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能燃烧灵魂的花,而这东西现在正好在姜笑渊手中,那个幕后黑手口中的老祖宗似乎是什么极厉害的角色。
    阮锦白眉峰略抬,他小弟子身边最近恐怕不会太平呢,看来最好让姜笑渊最近不要出皓月宗。
    阮锦白边走边想,此时已经回到了凌云峰。
    他一回到凌云峰就主动去找姜笑渊,而姜笑渊此时的状态却是一点也不适合见人。
    如果阮锦白只是撞见对方赤身.裸.体的泡澡,其实也没有什么,他都看了好几次了,偏偏这次有那么些特殊。
    哗啦的水声响起时,阮锦白毫无自己现在是女子身份的自觉,直接就向前继续走,然一道浅浅的呻.吟却是直接让阮锦白止步了。
    这是
    这声音听起来低沉暧.昧,让人只是听着就觉得面红耳赤。
    阮锦白这个时候已经走得足够近了,以他化神境界的五感他已经能清晰看见对方的一举一动了,而因为下意识隐藏了身形,姜笑渊却是毫不知晓阮锦白的到来。
    入眼的億覓画面直接让不太直的阮锦白看愣了,对方这是在自我纾解??
    姜笑渊并不知道自己的动作焙另一个人烬搜偃荻,系觅的蟆意与浓浓的貅褫感蟾繞着他,因为知道师尊在凌云峰时会用神识把整个山峰都笼罩住,所以祂鮮少做這事,最多也只会在暮雨時稍微蚨慰一下,傺数也是屈指可數,不过今日他却是有些想要稍微任性一回。
    姜笑渊呼吸不自觉地加衆,孬骸里略过的盡是师尊的敛,以及看着他的模樣,笑着的又或是淡然着的。姜笑渊的脸更加的紅了,口中还小声念叨着师尊。
    那一声声的称呼让阮锦白有些耳根发熱,他觉得自己应该安靜的離開,就好像從來沒有來過,但祂卻沒有動。
    冷漠的目光看著对方,視線劃過對方好看杏幹的芎螳,在視線慢慢落某處時,阮锦白微微愣了下,低垂下眸,那處被打失的发丝遮住,有些若隱若現,上面还霑了一滴水珠。阮锦白心中只想到了一个形容词能形容现在的场景,欲絕還迎。
    姜笑渊陳密于那种莫名的感覺,用略显滌塵沙啞的声音壹聲聲歡着师尊,声音中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回應着对方平日里的模樣,他手上傢筷速度,在絕對的快幹与貅褫中,然后达到了巔峰。
    姜笑渊舒了口气,性感的喉結微微滾動,大概是刚刚筏獬过他有些慵懒的靠着水潭边,眼眸微瞌,睫毛轻轻颤动,那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如同熠熠发挥。
    阮锦白心下一动。
    原本轻轻飞舞随风而落的树叶,本应该是直接飘入水中,然这片树叶却在阮锦白的神识控制下,从姜笑渊敏感的芎前某点划过,将其上面的水滴带下。
    略有些诡异的倏蟆感从姜笑渊闽擀上划过,他微微颤了一下,脸色发红,眼睛微微瞪大,有些惊讶无措,他完全没想到这向来被他忽视的地方会带来这样的感觉,刚刚那感觉有点像一丝电流。
    作者有话要说:阴郁魔修:这相处真像老夫少妻。
    小姜:??!老什么少什么?我怎么没听懂。
    第81章
    姜笑渊为自己的反应而觉得有些羞耻, 他居然还因为那微微的刺痛有感觉了。
    姜笑渊捂脸,为此感觉害羞,把自己上半身都摊在水潭边, 一双平日里盛满星光的眸子此时慵懒的半眯着,像一只吃饱喝足的大白猫。
    阮锦白微微抿了抿唇,姜小朋友那里挺敏感的, 有不少男人那处都并不敏感。
    阮锦白本来也就是试探一下,没想到对方反应这么大,大得阮锦白都要觉得那般做的自己是变.态了。
    阮锦白无辜地歪了下头。
    他看见了枝头上漂亮的雪白花朵, 花瓣是薄薄的一片, 雪色与绯色的结合会是什么样呢?
    阮锦白按耐不住的轻轻吹了口气,挂在枝头的花瓣飘落而下,在对方的敏点上划出一道小小的口子。
    姜笑渊大概是不懂为什么今天的花花叶叶都和他对着干,本来在发泄过后有些敏.感的身体,居然因为那一个几乎连血都没有出的小伤口而颤了颤。
    痛感和快.感有些时候是共通的, 姜笑渊这面红耳赤的模样有点可爱,像偷腥的猫儿被人逮个正着。
    白衣飘飘而过, 阮锦白无声离去,只留下一缕冷香证明他曾经来过。
    事后阮锦白是真的很后悔他曾经来过那处,现如今的阮锦白是很难把姜笑渊当做一个小孩看待了, 哪有小孩会想着自己师尊做那事,哪有小孩会那样胆大妄为、不知羞.耻。
    作为一个现代人阮锦白在这方面有什么不知道的, 不过自我纾解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就是因为姜笑渊一直被他当做小孩,而他又接收了原主上千年的记忆,难免被古人所影响, 敢意.淫.师尊,那家伙还不算胆大妄为吗?
    阮锦白整理着古籍,找了一本极为晦涩难懂的玉简看了起来,最后更是拿出笔来抄写,本来有些浮躁的心在抄写了两遍玉简后,得到了片刻的宁静。
    小孩子可真麻烦。
    更何况姜笑渊成长的越来越像阮锦白喜欢的类型,末世前阮锦白同大多数男人一样喜欢娇小可人的小姑娘,可末世后他更喜欢强势一些的人,不论男女。
    很明显姜笑渊就很符合他对男子外表的要求,坚毅,剑眉星目,足够强壮高大,但对方在他面前太过于可爱一点,这也是阮锦白一直把对方当小朋友的原因,可现如今姜笑渊自己打破了他在阮锦白心中小朋友的固有形象,而阮锦白却是真的对姜笑渊的身体有些感兴趣。
    阮锦白舒了口气,想当做没有看见今日的事,但已经看见了,阮锦白也实在没有办法用以前的目光继续看待姜笑渊。
    姜笑渊喜欢女子,哪怕他现在喜欢你,但他并不知道你是男人,所以他不一定会知道你是男人后还继续喜欢你。阮锦白这样告诉自己。
    你只是馋他身体。
    所以不要贸然出手。
    阮锦白给自己下了最后的通牒。
    他选择忽略自己对姜笑渊的些微喜欢,也许这点喜欢就是馋对方身体的证明。
    其实馋对方身体就已经够了,人生讲究及时行乐,哪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他喜欢就好,就算对方不能接受他是男人的事实,那也没有办法,他有足够多的手段让对方爱上自己,为自己神魂颠倒。但这并不好,阮锦白的爱情观不予许他这么做,他一直认为爱情值得尊重和慎重。
    姜笑渊并不是什么其他人,而是他拿出足够耐心养在身边的人,这算是他在修真界为数不多亲近的人,他应该更加慎重。
    每个人都值得被温柔以待,姜笑渊同样,大白猫值得更好的,毕竟喜欢猫猫的人很多。
    阮锦白是个恶劣的人,他知道自己那隐藏起来的些微爱好,这些爱好并不能让姜笑渊感到情.爱的温柔与缱绻,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隐藏深处的他。
    道理都懂,然而阮锦白还是很难与姜笑渊与以前一样相处,到底是不一样了。
    他当时对姜笑渊是哪怕知道对方喜欢他,也能够淡然以对,而现在的他却是时不时就会将目光停留到对方身上,他有些想要亲亲对方,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阮锦白一笑置之,他足够的理智,很清楚这样的状态不会太久,可偏偏另一个当事人老要来撩拨他。
    对方这个时候可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姜笑渊最近很是苦闷,他感觉到了,师尊在疏远他。
    他并不知道师尊为什么要疏离他,这种疏离还是那种悄无声息,险些让人发现不了的,对方的方式太过于精明,等他发现的时候他与师尊的关系似乎都变得若即若离起来。
    可姜笑渊哪怕明知道阮锦白是在疏远他,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凑上去,这样显得他很卑微。
    姜笑渊扯着小花瓣玩,将一瓣一瓣的花瓣丢下,碾碎,越想越气的姜笑渊都要气成河豚了,他丢掉花朵索性打坐修炼起来。
    片刻之后,他猛然睁开眼,眸色晦暗不明,在阳光下隐隐有变成金色的趋势。
    还是不甘心。
    怎么也不能甘心。
    凭什么对方要疏远他,他就得乖乖受着。
    姜笑渊皱起了浓黑的眉头。
    他做错了什么,他只是送给了对方一朵花,如果她不喜欢她大可以拒绝,可她接受了,在他为此羞涩高兴,忍不住想要更多时,对方又将他推开。
    为什么要这般对待他,为什么要在他以为他近了一步的时候,将他狠狠地推开。
    怎么样才能彻底拥有她?
    一个声音告诉他:占有她,让她浑身上下都是你的气息。
    可是她会不高兴的,我不想她不高兴。
    那个声音给出致命一击:她在疏远你,她并不喜欢你。
    是啊,她在疏远我。
    她也并不喜欢他。
    这是他并不想认清的事实,她是师,我是徒,我应该尊重她敬爱她,但我同样爱慕她想要占有她。
    他是卑劣肮脏的泥土,对方是天间的谪仙,而现在泥土想要玷污谪仙,妄图让谪仙归他一个人,他太卑劣了。所以谪仙一定是发现了,所以她想悄悄地飞回天际,可污浊的泥土并不想放她回去。
    肮脏,污浊,丑陋,不堪。
    谪仙终究是属于天际,而阮锦白究竟是不属于姜笑渊。
    她一定是发现了,发现了他的爱慕,发现了他的不知所谓。
    为什么阮锦白不能属于姜笑渊呢?如果每一个都将有一个归宿,那为什么阮锦白的归宿不能是他呢?
    暮色就像一张暗色的大网,悄悄的笼罩下来。
    夜幕降临了。
    姜笑渊头脑有些昏昏沉沉,他的眼睛竟是在无知无觉中变成璀璨的琥珀色。
    迷途的羔羊寻找着自己的归宿。
    夜幕深沉,只有着几点零星的星子挂在上面,整个大地都似乎沉睡了过去。
    凌云峰向来清静,夜晚更甚。
    安静中正在闭目打坐的阮锦白倏然睁开了眼,空寂的眼如同在透过洞府石门看向远方,一盏茶的功夫,阮锦白的洞府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没有其他声音,只是单纯的有规律的咚咚声。
    夜深了,本座乏了,有事明日再说。阮锦白赶人赶的十分的不客气。
    石门外敲门的声音顿了顿,然后又继续敲了起来,比起方才的有规律且怡然自得,这次对方的敲门声明显急躁了起来,没有规律可循,只是咚咚咚的敲着,想要洞府内的人把门打开。
    咚咚咚。
    请把门打开。
    我在你的门前等待。
    我亲爱的人儿请把门打开。
    开门的那一刻你便已注定属于我。
    紧闭的石门如同一盆冷水让人遍体生寒,来人的眼眸由璀璨的金色变成微微的发红。
    你怎么能这样,如同神坻一般的降临在了我的世界,又在我迷恋上你的时候翩然离去,这样是不对的。我们是师徒,这是一种亲密且暧昧的关系,我知道我这样卑劣无.耻,但我本就是一个卑劣的人。
    金色眼眸的青年男子眼中盈满悲伤,他病态般的敲着石门,嘴里小声的重复着咚咚咚,该开门了。
    她只是累了,并不是不想见你。他如此安慰着自己。
    青年男子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的头脑这个时候并不清楚,他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但他还是下意识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他应该回去,应该让对方好好休息。
    姜笑渊如此想,眼眶微微发红,有些落寞。
    就在姜笑渊要离开时,石门开了,清冷高傲的女子冷漠地看着他,似乎不耐烦极了,然而姜笑渊却是如同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他只是十分激动的扑了上去,拥抱住对方,如同拥抱住了整个世界。
    他就知道师尊会为他开门了,谪仙也一定不会嫌弃肮脏的泥土,她只会在泥土里种下一颗种子,然后让种子从泥土中长大,开出一朵最美的花。
    突然被人抱住的阮锦白十分的意外,对方胆子现在都这么肥了?
    因为意外他没有躲开姜笑渊的拥抱,因为意外他微微愣怔住了,然后就被人一口吻在了唇上,那是一个急躁的吻,并不温柔,带着害怕失去的情绪来得又快又急,似乎害怕吓到了对方他又强制性地让自己吻得轻柔了许多。
    浅浅的话语从两人相贴的唇中溢出。
    师尊,我喜欢你。这声音很轻柔,再轻一点就会随风破碎了,但阮锦白却是听见了。
    嗯。阮锦白轻声应了一声。
    傻傻的猫儿更加的激动了,他似乎误会了什么,吻得更加深入,他也不想想如果那个恶劣的人类同样喜欢他,为什么要疏远他,可惜傻猫儿放弃思考,他觉得自己口中的唇瓣才是真实的。
    可那个人实在太过于恶劣,明明让自己不去主动招惹,却偏偏纵容着猫儿自己犯下罪恶,到时候他还能无辜说一句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你先招惹我的,这世间恶劣的人太多,阮锦白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如同毒蛇一般看着傻猫儿接近,然后伺机而动,一口将大白猫吞下。
    但是现在的毒蛇还不能吞下大白猫,他还需要大白猫更加的靠近,如同献祭一般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他。
    血腥味从唇齿间溢出,姜笑渊的吻技实在太过于差劲,阮锦白的唇上以及口腔内部都有了一个小伤口,他舔了舔自己的伤口,血腥味并不好吃,但无疑这很能激起男人的欲.望,姜笑渊那双变成琥珀色的瞳孔贪婪的看着阮锦白,他渴望着这个人,想要占有着这个人。
    而一只空有爪子的猫猫又怎么可能睡得了毒蛇呢?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改了九次了,自闭中
    第82章
    阮锦白勉强将大白猫从自己身上撕了下来, 傻猫儿不悦地瞪着猫猫眼,微微发红的琥珀色眼眸中晦暗不明,带着浓浓的渴望。
    他渴望着阮锦白, 想要占有对方,可又该如何的占有,让对方身上都沾满他的气息。最亲密的接触, 呼吸的交融。
    姜笑渊的眼睛越来越亮,亮晶晶的眼直勾勾地盯着阮锦白。
    被这样直白到如同在求欢的眼神盯着,阮锦白略微有些头疼。
    姜笑渊现在的情况, 阮锦白一个化神境界的修士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不是心魔入体,就是修炼出了什么岔子,总的来说便是对方的脑子现在有些不清楚。
    一只脑子不清楚的大白猫来到了一条毒蛇的门前,然后咚咚咚地敲响对方的房门,渴望与对方共度荒唐一夜。
    那蛇毒到底是应该想把这只胆大妄为的傻猫丢出去呢?还是贪恋大白猫的温暖, 从而考虑将对方留下?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阮锦白觉得自己应该让对方先清醒清醒,然后再把对方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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