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容:
    顾白衣:
    谢白:
    谢白嘴角抽了抽,说道:美人姐姐,在下和这
    他本想说这位女魔头,但看了看顾白衣显然不怎么和善的表情,再想想自己的命还在她手里,于是改口说道:在下和这位武功高强独步天下的魔宗豪杰绝无干系!
    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谢白歇过之后,才继续说道:况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位豪杰和她身旁的
    结果又哽住了,只因他实在不知道该用冷酷无情,还是油盐不进来形容姬容。
    顿了一顿,谢白才编出词汇,飞速说道:和她身边这位姿容绝世修为高深的仙女才是一对。
    所以请您不要乱点鸳鸯谱了!
    语罢,谢白觉得他这个马屁实在是拍得妙,一句话不仅夸了两个人,而且谁也不得罪,还能顺便讨好一下顾白衣,真是一举两得。
    顾白衣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虽然谢白的措辞十分俗套,但她不得不承认,后半段的确说的在理。
    乱点鸳鸯谱这事,很有必要澄清。
    另一边,姬容并不觉得妙,只是在想,谢白这病,属实是治不好了。
    谁知女子听了谢白的话,却扑哧一笑,说道:谁说你们是一对了?
    我的意思是,你们生来便有七情六欲,是有心之人,而她
    女子微微一笑,指向姬容,她魂魄不全,天生无情,我不杀这种人。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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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 墨雨
    魂魄不全, 天生无情?
    姬容愣了愣,完全不明白女子到底在说什么。
    显然,女子也并不打算给出解释。
    她只是微微地笑着, 说道:丫头,便由你来回答问题, 他们的生死全在你。
    世人常说, 无情者伤人,有情者自伤。你既是无情之人, 想来我的条件也威胁不到你。只是过了这么些年,我仍是在好奇,那些天生无情的人,究竟能否生出感情?
    语罢,她动了动指, 缠在二人脖颈上的红线便越发紧了。
    丝线被女子操控,瞬间便紧紧缠住了谢白和顾白衣的脖颈。
    谢白瞧着从伤口处渗出的血珠,面色煞白, 对姬容哀嚎道:师姐,您可千万要慎重啊,谢某的小命就在您手上了!
    姬容没回答谢白的话, 反倒将目光投向了顾白衣。
    却不想顾白衣只是垂着眸, 静静地立在原地, 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被红线捆着,脖颈上亦有鲜血渗出。
    然而她的语气却十分平淡:无妨。师姐, 我信你。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姬容剧烈的心跳竟渐渐平复了下来。
    也不知顾白衣说的信她, 到底是信她能猜对女子的身份, 还是信她并非生来无情之人。
    不得不说, 无论是哪一个,都让姬容的内心获得了极大的安慰。
    毕竟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也总归是有人相信自己的吧。
    姬容平静了下来,不再去想自己到底是不是无情之人。因为就算是,又如何?不是,那又如何?
    老娘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殊不知女子在领域里待了百年,平生最厌恶的便是浪费时间的人。
    若换做从前,她心中不耐烦,定会将二人都杀了。
    但姬容的脸,却与一位故人颇为相似。
    于是女子耐着性子提醒道:丫头,我只给你半柱香的时间。半柱香后,可别怪我无情。
    姬容摇摇头,回道:无需半柱香的时间。
    女子挑了挑眉,有些惊讶。
    片刻后,她勾唇一笑,说道:哦?丫头如此自负,看来是胸有成竹了。
    晚辈并非胸有成竹,只是不想浪费前辈的时间,所以才想和前辈做个交换。
    听到姬容也是惜时之人,女子微微一笑,饶有兴味地问:不妨说说,你想交换什么?
    姬容思忖片刻,说道:晚辈想问前辈三个问题,所以便用半柱香的时间,来交换那三个问题。
    听到此话,女子却摇了摇头,说道:你这丫头倒是狡猾,一个问题的价值远远超过无数时间,如何算是公平交换?
    姬容想了想,在古人的概念里,半柱香的区间应该在十五分钟到一小时不等。
    二十瞬等于一弹指,那么一弹指的时间大概就是七秒左右。
    问三个问题,最多只用得了一分钟。用一小时换一分钟,谁亏还说不定呢?
    思及此处,姬容对女子说:前辈,我问三个问题,只需耗费不到八个弹指的时间,为何算不得公平?况且如果我问出问题,您觉得为难,也可以不答。
    言下之意便是想告诉女子,这个交换其实是自己吃亏,毕竟她只能用一分钟的时间猜出女子的身份。
    而且女子还有不答的权利,岂不是难上加难。
    女子也想到了这一点,于是便笑着说道:有些意思,便依你的来。
    由于时间紧迫,女子一应允,姬容便立马发问:前辈善蛊术,可是魔宗中人?
    女子摇了摇头:非也。
    姬容想了想,又问:前辈生前是否为情所困?
    是,也可以说不是。
    女子答完第二问,对姬容说:还剩最后一问了,丫头可有想好要问什么?
    她抚摸着素白修长的指,仿佛那是一柄杀人的利刃。
    还剩三个弹指的时间,姬容的脸上却浮起了一丝微笑。
    她看着女子,轻描淡写地说:其实不必问了,因为晚辈已经知晓了前辈的身份。
    女子看着姬容,沉默了。
    因为她不知道姬容是真的知道,还是在佯装镇定。
    顾白衣看着姬容脸上淡淡的笑,弯了弯唇角,不自觉地跟着笑了起来。
    只有她清楚,师姐其实知道很多事。既然自己能猜到女子是谁,那么师姐就一定能猜到。
    若非要问为何,她也不知道,无非直觉罢了。
    姬容动了动嘴唇,面上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正欲开口装逼,岂料电子音杀入了她的脑海中。
    【嘀!顾白衣好感度+100】
    如此寂静的环境,女主突然增加的好感度,触发了电子音。
    姬容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险些没绷住脸上的表情。
    而在姬容张开嘴时,女子见她如此淡定,心中便抱了几分期待与探寻,谁知转瞬间,姬容又将嘴闭上了。
    女子:
    想来已有百年,她未曾如此被人捉弄过。
    当下便有些愠怒,不善地说:丫头,我不喜欢他人同我开玩笑,你最好说快些,不然我现在就杀一人。
    姬容立刻回了神,心想,这姑奶奶的脾气也太差了。
    她揉了揉额角,对女子说:晚辈只是在想,前辈死前想来也才二十来岁,应该没有展开领域的能力。
    所以这片领域大抵不是您的,可您却能借用领域之力,这又是为何?
    女子惊愕万分,一时不察竟脱口而出:你如何知道我死时才二十来岁?
    听到回答,姬容对女子笑了笑。
    呵呵,中老娘的计了吧。
    女子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把如此关键的信息给说出来了。
    她有些懊恼,若是姬容正儿八经地问,自己绝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这丫头心计颇深啊。
    随后,女子轻笑一声,不置可否道:便是告诉你又如何?区区年龄,又能猜得出来什么。
    姬容抬起漆黑的眸,看向女子,微微笑道:我猜,前辈师承飞刀派,姓墨,单名一个雨字。
    不知晚辈猜的可对?
    女子看着姬容,未曾答话。
    脖颈处断开的裂口,如同佛像流泪般,滑下一行血水。
    她轻轻抬起手,擦去肌肤上的鲜血。
    过了半晌,墨雨蹙了蹙眉,问道:丫头,为何你会如此笃定?仅凭我知晓你身上种有不疑吗。
    若真是如此,未免也太过草率。虽然这一味蛊毒确实是我培育的,但据我所知,后世之人如今亦能研制。
    姬容说:因为前辈方才的言语中,曾提及云无心前辈和封河前辈。云无心和封河皆是近百年来的风云人物,所以便可以排除您生于千年前、乃至万年前的可能性了。
    万年前?
    墨雨扑哧一笑,你这丫头,真会抬举我。
    姬容不禁腹诽道,她还不是被修真界的驻颜之术和固龄给搞怕了。
    谁能想到看上去不过弱冠之龄的谢白,放在现代都是五六十岁的老爷爷了。
    再想想谢白那副东倒西歪,从来不着调的作态。
    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
    吐槽过后,姬容对上女子的视线,继续说道:再者,前辈脖颈上的伤口不仅宽,而且极深,不像是剑锋所能割破的。
    语罢,她顿了顿,而后抬起手,在空中比划出一柄兵器的形状。
    如此钝而深重的伤口,应当只有刀锋才能割出。而您伤口的形状并非笔直的一条线,尾处略有弯曲,故而那柄刀应当是弯刀,且刀法极为精湛。
    顾白衣望向姬容,目光很是柔和。
    她站在一旁听着,时不时微笑,点点头。
    谢白却有些惊讶,因为女子的伤口如此可怖,却生得那样一副好看面孔。
    美人受伤,他都不忍心多看。
    谁知姬容不仅盯着看了,而且还看得这般细致入微。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他实在是佩服。
    姬容不知道谢白的想法,接着对墨雨说:再者,修/真界以刀立派的门派并不多,以弯刀作为武器的更是少之又少。晚辈思来想去,也只能想到北疆飞刀派了。
    听完姬容的话,墨雨冷笑一声,说道:丫头说的看似有理,实则漏洞百出。我为何非得是飞刀派中人?为何你不去猜测,杀我之人才是飞刀派弟子?
    姬容早有对策,淡淡地说:因为晚辈可以笃定,前辈是自尽而死。
    墨雨皱起了眉:为何?
    姬容答道:因为前辈的指腹上有一层薄茧,想来应是练刀法时磨出来的。再者前辈生得极美。
    这话说得没错,墨雨的确生得很美。
    皮肤白净,五官精致,穿繁琐衣裳时,更像是优雅又高贵的孔雀。
    墨雨听到这话,只是一笑。
    她摇了摇头,再如何美丽的容颜,终究也会老去。更何况为何我生得美,就一定得自尽而死?这是什么道理。
    姬容解释道:一是因为前辈实在是很美,长相美得凌厉,想来刀法也定是快而狠辣。您脖子上的那道伤痕,确实是像您能砍下去的刀法。
    二来,前辈生得好看,晚辈见了尚且都会怜惜,更何况是别人?如若换作是晚辈杀您,也必定不忍心割破如此漂亮的脖颈,而会选择用其他方式杀您。
    一时之间,墨雨哑口无言。
    姬容看着墨雨脖子上那道还在流血的狰狞伤口,微微发神,想起了关于不疑的传说。
    算来墨雨死时不过二十余岁,便已跟她的夫君举案齐眉十余年。所以墨雨定是刚及笄,就嫁给了那人。
    只道人心善变,相濡以沫十载的感情,终究也抵不过身受重伤时,被一陌生女子搭救的欢喜。
    惜花之情涌上心头,姬容不禁叹了口气,说道:前辈,负心之人,死了便死了。您既然能对那人下一剂猛毒,为何还会悲痛难抑,自尽寻死?
    眼见脖颈上的血越来越多,像是哭泣般断了线。
    墨雨沉默良久,才动了动唇,说道:我并非悲痛难抑,只是觉得荒唐,所以才会寻死。
    姬容想起了游戏里的设定。
    心想,墨雨对她的夫君这般好,结果那狗男人却根本不识趣,被一素昧平生的女子救了,便认定非她不娶,着实也是荒唐。
    片刻后,墨雨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她笑着说:我觉得荒唐,因为自始至终,我那夫君根本没爱上其他女子。他去塞北征战时,我放心不下,所以便跟着他,偷偷到了塞北。
    之后我的夫君被流矢射中,重伤昏迷。奋力救治他的,其实也是我。
    姬容傻眼了。
    顾白衣听到此话,也微微皱眉,有些不明白女子的话。
    所以墨雨夫君喜欢的那名塞北女子,其实就是墨雨本人?
    红线还缠着谢白的脖子,此时他惊呆了,也不怕得罪墨雨,问道:墨姑娘真乃奇女子也。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将真相告诉你的夫君?
    墨雨笑了笑,说道:我的夫君被匈奴的刀枪给戳瞎了眼,故而不知道我是谁。加之我瞒着他到了塞北,怕他埋怨,所以便伪装成哑女,未曾告诉他我的身份。
    数月后,我夫君身上的伤好了,眼看就能回家了。却不想临行之际,他竟对我说,相与了这几月,他发现他真正爱的其实是我,而不是他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来的妻。
    我的夫君言辞恳切,说要跟我白头偕老,还与我约定了归期。
    姬容震惊了,还有这种操作?
    当时我答应了,心中却在想,我的夫君喜欢的到底是我,还是那个救她的哑女?
    墨雨的神情中浮现出了一丝困惑,她轻轻地说,诚然,这两人都是我,但是他根本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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