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华也不恼,只是好生嘱咐丫鬟小厮小心伺候,半点不能马虎。
    待病全好了,南星才开始走动。
    他知道这几日生病,慕情也跟着发作了,模模糊糊中感觉闻到了配香。
    他打开配香的盒子,竟见自己的半年的配香用量,一点也不剩!
    江云华!
    南星拿着盒子气冲冲地去找江云华。
    江云华正在练字,看见南星竟然跑过来找他,连忙欢喜去迎接:你怎么来了?
    江云华眼睛一瞥,瞧见了他手里的盒子。
    南星:是不是你!?你是不是动了我的东西?
    江云华温言细语解释:那日你生病,病得很不安稳,我一时半会找不到安神的香,我心想你平日里也点些安神的香,便在你的屋子里找到了一盒香刚好足够一炉子怎么?这香不能点吗?可是我做错了什么?
    南星看着江云华的脸,没有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可是他那么生动那么无辜,好像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江云华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南星骂道:对!你做错了,你不该用我的香!你不知道这香多珍贵!
    江云华好像被骂得可怜兮兮一般,垂着头听教,等南星骂完了他才小声地说:我闻着好像是桂花香,兄长曾经给过我这个香料,听他说你很喜欢,我便问他要了方子,你要是喜欢我让人多做些?
    南星眼眸睁的如猫瞳:你说什么?你有方子?
    江云华轻轻点头:我有方子。
    南星激动欣喜的抓住江云华的袖子:快!给我方子!
    江云华宠溺的轻笑:方子在香师那儿,你要是想要,我让人传信去问香师要,好不好?
    南星连连点头:好!
    南星这一刻觉得江云华是真的不知道,也许只以为是些他喜欢的香。
    因为江云华承诺说把方子给他,南星这些日子也不再给他脸色,江云华若是喊他一块吃饭他也去,而江云华也终于有机会带着南星走完了整个襄王府,一边走一边介绍,像是仔仔细细把家底也掏给他看似的。
    因为江云华曾与他有见不得人的关系、也曾信誓旦旦的说想办法让他不嫁给襄王,可江云华什么也没做到,他不仅嫁了过来,还嫁给了一个死人。
    南星十分记恨他。
    不过,若是江云华能把方子给他,那所有的帐都可以一笔勾销。
    许京墨曾说他很好哄。
    其实是真的。
    他不怎么记仇,拿了甜头便忘了痛。
    南星盼着香师回信,几乎隔三差五去问。
    江云华总说快了快了,却依旧没有音信。
    直到慕情发作的前一日,方子的事还没有音信,他急得不行,已经是隐隐约约感知江云华是骗他的。
    江云华根本不会把方子给他。
    他连忙去东厂,亲自去东厂,要见许京墨。
    可是他在东厂吃了个闭门羹,东厂不买襄王妃面子。
    南星回了襄王府,在江云华的院子里的闹了一顿。
    你说过给我方子!要骗我吗!
    江云华连忙哄道:快了快了,你别着急,我接到信,说快马加鞭在赶,最迟明日就能到!
    南星压下脾气。
    明日到,拿着方子就能制香吗?
    但是南星现在不能和江云华撕破脸皮,他还得从江云华手里拿方子。
    他忍到了第二日,慕情已经开始发作了,他派人去问江云华的信。
    很快的,江云华亲自来了。
    江云华一来,南星身子都软了。
    他嗅到了,江云华身上有配香,很重的配香,仿佛是把浑身熏了一遍,兜里还藏着香囊般那么的重。
    江云华连忙扶住有些不稳的南星,满怀歉意地说:香师也不知道把方子搁哪里了,一时半会没找着,但是寄了些香来。江云华温柔地笑,那香真是不错,我今日放了些在身上,你说好不好闻?
    作者有话要说:  姐妹们早上好!
    哇哦江小狗又把能得到星星原谅的机会给作没啦~
    感谢在2021031901:25:36~2021032000:19: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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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 笼中娇鸟47
    你
    你这个混账!
    骗他,又骗他!
    这混账肯定早就知道慕情,这些日子溜着他玩呢!
    要不怎么这么准时,把配香放在身上?
    南星咬牙骂道:你是故意的你知道慕情是不是?
    江云华十分守规矩的搀扶南星,满脸担忧:王妃殿下怎么了?什么慕情?殿下是不是生病了?我去请大夫好不好
    还装!还给我装,这混账真生了张好厚的脸皮!
    不要大夫你滚!
    南星身子在配香的影响下似醉了般,便是开口骂人声音也是软绵绵的,听起来跟与人娇嗔调情似的,江云华身子都酥了半边,他轻轻哄着:好好好不要大夫,我滚我就在府里他温柔笑着,要我时便让人来传。
    江云华又悉心嘱咐丫鬟如何照顾,这才离去。
    南星此时的慕情发作还不是最厉害的,因着闻到了香已经安定,如今突然香没了,又开始不安起来。
    他手微微颤抖拿起杯茶仰头喝下,连忙在香炉里放了些安神的桂花香代替,又派人去东厂找人。
    到了傍晚,南星身体里的慕情已经饥渴到非要配香不可的地步了。
    他终于服软了,让人去请江云华。
    谁知道江云华正被陛下传召,不在府里。
    给我搜!去搜江云华的院子,把他房里屋里的香料全部给我拿来!
    下人们皆是惶恐跪下,战战兢兢。
    小王爷虽对这位王妃忍让,可是小王爷毕竟是家之主,院里有些东西碰不得,碰则死。
    这谁敢去搜啊?
    江云华临时被陛下传召,直心不在焉归心似箭,他知道南星万分需要他,他现在得回去,马上回去!
    没想到这次传召极久,到了戌时尾巴才放他回去。
    他赶到府里时连忙去拿配香,亲信说王妃已经来问过好几回了。
    他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去了道观。
    但是推门时,突然他的手顿住了,他把南星院里的下人都打发出去。
    这才推开了门。
    南星躺在塌上很是难受的样子,但是他接近,南星很快就有了反应。
    十分迫切地主动扑在了他身上。
    江云华心中狂跳,他压住自己心绪动荡,轻轻地问:王妃殿下,我们这样于礼不合吧?
    南星神志未失,还有七八分清醒,他心里恨得要命,但也只能软软地骂声混账。
    南星想将他推开,但是江云华并没有禁锢他,江云华甚至守着礼法,副规矩而不敢僭越的样子。
    可南星偏偏离不开他,贴着他去嗅他身上的香。
    江云华道:殿下这日似八百里加急传了我好几回,如今大半夜的,又是这般、这般贴着我勾引我他笑了起来,这般勾引自己的继子,亡父在天有灵怎能安息?
    他说着搂住了南星的腰。
    你不是很喜欢拿着这个身份拿捏我吗?今晚的会让你恨这个身份恨个够。
    这时,屋子里的扇窗户猛然被风吹开,冬日的寒风呼啸进屋,把明亮的烛光吹得闪烁不定,跟鬼哭狼嚎似的。
    南星吓得惊叫声。
    就好像有什么厉鬼进了屋,正死死盯着他般嚎叫。
    江云华回过头,双狭长的双眼冷冷盯着窗,他猛然将南星打横抱在怀里,抱着他去窗前。
    寒风吹了进来,南星不知是害怕还是冷,是更紧的缩在江云华的怀里,连眼睛也不敢睁开。
    明明这个人让他痛恨至极,可怀抱里的香气和温度让他安心。
    江云华把窗锁好,便抱着南星在去塌上,点了旁桌上点了香。
    慕情的香点着了,南星便是不在需要江云华身上的香味,他神志半分清醒,睁开眼看着江云华:把我放下来出去
    江云华乖乖地把他放在柔软宽敞的塌上,自己也脱了鞋爬上了塌,他手搂着南星的后颈手摸了摸南星的脸颊,轻声呢喃般:殿下边勾引我边用这样的声音叫我出去,我能出去吗?
    谁谁勾引你?
    江云华笑: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我给你瞧瞧。
    江云华说着便去拿了面水银镜过来,塌上的烛光明亮,南星清晰的看见了镜子里面的自己。
    皮肤雪白脸颊微红,双眸子水润莹亮,跟含情似的,唇色殷红,轻轻吐息,正是副勾着人要将他弄坏的样子。
    南星连忙把镜子推开,骂道:走开
    他出声,方觉自己连声音都是软软的,气音似带着勾子般,自己听了都脸红。
    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江云华偏偏把他的双手拿开,那双眼睛盯着他跟要吃了他般,那副脸面是文温如玉俊美无双,却是突然舔了舔他的唇。
    南星连忙别过头,呵斥他:你敢!我是我是你父亲的继室
    江云华低低地笑了声,突然是凶猛地按住他,直将南星亲得气喘吁吁、亲得快哭了才放开他。江云华亲吻着他耳廊,哑声低笑:可是啊年轻的王妃殿下,老头子死了,你来就守了寡,年纪是比继子还要小,夜里难免寂寞难耐这不,天传唤了继子好几回,大晚上的还扑在继子的怀里用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声音说话,勾得人身子都酥了还怎么故作矜持?
    南星气得发抖,江云华咬着他耳垂轻声道:我的好殿下别气了,这也没什么,老头子襄王府里的财产身份还是府邸样样是我继承,你也是样的我会好好疼你
    这天夜里江云华好好抱了南星回。
    他的心里从来没有什么伦理道德,他出身王室,又是早慧,心存大志,早早便开始积累势力,知道皇室许多阴私肮脏之事。
    把亡父的继室睡了,这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南星跟天塌了般。
    他被狠狠地弄犯,却是捂住嘴叫也不敢叫。
    这道观本身是修得巨大,住起来空荡荡地,正堂还有天师的金像。
    南星突然有点信了鬼神,怕襄王的亡魂还在府里,怕神仙的眼睛注视,怕天打雷劈。
    他越是害怕羞愤越是敏感,弄得江云华也兴奋不已,整夜地换着法子来欺负他,他几乎是软成了滩水。
    又是在配香里,被人弄上了云端般舒服至极,可是江云华偏偏是王妃殿下王妃殿下地提醒他,口里说着些让人羞愤欲绝的话,让他时时刻刻记着身份,记着这样的不伦。
    南星恨得要命,却别无他法。
    待事尽后,江云华让人打了热水好好地把南星洗得干干净净,换了被子衣衫便小心翼翼地为他上药,再给南星端了些肉粥喂了,这才帮他盖着被子让他睡去。
    道观里的下人又换了批,换成了他极为信任的下人,贴身伺候的是名手脚伶俐的哑巴丫鬟。
    南星醒来后气得在屋里摔东西,气消了便又去东厂找人。
    江云华肯定是知道慕情,但是他却是假模假样不承认,明明知道,却抓不住他的把柄。
    可恨!
    如此只能寄希望于许京墨。
    许京墨答应过他,说给他方子的。
    襄王妃的拜帖递过去见不着人,南星亲自去东厂。
    东厂的走狗瞥了眼他,慢悠悠道:王妃殿下,您还是请回吧,东厂的人可没有家眷。
    大胆!南星斥道,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那人见他气势来了,也不敢正面对着他,不会儿东厂的厂公来了。
    东厂的人很是恭敬的称督主大人。
    东厂的督主年纪很大,张白面,眼尾细长微挑,看人的时候几乎能闻到血腥味。
    督主对着南星笑道:王妃殿下可是来寻许大人的?
    我都来了几次了,人呢?他他是我兄长,怎么,我连见都不能见了?
    督主眯着眼看南星,瞧着他身份虽然高贵却撑不住架势,年纪轻轻没有吃过什么跟头的模样,便道:许大人正好出任务去了,不在长安,要不奴才给您留意?
    襄王府的小王爷买了他东厂的人,要好好关注这位王妃的兄长,他也仔细查过,许京墨那子孙根恐怕是小王爷派人办的,这可是天大的仇怨。就因为是这么大的仇怨,他才敢把人收进东厂。
    江云华买的东厂的人早就被他杀了,他也不想参与这些恩怨里,但是王妃可不能让许京墨见,东厂的人得狠,若是被情感羁绊,便成了废物,他不养吃白饭的废物。
    南星如此,只能回去等等,时不时来问,久了便觉得很不对劲。
    这可不是和江云华说给他方子个样吗?说着是快了快了,实际上根本就不打算把人给他。
    南星又在东厂碰了壁,回来是正好见着江云华满眼欢喜地从府里迎出来。
    如今冬日百废俱兴,没什么盛开的花,江云华不知从哪来弄来了盆满满盛开的月季,粉红美丽娇艳欲滴,本是用来送给南星的。
    南星气冲冲的回来,见到江云华捧来了花,推便把花推摔下去,名贵的花盆摔了个粉碎。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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