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怎可能听话他低头摄住兆青的嘴,试探的咬了咬兆青的上唇。
    兆青梦境未歇对陈阳没有抵抗,分秒间被侵入,陈阳缠住兆青尝到爱人口中蜂蜜的甜味儿,手不老实起来。兆青想去去抓陈阳的手,但他抵抗不了陈阳的进攻性被压在层层软褥之上。
    梦见我了吗?
    兆青眯着眼睫毛颤动小声而诚实的嗯了一声。
    陈阳这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一直以来兆青对于他都太过顺从,陈阳怕兆青对他的爱在失亲的孤单中产生、在灾难中拥抱里催化。陈阳在等兆青对他产那种来源于生理的男性/欲望而不是顺从与下意识的迎合,他要兆青的心甘情愿。
    第31章 第31章(重修)
    得偿所愿后的男人语气里带着慵懒和满足,陈阳又和兆青交换了个深吻离开时亲了亲兆青唇旁的梨涡。
    兆青趴在床里缓着精神,之前日日猜测到底什么样儿,真到事发之后才知道原来描述中都是真的。不可言说的地方几乎没有感觉了,而腰腿因为不如女性柔韧又过于紧张几次抽筋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陈阳给兆青揉着抽筋的位置,问:还行吗?
    还好,兆青脸上的颜色还未褪去忍着后面的软疼语气里带着些许的委屈,说:我感觉你快顶到我的胃了。
    呃,这算夸奖吗。
    才没有兆青根本没有想夸奖面前这头种马
    兆青的一切都成比例,而陈阳作为身高过了一米九的壮硕男青年,其性征更是让人难以描述。他之前也撞见陈阳不着一缕,那时他对陈阳的天赋异禀表示赞叹,实操之后果真服了。
    还知道这词儿呢?陈阳低着头额头抵着兆青的额头,小小,和我说实话,舒服吗?
    兆青听到这话深感男人的恶趣味,脸上快蒸鸡蛋却也迎着陈阳的目光。陈阳这个人总是下意识皱着眉,面目棱角冷硬的陈阳总显得凶神恶煞,可兆青知道陈阳胸膛中有多火热的一颗心。
    兆青伸手抚平陈阳的眉心,面前这个男人自制力诡异,几次都在他不适的时候停下来。
    兆青双手搭在陈阳肩上想笑又想躲,一字一句的说,我很喜欢,你很温柔。
    陈阳歪倒在冰柜里,连带着兆青被戴起来趴在他的身上。
    兆青见陈阳的表情神色/欲言又止,问:咋啦?
    我的小小啊,你怎么这么
    我我怎么了?兆青不知道陈阳想说什么。
    陈阳说完抬头啄亲了个嘴儿,感慨道:你怎么能,这么可人心呢?
    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说呢。兆青说着笑起来,趴在陈阳胸膛上。
    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幸运。陈阳以前认为兆青是按照自己喜好长的,如今他觉得自己的心是按照喜好兆青长的,无论兆青说什么做什么都能让他深感幸福。
    谢谢,我也很幸运。
    噢,我的天闭上你会说话的小嘴儿吧,我的宝贝儿。陈阳亲亲兆青的额头,折腾了兆青好几个小时,再孟浪下去兆青都要坏了,所以他必须禁止兆青说让他心动的话。
    兆青笑起来,勾着陈阳的脖子和陈阳交换了一个吻。不知道其他人洞房之夜的早晨什么样,他是真的不想起来,也不想让陈阳起来。
    可外面已日阳高照。再恋恋不舍也没有永恒的黑夜,陈阳抱着兆青又腻了一回儿人,说:我去烧水。
    要是我能带你进小世界就好了,里面有处泉池水温还可以,省得你一壶一壶的烧水。兆青要坐起来,动的时候后面还是有使用过度的热辣。
    喜糖见折腾人的大爸终于下床几步蹦过来窝进兆青怀里,咪咪软软的叫着专心的被二爸撸胸腹。
    咱们不是每天都在试这件事儿吗?陈阳牵着兆青两人像是幼儿园小朋友,手牵在一起一晃一晃的。
    兆青:为什么你进不去,好烦。
    以后应该我操???陈阳话没说完眼前换了个景儿,在兆青身上的喜糖也呆了,它看到满目绿色,它到完全陌生的地方喵呜一声扎进兆青怀里寻求安全感。
    兆青赤/裸/裸的趴在草地上看着陈阳,两个人眼里都写了大大的懵。
    这里是?
    我的小世界。
    晕,别和我说真的跟我操了有关系这个我是无话可说的。陈阳震惊的看着周围的景色,好久没看到的绿色让他嘴里的话都没谱了。
    兆青反应了好一会儿笑起来:陈阳陈阳,进来了!你别动!他带着陈阳又回到冰柜中。
    陈阳视角几次变幻又一晃的和兆青一起进入小世界。
    陈阳,你真的能进来了!!!!兆青猛地坐起来要抱陈阳,结果腰一抽又软了下去。
    疼?陈阳捞住兆青的腰。
    这里对于兆青来讲绝对安全,他点点头脸上终于出现真实的委屈。
    疼。
    在外面就不能说疼是吗?
    没有啦。
    你要是再敢骗我
    你要怎样?兆青语气活泼,他的小世界终于对陈阳开放了,自此他和陈阳才有了真正安全的所在。
    打你屁股。陈阳色厉内荏。
    嘁,兆青哼哼两声:现在比被人打屁股疼多了,少说话!带我洗澡去!
    得令!陈阳把兆青抱起来,往哪儿边去?
    往前走,对哎哎,小心点别踩到辣椒苗儿,对,再往前不用湖水!这里面养鱼虾蟹的。绕过去对,往前走,是这里了。兆青指挥着陈阳走了十多分钟,喜糖亦步亦趋的跟着大爸和二爸来到了一个高低水池。
    近几年这水温越来越暖了,可能会真的变温泉吧。兆青解释着,陈阳用脚试了试温度触感微凉,他怕兆青冷。
    对于你来讲凉了吧,还是烧点水?
    不用,这个水有点儿咸硝味儿,不是普通的水,也不像海水淋在身上干了会发涩。来吧,快点洗澡!兆青等不及,全身黏哒哒难受。
    好吧,陈阳自己踏进去缓慢的把兆青顺着手臂浸进水中。喜糖不喜欢水,它乖巧的揣着小手在池子旁边趴着看两个主人。
    哎,舒服。兆青往身上撩着水,对陈阳说:过来,我给你洗头发都臭了。
    俩人前几天泡过海水之后就没条件洗澡,最多擦擦然后还能顶着这么臭的身子做如此亲密的运动,真实的色令智昏。
    你不臭,陈阳低头亲了亲兆青的肩膀。
    瞎说。
    兆青冷白皮很容易留下印子,被陈阳弄得青青紫紫满是牙印。换个人都得让陈阳一个礼拜上不去床,哪儿还会这么温柔的给陈阳洗头发。
    这是什么洗发膏?味儿真淡,一股子清香。陈阳见兆青在一个碗里面挖出来一手白膏。
    这是皂角熬的洗发水,小天地每一寸土地都是难得的恩赐,在这里面我尽量不用那些外面买的工业化学品怕污染了这里。你看那边有颗皂角树,用它的果荚做原材料。
    这东西好做吗?陈阳挖出来一坨在手里揉搓,沫很少但手感润滑,他伸手在兆青柔软的发间搓着。
    当然不好做!我买了很多成熟皂角才弄出来几碗,这颗皂角树结的果荚我都留着,一部分做种子以后多了再用自己的原料。
    西雅图有卖皂荚的吗?
    地球是个村!海淘啊,再说用椰子和牛羊奶也可以辅助原料。我没加发泡剂,即使进入这水里也没什么。抬头,兆青手里拿着半个葫芦瓢,舀着水往陈阳脑袋上面浇,皂角冲的很快很干净。
    陈阳觉得头皮非常舒适还不干涩,不过兆青碰到他左耳后的某处让他打了个寒颤,他没在意帮兆青冲干净头上的浅沫。
    怎么了?躲什么?
    有点痒,陈阳说着反手挠了挠自己耳后的发间。
    别挠了,都红了!忍一忍。没听说过有人对皂荚过敏啊兆青说着给陈阳头上又浇了几瓢水,生怕有残留。
    没事儿,哪有过敏就一个点痒的,别管它。陈阳甩了甩头上的水,弄得喜糖被溅了一身水花,喵喵叫着。
    陈阳笑着伸手一把抓住喜糖,喜糖抖了抖但完全没有反抗。兆青拿出小毛巾在水里涮涮给喜糖好好地擦了几遍身子,把喜糖弄得全身的毛都贴在皮肤上像个小外星人。
    兆青把喜糖弄干净放在水池边上,看着喜糖甩水,说:没见过这么听话的猫,你说它咋不跑呢?
    陈阳卡住兆青的咯吱窝将兆青举起来,让兆青坐在自己身上。
    哎呀,干嘛!
    不做,你身体里面的东西需要整出,弄的太深,恐怕很难自己流出来。陈阳每说一个字兆青的脖子红一分,他笑着又道:这也能把你说羞了?
    没有,兆青真不觉得很羞,他只是面皮薄容易上色。要是真羞早就躲了,岂能让陈阳的手指这样那样帮他这样那样。
    看把你给乖的,喜糖像你了。陈阳给了个中肯的评价,被兆青咬了耳朵才闭嘴。
    陈阳按压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丝白线从指缝里出来很快在水里散开,两个人又用皂角洗了洗身子。
    好久没洗澡贪恋干净的水,若不是肚子饿的厉害他俩能继续泡着。
    在如此明朗的日光下洗澡会不可避免的观察着彼此的身体,兆青数着陈阳身上的伤疤轻声问:之前手的烫伤,没有反复吧?他时时盯着,但昨晚没顾上。
    陈阳伸出手结疤的地方泡了水,新长的嫩肉边缘还有些泛白。
    兆青:你伤口的恢复度真挺快的,按照道理烧烫伤很不容易好。
    嗯哼,给你弄的时候又涂了一次药。
    兆青刚想问什么时候又涂了一次药,还没说出口突然懂了。他给了陈阳一个无比鄙视的眼神,这个发情连烫伤药膏都不放过的男人。
    哎呦,还瞪我!我们路过药店多弄点药,专药专用,好吧,乖。陈阳亲亲兆青微鼓的脸颊。
    嘁。
    再弄点润滑剂,完美。
    喂!
    好了好了,我错了。陈阳笑着不再逗兆青。
    俩人饥肠辘辘急需食物补充,陈阳把兆青扛到自己肩上。兆青反吊着看到陈阳背后的脊伤,他用手轻轻摸了摸,这是陈阳为他穿越波涛的证明。
    陈阳笑着一步一步往前走,大遛鸟侠背着自己的遛鸟侠爱人。喜糖知道大爸二爸没有穿衣服皮肤不能抓,它跟着在大爸脚底下亦趋亦步。
    还不告诉我这个伤是怎么弄的吗?这是陈阳回来找他的时候最可怖的一道伤,边缘还有烧焦的痕迹。
    陈阳:被一条断裂的电线抽到了。
    啊,兆青抱住陈阳,怪不得边缘都焦了。他知道陈阳回来找他肯定不容易,只是陈阳从未细说。
    傻小小,这有什么值得你心疼的,那时候电流都不足了。陈阳托着兆青的屁股,颠了颠又扛好向着木屋进发。
    你总是这样,伤口好的再快受伤时也一样疼。
    真的一点儿都不疼了,向着有灶台的方向,我们前进!前进!
    兆青被逗笑,爱怜的亲亲陈阳的脸颊。
    我会好好照顾你,让你少受伤!
    伤口是男人的勋章,你啊,别啥事儿都能让你红了眼,我见不得你这表情。陈阳见不得兆青哭,眼泪不掉眼眶红红他也看不得。
    从上一次活着身边的人就总说我是哭吧精,娘娘腔。这辈子本来淡定多,结果哭了几次都被你看到。兆青这辈子哭的次数屈指可数,康纳先生和康纳太太走的时候他哭过,前者只有康纳太太看到,后者只有陈阳看到。最激动的一次是看到陈阳打开门回到他身边,他扑到陈阳怀里哭。
    只长个子了?
    嗯,长了八公分。兆青无奈看来他真是只长个子不长心思,怕是这八公分也是为了适应身下这头种马,要是以前的个子肯定承受不住陈阳的进攻。
    你不是娘娘腔。不过,可以做我一个人的哭吧精,在床上的时候可以多哭。陈阳说着推开茅屋门。
    你要点脸!兆青笑骂余光看到茅屋门的一侧,等下,他拦住要进门的陈阳笑起来,陈阳顺着兆青的眼神看,整个人愣在当场。
    他们都是得到不知名恩赐的凡人。
    陈阳笑的很傻,像是一条得到家园的大狗。兆青说过小茅屋门口的木牌上面刻着兆青的名字,如今也有了陈阳的名字。
    【户主:兆青,配偶:陈阳】
    兆青无法深究产生这种情况的原因,他不知道小世界是如何对陈阳有了精准的定位,他能做的仅仅是对小世界满怀感激、努力生活。
    而陈阳只感激兆青,没有兆青这一切都将不存在。
    兆青低下头亲吻呆愣愣的爱人,从此他们之间再无被遮掩秘密,也无距离。
    爱,从此再无疆界。
    第32章 第32章(重修)
    陈阳一直盯着看那小门牌,被兆青亲了都没有错开眼睛。直到兆青低低的笑声才把他给唤醒,下一秒他重重的亲吻爱人。
    陈阳一直觉得差一个婚礼、差一个仪式,而此时什么都够了。他和兆青已被承认是一家人,虽然不清楚这个承认从何而来、如何得来。
    陈阳傻傻的呵呵笑着,兆青捏陈阳的耳朵跟着恬笑,傻乎乎的。
    陈阳在兆青爱怜的目光中收敛笑容,他神色郑重一字一句的说:必不辜负你的信任。
    你说过了。
    必不辜负你的信任。除了这句话陈阳什么都说不出来,这样的包容和整个世界的共享让他连说谢谢的资格都被剥夺了,兆青给了他一切,包括整个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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