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让裴若枫有这样的错觉?给哥哥做官是交易吗?
    是,的确是交易,但是南星确信自己如此奉承讨好,而且时常玩乐时都是他拿出银钱,或是买些稀奇玩意相送,他让他们开心舒坦,这还不够吗?
    这些钱早就能买到许京墨这个官了。
    小侯爷到底是怎么想的?
    裴若枫看着他笑: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是不是真的吓到你了?走了,出去了,明日我找你去玩。
    南星忧心忡忡出去,心里万分不愿再和裴若枫混在一起,明天也不想和他玩,但是又不能得罪他,到底要想个什么法子才能和他划清界限又和平相处?
    裴若枫回到家里,把自己关在房间,然后偷偷摸摸从怀里拿出给南星剥开的那个糖纸,他红着脸舔了一下,然后捂住胸口跳上床抱着被子捂了好一会儿。
    刚刚好想亲他,啊啊啊啊我是不是有病啊!
    当天晚上他饭也没吃,鬼鬼祟祟让丫鬟送了一大盘子今日给南星吃的那种糖,自己躲在屋里红着脸一颗一颗地吃糖。
    晚上模模糊糊睡着了,梦见了南星。
    就在今天那个小巷子里,南星吃着糖,他馋得要命,便是勾着南星的唇把那颗糖讨要回来,但是温软香甜的口齿比糖还要可口,他忍不住搂着南星的腰把他抵在墙角亲吻。
    南星的腰好细,像那日骑马时环着他那般,双手就能握住,南星好像被他亲哭了,可他哭起来又漂亮又让人怜爱,让人忍不住继续把他弄哭。
    如此,半夜满身是汗的起床,红着脸让丫鬟找裤子,第二日还听见丫鬟嬷嬷偷偷摸摸瞧着他笑,而他也不敢去找南星玩了。
    只是第二天又吃了一手的糖,那糖似乎有什么魔力,他便一连几日都做起了这样的梦,越来越离谱,他也越来越过分,借着玩耍的由头把南星骗到了家里,哄着他吃糖,亲吻,或是将他抱在床上狠狠地弄哭。
    南星哭起来简直令人心碎,真是怎么疼爱都不够。
    但是白日里醒来时他觉得自己完蛋了,他虽说长安出了名的纨绔,但是看不得一些肮脏事,那些时常去烟花之地的纨绔、或是偷偷养着男宠、带着出来玩乐的纨绔在他眼里都是上不得台面。
    他如今也要变成这样吗?他当然不是要把南星当做男宠,只是,他只是想要南星听他的话,在他的身边,或是崇拜他喜欢他。
    南星会不会对他也是这样?
    裴若枫连忙把南星写给他、送给他的所有东西都拿出了他欢天喜地得出了一个结论:南星特别喜欢他!
    他那些诗词那么崇拜的夸赞他,他那些信件,总是说些文绉绉肉麻的话,翻译起来就是我想念你没有你我度日如年我不得已才没去和你玩,因此我痛苦万分一想到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我在家里也是开心的,所以不用出去相见了能帮你做什么事是我毕生荣幸等等等等!
    这实在是太明显了!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南星这么喜欢他!还喜欢了这么久,真是苦了他了!
    可是怎么办?他家里要怎么才能同意他们俩的婚事?
    作者有话要说:  姐妹们新年快乐!
    哈哈哈零点的我是不是第一个送上祝福的?
    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事事顺心,工作学习步步高升,牛气冲天每天都开开心心!给大家画一个巨大的爱心!!爱你们么么哒!
    六点是二更,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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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 笼中娇鸟9
    南星在家忧心忡忡辗转反侧夜没睡,结果第二日小侯爷没来找他玩,不仅如此,连几日也没找他。
    南星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小侯爷那性子从来不拘小节,也许是那天真的馋得想吃糖了也说不定。
    不过即使如此南星也不太想和他玩,南星给他送的东西、付的玩耍银钱早就够捐个官了,而且自己陪着让他开心,南星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欠他的,不仅不欠,还被他吓了好几回病了身体,但是南星是不想找他算账,也不敢,只是不想得罪,希望大伙儿好好相处,在长安顾着人情照看哥哥就好。
    南星闲来无事便练字看诗词,索性看腻了便看些圣贤之书。
    他对这些书籍很是喜欢,也喜欢琢磨,只是哥哥说考试苦,便不让他考试。
    他其实觉得点也不苦,乐在其中,但哥哥已经在长安做官,往后哥哥还要娶妻生子,如果他把时间全部浪费在自己看书上、考取功名之类,那哥哥的前途怎么办?
    如此便没有再有考取功名的想法,但他又是十分羡慕那些赶考的学子。
    也是大把空闲时日,正巧许京墨回扬州给个姨母奔丧还没回来,南星闲来无事便带着两名小厮在街上转转,不知不觉到了国子监,在外头瞧了好几眼。
    南星本来不过是随意去看看,没想到遇见了方玉竹。
    方玉竹看见了南星,连忙喊他,南星礼貌唤:方公子。
    方玉竹那日在海月阁便直想和南星说话,可惜直没有机会,没想到今日下课在国子监外面遇上了他。
    方玉竹笑道:你在这做什么?可是想进去看看?
    般人是不能去国子监的,但是方玉竹是夫子看好的学子,如果和夫子说弟弟来找他,说不定能带南星进去,他便说,你若是想进去看,我和夫子说说?
    南星没回应,但也有些期待,方玉竹立马说:你等等我,我先进去和夫子说!
    南星在门口等了好会儿,方玉竹才出来,方玉竹有些羞愧:夫子走了,要不改日我带你进去?
    南星稍微有些失望,但也没放在心里,他怕方玉竹过意不去,便笑道:我并非想进去看,只是远远瞧着你来,想和你打声招呼。
    他压根没看见方玉竹,这种场面话他实在太会说了,信手拈来。
    方玉竹听罢高兴极了,他心中有堆话无人可说,仿佛南星是个极好的、能听懂他所有话的知己,便请着南星去国子监不远的个茶馆喝茶,和南星谈些诗词抱负。
    还拿了好几首新做的词给南星看。
    南星夸赞二,认认真真说了看法,方玉竹听,几乎感动得眼眶红了,他觉得南星可真是什么都懂他,已是打心里把南星看作知己。
    南星实在太聪明了,看着别人写的东西,就知道他要什么想什么,想听什么,这是他天生的本领,要不怎么给哥哥带来那么多人脉。
    方玉竹又和南星说了许多夫子教学,这些确实是南星不懂的,他也想听国子监的夫子教学,他其实非常羡慕方玉竹。
    方玉竹终究是个赶考的学子,不是南星这样的闲人,他说了会话便自觉要回去看书了,南星和他道了别,继续在茶馆里喝了会儿茶。
    正打算回去,没想到碰见了江云华。
    南星笑着打招呼: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小王爷,您也来喝茶?
    江云华道:我来了许久。
    南星笑道:您可是在雅间?难怪我没见着您。
    江云华说:我在你不远坐着,街上的人都见着我了,只有你顾着和方公子聊天,眼是没见着。
    窗外瞧见他的人都已经驻足停留,他在那儿坐着,茶馆里的人都看了好几眼,只有南星和别人有说有笑,点也没有注意到他。
    南星笑容僵硬,他不知道江云华要说什么,不知道寒暄吗?非得把话说成这样?如此他已经不知道怎么接了。
    南星只能说:聊了些诗词,许是太投入了,没看见小王爷,希望小王爷莫要见怪。
    江云华笑道:没有怪你,我早瞧着你在国子监望着,后来又在茶楼里问方公子夫子教了什么?可是想进去瞧瞧?
    南星说:只是碰巧路过,随便说说。
    南星觉得自己也没说得怎么大声,小王爷怎么全听见了?
    江云华说:我正巧要过去拿些书,身边没个伴,你可愿陪我进去拿书?
    于是南星进了国子监。
    眼望去全是书,笔墨纸砚,满满的墨香气味,南星特别喜欢这样的氛围,忍不住往教室里瞧了几眼。
    如今放学了,国子监来来往往还有些夫子,江云华在教室里,见南星站在外面不敢进去,便笑道:你过来,帮我拿些书。
    南星这才进去。
    江云华指了指个视线好的位置,说:这是我的座位,我般不来这里,皇家有自己的学堂,但是国子监给我留了座位。
    南星有些好奇的站在边瞧他的座位,江云华道:你可以坐坐,这儿没人,不会有人说你的。
    南星有些犹豫,江云华拍了拍他肩膀,笑道:坐吧,你过会儿还得帮我拿书,我连坐都不让你坐,怎么好意思?
    南星这才坐下,按照年幼时夫子教的那般坐着,他这么坐,便仿佛自己也是国子监的学生生,他开心地笑了起来:小王爷,您这儿视线真好,夫子说什么都能听见。
    江云华此前总是见他客气地笑着,什么话都说得好,但是第回见他这么开心,便说:若是你想来,捐个监生,我帮你和夫子说说,也可以来。
    南星愣了下,最终是摇了摇头,他笑,我不做官也不考功名,就是图个新鲜,只是想见识下罢了。
    江云华什么也没说,拿了两本书给他:你帮我拿这两本可好。
    南星乖乖接着,两本书不重,其实点也不需要他拿,小王爷自己也能拿。
    莫非他只是想带自己来国子监看看?
    南星和江云华捧着两本书出去,没想到下起了雨,两名小厮也没带伞,并在外面躲雨。
    南星不知道江云华有没有带伞,但见他也是站在外边。
    南星仰头看着天,黑沉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停雨,他有些担忧自己今日要等到何时,眼看要天黑了。
    可是雨下得这么大,让小厮冒雨去买伞也过意不去。
    这时,不知江云华从哪里拿了把伞过来。
    江云华说:我那边马车来了,我送你回去。
    南星看了看雨,点头道:谢过小王爷了。
    他把书藏在怀里,见江云华只拿了把伞撑着,示意他过去。
    南星连忙过去,伞撑着遮挡了风雨,他为了跟紧脚步也没注意脚下,没想到踩了滩水,鞋子全湿了,脚底都凉飕飕的。
    江云华上了马车,把将南星拉了上来。
    两人进了马车,把泼天的大雨挡在帘子外,江云华低头看他的脚,是不是鞋湿了?
    南星摇头:没事,会儿到家了。
    江云华皱眉:把鞋脱了,别着凉了。
    南星不说话,他觉得在别人马车上脱鞋很不礼貌,脚是脏物,不能见人。
    江云华怕他着凉,便自己去帮他脱鞋,南星连忙阻止:小王爷,我的脚又臭又脏,别弄坏了您马车!
    江云华都要被他逗笑了,他的脚是什么厉害的东西,还能弄坏马车?他二话不说已经脱了南星的鞋。
    白皙漂亮的小足瞬间暴露在空气里,稍微泡了水,脚跟红彤彤的,瞧着又白又嫩,莹润漂亮,也没有什么气味,连带双细细的脚踝也是要藏不藏引人去看。
    江云华不知怎么脸红了下,莫名想起那天南星脱裤子,如今连鞋也被他脱了,就坐在他的马车里,赤着脚,鞋子被他拿在手里,真是像极了梦里那些哄骗漂亮小少爷的过程。
    他这些天都刻意避着西区,因为许府就在西区,他怕碰见南星。
    碰见南星难免会想起梦里南星的事,实在是难为情。
    只是没想到他今日在茶楼喝茶竟是看见了南星,南星在国子监外头瞧了又瞧,像是想进去看。
    后来又见南星和方玉竹那样开心地说话,他心里似起了个疙瘩。
    他忍了忍,终于是上前和南星搭了话。
    但是现在、现在又出现了这样令人手足无措、不知眼睛能看哪的情形了,仿佛只要眼,他脑子里那些晦暗香艳的画面全部都要崩出来。
    江云华别过脸,把鞋子放在旁,小声地说:你手上的书是送给你的。
    啊?南星不知道送书是为什么,也不值钱,他也不考功名,是不是这书是什么孤本?他连忙拿出来看。
    竟见正是方才在茶楼里他和方玉竹谈论的书,正是他不懂之处,恰巧江云华做了注解!
    南星捧着书瞧了瞧,终于开心地笑了起来,谢谢小王爷的书,小王爷这字儿写得真好,瞧着这注解看就懂,您若是考功名,必然是状元!
    南星觉得这小王爷实在是太贴心了,这样的细微之处都知道,真是个和善的好人,往后给哥哥传递的信息,得加上:小王爷和善、平易近人、字写得好,是个好人。
    江云华被他夸得不好意思,别人说这些话都像是谄媚奉承,偏偏南星说,真是讨人喜欢极了。
    如此说话,气氛终于好了很多,两人畅快的聊了路,到了许府还有些没尽兴。
    到了许府,雨终于小了,南星谢过:谢过小王爷,真是劳烦您了。
    他说着便去穿鞋,江云华连忙制止:鞋湿了,别穿。
    南星想了想,道:喊个侍卫抱我回去。
    南星往外喊,门里的人已经去唤侍卫和给他准备干净的鞋。
    江云华又想起了那天南星被侍卫抱在怀里的模样,他心中似有个疙瘩般不舒服,便说:我鞋子干爽,抱你过去。
    那怎么行,您身份尊贵,怎么能哎!小王爷!
    南星还没说完,江云华已经抱着他下了马车,襄王府的下人也吓了跳,连忙撑着伞追上。
    江云华走得极快,会儿就到了门口,下人正好拿了鞋过来。
    南星连忙穿上鞋,和江云华道谢。
    江云华耳朵红红地,不敢看他。
    方才不知是着了什么魔,竟是把人抱了过来。
    南星的腰真细,这样搂着便如软在了他怀里。
    如此乖顺没有防备,真是、真是让人自觉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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