪水色漫漫的黑瞳里迷失,继而毫无悬念的溃不成军,我说一句,你顶我十句。罢了罢了,是我错了,我就是感觉自己像阿绪你养的外室,没人知道,心里难过。
    燕千绪歪了歪头,看样子好像很认真的和世子爷处理他们之间扯不清的感情问题,然而燕二爷其实完全不在状态,他盯着赵世子嘴角的奶渍,心里总是别别扭扭,后来实在忍不了,便伸手用拇指去擦拭,然而手刚伸过去,就被赵虔捏住手腕。
    那力道不大,却又对付燕千绪这没什么力气的人,恰到好处的很。
    阿绪,我在撒娇啊,你都完全不听,我多可怜啊。赵世子原本是从不会说出这种黏黏糊糊的话的,可他也没想到自己但凡和阿绪呆在一起,便嘴里心里都被喂了蜜,总想腻歪一下,丝毫没有从前温润公子的大家气派。
    燕千绪简直看不得赵虔嘴角的奶渍,干净擦掉才能让他不去在意,可以欺骗自己方才自己的奶才不是被人喝掉了。
    你嘴角有脏东西。燕二爷半晌,还是没有参与世子爷的情感话题中去,说完这话就趁着世子愣神期间摆脱对方的手,然后用拇指擦拭过赵虔的嘴角。
    然而他手腕再次被人捉住,拇指也未能逃脱,直接被人抵在唇瓣上,亲了亲,舔过去
    你干什么!燕千绪眼睁睁的看着那奶渍被世子猩红的舌尖卷走,简直就像那舌头卷过他刚出奶的小尖一样。
    世子被阿绪这般激动的情绪惊到了,老实的说:抱歉,我觉着不能浪费,挺好喝的不是么?还有吗?
    其实世子只不过想要亲亲阿绪罢了,把借口找到杏仁奶的上头也是一时慌乱,口不择言。
    燕二爷那精致的喉结动了动,勉强冷静下来后,恢复如常的道:没了,抱歉,是我心情不好,所以迁怒你了
    无碍。赵虔哪里会生气,他喜欢阿绪对他发脾气,这说明他们亲密而非陌生,你怎样对我都好。
    那我要休息了,你下去。
    好好,我下去。不过世子无奈的答应着,却低头指了指燕千绪胸口的位置,说,阿绪,你这里湿了。
    燕千绪被碰了碰那打湿衣物的罪魁祸首,立马条件反射般的超后缩,长袖捂住胸口,却又感觉自己这样简直跟个黄花大闺女一般无二,叫十分他不舒服,但既然捂住了,贸然拿开岂不是又很欲盖弥彰?
    燕二爷顿时将自己处于进退维谷的境地,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这个时候的赵虔其实已经知道他的阿绪在隐瞒什么。
    隐瞒什么呢?
    为什么不可以告诉他?
    阿绪赵虔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有着可怕的矛盾点,当阿绪对他好的时候,他羞涩的如同毛头小孩,当阿绪明显对他疏离抗拒隐瞒的时候,他又开始毫无顾忌的强硬,让我看看。
    世子的声音很轻,大抵还是很温柔的,但拉开燕千绪手臂的手掌却坚定且不容拒绝。
    突然的,马车又被叫停,马车内的两人毫无预兆的朝前倾斜了一下,好不容易坐稳,车窗帘便一下子被掀开,阳光大片落入车内,车内的两人望去,看见的是骑于马上的燕千明。
    燕家大公子、燕将军背对着光,轮廓边源便仿佛被镀上一层亮色,他侧颜以对,眉目冷淡,神色漠然:前头便是约定好的地点,三军会师,世子不来么?
    赵虔被燕千明这样看着,平白觉得自己低人一头,但他不甘示弱,他不需要示弱,他轻轻捏了捏燕千绪的手,道:我还是出去,你好生休息,晚点我再来看你,还有,若是嫌狼孩和四皇子吵,就让他们到后头放杂物的马车车辕上坐着罢。
    嗯。燕千绪点点头,一面看着赵虔下去,后再看大哥,却发现大哥完全没有和他对视,便放下窗帘
    有点反常
    可无所谓了,反正现在赵虔和大哥又算是互相牵制着,与他无关,他来此是个意外,意外中还有惊吓。
    这回马车里彻底没了别人,燕二爷再拿开手,看那方才被他用长袖挡住的地方,那胸口就一个小圆点的深色湿润痕迹而已,没有太多,显然是之前他用手挤的不干净残留的奶,慢慢流出
    燕千绪看着那一点湿润,忽然觉得很可笑,若是自己的衣裳总被两点打湿,那可真是很可笑了
    任谁看见,都会觉得好奇吧。
    他要说什么呢?
    说是奶哦还是管你屁事呢?
    燕千绪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那么当真是只有每回感觉涨奶的时候就叫狼孩喝干净好了。
    是唇碰着他身体的那种喝,不然有残留多麻烦。
    是狼孩的话就没有关系,狼孩不会说话,什么都不懂,所以没有关系,是的,因为狼孩是狼孩啊,一个和动物一样的人,除了纯粹的本能,什么都没有,所以能行的。
    还好有狼孩啊,不然燕千绪觉得自己得多穿几件亵衣在里面,来防止涨奶后溢奶晕开的湿色。
    这边的燕二爷正在考虑和狼孩在什么样的时候解决另一边胀痛问题,释放一下囤积的奶水,然而思来想去没有一个好地方,除了马车上。
    可马车也并非密不透风,总会有可能被人闯入,被人撩开帘布。
    燕千绪想的头都是大的,手臂上被自己抓的乱七八糟的伤口也很疼,哪里都不舒服,于是气塞塞的看见旁边空了的酒壶就想摔碎!
    他想到就做,顺手把那可恶的酒壶丢出去,砸了紧随车边的四皇子脑门一个大包,然后落在四皇子秦昧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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