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年后,周家成为豪门巨富,池家为了给孩子治病倾家荡产。
    成为豪门后,周家将自己的亲生孩子接回去,宣布这是他们的真少爷,假少爷池砾则被踢回池家。
    池砾的亲生父母,一贫如洗,生父苦涩道:孩子,我们没什么能给你的,不过你别怕,家里还有一片瓜田,肯定能养活你。
    池砾淡然道:好。
    于是名牌高校毕业的池砾,开始跟着生父在瓜田种瓜。
    某天月圆之夜,池砾突然惊醒,望着月下瓜田,一身古装的绝色美人。
    美人站在他家瓜田里,拿起了一颗瓜。
    池砾沉思良久:有人穿着cos服来他家偷瓜?
    端朝风气,重文轻武,考中探花却去从军的探花郎谭玉书,一直被母亲大骂不成气、没出息、白养了。
    皇帝新纳了个美人,要群臣献礼。
    谭玉书小小武职,手里只有边疆缴获的一车羊皮,愁的头秃。
    深夜难眠,月下徘徊,突然看见一片瓜田?
    寒冬腊月,怎么会有西瓜?
    谭玉书好奇的抱起一颗瓜,正要细看
    喂,你是不是要偷我的瓜?
    谭玉书:他不是!他没有!
    沉默一会,缓缓道:我有一车羊皮,换瓜可否?
    性格阴狠掌控欲极强攻X温润如玉美人将军受
    第2章
    楚严继续接收着原主的记忆。
    某一天,店里来了一个学生模样的人。
    他自我介绍他叫钱邵,是一个学服装设计的学生。
    这个人也不说有什么活,只是在屋子里看来看去。对着原主制的版,啧啧称奇,极尽赞美。
    原主不耐烦与人交流,便当他是耳边的苍蝇,不予理会。
    可钱邵话风一转,说这个设计有很多问题。
    原主最不能忍受自己的作品受人指摘,于是不高兴地抬起头。
    钱邵不以为忤,微笑着将他设计中的不足一一指出。
    原主微愣,因为他发现这个叫钱邵的人说的是真的。
    原主完全是一个野路子出身的裁缝,他能把这份手艺做的有模有样,靠的全是天赋的灵感与审美,和不断实践中的自我摸索。
    从来没有人能跟他交流做衣服这方面的事。客人只要衣服好看就行了,他妹妹也什么都不懂。
    而钱邵这个专门学服装设计的学生,知识丰富,见多识广,能说会道,给原主展现了一个新的、陌生的、广阔的世界。
    原主懵懂的被领进门,开始吸收更高层次的知识。
    而钱邵这个温柔可靠的学长,也成为了他唯一的朋友。
    原主开始学习后,会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作业,寄给他看。
    而钱邵说会帮他送给自己的老师,一个非常有名的设计师修改。
    因为天赋,他学的非常快。最初钱邵还能指导他,后来便只剩各种赞美的话了。
    原主开始不满足于此。
    他偶然间看到一个网上发起的新人服装设计师征集大赛,说是要挑选优秀的青年设计师,进公司重点培养。
    别看宣传词说的天花乱坠,其实就是主办方赚流量的一个手段,优胜者早就内定好了。
    可原主的智商都点在了设计这方面,分辨语言陷阱的能力约等于零,他真的被那些套话忽悠住了。
    他认真挑选出自己近期最满意的作品,怀着紧张的心情传上去。
    作品靠票数排位,他这种既无根基、也非内定的纯素人,自然一投出就沉底了。
    原主看着零星的几票,以为自己水平不行,非常沮丧。
    好在他并不是一个容易气馁的人,很快放下比赛,开始新的构思。
    令人没想到的是,这个沉底的作品,居然因为意外的理由被捞起来了。
    一个娱乐主播发现了这个比赛,他对那些前排的优秀作品没什么兴趣,反而被末尾那些千奇百怪的设计戳中了笑点。
    于是带着粉丝们一起盘那些奇葩的设计,原主的作品就是这么进入的大众视线。
    艺术残酷的地方就在于,有天赋者和无天赋者之间的鸿沟,再努力也无法弥补,更何况原主比一般人还要努力。
    他的这张作品,就算由主办方精心制作的第一名,也完全无法相提并论,主播和粉丝们当场傻眼:
    卧槽!这什么降维打击!它出现在这里已经让人震惊了,居然还排的这么后?
    一群人顿时不干了,纷纷表示要把它投上去。
    于是这份草率取名X的图纸,排名越来越高!随着曝光变多,票数也是一飞冲天,直逼第一。
    主办方一看急了,开始暗中控票。
    发现票数异常后,沉浸在养成快乐的粉丝们,顿时被激怒了。
    本来只想玩玩,既然你搞这一套,那可就别怪我认真了。
    一群人开始卖力的为X拉票,新涌进来的吃瓜群众看着这幅明显鹤立鸡群的作品,顿时跟着义愤填膺起来。
    于是本来一个偏小众的比赛,因为这些外来势力,票数一下激增到恐怖的地步。
    主办方一开始还想挣扎一下,可后来票数异常的实在太离谱了,只能放手。
    和第一稳定的票差终于突破后,一群人欢呼着将X投到断层第一。
    这张绝美设计图,也因此在网上小火了一把。
    不过只三天情况就变了。
    著名服装设计师吴庸的个人秀爆火网络,压轴作品荆棘一经展出,就以及其惊艳的姿态刷爆全网。
    无数网友慕名围观,当看到那个享誉无数的荆棘后,一些人陷入沉默。
    这不就是X吗?
    ★
    钱邵将原主的作品卖给了吴庸。
    知道这件事后,平时连门都不喜欢出的他,独自前往魔都讨回公道。
    他带着自己的手稿来到吴庸面前,认真的说:这是我的。
    面对质问,吴庸没有丝毫慌张,而是随手拿起一册图纸,气定神闲地翻开。
    但这些,已经卖给了我们,从法律上来说,它们现在是我们的东西。
    我没有同意。
    对于我们来说,只重结果。没能保护好自己的作品,是你自己的责任,谢先生。
    谢俊良皱起眉,他觉得这话让人很不舒服,可想反驳,又找不到言辞。
    见他沉默,吴庸便微笑着将图纸举到他面前。
    在你看来,这是什么?
    谢俊良皱着眉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只能如实回答:这是我的作品。
    不。吴庸微笑着将图纸踩在脚下。
    它门只是一些垃圾,没有我,就只能混迹在一个贻笑大方的比赛里。是我的名字,让它门有了今日光辉!
    谢俊良弯腰想要捡起落在地上的图纸,他的世界从来简单而又黑白分明,吴庸的话,对他来说真是一个很难理解的概念,所以他固执的说:
    它门本来就是光辉,你弄脏了它门。
    吴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终于显露出一丝嘲讽。
    一个杀人犯的儿子,谈何光辉。你知道吗,对于有些人来说,他的名字就算落在最清白的纸上,也是一种污秽。
    谢俊良的手指痉挛了一下,他用尽最大的力气抽回图纸,抬头就看见吴庸冷漠无情的脸。
    他突然失去了来时的勇气,沉默着收好手稿,转身离开。
    对普通人来说,这可能并不是一件无法承受的事。但因为童年创伤敏感而脆弱的谢俊良,很轻易的选择了死亡。
    了解全情后的楚严:怎么让人这么不爽呢?
    ★
    傍晚,恢复力气的楚严,执意出院了。
    倒也不是因为他不要命,只是身体恢复得真挺快的。细想来应该是因为某种超自然力量,要不是如此,他早就该成为一,哦不,两具尸体了。
    循着谢俊良的记忆回家,来到一个老旧小区,周围交通不怎么发达。不过生活气息很浓,附近什么都有。
    楚严在一家肉食门市,挑选了一大块熟猪肝,几斤鸡心、鹅肝,和一只新鲜乌鸡,让老板收拾好。
    附近的人对他都挺熟悉的,见到他出来买菜都很惊奇,纷纷跟他打招呼。
    楚严沉默以对,周围人知道他的性子,也不觉奇怪。
    老板见他手伤,提的东西又重,就招呼正写作业的一对双胞胎帮他送回家。楚严便又在旁边买了好多红枣、枸杞、桂圆等等,满载而归。
    上楼后,楚严让双胞胎将东西放在门口。两个孩子便放下东西,笑嘻嘻的牵着手跑远了。
    推开屋门,将东西一点点拿进去。
    谢俊良的家,大半部分都被改装成了作坊,厨房直接和客厅相连,很拥挤。
    楚严挨个打开橱柜,找出一大一小两个碗。一个用来泡红枣、桂圆,一个用来泡枸杞。
    将店主切好的鸡块焯水去腥后,架起砂锅,放好红枣、桂圆、姜片,任它在一旁慢慢炖着。
    谢俊良的妹妹八点半下班,要赶在她回来之前将不该有的痕迹处理干净。
    ★
    之前因为失血过多,感觉麻痹了,到不觉痛。现在回过劲来,手腕上的伤口无时无刻不叫嚣着存在感,那滋味属实难熬。
    忍痛将里里外外收拾干净,完事后来到桌案前,抽出一张纸,纸上简单的写着:我走了,别难过。
    楚严将这张薄纸伸进灶火里引燃,然后丢进洗手池里,看着它一点一点化为灰烬。
    桌上整齐摆放着谢俊良的手稿,信手翻开,终于亲眼看到那副引起争端的作品。
    纤不可察的浅色根系自裙角攀延而上,颜色逐渐深重,终有一刻,虬结成无数荆枝,放肆生长。在浓重的宛如枯死的藤蔓下,埋藏着无数鲜红欲滴的朱果,在冷锐的尖刺中熠熠生辉。
    强烈的色彩冲击让人一眼难忘,那虬劲、挣扎、向死而生的灵魂仿佛要透纸而出。
    楚严坐下拿起笔,几笔勾勒,一只小巧的雀类就跳上了荆棘的肩头。
    鸟儿半展着卷曲的尾羽,轻巧立在荆棘从中,神态活灵活现。
    这对楚严来说没什么难的,毕竟他也是按着楚家正经少爷的教育培养出来的,艺术当然也是必修课。钢琴、绘画、书法,他都很精通,甚至论起基本功,师承自各大名师的楚严,比谢俊良这个野路子出身的还要高。
    但出奇的是神韵,以往的他绝对画不出这么灵动鲜活的生命。
    这样充沛而热烈的精神触感,属于谢俊良的灵魂,而现在就像这具身体一样,一起嵌入了楚严的灵魂。
    真是一个新奇的体验,楚严一边感受着这微妙的变化,一边在脑海中做着自己的盘算:
    死而复生,是上天的恩赐,既然如此,就应该好好活下去。
    钱邵楚严玩味着这个名字,这个名字真耳熟。
    楚严想起临死前出现在脑海里叫《放弃渣攻后我成了万人迷》的小说。
    那本小说不仅不是以他做主角的,甚至连楚庭君都是打酱油的,真正的主角攻是楚庭君的弟弟楚毅君。
    知道这楚严终于舒坦了,你楚庭君也是白忙啊~
    不过楚毅君这个人真是触及到了楚严的知识盲区,无他,他掌管楚家的时候楚毅君还没出生,等他当主角了,楚严都归西了,实在是不对口啊。
    不过小说里面有这么一个情节:
    楚毅君曾伪装成一个穷小子和炮灰受谈恋爱,但炮灰受目光短浅,因为嫌弃他没钱而和他分手了。
    为了让炮灰受明白他是何等有眼无珠,楚毅君便让一个骗子假扮富豪,去勾引炮灰受。炮灰受上当后,楚毅君便狠狠羞辱了一番炮灰受,完成了一波完美打脸。
    这个骗子,刚好就叫钱邵。
    第3章
    早春天晚的快,谢兰贞回来的时候,已经见不到什么人了。皮靴踩在空荡荡的楼道上,显出几分清冷的味道。
    回到家门口,刚掏出钥匙,就听见旁边门开了,邻居王婶儿探出头来,对她招手。
    谢兰贞有些不解,问道:怎么了,王婶儿?
    王婶神神秘秘的凑到谢兰贞耳边,压低声音道:今天咱们小区来救护车了,我听声音好像是去的你家
    谢兰贞一急:我哥怎么了?
    王婶儿忙按住她:没事,后来我去看他,好着呢,就是手伤了,估计有段时间不能做活了。
    谢兰贞松了口气,无奈道:婶子,你这话可吓死我了。
    王婶儿赶紧伸出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怪我了,怪我了随即又一言难尽道:不过,你哥看起来奇奇怪怪的
    谢兰贞听得云里雾里,于是将耳朵附过去声问道:哪里奇怪?
    哪哪都奇怪!看起来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
    和王婶儿告别后,谢兰贞心里打了一个突,于是她没用钥匙开门,而是轻轻敲了敲门。
    不一会,门开了,看着开门的人,谢兰贞惊得声音都变了:你谁!
    这反应简直和那个邻居一模一样,本打算好好伪装成谢俊良的楚严不禁有些无语,就这么不像吗?
    不过好在谢兰贞很快反应过来,她颤声道:哥?
    不怪她这么震惊,谢俊良二十多年来,一直是一个毫无存在感的人。
    他不喜欢别人的窥视,便用厚厚的刘海将大半张脸藏起来。不管有多少人在,都能毫无违和感的融入到背景里。
    可如今那沉重的刘海被撩起来,露出整张脸,幽深如深潭的眼眸望过来,带着不可忽视的压迫力。
    虽然谢兰贞那张充满疑惑的脸急看起来非常需要个解释,但楚严不好继续崩人设,就沉默的把她让进来。
    进门后看到谢俊良吊起的手臂后,谢兰贞立马将满腹的疑惑抛到一边,紧张的问:哥,你手怎么了?
    裁布时伤了手。
    他们兄妹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手上的伤肯定瞒不过去,楚严便不打算藏,只是避重就轻的将原因含混带过。
    谢兰贞见他神态自若,便以为只是小伤。至于为什么弄到救护车要来的地步,可能是因为她哥靠手艺吃饭,手伤了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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