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祁叹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片净土,除了将这片净土占为己有,他不想去用这具已经脏掉的身.体去玷.污。
    而祁慕北,不就是想要他吗?
    祁慕北,我们做吧,我实在受不了了,里面好疼。
    林惑趴在祁慕北身上川息,汗液一滴滴地从额角上淌落,将面颊浸润得水润透亮。
    他现在就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着,不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根本无法解脱。
    你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祁慕北不可能看不出林惑的异样,若不是今晚一直盯着,确定少年没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还以为林惑被人下药了。
    林惑咬牙苦苦抵抗体.内的抽疼,我我跟别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林惑牢记着秘密不能暴露,躲开祁慕北审视的目光,摇了摇头,你别问了,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我现在自己送上门,你为什么不要?
    却不料这句话落下,致使祁慕北脸色直接一沉,捏着他双肩的手一紧,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一个好.色之徒?
    看着祁慕北眼中的阴霾,林惑心尖一阵刺.疼,有些慌乱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是祁慕北这次并没有那么好哄,将他看了半响后,突然勾起了唇角,眸底却无半分笑意。
    你是什么意思不重要,你说得没错,我就是馋你的身体,既然你主动发sao地想要投.怀送抱,我哪有不收的道理?
    林惑听得出来祁慕北是故意讥讽,但心中还是难受不已,想要解释的话在祁慕北的手放到身后时瞬间卡在了嗓子眼。
    祁慕北捋过他身上的睡袍,沾了满手,啧,这么迫不及待?
    你爱做不做。
    林惑也生气了,强撑着想要离开。
    祁慕北见他要走,眼底冷意闪过,伸手抓住林惑的手腕将他狠狠拽了回去。
    林惑惊呼一声,坐在他的身上被重重硌了一下,湿.淋淋的睡袍将祁慕北的裤.子也打.湿
    霎时间,视野旋转,祁慕北翻身把林惑压在沙发上。
    林惑一慌,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他。
    祁慕北唇角挽着调笑,细长的手指包过来,不容置疑地将林惑的手抓起摁在了头顶。
    林惑尝试着挣扎,对方毫无所动。
    不是想跟我做吗?还反抗什么?
    祁慕北han着林惑的耳.垂轻言,林惑浑.身像过电了一样卸掉了所有的防备,很快身心乃至灵魂都落入了男人的掌控之中。
    渐渐的,疼痛感消失,林惑也找到了最纯粹的乐趣.。
    什么道德什么羞.耻通通都被抛下,林惑死死缠.着他,享.受着对方每一次的热.情和疼.爱,整个人像飞上云端一般舒.爽.痛.快。
    这是什么?
    忽然,一阵疼.痛炸开,感觉到祁慕北撞到了结,林惑瞬间被从云端拉回,语气明显带着惊恐,别,别.碰.那儿!
    晚了,宝贝。
    在林惑说话的时候,祁慕北已经做出了潜意识地想做的事情,他像受到蛊惑一样,对着结所在的位置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引you着他
    林惑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哪怕祁慕北安抚地口勿着他,眼泪还是大颗大颗滚落而出,你混蛋!
    祁慕北脸上闪过一抹歉意,但动作可没有半点愧疚之心,像是发现了新鲜事物一样努力又深刻地挖掘起来。
    其实起初掠过结的时候,祁慕北心底便升起了狐疑,毕竟男.性的身.体构造当中可没另外一个通道。
    而在祁慕北发现那个通道的门在备受挤压的同时渐渐打开时,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于是尝试着进去看看
    门露了一丝缝隙,但依然关得很紧,不过祁慕北发现那扇门并不是完全不能撼动,只是比较艰涩。
    好在从门里溢出来的流量足够,祁慕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闯入。空间不算太大,正好就卡着一部分。
    这让祁慕北想起某些哺乳动物交.配的时候,雌类体.内专门有一个用来成结的凹槽,目的是防止在交.配过程中雌类生物逃跑。
    这跟他现在遇到的情况很类似,只是林惑的凹槽似乎跟他并不匹配不,跟世上所有男人都无法匹配,所以也无法将人锁住。
    想到这里,祁慕北就有些郁闷。
    林惑不知道祁慕北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对方像跟他的结杠上了一样,带着要将他捣烂的力度。
    林惑已经哭得泣不成声,甚至脑子一糊涂,连老公都喊了出来。
    可惜祁慕北没有搭理,接下来许久都在跟他的结作对,似乎在各种想办法将自己卡在里面。
    林惑又不能说根本卡不了。
    祁慕北的身体构造并不是alpha,虽然大小很可观,但关键地方的形状却不一样。成结的时候,不光Omega的结会自动内扣锁住,Alpha的结也会像成熟的果实一样月长大,这样一环扣上才算是成结。
    如果说他根本卡不了,迎来的恐怕是更凶猛的袭击,毕竟男人的虚荣心也不比女人的虚荣心差到哪里去。
    况且在这种高强度的疼痛下,林惑除了哭也说不出话来他发誓,这是他两辈子以来哭得最凶的时候了。
    直到很久后,祁慕北骤然紧绷,唇.齿间溢.出压抑的闷哼,将所有流量都交给了林惑。
    林惑被浇了个彻底,猛然惊醒,你没有戴.套!
    祁慕北口勿去他眼角的泪水,不喜欢戴那玩意儿。
    林惑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将祁慕北狠狠推开后往厕所里奔,一路过来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林惑管不了有没有弄脏房子,进了卫生间就打开了花洒。
    身后传来脚步声,很快,祁慕北一把从身后将林惑抱住,又连带着把他推到了墙上,滚.烫的口勿印在了腺体处。
    Omega的发.情期有多可怕,稍微被撩拨就没完没了,林惑被祁慕北拥在怀中,再次失控。
    祁慕北将软倒的林惑一把捞起,放在了洗手台上
    林惑还有他的结,逐渐盛满。
    接下来两天林惑都宅在祁慕北家里哪儿也没去,发.情期时不时就要作怪,根本没法出门。
    这两天祁慕北也一直都在陪着他,有几单生意都没去盯,交给郑国强的那个单子还被林天胤带人抓了个正着。
    而郑国强因为涉嫌走私,被关进了局子里。
    林惑坐在他身上,咬着牙承受,单子丢了你不急吗?
    祁慕北轻笑,要的就是他进去。
    你故意嗯套路他的?
    是我不够努力,你居然还有闲心去管别人的事?祁慕北叹了口气,故意咬了他一下。
    林惑不禁一声低.吟倒在了他怀里。
    又是一夜过去,第二天的星期一,祁慕北开车送林惑回学校。
    这两天跟祁慕北太过亲密,下车的时候,林惑还有些不舍,尤其是身上的激.情还没有完全退却,走在路上,脚步有些虚浮。
    直到在校门口看到正面无表情抽着烟的祁叹林惑心里徒然咯噔了一下
    祁叹看到了他,将烟拿下往地上一丢,一脚踩了上去。
    林惑总觉得那只烟的结局就是下一刻的自己,心跳一下快得不行。
    所以看着祁叹一脸兴师问罪的样子走过来,林惑晃了晃身体,朝他倒了过去。
    心里装着两天怒火的祁叹本来要爆发,结果看着昏倒在怀里的小男友,瞬间哑口无言。
    作者有话要说:  听天由命,我已经佛了。
    第77章 留证据
    林惑闭着眼睛,不知道祁叹要将他抱到什么地方去,心里紧张得不行,没一会儿,他就闻到了校医务室熟悉的消毒水味。
    祁叹把林惑放到床上,看着他莫名汗湿的脸还有不安颤动的睫毛,心下闪过一阵怪异,最终他叹了口气,我去叫医生。
    听着祁叹起身离开的动静,林惑有些慌。
    刚才在校门口,他只是想逃避祁叹的问责,所以下意识地装晕,可实际上他完全还没想好该怎么打消祁叹的怀疑。
    现在如果医生过来,肯定能看出他拙劣的伪装,然后祁叹就会发现自己的男朋友是个心机boy。
    再联想到深夜出去给人过生日,肯定会认为他劈腿。
    到时候祁叹发觉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会不会直接打断他的腿?
    这么一想,林惑更加慌张,手心后背全是汗,好在这是夏天,看起来还挺正常的。
    不一会儿,脚步声渐行渐近。
    因为太紧张,林惑一时没分辨出脚步声主人是谁,当脚步声在床头停止,他当即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结果映入眼帘的不是校医,而是男友那张熟悉的英俊不凡的脸庞。
    那双浅茶色的眸子静静注视着他,瞳孔在较强的阳光下渡成了淡淡的金色,虽然专注,但也像野兽的眼睛一样冰冷。
    林惑顿时打了个寒颤,总觉得自己在这双眼睛下早已无所遁形,下得颤颤巍巍,祁祁叹哥
    还没叫完,迅捷的猛兽瞬间朝他扑去!
    林惑下意识地倒抽一口凉气,眨眼间,祁叹捧住他的头大口咬上了那张柔软红.嫩的小嘴。
    不等林惑吃痛地发出呻.吟,舌.头便长驱直入,用力撬开他毫无防备的齿关,与之交.缠
    那种狠劲儿,仿佛要将林惑吃进肚子里。
    他不禁被少年吻得毛骨悚然,下意识地挣扎,想要摆脱这种被大型野兽摁在爪子里肆意侵.犯的可怕境地。
    然而林惑越是挣扎,祁叹的双手就越发收紧,他感觉头盖骨要被捏碎,双唇仿佛要被嚼烂一般。
    林惑抽泣了一下,登时疼得哭了起来。
    祁叹的手指触碰到林惑脸上的泪水,身体狠狠一震,眼底神色瞬间复杂。他将舌头从林惑口腔里退出。
    空气中一道银丝仿佛发出bo的一声乍然断裂,旖旎又缠绵。
    然而现在两人都无心这些。
    林惑不停地落泪,哭得要背过气去,明明怕得要死,小手还是慢慢抓紧了祁叹的衣摆。
    这个举动,看得祁叹心又疼又软。
    他伸出指尖轻轻触碰林惑被自己啃得出血,又红又肿的唇瓣,懊悔地说道:对不起,把你弄疼了。
    林惑眨了下眼睛,一颗晶莹泪珠啪嗒落下,他抿了抿嘴,扭过了头。
    祁叹又烦又燥,以前心情不好,尚且能用拳头解决,如今面对床.上可怜兮兮的小男友,他完全没得办法。
    倒是可以把人摁在床.上C一顿当当教训,可是C了之后呢?林惑肯定会痛恨他,讨厌他。
    祁叹捋了一把散乱下来的漆黑发丝,望着故意不搭理自己的林惑,帅气面容染上淡淡的郁色。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再也压不下心底那股名为贪婪的火。
    每次亲口勿林惑,身心想要的就越来越多
    可他总是觉得两人之间隔着一层什么,这层隔阂,让祁叹越来越燥,他最终还是忍不住质问:
    但是你周五晚上跑去给别人过生日,问你你还支支吾吾,丝毫不将我这个男朋友放在心上,你也有错不是吗?
    怕吓到林惑,连语气都放得异常和缓。
    林惑身体僵了一下,听他这么说,一下就没脾气了。其实可以继续无理取闹,死不认错,但这不符合他一贯以来的原则。
    他有底线,是他的错那就是他的错,不会去逃避。
    如果这样可以让祁叹好受一些,他也愿意付出一些代价,毕竟这就是脚踏几条船的后果。
    林惑止住泪水,很丧很丧地开口,仿佛对什么都无所谓了,你说的没错,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祁叹眉头一皱,心情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转好,反而更差了。
    他们之间互相的认知,和对自身在恋爱关系中的地位认识似乎产生了一些偏差。
    至少正常恋爱关系中,不会出现什么做错了事情就可以让对方随便惩罚之类的事情。
    这更像是主仆。
    看着林惑苍白的脸色,祁叹无奈地发现自己再一次被打败的事实,他不想看到林惑这么痛苦。
    算了,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我不想我们之间因为这件小事而发生任何的矛盾。你去给谁过生日,我也不想再追究,但不要再有第二次。
    这是祁叹对林惑的警告,也是给自己定下了一个底线。
    你不好奇我去给谁过生日吗?林惑吃惊的瞪大眼睛。
    祁叹:我希望以后没有那个谁。
    林惑都做好了被逼问之下坦诚的准备了,没想到祁叹竟然轻拿轻放,什么都不细究了。
    这完全不符合祁叹最初威胁他说如果做出对不起的事情就会那链子把他拴起来,又或者打断腿的残暴画风。
    祁叹哥哥,你真好,你怎么这么好?
    祁叹的放过,只让林惑对他更加内疚。
    可是他一时半会儿又完全找不到弥补的办法,甚至心里边还对这么好这么好的大男孩儿更多了几分占有欲。
    祁叹伸手一把将林惑圈在了怀里,仿佛是说给自己听,语气低沉又空洞,隐隐还带着狠劲,我宁愿更坏一点。
    林惑隐约捕捉到这句话潜在的深意,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
    祁叹察觉到了,眼神也更加沉了一些。
    我说你们两个亲亲我我不要在校医务室,好吗?被别人看见成什么样子?是当我不存在吗?既然人没晕就赶紧走,别耽搁我打扫。
    校医手里拿着一块打湿的抹布,站在屏风之后无语的看着面前这两人。
    林惑一直以为校医没在,因为没有声音传出来,现在被看个正着,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偏偏还不能往祁叹怀里藏。
    不好意思,我们马上就离开。
    对于打扰了别人的工作,林惑连忙站起来道了歉。
    你这儿又没人,借个地方休息一下又怎么了?祁叹压下心底日渐积累的沉郁,恢复成往日桀骜不驯的作风,淡淡扯了下唇角。
    话是这么说,林惑还是赶紧拉着祁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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