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恩松了手,就被他爬走两步,他又将他重新拽回来,抓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翻过身来,说:你是洗了这里啊
    温与哲又已被泪糊满了整张脸,关恩分开他的腿,为他口交,将已经高高顶起,大小也十分撼人的整根阴茎都吞到喉咙里。
    温与哲早已决定把所有主动权都交出去,向前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分开到身侧抓紧床单。
    关恩一边吞吐着他的阴茎,一边右手摸到他身下,食指和中指在肛门处揉按试探。紧张之余,那里也不时跳动一下,蠕动着想要为他打开。
    绕着圈慢慢将它按软,也有体液分泌出来濡湿他的指尖,关恩将一根中指慢慢刺入进去。
    温与哲紧张得一动不动,感到他粗糙的手指滑过肛口,滑入内壁,粗长而硬,在他体内存在感十足。
    插入到头之后,关恩一边为他口交,一边勾动着手指。温与哲的肛门随着他的动作一缩一缩,紧紧夹着他的指根。他开始想要更多,微挺起胯来,分开着腿,粗重地喘息着,主动将自己往下送。
    关恩又慢慢抽出手指,双手攥着温与哲的胯将其抬起,将脸埋在温与哲的双股间,舌头刺入自己刚刚开拓出的小口子里。
    受惊的蚌肉又重新缩紧了,夹得关恩舌尖一麻。
    这么小的口子,这么窄的胯,怎么可能呢。
    重新将温与哲平放到床上,再又吐了口水到自己手中,抹到身后抠了几下,分开腿跨坐到温与哲身上,缓缓向下坐。
    温与哲先是有些不明所以,醒悟过来已经晚了,关恩已骑坐到他身上,并将他整根吞入进去。
    进入过后关恩就开始耸动,温与哲见他骑着一个人,就像骑着一匹马,肆意地驰骋着,饱含深情地望着无尽的原野。他又看到他站在擂台的中央,铜铸的身体坚实地耸立着,专注而犀利地紧盯着他的对手,满满地拉开长弓,一拳刺入到他的心窝。
    温与哲向他伸出双手,关恩抓住他的手,将他拉着坐了起来,再紧搂到自己怀里,加快地摆动臀部。
    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摩擦得滚烫又汁水四溢,关恩出的汗侵染到温与哲身上,温与哲是柔软又顺从的,似要就这么融化进自己体内,又唯有在他体内的阴茎是坚挺地存在着的,不断地捣弄着他体内柔软的地方。
    关恩感觉自己在使用着他,用他来蹭平日里无人会到达的地方,身体深处的快感在他的努力下不断累积起来,这是一种无法否认,让人上瘾的快感。
    温与哲也在咬牙坚持,整个人被搂抱和挟持得动弹不得,口鼻也埋在丰满的胸脯里,只有少量氧气能从缝隙里透入进来。直到他听到关恩的沉吟,感到顶到自己胸前的阴茎抖动着喷射,温与哲才泄了力,也失禁般地射精了。
    关恩起身,去拿抽纸擦净两人身上的粘液,又压到温与哲身上,低声对他说:再来一次。
    温与哲头晕眼花地点了头,这一次两人是侧躺着的,关恩跨开一条腿压在他身上,抓着他尚未苏醒的阴茎往自己身后抵。
    这样蹭了两下之后他也又重新硬了,马上就被吞入进去。
    过后他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就觉得身下被夹着摩擦着,很舒服,贴在熟悉的身体上,满鼻是心爱的味道,又不断地被抚摸着后背和腰臀。
    直至两人再次射精,温与哲果真任人摆布,什么都没做。
    关恩喘息着搂着温与哲亲吻,又对着慢慢回神过来的温与哲说:再在我身上留下点什么痕迹吧。
    温与哲被他一句话说得又硬了,急促喘息着爬起来,坐到关恩身上,低头咬了这个性感到可恶的人。
    咬了他的肩,咬了他的胸脯,咬了他每一块腹肌,大腿,连带着他的阴茎和睾丸。肉体是坚硬的,皮肤却无比柔软,只要足够用力地去吸吮,铜棕色的皮肤上也会留下紫红的印记。
    在这样热情的掠夺过后,温与哲又主动分开关恩的腿,插入进去,做了第三次。
    结束过后两人都有些虚脱,关恩甚至都没能起身去清理,胳膊腿压着温与哲,就这么睡着过去,晚饭时间才饿醒过来。
    听到外边厅里的动静,关恩警惕地坐起,温与哲跟着爬起来,搂着他的头说:没事儿,小李,送晚饭上来了。
    关恩看看表,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
    起来套上衣服,见温与哲进浴室冲澡了,就自己推开门出去,见小李还在摆桌。
    小李见了关恩就说:关哥,刚刚把家长没跟来的宁宁同学都送回家了,宁宁说要在一个女同学家留宿,不方便打搅您,就打电话问了下咱妈,妈说成。
    关恩笑了,不愧是小温老板带出来的人,张嘴闭嘴叫得这个亲。
    行,谢谢。
    那我先下去了啊,关哥恭喜您啊,比赛看得我热血沸腾!
    谢谢。
    小李不再多话,麻利儿跑了。关恩进到浴室,脱掉衣服和温与哲一起冲洗。温与哲伸手道到他身后给他掏,掏出了一股一股结团的精液来。
    关恩上午打的比赛,早上就没吃太多,回来午饭也没吃就开始做,早已饿得不行,往桌前一坐就开始狼吞虎咽。温与哲等他吃得差不多了,才问他说:你今天怎么没,就是那个我啊我以为你问我有没有洗干净,是那个意思
    两个条件都没满足呢不是?
    倒也不用那么严格。
    慢慢来吧,猛不乍地一次也做不成啊。
    你都没试,怎么知道不成。
    怎么想怎么不成吧?不得要你半条小命。
    那你有些夸张了,你倒也没那么大。
    关恩放下鸡架子,擦擦油手,拿手背蹭蹭温与哲的脸颊,说:女朋友们都反应太大了接受不了。
    还女朋友们
    之前交往过几个,交往的时候都好好的,只要做过一次,要么就直接不接电话了,要么就慢慢淡了,说太疼了,受不了。
    我看你是技术太差吧。
    有可能,太大了,敏感度差一些,不那么容易射。
    切,我看你射挺快的啊,还不是次次被我操射。
    操射是从里面,操人是使外面,刺激的地方不一样。而且我不像某些人,被操嘴都能射。
    你!你!我年纪还轻,把持不住是正常的,哪像你身经百战了!臭不要脸!
    关恩吃完了,笑着收拾了桌子,洗过手又来抱温与哲。
    温与哲又乖乖地给他抱了,两人一起坐到沙发里,本来开了电视想一起随便看点什么,可人在怀里,关恩又有些心猿意马,呼吸急促起来,将手伸入到温与哲的衬衫里,抚摸他的前胸。
    隔着肋骨和皮肉,他能感觉到,手下的那颗心砰砰地跳动得厉害。
    果真是这样的,他的爱人还是个青涩的少年,什么都愿意交给他,只要与他共处一室都会勃起,在用所有的热情爱着他。
    但他又从不激进,从不强求,除去最初的激愤,他总是询问他的意愿,直率又体恤地关照着他的感受,面面俱到地安排好他的事情。就像一股温柔的风,一直萦绕在他的身边。
    像这种时候,如果他说再来一次,他一定也会像第一次一样热切地服从。更进一步做些别的也可以,对他做些更糟糕的事情也不会影响到他的爱意,甚至会因他而变得更加柔软。
    关恩能感觉到,现在越来越多地是由他在把控着这段关系的走向,温与哲已经不再有任何迟疑和畏惧,而是选择完全信任他了。
    让我帮你弄吧。温与哲在关恩怀里扭扭屁股说。
    不弄了。关恩说,怎么说也都这么大岁数了。
    说的也是,你也要开始保养了。温与哲坐正不动了,过会儿又问,周正多大啊?
    周正,二十四啊。
    啊?他也那么大?
    啥?你不知道吗?啊,哦,你是问那个啊,你这种时候问那个干嘛
    这不问点扫兴的人的事,调节一下气氛吗。
    关恩笑得胸腔震动起来,说:他没你大。
    真的?
    真的啊,据我观察,你算是很大的了。
    嘿嘿
    勃起了更壮观。
    没逗我玩儿?
    没逗你玩儿,真的。而且时间上也远超平均时常了,厉害。
    真的吗?我医生也这么说。
    你又去见医生了啊?你又怎么了?
    没有啊,是他来看我的,顺便聊了聊。
    哦你医生成家没?
    没有啊。
    多大岁数?
    三十九。
    都三十九了还不成家,男的女的?
    嘿嘿,是男的你会比较担心,还是女的你会比较担心呢?
    男的比较担心。是女的的话就会觉得你有点太没脸没皮了。
    放心,郭医生从小就看着我,像家人一样,以后也会介绍你们见面的。
    所以是男的女的?
    男的,我妈发小。
    哦
    两人在沙发上抱在一起,边聊着天边漫无目的地拨电视看。过会儿温与哲去拿了笔记本,找出比赛时候的视频和报道看,又看得亢奋起来,在公寓客厅里又叫又跳,来回来去比划着,一会儿演关恩左右出拳,一会儿又蹦过去演关恩的对手,抱着头挨打,嘴里还念叨个不停。
    这样兴奋过度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醒来彻底失声,张开嘴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拿手比划着又要被关恩笑,索性一言不发,摆了张冷脸,穿好西服自己上班去了,伸手把关恩往门里一推,送都不让他送。
    关恩打了个哈欠倒回到床上,伸手下去撸了两把,就抱了温与哲的枕头重新睡过去了。
    第25章
    关恩难得休息,温与哲却不见了人影,他公司出了事,和关恩打电话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带着人出差去了。
    国庆假还剩两天,关恩想说带闺女玩玩去,结果人家约了小朋友,假期都排满了。他妈也跟着舞蹈班去巡演了,虽然还不是正式队员,就跟着打打下手。
    关恩回家住了,除去做一些轻度训练就是吃饭睡觉,全天窝在自己的小房间里。
    等关恩去拳馆恢复了训练,温与哲才回来,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来拳馆看看关恩。
    关恩看他脸色苍白,十分憔悴的样子,摘掉拳套扔到脚下,跑上前去问:忙完了?
    嗯,完事了。
    吃饭了吗,我陪你。
    晚饭还早,你先训练吧,我上去睡一觉。
    关恩结束一天的训练,拿着晚饭上到公寓,见温与哲和衣睡在了沙发上,鞋都没脱。他放下饭,轻手轻脚地给温与哲脱了鞋,松了领带,拿了张毯子给他盖上,自己靠着沙发坐在了地上,听着温与哲呼呼的喘气声。
    这样坐到天黑,关恩起身去厨房热了饭菜,再开了一盏落地灯,轻轻拍拍温与哲的肩膀,说:温,起来吃饭了。
    温与哲皱皱眉醒了过来,见是关恩,又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儿他猛地坐起来,说:抱歉,我以为做梦呢。
    先吃点东西吧。
    温与哲发现鞋被脱了,脚边也没有拖鞋,双脚将落不落地,关恩将他抱了起来,把他一路抱到餐桌前放到椅子上,又去拿了拖鞋放到他脚下。
    温与哲自己起来去洗了手,回来开吃,可没什么胃口,强撑着吃了几口就开始有些反胃。
    关恩看他不情不愿地吞咽,问:是不是太油了?我给你煮个挂面吧。
    好,谢谢。
    关恩去煮了碗面,往里面卧了个鸡蛋。温与哲面没吃两口,好歹把鸡蛋吃了。
    出差这两天好好吃饭了吗?
    吃了。
    睡觉了吗?
    睡了。
    待会儿早点睡吧?
    好。你今天回家吗?
    不回了,陪陪你。
    哦
    吃完饭,两人一起到阳台透透风。国庆过后天已经有些凉了,温与哲被夜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关恩就伸手搂住了他。
    消了食,关恩陪温与哲一起洗了个澡,温与哲坐在床上自己擦干了头发,又去穿上了衣服,坐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
    关恩问他说:还不睡吗?
    突然想起有点事,而且刚刚睡多了不困呢。你现在睡是不是也有些早?
    那我练练。
    关恩举起了楼下拿上来的哑铃,在卧室练了一会儿又出了汗,看温与哲握着鼠标对着电脑屏幕点来点去,还是忍不住放下哑铃走上前去,问:弄什么呢?
    这几天有三个人联系过我们这边了,想跟你打比赛,我整理一下资料,明天我们一起开会谈一下。
    这事儿不急,明天再说,休息重要,而且这种事还用你亲力亲为吗?
    没事儿,就快弄好了。现在这个助手不行,我让他找资料,就给我打包一堆资料扔过来,让他整理,就给我分了三个文件夹,气死我了,今天回来就给他开了。
    关恩揉揉他的肩,出去又吃了点东西,热了杯牛奶,再拿进卧室的时候见到温与哲已经趴在桌子上又睡着了。
    关恩轻轻放下桌子,弯下腰去把温与哲从椅子中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温与哲挣扎着嘟囔了句:电脑扣上就行
    关恩扣上电脑,自己干了牛奶,又去漱了口,回来关了灯,掀开温与哲的被子,钻进去把他搂了。
    他搂他搂得很轻,手臂轻轻放在他的腰上。但温与哲已经睡熟了,本能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就又沉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温与哲果真组织了开会,有关恩和两位教练,连周正都一起叫上了。
    让小李将资料都打出来人手一份,请战的对手有三个,都不太理想。
    王教练看完之后首先说:现在需要证明实力,新人不再打了,这个排除。
    他又对比了一下另外两人,一个是身高体壮的菲律宾人,一个是各项素质都比较平均,打了多年都打不出什么成绩的国人。
    王教练说:这两人战绩都比较一般,这个菲律宾人在ABCO排名比较靠前,赢了的话未来比赛会比较好排,能少走些弯路。但是他输的这些场次没有一场是被KO,非常耐打,如果比赛拖到第六回合,对咱们会比较不利。臭小子你怎么看?
    温与哲以为王教练是问自己,说:啊?这个还是看你们专业人员的意见,还有关恩的想法了。
    关恩笑笑,说:现在六回合都打不了,以后怎么打十二回合?
    现在想这个太远了吧臭小子。
    温与哲这才反应过来臭小子说的是关恩,闹了个脸红。
    张教练说:我也觉得打这个菲律宾,以关恩的体能现在打满六回合问题不大,还有一个月时间可以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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