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我的拟态也没穿出去过几次,却跟我来了以后的认识的关系网都多少有关系,甚至把攻略值(鬼杀队声望值)刷出了一个新高(虽然本来也没有之前的记录)。
    难道大家更喜欢性转魇梦吗?
    不会吧,不会都跟我看老板女装一个心情,疯狂在心里鸡叫搞快点?
    我面无表情地写着手里的骚剧情,笔杆子几乎挥舞出残影。
    若烟又一次被弟弟堵在房间里,把从小深爱的姐姐床咚,正当他在做德国骨科门口旋转跳跃他闭着眼的事情,可就在这时候,意外造访的未婚夫慢慢地走向了门口,敲响了若烟的房门
    这剧情有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
    难道现实中缘一和老板没有对一哥进行爱的垃圾战吗?现实中都有,艺术加工后的小说肯定就更具体了。比如老板的嘴,骗人的鬼,虽然他渣,但是他很会说啊,脸蛋又妖艳的不得了,大家就算骂也不会骂的太难听
    太涩了,还好是在日本,要是在中国某个绿色网站,现在怕是已经被和谐不知多少次了。
    不过我也把持着度,总是让车出于要开不开的速度,时刻让人的心情保持在二百八十迈,然后发现裤子都脱了就给我看这,正在痛骂作者怎么这么苟的时候,用更高的高能和骚话覆盖之前没看到车的遗憾。
    与小说大火以后相伴的是雪花般寄到编辑部的信件,里面有一大半都是对后续剧情激情预测的,还有对目前出场的几个男人的点评的,还有一小撮是骂作者凑不要脸写这种有违妇道的东西。
    二阶堂把信件交给我的时候,说话有点吞吞吐吐地,似乎很担心我看了会不高兴。
    我倒在自己的臂弯里,搅了搅杯子里注定不会被我喝几口的咖啡,懒懒地说:没关系啊,肯定会有人骂我的,我写的越长,骂的人就会越多,但是我就怕没有人骂,那我就写扑了。
    骂的越多,看的人就更多。我笑的天真无邪,露出了嘴角比常人略微尖锐的虎牙,反正骂我的人也要花钱去买报刊,他们买的越多,我就赚的越多。再说了,我的书本来就不是给男人看的呀
    我望着二阶堂越来越红的脸,故意把嘴里的糖果咬地嘎嘣作响,略带恶意地说:总之,只要他们给我钱就好了。
    第25章
    樱庭先生,你有没有听说过最近流传的一个鬼故事?
    悠太这孩子可以说是对我最没有戒心的一个人了,经常会来我的家里蹭零食唠嗑,可以说我家那点零食都是预备给他的,反正我一个鬼也没有吃人类食物的需要,自然是原封不动地放在柜子里。
    毕竟对于一个小孩来说,可以无所顾忌地吃零食的诱惑还是很大的,一般孩子都没法拒绝。我用点零食就能获得人类居民的情报,还是挺划算的。
    鬼故事?我头也不抬地看着报纸上有关宝冢少女歌剧团的演出新闻,随口接道:没有啊?说来听听。
    真的吗?可别把你吓到了,我第一次听的时候真的差点给吓死。
    嘛嘛,我胆子很大的啦。
    好吧,既然你都说不怕了,那就告诉你!事情是这样子的
    「悠太的小学附近发生了一起凶杀案。
    一位富商买下了学校附近一栋独立式的和风庭院住宅,可住进去还半月不到,就连同他的妻女一起死在了房子里,据说死状凄惨异常,活像是被什么东西活活吸干了一样,连骨头都溶地一根不剩,只留一张又脆又空的干皮。」
    我终于舍得从宝冢新闻里抬起头:哦?还挺有趣的。
    大正居然就已经有宝冢少女歌剧团了!而且就在大阪!
    我要去康!冲冲冲!漂亮妹妹我来了!
    由于刚刚看过这么令鬼振奋的新闻,我一脸姨母笑地诡异,简直丧病。
    悠太有点嫌弃地看着我:你能不能别这么笑,很变态诶。
    啊,哦,好的。我赶紧放下报纸,收住表情,继续听他讲。
    毕竟报纸放在桌上又跑不了,而这些事情却有可能变成我恰饭的素材:你继续说。
    「仅仅是这样的案子,当然并不能称得上是鬼故事,最多说这起案件极为诡异罢了。可这个富商有一个在东京上大学的儿子,听说了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能忍,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里,使了能使的钱财,动用了家族所有能动用的人脉,发誓一定要把这个案子查的水落石出,为家人报仇。
    在这个没有指纹提取等各种技术的时代,又没有夏洛克和超推理,人菜如狗的警察署当然是无法解开这起离奇的案件的。
    但是富商的儿子也不是吃素的。
    他发动了技能氪金体验,让警察署的警察几夜加班到天明,居然真的翻出了相关记录。
    这栋房产已经不是第一次出事了。
    最早的记录可以追溯到几十年前的江户年间。
    当时有一个武士住在这里,他脾气乖张暴戾,尤爱纵马穿街,经常把行人踩踏致死,为了试刀也从不避讳挥刀斩人。他不仅强抢民女,还喜欢在她们身上试验一些奇怪的爱好,把人搞得半生不死以后丢到外面任其自生自灭也是常有的事。
    后来,他从外地带回来了一个容貌秀美的少女,对方自称是神之子的侍女,宁死不从。武士哪里会听这种话?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惯了,连住在天皇脚下都没让他收敛半分,更别说什么神之子,他老子他都爱理不理,更别说是神的儿子了。
    当天晚上,他就强占了少女。
    少女在那一夜后,就再没从房子里出来,谁也没见到她的离去,谁也再见她一面。
    而武士似乎也变得疯疯癫癫,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人惊骇万分的事情,嘴里一直含糊不清地发出K、K的古怪音节,简直莫名其妙。
    但碍于他平时嚣张跋扈的作风,没人敢去问他的近况,连家中的下人亦是如此。
    就这样,武士迅速地消瘦了下去,状况一日糟过一日。
    半个月后,他被来送早食的仆从发现死在了屋子里,彻底地化为一张枯萎的人皮。他身体里面的脏器、骨头,全部都消失地一干二净,好像能有人无声无息地把一个大活人从皮中生生抽出一般。
    武士虽然死了,但故事还没完呢。
    他旁支的亲戚想要这间大宅子很久了,因为他家唯一的男性继承人死了,便由他的叔父继承了这栋宅子。
    过多久,他叔父一家也被发现以同样的死法死在了屋子里。
    后面是更多的亲戚
    更多的仆从
    后来明治政府推翻了幕府统治。明治维新以后,这栋房子的继承权落到了一个和他们家里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身上。由于住在附近的人都对这件事讳莫如深,那个亲戚从没听说过这个故事,但他马上就要出国了,没时间打理这种和风唧唧的东西,就在出国前把房子卖给了中介。
    再然后,这栋房子就转手卖到了富商手里。」
    然后呢?这个富商的儿子有没有查到些什么?我兴致勃勃地追问。
    悠太吃完点心又去捞橘子:当然没有了,这就是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假装不信:这种案子要么上报,不上报就藏的很严实,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爸爸就是那家中介公司的经理啊,我当然是从他那里听来的。
    我迟疑道:那个,你把这个故事告诉多少人了?
    就你,还有我同桌、我后桌、我几个朋友,还有悠太掰着指头数。
    我截住他的话:好了好了,不用报了。
    真是好一个坑爹的儿子
    希望他爸爸不要知道这件事是他说出来的,允悲。
    话说你怎么都不怕啊?这可是真的鬼故事诶。悠太吃完了手上的橘子,往沙发上一摊,像一坨液体猫饼一般: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可是被吓得一个晚上都没睡着,这可就在我们小学附近!
    这不正常吗,京都的鬼故事还少了吗?我又抄起了报纸:放心吧,别没事去探险,这倒霉劲儿就落不到你身上。
    真的吗?我不信。悠太冷静道:除非你能讲一个更恐怖的鬼故事。
    我又放下了报纸。
    好,既然你这么想晚上睡不着,我就讲给你听。
    那好,关于房子鬼,我也正巧知道一个。我缓缓露出了核善的微笑。
    这一天,悠太幼小的心灵又坚毅了一分,但从此住下了一个叫伽椰子的女鬼。
    当然,是江户改编版的。
    但是听了鬼故事也有作死后遗症,那就是自己想去溜达过去看看,毕竟是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要是咒怨小屋就在我家附近,那我肯定也要在门口到此一游的。
    据我个人推测,这个屋鬼女(暂时这么称呼)苟了这么久没有被发现,除了行事低调之外,就是没有身形。
    比起屋子里藏了一个食人鬼,我更倾向于她是和房子融为一体的说法。
    想想吧,如果她把自己身体融进屋子里,与屋子和二为一,那是几乎没有办法被发现的,除非找到她在屋子里的「锚点」,常人根本没有办法杀死她。而且即使是找到,很有可能会因为早房子里活动过久,被鬼吃掉。
    不,那种吃根本不能算是吃,应该说是消化。
    就像落入蛛网之中的小虫,被蜘蛛注入体液后,逐渐将其化为液体,然后再被吸食掉,最后只剩下一张又干又脆的皮。
    这简直就是当代光盘悯农,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典型代表鬼。对于这种完全不浪费一颗粮食,真正的社会主义行为,屑老板真应该给个表彰大锦旗。
    但是很可惜,警察署的人注定发现不了什么,因为他们没有我这样的鬼达,会把这些看似灵异的不正常现象套上鬼的行为模式来理解。
    更何况,原著中,魇梦还真的这么做过。
    他把自己的身体与无限列车融为一体,只剩一根颈椎裸露在外搞事情,最后还是被鬼杀剑士们发现,特别是在炭治郎的主角光环照耀下简直就是无处遁形,当场就感受了日之呼吸的魅力,原地GG。
    唉,惨还是魇梦惨,好不容易上个大银幕,我都还没来得及看到就穿越不说,上半场是魇梦的,下半场的最高潮完全就是三哥的场子。炎之呼吸远程AOE一出,LISA的燃曲一放,瞬间大家都沉浸在大哥试试就逝世的悲痛里,完全没人记得之前才死了一枚鬼比花娇、颜值不比上弦差的病娇鬼。
    可恶!
    而且人设还和童磨有点类似,都是病病的角色,可大家都只喜欢童磨!
    我决定了,要是再开坑,下一个就迫害十万大山原住民童磨。
    不过说到童磨,那个屋鬼女是不是跟他有关系啊?什么神子侍女啦,还有武士死前发出的K、K的音节,怕不是想说的是「冰」这个词?总之,他极为可疑。
    我在缘来坡小学附近绕了一大圈,终于找到了悠太所说的鬼屋。
    老实说,倒也不是很特别的屋子,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反正用我现代见多识广的双眼来看,还不如我家坐地铁30分钟就能到的园林别致呢。
    不过即使如此,进去的话,还是要小心。
    正当我打算一脚踹翻牛顿,以垂直90的优美姿态,走上这栋噗嗤噗嗤掉墙皮的房子围墙墙壁时,我的背后的黑暗中骤然响起了一声怒喝!
    站住!
    一个年轻的男声从我背后远处如利箭般传来:大半夜的,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我当即就顿住往上抬的脚,淡定而缓慢地收了回去,完全没有一丝被人发现的慌张。
    迎着那盏向我这里快速移动的煤油灯,我没有惊慌,也没有尖叫,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来人离我越来越近。
    晃动的灯光离我越来越近,下一秒,裙子的领口便被人一把狠狠用力揪住,我不由自主地被迫仰面看向他,梳着法式发辫的头也随着他的动作向右歪了歪,然后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天真稚气的笑容:
    请问,你也是来夜探鬼屋的吗?
    第26章
    哼,我不管你们这些人是以什么理由想要靠近这栋房子,我都只有一句话送给你们。
    说话的小哥看起来眉目俊秀,可脾气却与他的外表完全不符,是一个异常火爆的人:给我滚!
    我的拟态个头并不高,只有堪堪一米六,被目测一米八几的他拎起来的时候,就好像一只柔弱无依的幼猫,在他手上绝对挣扎不过三个回合。
    咳咳、是吗?我装作有些痛苦的样子,但还是努力地笑着,同时用手去扒拉勒住我的衣领,不要让他发现我其实并不需要呼吸的事实。
    !这个小哥可能也觉得再这样勒下去就要出人命了,冷哼一声就放了手,看着装模作样假装痛苦咳嗽的我:里面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一栋空房子罢了。
    说完,他可能觉得这样不够有说服力,又加了一句:像你这样好奇心过重的人,我这几天见了不少,就属你胆子最大,女孩子家家的,敢一个人大半夜跑到这里来。
    我抚平呼吸,抬头看向他:可你为什么也在这里?
    嗤。他不屑地笑了: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这么说,他就是那个精通氪金体验的富商儿子咯?
    哇塞,大正高富帅啊。
    我后退一步,看着眼前的青年,使出了我的祖传彩虹屁大法:哎呀,你就放我进去嘛?好不好?我来都来了,家里离这里也不近,你难道忍心看着我一个弱女子自己走回去?
    他不为所动,满眼冷酷: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呗,这么远你都自己走过来了,还打算夜探鬼屋
    青年唇角嘲讽地向上勾了勾:我瞧你胆子也挺大的。
    哎呀,求你了嘛~就当我陪你进去给你壮胆了嘛!
    我想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见机行事地撒个娇,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就连这也被他像躲垃圾一样躲过去了。
    别碰我。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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