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是今年队里的新人!
    富冈义勇点了点头表示礼貌。
    我妻善逸则颇为震惊:上上弦?
    他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上次他跟下弦五的蜘蛛哥哥打都差点死掉, 上弦那该是多么恐怖的鬼啊。
    对方竟然还是鬼杀队的人?!
    炼狱和富冈两个人倒是并没有在意他的反应,简单攀谈了起来。
    炼狱杏寿郎:富冈你会在这里出现, 是鬼舞辻无惨派了任务吗!
    不是。
    对方是自己人,义勇自然是实话实说:我只是要出门, 恰好跟着猗窝座阁下在这里坐车。
    他看了眼四周睡倒一片的乘客:这里睡着的人,是一个怪手的鬼弄的吗。
    炼狱杏寿郎一警惕:你也见到他了!
    富冈义勇点头,语气很平静,与炼狱的迫切完全不同:刚刚见过, 就在列车的车顶。
    他想了想刚刚在车顶时追那只怪手的情况:他认识我,还要动手把我杀了,我中了他的血鬼术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就出现在了这里。
    所以他只知道对方是一个奇怪手的形状的鬼,其他的并不清楚。
    炼狱杏寿郎:他要杀了你?
    他稍稍沉思,感觉到奇怪:鬼舞辻无惨那边, 不是已经表示信任, 甚至还给了上弦之位吗。
    怎么会有鬼动手去杀上弦?
    富冈义勇不懂,他拧了拧眉心也觉得奇怪。
    他是上弦之四,那个怪手好像也很清楚,但为什么还要杀他?
    难道因为上一阁下的事情, 他又被鬼舞辻无惨怀疑了吗。
    但他还没想通就被打断。
    行驶的列车本就不太稳当,说话到一半突然晃动了起来,他们的余光就被窗口那边跳进来的一个身影吸引。
    另一侧的我妻善逸率先开了口。
    祢豆子!
    他激动地跳起来,连富冈义勇都被他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有鬼也出现了。
    我妻善逸飞扑过去,但祢豆子看到他小鼻子皱了一下。
    她熟练地躲开扑过来的我妻善逸,三两下跳了过来,小小的身体竟然一下子扑在了富冈义勇的身上。
    富冈义勇反射性地拖住,低头就对上了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
    富冈义勇:祢豆子?
    唔嗯!
    啊,我没事的,是你带我进来的吗。
    唔唔唔!
    保护车内的人吗需要帮忙吗。
    唔!
    我知道了。
    一大一小两只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顾周围的人的感受,我妻善逸趴在地上一脸不敢置信。
    你竟然
    竟然能像炭治郎一样和祢豆子无障碍交流!
    富冈义勇:?
    他看了看炼狱和善逸才恍然大悟他们听不懂祢豆子说话。
    看着手上的祢豆子若有所思:大概是因为我们都是鬼吧。
    没错,他可是鬼啊。
    不知想到了什么,富冈义勇抿了抿唇,眼睑垂了下来。
    祢豆子歪头看着富冈义勇,感觉到了他身上笼罩的悲伤气息。
    恍惚间,弟弟灶门竹雄的脸好像与富冈重合。
    祢豆子温柔地眯起眼睛。
    明明自己的身体还小小的被富冈义勇抱着,却是像个姐姐一样伸出了小小的手放在了富冈的发顶。
    她动作轻柔,十分熟练,仿佛在说:
    [不要哭哦,姐姐会一直保护你的。]
    富冈义勇怔住了。
    他呆愣地看着祢豆子,熟悉的感觉让祢豆子的脸与记忆中姐姐的温柔笑脸几乎完全重合。
    祢豆子
    他神色微变,脸上去保护的表情逐渐坚定。
    *
    猗窝座坐在车头的风口处,不耐烦地看着不远处正在与魇梦打斗的那个小子。
    红发戴耳坠的小鬼?
    魇梦这家伙,还真是走运。
    猗窝座身为上弦之三,当然知道魇梦被安排的的任务。
    只不过一出门随便找了辆车然后就就遇上了目标这种事情,的确有着太离谱了。
    但除此之外也没有过多的情绪。他缓缓站起来,灿金色的眸子里都是不耐烦。
    只不过杀个小鬼而已,竟然还没搞定。
    索性他也不看了,站在列车头的风口眯起眼睛向列车后车厢那里望去,寻找着之前见过的一个拥有强大气焰的身影。
    几秒后他锁定了一个位置。
    他盯住了车厢里不远处散发着如火焰般的气的位置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转瞬就消失在了原地。
    车厢内,实战经验较丰富的炼狱杏寿郎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力立刻拔刀。
    找到你了。空气中传来了一个飘忽不定的声音。
    富冈义勇听到这个声音眨了眨眼睛,果不其然扭头看到了出现在车窗处的那个熟悉身影。
    他张口:猗窝座阁下?
    ?
    寻着让人心悸的气站在车窗处的猗窝座因为熟悉的声音也突然顿住。
    你怎么在这?/我们到站了吗?
    他和富冈义勇的声音重合在一起,这让猗窝座微微皱眉。
    他从车窗处跳了出来,与四个人对立而立。
    猗窝座上下打量,看看富冈义勇又看看他抱着的祢豆子,最后目光定格在了炼狱杏寿郎身上,眯了眯眼睛又移开。
    富冈。猗窝座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在做什么?
    富冈义勇还抱着祢豆子,猗窝座的话让他不仅沉思起来。
    猗窝座是鬼,他总不能实话实说吧?
    灵机一动,他举起了手上的祢豆子。
    救她。
    祢豆子是鬼,周围都是鬼杀队,这么一说实际上就很容易判断了。
    猗窝座是个讲义气的,虽然怀疑,但听到后还是沉了下脸色。
    他抬眼,不知是直觉还是什么,目光自动锁定了富冈义勇面前最耀眼的炼狱杏寿郎。
    猗窝座嗤笑了一声,移步摆式,神情骄傲的像个野豹:过来。
    这显然是对着富冈义勇说的,但猗窝座根本没在看他。
    祢豆子抬头观察了眼富冈义勇的反应,见富冈没说话也就听话的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富冈义勇牢牢抱住了手上的祢豆子,走到了猗窝座后面。
    似乎是确定好了富冈义勇不会在妨碍到自己,只一刹那,猗窝座就运起斗气跃上前,贪婪地瞪大了双眼攻向了炼狱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目光一凛。
    【炎之呼吸贰之型上升炎天!】
    耀眼的火光在挥斩间乍现,只见红色的刀刃直冲着猗窝座攻来的手臂劈开!
    猗窝座翻转后退,稳稳落地。
    他肆意的嘴角更加满意,像是宣誓一样抬手将被劈开的手臂愈合。
    我知道的,有着你这种斗气的人类。
    猗窝座开口,他的语气中都是掩盖不住的激动,你,是柱吧?
    猗窝座看着眼前充满如同火焰般斗气的男人眼中展现出掠夺之意。
    绑架我的同伴那可是大罪。猗窝座势在必得般仰起头,尽管他并不认识祢豆子,但他只需要一个噱头。
    不如,你加入我们成为鬼来偿还吧?
    *
    列车之上,魇梦惊恐地看着后面又突然出现的人。
    猪突猛进!猪突猛进!!
    戴着头套的少年让魇梦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睛到底在哪,血鬼术完全没有作用。
    可恶!
    怎么会这样!
    他咬牙切齿,结果转过头又看到了提刀砍来的红发小鬼。
    他暴躁大吼:有完没完啊!!
    魇梦用血鬼术再次让灶门炭治郎昏睡,侧身也躲开了伊之助的乱砍,猛地跳跃站在了车头上。
    此时后面已无路可退,原本计划的与列车合为一体也因为上四的出现而失败。
    猎鬼人根本不是问题,他现在拥有更多无惨大人的血根本不可能死在人类手中,但是!
    这辆列车上还有上四和上三!
    他拿了上四的血上四肯定不会放过他,如果上三也帮助上四的话,他一定会死在这!
    不能这样下去。
    魇梦沉了沉脸色,看了眼身后在不停行驶的铁轨,低身翻进了控制室中。
    大、大人!
    驾车的列车员看到他进来有些意外,但很快面露惊喜。
    结束了吗,我可以做一个美梦了吗!大人
    滚开。
    魇梦烦躁地把人挥开,直接将整个刹车杆弄断开来。
    列车员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魇梦将一切能控制列车的东西通通扔下车,他虽然渴望做美梦,但还是有理智的。
    住住手!
    这样下去,列车会整个撞向车站,整个列车和车站的乘客都会死的!
    那种事情我当然知道!
    魇梦吼了列车员一声,做好一切后破开了列车的门,眯眼看准了即将驶过的湖,张开手臂。
    砰!地一声,车顶被刀剑劈开。与此同时,魇梦满意地眯起眼睛从车上跳了下去。
    嘴平伊之助手持双刀保持着劈开了车顶的动作,口中喊着:受死吧鬼!
    但进来后却发现控制厢中完全没有鬼的身影,只有一个坐在地上一脸惊愕的列车员。
    可恶,我说你!伊之助愤怒地拽起了列车员的衣领。
    你这家伙!就是鬼没错吧!
    伊之助摇晃着列车员,炭治郎赶过来后一惊忙从伊之助手中把列车员救下。
    伊之助!
    炭治郎赶快控制住伊之助,你醒醒,列车员先生不是鬼!
    我可没睡着!
    嘴平伊之助气得头上冒烟:本大爷戴的山中主人的头套太可怕了,那种家伙根本不敢对视我的眼睛,所以他就逃跑了!
    权八郎!那个鬼刚刚一定就是在这里!
    我是炭治郎!那种事情我知道的!
    下意识反驳伊之助,炭治郎皱起了眉头看着被破开的车门沉思。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鬼他要离开呢?这种时候分明是他占上风。
    他在忌惮其他的什么人吗?
    难道说!
    炭治郎惊恐地看向后面车厢的位置,不详的预感彻底涌上了他的心头。
    祢豆子!
    第43章 生杀予夺
    祢豆子!
    炭治郎着急地跃至车内, 抱着的祢豆子的富冈义勇直接撞进他的眼中。
    扑通扑通跳着的心脏总算平静,炭治郎发现妹妹没事后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他也发现了不对。
    他看到了正在与炼狱杏寿郎打斗的猗窝座心下一惊, 看到他眼中的字后更是愕了一下。
    这、这是!
    上弦之叁?!
    那个鬼忌惮的人, 难道就是他吗!
    炭治郎。
    开口的是富冈义勇, 他看了眼炭治郎背后背的熟悉的箱子又回过目光:那个鬼已经死了吗?
    他说的就是魇梦,刚刚祢豆子过来时,有说他在外面追鬼。
    炭治郎自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犯了多大的过错:富冈先生。
    他咬了下下唇:抱歉, 我害他逃走了。
    灶门炭治郎真的感觉很愧疚。
    明明炼狱先生很信任地把任务交给他和伊之助了,结果竟然让鬼逃了, 甚至为了确认祢豆子的安全还错失了追踪的好时机。
    真的很抱歉,您如果要骂我的话, 我都会接受的。
    祢豆子见状眼露担忧,伸手拽了拽富冈义勇的衣服。
    富冈义勇被拽衣服看了下祢豆子,接受到祢豆子眼中的讯息后困惑,果不其然再转过头来就看到炭治郎已经快把头埋到胸脯里了。
    义勇很困惑。
    他看起来是要骂人的样子吗?
    心里颇为郁闷所以富冈义勇扁了扁嘴:别那么说。
    你以为鬼会遵循你的意志和愿望吗?
    就算你让我骂你, 我不想骂那当然就不骂啊。
    吐槽的话又要继续,但眼前的少年愣着神傻傻的,感觉再说都要哭出来了,富冈义勇又把话吞了回去。
    他想起梦里灶门葵枝的话,想了想改口道:人的意志是无法代替的存在, 不要让别人拿走你生杀予夺的权利。
    炭治郎, 你可是家人永远的骄傲。
    所以,不要再哭了啊。
    灶门炭治郎怔住了,他看着富冈义勇,恍惚间眼前似乎出现的妈妈担忧着伸手触碰他脸颊上伤口的动作。
    妈妈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富冈在跟炭治郎说话, 打斗中的猗窝座脸色黑了几分,躲开了炼狱杏寿郎的刀后死盯住了富冈义勇。
    富冈。
    你在做什么。
    *
    锖兔站在破旧的拱门门口,与带路的「隐」道谢,告别了他后便踏进了神秘的隧道之中。
    这里就是,妖怪的花街的入口。
    经过了鳞泷师父的赞许后,锖兔做好了决定,第二天早上又回到了山上,答应了夜斗的委托后踏上了去妖怪的花街的路。
    但是
    你好,这里是快捷便宜又放心的外派神明夜斗!
    嗯嗯嗯,五円就可以了!
    好,你的愿望,我确实听到了,我夜斗出马,您的任务完成一定会完成的!
    欢迎下次光临!
    夜斗开心地朝又一个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奇怪的人道别,锖兔闭着眼睛抱臂,站在一起脸黑的像锅底一样。
    夜斗先生。
    夜斗:是!
    他立刻举手回复,转头却看到锖兔因为自己赚外快的行为而神色不佳,眼神闪躲摸了摸脸颊。
    那个里面的东西都很贵的。
    虽然这件事是我拜托的当然我也有道德绑架,但真的没有钱带你去花楼里啊!
    夜斗戏精体质瞬间就上来了。
    真菰已死,本就与锖兔他们无关了。
    按照正常地来讲,其实算是他委托了锖兔来帮忙,是正经交易,应该是不仅不赚钱,而且还要倒贴的买卖。
    虽然锖兔伸手要工资的几率是小之又小,但要知道妖怪的花街里可是有很多店的,要找到真菰就要进很多地方,其中当然也包括汤屋和花楼。
    在妖怪的花街这里,不花钱进花楼汤屋?不被赶出去变成猪都不错了。
    想要顺顺利利地救出真菰,没有钱是绝对不行的。
    他哪里拿的出来钱嘛!!
    夜斗眼泪汪汪仿佛在用自己的表现证明他真的做不到,锖兔看着他的样子扶额,只好开口:
    我还是带了钱的。
    他把手上的日轮刀重新挂在了腰上,叹了口气让自己一直保持着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下来,从身上拿出了钱包。
    抬手准备直接交给夜斗,但伸出后又觉得对方是个神明,这么做的话真的十分失礼还是把手收了回来。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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