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会,而是你喜欢我,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心动而已。沈醇伸手按了一下他的头笑道,我也是一样的。
    原非白愣在了原地,车子再次驱动了半晌才回神,感觉自己好像连呼吸都是灼热的,他捂上了自己的脸,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没救了。
    因为喜欢,所以只要不是踏到底线的事情,他都无所谓,而沈醇所做的事距离他的底线很远很远。
    车子停进了地下车库,两边的车门合上,沈醇在旁边等了一下,等那红着脸颊的人跟上来时牵住了他的手道:今天想吃什么?
    都行。原非白的手心漫出了汗水。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现象了,可现在好像又会因为对方轻描淡写的一举一动而心动不止,就好像重新回到了热恋的状态。
    也不是,他们好像一直在热恋,只是之前的喜欢沉浸在了生活中的,已经习惯了接吻和拥抱,现在好像又回到了最开始。
    对了,
    成瀚那边的底子很深,你别太跟他杠上。原非白握着他的手道,刘成的势力不仅仅局限于商界,而且他也是为了我好,你跟他碰上对自己不利。
    得给他一点儿教训,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沈醇扣紧了他的手道,这次的事算了,他下次还敢擅作主张。
    其实非夜能起来,刘成在背后帮了不少忙。原非白觉得沈醇跟之前不同的地方大概就在于行事方式,或者可以说,他隐藏的就是这个。
    之前他救了刘成是意外,对方也是知恩,要不然他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很难在s市站稳脚跟,非夜的客人大多也都是忌惮他背后的人,要不然早就被眼红的人瓜分殆尽了。
    世道就是这么残酷,而刘成给了他任性的资本。
    比起恩惠双方,他们更像是有交情的朋友,哪一方吃亏,都不太好。
    但他没管住王涛。沈醇打开了房门道,王涛的心思,我不信他不知道。
    其实那些都是小事,他真管了,反而会让王涛变本加厉。原非白说道。
    喝酒这些事无伤大雅,刘成也不可能事事都管,反而是连这种小事都管会引来王涛的不满,只有像年节的那种闹事的事发生,出手才算是名正言顺。
    非白,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沈醇脱下了外套时看着他道。
    原非白呃了一下道:我这是在为你考虑,硬碰硬会伤了你自己。
    其实让我不跟刘成计较也简单。沈醇将他压在了门上笑道,你亲我一下,我保证不再找事。
    原非白觉得他这态度分外的熟悉,比如你让我上去,我保证不扎你车钉子,再比如你亲我一下,我保证戒烟。
    你合同的事不要紧么?原非白之前那么放肆完全是因为觉得对方不会计较,可现在这家伙小心眼都快写在脸上了。
    不要紧。沈醇凑近笑道,我记得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亲你么?
    原非白吞咽了一下口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这种安全的环境,一旦亲了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还没有吃饭。
    只是亲一下,关吃饭什么事?沈醇笑道,非白,你想到哪儿去了?
    原非白被撩的感觉心脏都要爆炸,曾经做的孽都回到自己头上了,但怂是不可能的,甚至还可能恶从胆边生,他的唇边同样扬起笑意道:我想什么你不知道?明知故问!
    如果忽略声音里的颤抖,可以说是相当嚣张了。
    沈醇唇角笑意加深,在他的脸侧亲了一下起身道:好吧,先吃饭。
    原非白:
    吃饭就吃饭,为什么要加个先字。
    换上拖鞋,戴上围裙,沈醇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让原非白的心安稳了下来,他洗着菜道:你之前是不是就打着抓住我胃的主意?
    当时冰箱里留的饭菜撬他的心一撬一个准。
    没有,只是因为你作息不太好,怕伤到你的胃。沈醇说道,喝酒还那么多,胃病养起来是很麻烦的。
    原非白手中的动作停下,觉得这样好像更感动,这家伙之前虽然言简意赅,可说的其实都是他想听的话:我都被你勾到手了,不要总是感动我。
    沈醇笑了一下,拿过了他淘洗的菜道:我感动你干什么,你会因为感动而爱上一个人么?
    原非白:
    不会。
    想为他洗手做羹汤的人多了,但凭那些就想让他爱上还是很难的。
    明明是同样的事,沈醇来做就是不一样,就像他说的,因为他喜欢他,所以他做什么他都觉得好。
    我明明是靠美色。沈醇伸出手指捻了一下他的耳垂笑道,是吧,哥哥。
    原非白耳垂微冰,随即漫上的就是灼热,他看向了一旁正在切菜的人,难以否认自己的心。
    唇微微抿了下,他擦干了手从身后搂住了对方的腰,将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亲密无间的姿势,同样鼓动的心跳,这个撩拨他的人看起来游刃有余,其实也在心动着。
    原非白的心突然定了,他想起了留宿的那个夜晚男人警告的眼神,其实从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了端倪,只是他当时压根注意不到,认定了的事什么都能自行脑补,自己给出合理解释:哎,你那个时候被我撩的差点儿控制不住吧?
    嗯。沈醇应道。
    果然,那种冲动是装不出来的。原非白笑道。
    只有心灵的碰撞才能点起情热,只有一头的坚定是很难维系这么久的。
    沈醇未置可否,其实想装是能装出来的,浅薄的喜欢,男人本能的冲动再加上演绎,完全可以蒙蔽一个人的心,很早之前他就做过那样的事,并且有些不解那个时候的自己。
    他明明那么喜欢这个人,那个时候为什么没能早一点儿喜欢上呢?
    沈醇转身去做菜,原非白害怕被油溅到,选择了松手旁观:家里要不请个阿姨吧,你每天做菜感觉挺辛苦。
    可以。沈醇说道。
    原非白笑道:刚开始不是不同意?
    那是为了维持勤俭持家的人设,谁知道你真的不请了。沈醇说道。
    原非白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所以我刚开始请你洗碗机的时候你都是愿意的。
    沈醇应道:嗯。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让你做了这么久的饭。原非白说道。
    没关系,我还是很喜欢看你吃我做的饭的样子的。沈醇笑道。
    原非白深吸了一口气笑道:那偶尔也要给我尝尝你的手艺。
    好。沈醇说道。
    男朋友。原非白看着他将饭菜盛出时的动作叫了一声。
    沈醇将弄干净的锅放在了水下冲洗,打算做下一道菜: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将你原来的住处买下的?原非白打量着他的神色问道。
    你知道的时候。沈醇说道。
    那你那天还倒打一耙。原非白磨着牙道,害他因为这事愧疚了一把。
    知道错了,哥哥。沈醇笑道,原谅我吧。
    原非白:
    日。
    第236章 你经得住诱惑么(31)
    先吃饭的诺言还是兑现了,夜色降临,屋子里的灯光没有打开,屋子里的一切却在铺陈的月光下清晰可见。
    银辉像是给一切染上了白霜,映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有着婵娟的美感。
    落地窗前的人拥抱亲吻着彼此,灼热的呼吸和脸颊上的红晕驱散了月色最后一丝冷意。
    喂,你的技巧跟谁学的?原非白被他松开时轻抵着额头问道。
    之前他一本正经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好的吻技,虽然那样的磕磕绊绊也很可爱,可前后的变化实在太明显了。
    这种东西稍微注意一下不就会了。沈醇搂着他的腰轻笑道。
    稍微注意一下原非白嘲笑道,我可还记得你床下那一箱东西呢,小弟弟,吹牛皮不打草稿的?
    沈醇唇角的笑容微敛了一下:谁还没有个中二期了?
    看来即使丢了,这件事情也得被记上很久。
    你应该是工作以后搬出去的吧。原非白笑道,你这中二期持续的时间有点儿长啊。
    想试试么?沈醇轻轻抬起了他的下巴,眸色微深道。
    原非白对上了他的眼睛,心脏蓦然漏跳了一拍,那里面除了喜欢,还有一些不怀好意,他的脑袋轻轻后仰:试什么?
    试试中二期少年学习的技巧。沈醇轻吻着他的唇角,声音因为压低而带了微微的喑哑,之前一直装好人,都没有机会用。
    原非白的喉结上下波动了一下,心里莫名期待又紧张,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绝对不能认怂,认怂就输了:那你可别让我失望。
    他的话音刚落,人已经被抱了起来,手臂扣住时被轻轻亲了一下眼睛,视线离开,以往正直的人笑的让月色好像都黯淡了:放心吧。
    原非白:
    他不放心。
    事实证明中二少年在感兴趣的事情上学习和实践的能力无人能敌,原非白清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除了荒诞还是荒诞。
    沈醇没有用蛮力让他没法离开,却用了别的手段,事实再次证明躺在床上的男人完全靠下半身思考,毫无自制力和抵抗力,只需要爱人一点点甜头,就能创造出不堪回首的记忆。
    事实同样证明,沈醇以前对他真的是手下留情了。
    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传来,原非白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下一刻感觉到了床边轻轻的下压:阿白,醒了没?
    原非白保持绵长的呼吸,努力去消化那些混乱的记忆。
    一山更比一山高,他的那些手段在沈醇的面前真的是毛毛雨,如果不是对方纵容,真的很难靠近。
    沈醇看着脸颊上泛着红晕的人装睡的人,手指轻轻摸上了他的脸颊:阿白睡着的时候真可爱。
    手指触碰的地方有轻轻的颤栗,装睡技巧完全不到家。
    原非白差点儿屏住呼吸,但也只是一念,重新放松了身体任由那温热的手轻轻抚摸着脸颊
    那手倒没有再继续乱摸,只是轻轻停留了一下就收了回去,然而下一刻那饶有兴味的话语传了过来:既然还没有醒,那亲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这话就像是说给他听似的,但睡都睡了,还能怕亲一下?
    微微的气息拂过了面颊,原非白心里莫名的有些期待,且随着等待时间的加长变成了一种莫名的迫切。
    亲吻没有落下,反而那气息远了一些,怎么还不亲?或者亲了他没有感觉到?
    原非白轻轻睁开了左眼的缝隙,却刚好对上了那双笑意加深的眼睛,可谓抓了个正着。
    果然醒了。沈醇笑着亲了一下他。
    原非白的心脏一瞬间跳的乱七八糟,砰砰砰的滚烫极了,完了,他知道自己完蛋了。
    我们能不能打个商量,你要不还是恢复之前的样子?原非白试探道。
    这样下去心脏可能会受不了。
    阿白,恋人之间贵在坦诚。沈醇将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笑道,我怎么能骗你呢?
    原非白:你之前不是骗的挺好的。
    所以我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努力改正。沈醇斩钉截铁道,不能再犯。
    原非白:
    说的真有道理。
    521:【】
    想把解除封印的宿主再封印回去是不可能的,宿主明显憋坏了,不可劲浪都对不起那么长时间的忍。
    a国的中心地界繁华至极,车流不断,人来人往,商场高楼林立,巨大的广告牌演绎着各种色彩分明的画面,跟z国不同的就是其中穿梭的人是明显的白皮肤,发色也多以淡色为主,讲的语言也是完全不同的。
    表面繁华光鲜的城市也会有阴暗的角落,垃圾堆积在桶里,勉强封锁着其中的恶臭,硕大的老鼠在其中穿梭着,偶尔能够听到猫叫声,居住在这里的人偶尔才会打开窗户,跟对面的邻居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
    但这里即使有着世间百态,也是异国他乡,一个易拉罐被踢向了垃圾堆,踢着的人满身的戾气: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国?老子他妈的在这里都待腻了!
    听不懂的语言,不同的生活方式,完全不认识的人和陌生的环境,每一天都像是煎熬。
    刘爷说等国内的事情处理完就让您回去。跟着的助理兼翻译道。
    不回去也行,钱呢?钱也卡老子喉咙?王涛拉住了他的衣领道。
    刘爷说每个月给您的钱足够生活,您什么时候安分了,什么时候再解封您的账户。助理冷静的看着他道,这是刘爷的吩咐,您打我没用。
    王涛的拳头捏紧,咔哒作响,但到底将他松开了:嘁,不就是想给原非白出气么,妈的一个老不死的,一个爬床的小婊子
    助理整理着自己的衣领,看着前面骂骂咧咧的人跟了上去:我可以帮您筹集到另外的钱款。
    去筹啊!王涛不耐烦道。
    一个人精神毫无寄托又有钱的时候,最容易放纵自己。
    打架,酗酒,酒精上脑的时候什么都顾不得了。
    夜场里一片混乱,酒瓶破碎和尖叫的声音夹杂,王涛的脑门上顶着血迹,拳头却一下又一下的砸着身下男人的脸:艹你妈的,敢抢老子的女人!
    身下是无数的玻璃碎片,旁边的人纷纷退去,被打的人脑袋上同样挂着血,嘴里吐着谩骂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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