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泽控诉地看着他:心里难受,着急,我、我、我
    时泽说着说着就像是要哭出来了,贺森手足无措,心也往下沉,他的亲吻让时泽这么抗拒吗?
    然后就听见时泽喊道:我不甘心,我也要亲!
    说完,就突然扑了起来,抱住贺森,准确无误地啃住贺森的嘴,是真的啃,就那种一把含住贺森的嘴,然后着急开啃的模样,着急地煳了贺森一嘴的口水。
    贺森瞪大了眼睛,片刻后立刻抱住了时泽,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该被动为主动,将这个不得章法的吻加深。
    时泽唔唔了几声后,就彻底放弃了,迷迷煳煳地被吻得脑袋彻底浆煳了。
    等贺森松开他的时候,他靠着贺森拼命地喘气,眼睛里也被逼出了水汽,控诉道:我快死,我快死了。
    贺森哭笑不得,伸手抹去他嘴角的水迹,又亲了亲他的脸颊,你不会死的,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任何的危险。
    时泽还是锤了他好几下才消气。
    贺森深吸了一口气,身体紧绷着,压制着蠢蠢欲动的欲望,将他放回了床上,轻轻撩开他的乱发,又去用热水打湿了毛巾,给时泽擦了擦脸、脖子和手脚,给他盖好被子,轻轻拍抚他的胸口,睡吧。
    时泽侧着头看了他好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后慢慢合上了眼睛。
    贺森静静地坐在床前,等他睡着后,用亲了他一下,才起身去冲了个冷水澡。
    浴室的门过了好久才打开,换了一身衣服后贺森没有躺上床,而是坐在床边看了时泽一会儿后,盘腿在床前的地上坐下,就地打坐。
    一夜无话到天明。
    时泽睁开眼睛的时候,室内已经大亮,屋外是和煦的暖阳和微风,清脆的鸟叫声回荡在山谷间。
    屋内只有他一个人,记忆回笼后记起来这是在哪里,时泽起身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的上衣被脱了,裤子还穿着,床上也没有另一个人睡过的痕迹,贺森昨晚没有和他睡一张床
    但是昨晚上的一些记忆虽然模煳,但那个亲吻他还记得。
    因为到他睡的时候,他其实已经稍微有些清醒了。
    但当时贺森不知道,贺森看他的眼神没有克制的时候深情到能灼烧人,让他下意识的不想让贺森知道他酒醒了,闭上眼睛后就慢慢睡了过去。
    时泽抬手捂了捂额头,听见贺森在楼下做早饭的动静,还有一些香气从楼下飘上来,过了一会儿后时泽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当自己昨晚彻底醉煳涂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掀开被子下了床,进了浴室先放了水,然后才洗漱。
    对着镜子里追击微微红肿的嘴唇,时泽又僵了一僵,眼神几经变化后才恢复平静。
    他洗漱完后,贺森从楼下上来,态度自然的问他:洗个澡吗,管家准备了换洗的衣服,我已经拿出来了。
    贺森指了指房间沙发椅上的叠着的衣服,时泽看了过去,没看贺森,低声应了一声。
    贺森却走进了浴室,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难受吗,昨晚我们都喝的有点多了,头疼的话有解酒药。
    时泽强忍住才没有后退一步,但是心跳还是不争气的跳快了一些,他看贺森态度自然的样子更不想让贺森知道自己昨晚记得什么,就道:我昨天喝醉后没说什么胡话吧?
    贺森看着他,目光像是看透了什么又像是没什么,笑着道:还好,你醉了以后就睡了,很乖。
    时泽:很乖是什么鬼形容。
    他假装松口气的样子:那就好,我以前也没喝醉过,还担心自己喝醉了会耍酒疯。
    说完很快又道:我有些头疼,你能帮我拿点解酒药吗。
    贺森点了头,很快就下楼去拿解酒药了。
    时泽赶紧将衣服拿进浴室,放水洗澡。
    温热的水流让身体放松了下来,同时也让大脑清醒了很多,心情也平复下来。
    等时泽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来,外面桌上放了解酒药和一杯温水,贺森已经下楼去了。
    时泽轻轻吐出一口气,吃了解酒药,喝完一杯水后,顺手带着水杯下了楼,楼下贺森已经将早餐都摆好,招唿他过去吃早餐。
    过来吃早餐吧,吃完后休息一下,我们就进山打猎。
    对,还说好了要进山打猎的。时泽赶紧看了一下时间,发现这会儿已经快十点了,和约好的八点晚了快两个小时。
    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贺森: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我们本来也没有规定死时间,吃吧,看合不合胃口。
    肯定是合胃口的,一起住了那么长时间,时泽的口味贺森早就摸熟了。
    时泽吃早餐的时候担心贺森会提起昨晚的事,但贺森一句都没提,而是说了一会儿打猎要带上的东西。
    时泽渐渐放松下来,吃完早饭后和贺森一起将要进山打猎准备的东西准备妥当后,贺森还多背了一个大包。
    时泽不免问:这是什么。
    贺森:里面有睡袋、小药箱和干粮,如果晚上赶不回来,就在山里过一夜。
    他们出门已经不早了,如果要走得深的话,很可能要在外面过夜。
    虽然两人都是筑基修士了,但如果这个时候也动用法术,那就显得没什么意思了。
    时泽:我也背一个吧。
    贺森:不用,都在这包里面了,走吧。
    贺森说完就先出门去了,时泽连忙关上木屋的门,也跟了上去。
    这里的山脉很广,往里走还很深,猎物也很丰富,时泽渐渐沉浸在打猎的兴致里,昨晚上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也就渐渐消散,那边别扭的心情也总算是放下了,就如贺森所料的,他们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很深的地方,晚上是赶不及回来了,就干脆在山里过了一夜,等第二天早上才带着猎物一起回到了木屋。
    管家已经带了人过来,将时泽他们打的猎物带下山去。
    贺森和时泽收拾了一下东西,也下了山,回了庄园内。
    贺老夫人和唐念婉在等着他们,看到他们回来就笑意盈盈的,问时泽在山上玩得开不开心,贺森有没有好好的照顾他。
    时泽这会儿已经能完美应付这两位长辈的各种问候了,也没有了一开始的拘谨。
    就是吃饭的时候,时泽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
    等他和贺森独处的时候,看到贺森拿出来的那本笔记,他才想起来是忘记了什么,这两天光顾着玩了,忘了好好研读这本贺家先人的笔记了!
    第177章 军事学院出事
    这本笔记记载了很多东西,时泽和贺森仔细翻阅过后,发现其中一篇记载了古玉相关内容的游记。上面写道贺家这位先人在当时以考古研究员的身份参与母星的一项考古计划,那次考古经历非常惊险,出于保密原因他不能详细描写,但上面很明确地记载了那枚古玉就是这位贺家先人从那次的考古中得到的,并且没有上交给帝国,原因是当时同行的一位姓时的道士告诉他,这枚古玉与贺家、时家有一份大机缘,说服他将古玉私藏。
    上面记载这位时姓道士全名叫做时西晨,是贺家这位先人在那一次的考古项目中认识的,那次考古经历险象环生,是时西晨几次出手相救,见识到了时西晨异于常人的力量后,贺家这位先人选择了相信时西晨的话,将古玉私藏了起来,带回了贺家。这篇游记的最后,还在时隔数十年后重新添写了一段,是贺家先人临死前翻阅到这里,写道直到他死也没将古玉发挥什么大机缘的作用,有些失望,又写道就算他想再问时西晨也没有机会了,时西晨英年早逝,已经走在他前头了。
    时泽和贺森看到完这一篇记载,关于古玉的谜底算是解开了。
    时泽:想不到这枚古玉的由来,居然还和我家那位道人先祖有关,他的占卜推算之术还真是厉害,居然这都能算出来。
    贺森:我们都应该感谢他。
    联想到在青环门遗迹幻境内看到的,贺森隐约觉得时西晨这个人远不如他们看到的这样简单,因为如果没有时西晨插了这一手,他和时泽的结局,说不定真会如那幻境中所展示的一样。
    想到这,贺森莫名心沉。
    时泽:既然谜题已经解开,我们也该回帝都了。
    贺老夫人和唐念婉的身体状况,只需要按照时泽给的药方调理就会好转,他们也不用继续留在贺家。
    而贺森这次带时泽回来的目的都已经达成,当下也同意了。
    贺老夫人和唐念婉得知他们明日一早就要启程返回帝都,都很不舍,唐念婉还出言挽留时泽多住一段时间,只是时泽和贺森都还有没完成的事,在贺家偷闲了这几日,必须要返回帝都了。
    第二天一早,时泽和贺森带着唐念婉准备的一大堆特产,如自酿的酒等,大包小包地上了飞舰,启程回了帝都。
    一到帝都,他们就接到一个消息谢楚一行人也回到帝都星了,并且谢楚现在全权掌控了研究院,他在几位皇子中一下子脱颖而出,俨然有被当成下一任继承人的意思。
    在母星的那一场对峙后,时泽他们也心知肚明谢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还会追查法器的下落。
    而同时,藏在水面下的邪修组织到现在也还没有冒出头来,而因为当时杜何和假艾梅儿等是冲着九极清辉印去的,他们想要得到的似乎也是强大的法器,再联系前后各种事迹,这一部分力量极可能和谢楚也有关系,也就等于谢楚手里还握着一枚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的炸弹。
    谢楚这个人,突然间就变得棘手了起来。
    而谢楚在掌握了研究院后,就联合议会一些人向贺森发难,逼贺森将时泽交给研究院。
    人不给我们就算了,连数据也不肯拿出来,帝国现在强有力的力量全被贺森掌控在手里,这对帝国安全来说是非常大的威胁!
    贺森作为帝国元帅,统帅帝国军部,这本来就是不对的,他的权力太大了,必须被稀释。
    可是议会还有一部分人是支持贺森的,我们很多的投票都没办通过,再这样下去,连议会都要被他掌控了。
    我们需要陛下的表态。
    议会反对贺森的人针对贺森的言论层出不穷,是以贺森和时泽一到帝都,贺森就匆忙去了军部。
    时泽这边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但其实暗地里已经有好几拨的人在盯着他,他才刚回到帝都,还没踏进时家别墅的大门,就感受到了好几波监视的视线。
    暂住在时家的沈清霜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说道:外面多了很多窥探的视线,就连我和小印灵都被盯紧了,我放出纸蝶跟踪了他们,发现这些人背后的势力不止是一波,还都是这个帝国高层的人物,你们是不是惹了什么大麻烦?
    时泽简单解释了一下情形,然后道:他们逼迫贺森将我交给研究院只是一个由头,最深层的原因是谢楚那一些人想要逼贺森交出手里的军权以及那枚法器。
    沈清霜一听就知道这事不太好解决,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时泽:贺森那边的事交给他处理,我们这边得抓紧时间找出那些藏在水面下的邪修组织,将隐藏在暗处的威胁给拔除了。
    沈清霜道:这事我听善心观的观主说了,那些邪修不冒头,我们要找出他们来也不容易。
    毕竟对方也不会大喇喇地告诉别人他就是邪修,而邪修和普通人也一样,没有多出三头六臂来,他们不搞事的时候,想要发现他们确实有些困难。
    时泽:我不信他们会一直蛰伏,特别是这个时候。
    时泽推测的是对的,不过最先出问题的不是外界,而是军事学院。
    时泽接到贺星的通讯,贺星告诉他军事学院在一夜之间突然有十多名学生突然遭遇袭击,并且精神力消失一空,袭击者没被找到,而军事学院的新闻已经提前被报道了出来,谢楚那边立刻发难,说军部没有能力管理军事学院,没有能力保护学生,进而怀疑上贺森有没有管理好军部的能力,说贺森揽权太多,才会导致现在的结局,逼军部放弃对军事学院的直接管理权,议会那边也向贺森施压,外界舆论也被人带了节奏,一面倒的质疑军部和贺森。
    贺星道:军事学院的学生大部分都是精神力者,这是军部培养人才的摇篮,一旦军部放弃军事学院,就等于失去了输送人才的摇篮。现在舆论、议会和皇室的施压,导致元帅不得不在三天后的议会上做出决定。时先生,这是一场阴谋,是提前布好的局,恐怕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就在军事学院内埋入了钉子。我们现在需要你帮忙进入军事学院进行调查,因为我们在军事学院调查的人回来说,那些被吸走了精神力的学生的情况都有些怪异,怀疑是有人用了特殊的方法。
    时泽明白贺星说的特殊方法是什么意思,就是怀疑有人用了邪术。
    时泽:我现在就立刻过去,对了,沈清霜也和我一起去。
    贺星:好,我已经派了车过去接您,您和沈先生一起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贺星派来的车是等级比较高的车,来接他们的人也是贺森亲卫队的成员,都是自己人。
    时泽和沈清霜上了车,小印灵也跟着来了,为了不引人注意,小印灵隐藏了身形。
    他们坐的车只在门口停了片刻,随后就进入了军事学院。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车上有制服,两位还请换一下,然后再跟我下去。亲卫队成员道。
    时泽和沈清霜换上了军装,时泽倒还好,沈清霜那一头长发太过显眼了,最后选择束成了马尾状。
    沈清霜:一会儿下去后,我先伪装成你的跟班好了。
    时泽点头,这样也避免沈清霜直接和军事学院那些人打交道,免得露出破绽来。
    两人准备好以后,跟着亲卫队的成员一起下了车,接待他们的是军事学院的接待员。
    这位是军部精神力方面的研究员时泽,他同时也是双SS精神力者,是这次军部派来协助调查的人,另一位是他的助手,姓沈,沈助理也有S级精神力。亲卫队成员介绍了时泽和沈清霜。
    接待员知道时泽,如果是以前,接待员对时泽肯定不屑一顾,但现在时泽是双SS级精神力研究员的事早就传遍了,大家还知道他是帝星大学的高材生,擅长精神力和基因方向。而让接待员意外的是,沈清霜一个助理,居然也是S级精神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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