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怼了过去:我要他喜欢我干什么!
    奥斯卡王尔德瞪大眼睛,亏你长得好看,一点都不礼貌。
    阿蒂尔兰波冷笑:我就是一个乡下人,比不上你,要我说你也该有自知之明,夹着尾巴回英国,法国可不是会照顾小孩子的地方,你在我面前高谈阔论,在其他人面前也肯定是这样的,王秋先生的那些朋友为了忍耐你可真是不容易啊。
    奥斯卡王尔德涨红了脸,脸皮不够厚,自然记起了自己参加法国作家沙龙没忍住打开了话匣子,而其他人昏昏欲睡的表现。
    等到麻生秋也从厨房回来,两人立刻停止口角。
    奥斯卡王尔德算是认识到了兰波,对方压根不喜欢自己!
    两人同龄,反而是敌人!
    奥斯卡王尔德也有一些危机感,为什么秋看到了兰波不礼貌的一面,没有说任何指责,要是自己这么干,肯定会收获批评。
    一时间,他患得患失起来。
    下午休息的时间,阿蒂尔兰波再次找茬,提出了一个对于其他成年人而言啼笑皆非的比赛。
    金发的法国少年幼稚又嚣张,掐准王尔德争强好胜的死穴。
    你好像在锻炼身体,那你可以蝴蝶骨开酒瓶吗?
    ???
    英国人,你敢试试吗?
    试就试!
    两人去买了一箱酒水,背着麻生秋也开始了比赛。
    这是十九世纪玻璃瓶,软木塞封装的啤酒。
    当阿蒂尔兰波脱掉上衣,活动手臂和腰腹的时候,奥斯卡王尔德的眼睛都直了,对方的后背蝴蝶骨就像是活的一样,漂亮又灵巧,皮肤洁白得没有一丝英国人的浓密毛发。
    阿蒂尔兰波以他的热辣,成功辣到了奥斯卡王尔德。
    啤酒的木塞被他背部的蝴蝶骨夹住,稍稍一用力,往上一夹,啵得一声,木塞盖子打开了。阿蒂尔兰波给了对方一个挑衅的眼神,懒得穿回衣服,整个过程比脱衣舞娘都要魅惑。
    这回轮到奥斯卡王尔德。
    来自爱尔兰的选手勇敢地脱掉上衣,露出白斩鸡的胸膛。
    不论他怎么努力,过于粗厚的后背就是夹不开木塞。
    奥斯卡王尔德急的面红耳赤,呼哧的呼吸,阿蒂尔兰波在旁边喝起啤酒,大口吞咽,说起风凉话:这就是英国人的身体水平吗?你这样去巴黎的街边卖身,别人都看不上你,我们法国街头女人的最低标准都是能低头亲到下面。
    这年头,内卷严重的不止是文豪,还有法国的各种性工作者,没有一技之长的人,在哪个行业都是被淘汰的一批人。
    奥斯卡王尔德被各种打击,心态溃了,这是法国人的种族天赋吧!
    我们换一个比赛
    比文学吗?我写诗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
    可恶,你不能这么羞辱人!
    我说的是实话,你还是给我弄开酒瓶吧,我快喝完了,等着下一瓶,你快点,不要磨磨蹭蹭、说话不算数!
    阿蒂尔兰波作为战胜者,得意洋洋。
    麻生秋也在楼上无意间看到这一幕,捂住额头,停止下楼的脚步。
    你们开心就好。
    文野世界,恢复超越者身份的奥斯卡王尔德内心惊呼:蝴蝶骨开盖?我会做不到吗?!
    梦里,金发蓝眸的兰波太辣了。
    跑回监狱里待着的王尔德找监狱长要来红酒,没有办法,现代最常见的木塞类酒水就是红酒了。
    监控摄像头下,关注王尔德一举一动的人都看到了男人奇怪的行为,并且记入了监狱档案里:某月某日,奥斯卡王尔德用蝴蝶骨开伦敦的高档红酒,拿十几瓶红酒送给监狱里的人喝。
    英国政府吃惊。
    他们和王尔德的同僚不再敢折腾王尔德的心态,担忧对方被关久了,好好一个人的精神不正常了。
    算了,让他出来吧,叫阿加莎回去。
    由于一个开红酒的事,奥斯卡王尔德在监狱因祸得福。
    而后。
    许多英国超越者都在家里好奇的尝试。
    看看蝴蝶骨行不行。
    其中,查尔斯狄更斯轻蔑一笑: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不要说是红酒的木塞了,我连啤酒的铁盖子都可以夹开。
    一些超越者的情人们有的注意到了反常的现象,大惊失色,这年头超越者都要跟他们比开酒技能了吗?
    威廉莎士比亚戏称这是王尔德引发的喝红酒比赛,第一名肯定是狄更斯,至于第二名是谁就不知道了,毕竟英国人闷骚起来天下无敌,关起门后玩的比法国人都开放
    小甜甜,你玩得这么开,容易被同僚日的。
    第466章 第四百六十六顶异国他乡的环保帽
    快要到晚上,奥斯卡王尔德背疼不已。
    他要面子,不敢表现出来,怕再次遭到阿蒂尔兰波的嘲笑。
    面对奥斯卡王尔德渴望留下来的眼神,麻生秋也无法厚此薄彼,阿蒂尔兰波是没有地方去住,奥斯卡王尔德又是身处于异国他乡,来到陌生国家的不安全感,是每个人都会有的。
    去洗漱吧,我给你准备好了日用品,就放在一楼的房间。麻生秋也在奥斯卡王尔德开口之前,未卜先知地说道。
    奥斯卡王尔德内心:欧耶!
    阿蒂尔兰波撅起嘴,在麻生秋也发现之前又拉平了嘴角。
    当夜,奥斯卡王尔德去浴室里冲澡,卧室里亮着灯。阿蒂尔兰波偷偷潜入对方的房间,没有动对方的东西,过了片刻就出来了。
    奥斯卡王尔德裹着浴巾出来,丝毫未察觉到异常。
    这一个晚上,麻生秋也又挂了一个木牌,为自己进行辟谣。
    【我的爱尔兰朋友来了,他跟兰波同僚,玩的很开心,今天留下过夜,他们两个皆住一楼,请不要误会秋。】
    隔壁邻居,保罗魏尔伦颓废,自己在白天去找过兰波,兰波完全不想去他家里做客,说待在自己家里就像是一个被人审视的犯人。
    保罗魏尔伦心生怨怼。
    在他喜欢兰波之前,玛蒂尔达就很瞧不起兰波,非要兰波出去住,仿佛这个家庭的男主人连安顿朋友的权利都没有。
    在岳父母的家中,保罗魏尔伦感受到了无比的约束和压抑。
    然而,他无法在巴黎买下这样一栋带花园的三层房子,巴尔贝斯区域的尼科莱街不算富人区,然而玛蒂尔达家的这栋房子在这里绝对是一个有钱人才买得起的房屋。
    保罗魏尔伦的卧室就在妻子的隔壁,与玛蒂尔达分床睡后,他享受起了孤独之中弥漫的自由。兰波就在附近,他不用担心走远,玛蒂尔达就在身边,他推开门随时可以见到妻子和儿子。他的心灵忽然安顿了下来,有了创作的想法,脑海里想着王秋先生家里是什么样的那三个人在房间里做什么
    麻生秋也的房间放了许多盏灯,仿佛不在乎浪费钱,让玻璃窗有着他坐在书桌前的轮廓,到了晚上九点以后一般会熄灭。
    麻生秋也拿起钢笔,汲取了墨水,在纸上写了一个日期。
    【2006年1月8日】
    后面的内容,他迟迟没能在纸上落笔。
    一滴墨水晕染开来。
    复盘看似是一件容易的事,却是要把伤心的记忆原原本本的剖开,去回忆自己是怎么走向死亡的过程。
    那一天,是星期日,冬天的天空阴沉,下着雪。
    麻生秋也为了筹备生日的事情,回到港口黑手党本部摸鱼,法国那边迫切想见到自己的态度令他不安,他只能心惊胆战地为自己被拆穿谎言做好最后的准备工作。
    当时,兰堂也在,表情似乎没有任何异样,陪了他一会儿就去了干部办公室,毕竟兰堂已经从港口黑手党辞职,正在做交接工作,之后就要回到法国恢复超越者阿蒂尔兰波的身份
    不对,兰堂回干部办公室的态度有一点着急?
    兰堂在急什么?
    急着回去跟波德莱尔先生禀报,还是从别人那里收集线索?
    麻生秋也咬紧牙关,强迫进入思考状态,那人的喜怒哀乐瞬间映入眼帘,从未淡化,仿佛永远在心中安静地望着他。法国人灰绿色的眸子就像是雾化的水晶,会在感情迸发之际染上浓艳的金绿色,将这张生来就有忧郁感的容貌点缀出热烈疯狂的一面。
    我可以确定,他当时见我没有生气。
    法国的异能谍报员早就在日本丢了本职工作,在麻生秋也孜孜不倦地探索下,对方的一举一动接近于半透明。
    这不是伪装。
    肯定是他回到办公室到走出港口黑手党的那段时间,有人泄露了我欺骗兰堂的事情,会是谁?谁这么缺德?
    会是波德莱尔先生吗?
    不,没有必要,波德莱尔完全可以等我回法国自投罗网。
    可是我骗了人的事情,知情者太少了,雨果先生倒是能猜到,可是雨果先生是帮我的人,我家里的几个孩子更不可能出卖我,他们没有这个胆子那么,知情者就剩下一个选项了。
    保罗魏尔伦。
    只有他说出来的话,兰堂会信,因为我从未出现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保罗魏尔伦估计知道搭档有没有写诗的爱好。
    兰堂在那个时候就跟魏尔伦进行电话联系了?!
    麻生秋也的心脏一痛。
    他憎恨爱人和魏尔伦的联系,却不得不说下去,兰堂跑回别墅,翻乱了卧室和书房,诗歌散落在地上,说明兰堂受到了极大的打击,知道自己不是诗人,失忆前没有写过诗歌
    兰堂在爱情中的思维没有偏离正常人,不属于剑走偏锋的类型,所以他的想法应该无比接近正常人的思维
    他应该在想,这是我的诗歌吗、我既然没有写过诗,为什么秋也骗我是诗人、我能感觉到这些诗歌残篇与我的契合秋也不擅长写诗歌是事实,不可能是他特意为我量身打造的诗歌所有疑问归纳为一句话这些诗歌从何而来?
    麻生秋也的目光微微失去焦距。
    当初的一个手段,足以弄晕阿蒂尔兰波,为自己争取机会。
    这本来就是他预留给自己的辩解地方。
    为什么兰堂不信我的解释?麻生秋也推导下去,我跟他在酒吧见面,亲口说了我看到了平行时空的他这是兰波的作品对了,文野世界的兰波和魏尔伦互换名字,这使得兰堂会误以为自己认错了人,把魏尔伦的作品给了兰堂
    麻生秋也猛地敲了一下桌子:不对!还是不对!
    这不是主要原因!
    兰堂不是那种会对平行时空的人吃醋的类型,好吧,我承认他有的时候会这样小心眼,不让我养猫,但是他总体来说非常温和,为了我愿意放弃捉拿中也的任务。
    是我做错了哪一步?导致了在酒吧对峙的局面?
    就算诗歌不是兰堂的作品,也不可能是文野魏尔伦的作品,不存在版权的纠纷,隔着两个世界,兰堂会愤恨到离婚的程度吗?
    兰堂第三次问我选择身体还是灵魂,我选择的是他的灵魂,他好像哭了,仿佛我答错了
    他以为我爱的是平行时空的兰波?
    他以为我爱的是写出诗歌的那些才华?
    他有这么不自信吗?
    麻生秋也从记忆深处捞出了兰堂中了脑髓地狱后可怜兮兮的表现,好像很早以前,兰堂就害怕写不出东西,他的爱就会变淡,从而找各种理由帮他去催稿其他人。
    麻生秋也惨笑:可是,我们之间是八年啊,纵然他的真名叫魏尔伦我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名字放手
    那是兰堂,我的兰堂
    直到死亡,麻生秋也都不敢跟金发魏尔伦同归于尽,因为他不想整个横滨为之陪葬,不想兰堂为了一个背叛者恨自己。
    他要兰堂和魏尔伦内讧,决裂,再也回不到亲密无间的过去。
    他用死亡埋下这根诛心的利刺。
    既绝望又痛快、怨恨。
    而此刻,麻生秋也找遍所有相处的细节,终于发现了除了诗歌、第二个导致兰堂产生误会的原因
    是画吗?
    我画过一张金发蓝眸的阿蒂尔兰波。
    不止是画!还有黑帽子!
    遗失在爆炸现场的黑帽子上绣了兰波的姓氏,我看了原著动漫后,误以为它就是兰堂的东西,所以间接误导了对方。
    所以
    我拿着兰堂搭档的帽子,对失忆的人说这是你的帽子?
    在兰堂看来,这里面的原因会是什么?
    兰堂以为我爱的人是搭档?!
    保罗魏尔伦那个王八蛋,该不会对兰堂说帽子是他的,诗歌集也是他的,你的爱人只是把你当成了他的替身???
    在麻生秋也总是会用最大的恶意揣测金发魏尔伦。
    然后,他被吓死了。
    他捏了捏鼻梁,反复喃道:不要偏见,不要偏激!
    假如文野魏尔伦对应的是电影世界的金发兰波,对方就不可能是这种闹掰后还要充当阴险小人、捏造虚假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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