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阿爹为什么,但是他不告诉我,还让我不要再问了,其实我都知道,头发灰白的兽人告诉过我,他是因为老了,头发才白的,但是他没有等到头发全白就离开了。
    祭司也老了,但他还在,他是最厉害的老兽人。
    门是开的,我直接走了进去,屋子里有很多人,阿爹阿父,还有阿财和他的阿爹阿父。老祭司和族长。
    阿财的眼睛红了,肯定是哭了!有人欺负他了!
    我跑过去一把抓住他:谁敢欺负你?告诉我!该死,不知道这是我的人吗?竟然有人敢欺负我夏的兽人!
    他看着我哭了,还哭的很凶,我从来没见过他哭的这么凶,他肯定是受了很大的委屈,我决定先原谅他,先把欺负他的人打一顿,再说我们的事!
    我把他护在身后,警惕的打量着屋里的大人,阿财不说,我也能自己把欺负他的人找出来!
    族长叹了一口气,我恶狠狠的看过去,他的表情很奇怪,他跟祭司说:这两个孩子感情很好。
    当然很好,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兽人。
    老祭司一直看着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我是不会怕他的,我也一直盯着他。
    过了多久?我不知道,老祭司把视线移开,我才觉得背上有点冷,肯定是刚刚走过来的时候出了汗。
    那天的事我不太清楚了,只记得祭司跟族长说,他就快死了,他不会管,但是他不会干涉下一任祭司的选择,毕竟祭司实力强,对灰狼部落对所有灰狼兽人都是一件好事。
    听到这句话,大人的表情很奇怪,又伤心,又像松了一口气,但是又皱着眉头,我看不懂。
    也许是因为老祭司要死了吧,大家难免会伤心,但是我没有,因为我知道他已经老了,老了就会死的,没什么好难过的。
    我跟阿财,还有我们的阿爹阿父一起离开了祭司帐,一路沉默。
    那年冬天很奇怪,明明风雪很大,却还有一个雌兽人带着他的雄性孩子来到了我们部落。
    可是我却没心情关注,如果不是后面发生的事,我可能都想不起那年冬天来过两个兽人。
    因为那天我知道了让阿财伤心的原因,一个我无法承受的原因。
    从此部落的祭祀节留下的,不再是单纯的快乐。
    老祭司真的很厉害,他能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离开这个世间,他真的走的很快,几乎是第二年的夏天。
    老祭司离开前,把我叫到了跟前,他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惋惜和遗憾,他一直没有说话,最后叹息了一声,挥挥手让我走了。
    很奇怪。
    老祭司离开了,没有留下继承人,大家都很伤心,还很担忧,因为部落如果没有祭司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可是我的心底却有一丝庆幸,没有祭司就没有人跟我抢阿财了。
    部落的生活越来越差,没有祭司的后果好像比我想象的更严重。
    我有些害怕,眼前老是浮现老祭司离开前的样子,和那个奇怪的眼神,总觉得这一切似乎和我有关,我不敢想。
    好在第三年后,之前那个冬天来的雌兽人他留下的孩子,进了部落的禁地,再出来时他成了部落新的祭司。
    我带着阿财离得远远的。
    可是还是被新的祭司看到了,而且他很快就知道了,我们小心翼翼藏起来的秘密。
    老祭司十几年都没发现的事情,他一个照面就发现了,他比老祭司厉害。
    那一刻我几乎是绝望的,可是他却说要教我咒术,我直接懵了,他比老祭司厉害,那他肯定知道,只要让阿财成为他的契约战士,他的实力能以数倍的速度成长。
    可是他竟然说要教我咒术,没有提及任何关于阿财的事情,我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一个答案,可是这个答案太过离奇了,我不敢相信。
    他是个好人,是个很厉害的好人,但是他不承认,还一直装作很冷漠的样子,心却比谁都软,他说不收我为徒,但是他永远都是我的师父。
    我有问过他为什么会想教我咒术,他告诉我,我天生就应该学咒术,我会学的很快,可以变的很厉害。
    我跟阿财都是很特殊的人,两个人的体质重合在一起,别人很难发现,因为我们总是在一起老祭司才没发现。
    我突然懂了老祭司离开前的眼神。
    第二天,我搬进了祭司帐,跟师父学咒术,很累,但是学的很快,我很快就能感知到祭司帐外面的情况。
    我知道了有个傻子每天都跑到祭司帐外面,等着。
    所以我说师父是个心很软的人,他说不准阿财出现在他面前,但是却允许他一直在外面自以为隐蔽的窥探。
    修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重伤的兽人,师父没空搭理我,我偷偷溜出了祭司帐,找到了那个傻子。
    我骗他说是祭司允许的,他信了,见到我他很开心,看着他的笑脸,被师父罚也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了。
    这之后,师父对我更严格了,我根本没有时间偷溜出去,我以为是因为我偷偷溜出去见阿财的事,还一度觉得他很小气,明明已经罚过了。
    可是,我错了
    师父真的是一个好人,可是他终究不属于这里,第二年春,修带着战士,送之前那个受伤的熊族兽人回部落,接着师父也走了。
    走之前师父把我叫到了房间里,把他可以教我的东西,以醍醐灌顶的方式,全都塞进了我的脑子里。
    所以他才会那么严格的训练我,因为如果我的实力跟不上的话,这么多东西灌进来,我就会变成一个傻子。
    他走后,我成了部落的祭司,祭司帐成了我的祭司帐,大山从里面搬了出去,阿财从外面搬了进来。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修从南方回来了,他很憔悴,他那个级别的战士,不应该那么憔悴,我知道他已经知道了。
    回了部落之后,修把他的东西全都搬到了师父以前住的地方,包括师父给他的那个盒子。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师父偷偷给了他盒子,因为那天我也在祭司帐。
    修打开了那个盒子,我不知道为什么,搬过去了好久,他才打开那个盒子,那里面是师父留下的一道法决,盒子一打开就激发了。
    然后修就失去了关于师父的所有记忆。也许,这是师父能想到的,能给修的,最好的结局吧。
    既然他已经忘了,那就不必再想起了,我告诉部落里的所有人,禁止他们提起前祭司的任何事情。
    那之后我才发现,消除一个人痕迹是那么容易,尤其是一个不到一年的部落祭司,师父就像是一个过度,从老祭司到我的过度。仿佛他的出现,只是为了弥补老祭司的遗憾,让灰狼部落继续生存下去的过度。
    第44章 星际之娱乐圈【一】
    夜晚的都市热闹非常, 白日里人模人样的上班族,此时仿佛换上一副面孔出来作乐寻欢。
    音乐的律动,霓虹的闪耀, 整座城里最大的娱乐会所:今朝酒。彰示着独属于的它的繁华。
    作为最贵的会所, 隔音效果自然是极好的,既然下面再怎么炒,今朝酒十七楼走廊里安安静静,一会一个西装男从房间里走出来, 轻轻的掩上门, 鬼鬼祟祟的离开了,走廊又恢复了安静。
    柯煜铭刚到这个世界, 还没来得及思考, 就被一种燥热冲昏了头脑, 躺在床上手脚无力,就像多次透支了灵力,这个情况他熟, 但是体内的燥热是怎么回事, 被火灵根打伤了?
    柯煜铭意识朦胧间,一个带着酒味的脑袋凑到他的面前,柯煜铭的眼睛艰难的睁开一条缝,那人的手已经搭到了他的腰上。
    带着体温的手掌,引起一阵舒适,柯煜铭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靠着身体的力量将人拢到怀里, 翻身压住,凭本能的律动起来。
    第二天,柯煜铭撑着额头坐起来的时候,还有几分眼晕,还觉得头疼腰疼肾疼总之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哪哪都疼。
    他揉着额角,一个抬眼看见了躺在他身边的某裸男,昨晚的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揉着穴道的手顿住了,面色忽明忽暗,过了很长时间,安静的房间了响起了一声叹息。
    方修武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而且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发烧了,口渴的厉害。
    然后他面前就出现了一瓶矿泉水,方修武嘴角只抽,谁会给一个病人喝凉水啊!
    方修武沿着握着水瓶的手往上看,就看到一个长相艳丽的男人,木着一张脸直直的看着他,方修武咽了咽口水,真是白瞎了那么好看的一张脸。
    喝吧。和样貌及不相符的清冷嗓音响起,方修武心里一抖,颤抖着伸出了手,使不上什么力气,仿佛下一刻水瓶就会掉。
    那样子谁看谁心疼,让人恨不得把水喂到他嘴里,可是柯煜铭就那么直愣愣的站着,完全没有搭把手的意思。
    他自己被人打的只剩一口气的时候多了去了,还不是要自己爬起来,躲避敌人的追杀,只要不是伤的动不了了,都不需要别人的帮忙。
    等方修武艰难的打开了瓶盖,却只敢喝一小口,干涩的喉咙终于得到了滋润,方修武长出了一口气。
    柯煜铭见他回过了神,说道:这次的事情有我的责任,我会负责。
    话落就看到方修武呆愣楞的看着他,一副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
    柯煜铭翻了翻原身留下的记忆,自认为找到了原因:你要不想被人发现,我们可以去国外成亲,在国内秘密来往。毕竟按他的记忆,这个国家两个男的在一起还是不怎么被接受,但是国外却可以领证结婚。
    不,不用了,方修武确实没反应过来,毕竟这是第一次一觉醒来就有人说要对他负责,可惜,他的身份终究不是一个男公关配得起的:我不需要你负责对我负责。
    柯煜铭挑挑眉:你确定?
    方修武点头。
    柯煜铭转身走的十分潇洒。
    方修武:感觉自己被渣了。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后面有东西滑了下来,方修武僵住了,连套都没带,比他还渣。
    等等!他就这么被人上了?还让人就这么走了??
    方修武烧晕头的脑子里闪过刚刚看见的那一张冷艳的脸,浑身一抖,哎,算就算了吧,美人总归是有一些特权的。
    于是身残志坚的方某某,拖着残破的身体,去卫生间清洁了自己,打电话叫车,安排家教医生治疗,做完这一些就把自己摔在了床上了,睡得天昏地暗,知道被电话吵醒。
    喂?谁呀?略带沙哑的刚睡醒了声音。
    对面却很热闹,从扬声器里传来对方扯着嗓子的声音:修武,我啊,出来玩啊?
    李宏博?不去。方修武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嗯?你的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颓啊?不会是昨晚被掏空了吧?李宏博的语气中充满了欠抽的调侃。
    方修武的记忆一下子被唤醒了,整个人终于清醒了过来,他眯了眯眼睛:李宏博?
    是,是我啊。
    你很好。说着就挂掉了电话。
    对面的李宏博一脸的懵,怎么了?怎么会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上次被修武用这种语气说话的人现在怎么样了?李宏博不自觉抖了一下。
    宏博快过来啊!后面已经有人在叫他了,李宏博只能把这种感觉压下去。
    方修武看了看时间,才晚上八点,手指一点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李叔叔啊,最近还好吗?没在忙吧?哦哦,那就好,这么晚给您打电话真是不好意思啊,没事没事,就是宏博最近啊
    是,对,我本来也不想跟您说的,对,对,好,那李叔叔再见,回头我去看您,嗯,好。
    一通电话打完,方修武心满意足的扔掉手机继续睡。
    第二天李宏博就收到了信用卡被停掉了消息,慌乱心里竟然有一丝终于来了的诡异的踏实感。
    给方修武打电话不接,得,肯定是哪惹着他了,李宏博反思了一下最近哪得罪他了。
    肯定不是昨天晚上的电话,毕竟那时候方修武就已经阴阳怪气的了,那就是在这之前了?
    之前他也没怎么着他呀,不就给他找了个男人吗?难道是这上面出了事了?李宏博决定去找人问问。
    当然不是找方修武了,他又不傻,李宏博直接堵到了今朝酒的门口。
    大堂经理一脸懵的看着他:李少,这么早你这是?
    我找前天晚上那个男人,叫他到包间来找我。李宏博一边说一边往他常驻的包间走。
    您说凯文?
    李宏博根本没记住人叫什么名字:对,快点!
    好的,马上!
    好在凯文被李宏博要去□□,大堂经理怕他那天突然想起来,就没有他陪客,只安排的日班,这会正好来上班,大堂经理把他从人群里找出来,收拾了一番,出现在李宏博面前的时候也才刚过二十分钟。
    李宏博放下手机,上下打量着他,瓜子脸丹凤眼,虽然一副被掏空的样子,但是从那一堆粉里勉强能看出个大众明星脸来,不丑啊,身材也还行,腰线收的那么细都没见他勒得慌,脖子以下的皮肤看起来也是那么回事,性格问题?
    想不明白就直接问:你前天晚上怎么得罪那个客人了?
    啊?突然被传唤吵醒凯文强打着精神,没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我说,17088的客人。李宏博不耐烦的补充了一遍。
    凯文想起来了,一时脸色变得有些诡异,偷偷看了看旁边经理一眼,小心翼翼的试探:您问这个是?
    李宏博一看,心说果然有事,一双桃花眼就眯了起来了,眼神里透露着危险的光:问那么多干嘛,问你话就老老实实说。
    这个凯文迟疑了一下,见他越来越不耐烦,大堂经理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催促他快点说,凯文心一横,眼一闭,只好照实说了:那天晚上我在17088房间里,一直等到早上九点,都没见有人来,我就离开了。
    前天晚上他见人一直没来,就熬夜打游戏打到凌晨,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的事,就不用说了吧?别说VIP套间的床睡得就是舒服。
    这下不光李宏博,经理的眼睛也眯了起来。
    李宏博食指敲着手机屏,没去?那方修武去哪了?李宏博送沙发上站了起来:带我去看监控。
    这些公子哥出了什么事情都要求看监控,经理已经习惯了,他驾轻就熟的打开门,眉头都没皱一下,十分恭敬的说道:您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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