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陈妈他们说羽儿长得像我呢,这大概就是缘分吧,这辈子做了一家人。姜意意瞎扯道,能让舒心不爽,她就爽了。
    她现在就只把贺斯荀当作工具人使用!
    和你小时候很像。贺斯荀一直是这么觉得。
    姜意意忍不住腹诽了一句,这男人也是真瞎!
    余光再扫过舒心,啧啧,对方已经在磨牙了。
    羽儿这个适合当小名,孩子还没上户口,要不改个名字吧,就叫钟意,贺钟意!姜意意说完,自己先咯咯笑了,好像有点不好听。
    贺斯荀听到这个名字,倒是心头一热,他怎么没想到呢,可以考虑下。
    话语刚落,刚缓和的腿脚突然一疼,让他皱了眉头。
    荀哥,弄疼你了吗?舒心心里冒火,面上却温温柔柔,还是有点没忍住了,她看出来了,姜意意就是在故意膈应她,报复她。
    但最气人的还是贺斯荀给了回应,要不是他纵容,姜意意能这样打她脸?!
    第40章 逃脱他的掌控
    一旁的林仰听着,不禁摇摇头,这三人可以唱一台大戏了。
    他说过,玩情如玩火,一不小心,会引火烧身的,他的好机油已经在这条道上越走越黑了。
    上完药。
    荀哥,让李秀他们送你回房吧。舒心提议道,这客房再好,哪有主卧舒服。
    不必了,心儿,你也辛苦了,我有些话想和林仰单独谈谈,你先回去休息吧。贺斯荀接道,顺道让一旁的奶妈把睡着的羽儿也抱走。
    姜意意也跟着起身要出去,但贺斯荀的大手先一步拉住了她的手臂。
    你也留下。他低声对姜意意说道。
    正准备出去的舒心身形微僵,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让陈妈抱着羽儿跟她一同出去了。
    贺斯荀也让李秀等人都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三人。
    解不了。都不需要等贺斯荀开口,林仰边拿着手帕细致擦手边说道。
    贺斯荀挑了挑眉,握着姜意意手臂的大手不由收紧。
    你握疼我了。姜意意试图甩开他的手,原来这事还没翻篇呢!
    你是怎么联系他妹妹的?贺斯荀严肃问道。
    他无法容忍在他的眼皮底下,姜意意脱离他的掌控。
    先松开再告诉你,好疼。
    贺斯荀眉头拧的更紧的,但还是缓缓松开了手:说!
    姜意意揉揉发疼的手臂,瞅了他一眼:陈胜那换的,我去看贺小了。
    不等贺斯荀说话,她脚底抹油跑了。
    阿荀,这种事情强求不得,她年纪还小。林仰见贺斯荀脸色不太好,还是出声安慰了一句。
    你也会安慰人了,这不像是你的作风。
    人都是会变的,不是吗?林仰笑笑,他擦完手,又慢条斯理的拿出他自己调制的护手霜涂上一层,轻轻按摩着。
    贺斯荀想到这话姜意意之前也和他说过,人是会变的,确实姜意意最近变了很多。
    见好友盯着他看,林仰问他:要来点吗?
    不需要。他又不是娘炮,护什么手!
    那我调制的面霜你要点吗?
    不必。
    你确定?这小姑娘都是喜欢白白嫩嫩的小奶狗,你太糙了!
    贺斯荀:
    你这腿治标不治本,以后还有的受。
    真的没办法了吗?
    之前在舒家祖宅不是说过了吗,两种办法。
    贺斯荀深吸了口气,寻找一种可能根本不存在的药材,如同拥有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一般。
    舒小姐那边还要去看看,你有事就让人来喊我。林仰离开了。
    贺斯荀喊来了一直候在外头的李秀。
    他让李秀想想姜意意最近的行踪有什么可疑之处,刚才姜意意的话他可一点都不信,陈胜那边他早使手段让对方都招了,就是舒煜安排的人罢了。
    大哥,可能和姜小姐给她弟弟那幅画有关。李秀这么多年在贺斯荀手下办事,也是个心思敏锐的人,那天姜小姐特地让朱老师带画出去,他就觉得有问题了。
    把那画取过来。
    我让大山拍下来了,我现在去找大山。李秀说完,就大步出去了。
    此时,姜意意让大山带他去看贺小。
    李秀找到时,姜意意正在察看狗子伤口愈合情况。
    而大山在边上啃着一个苹果看着。
    在看到大山手中的那颗苹果,李秀眉头不由皱了皱。
    大山,出来下。
    姜意意转头看了一眼大山和李秀离开的方向,心头不由沉了沉
    谁让你把苹果给吃了。李秀盯着大山手里啃了大半的苹果说道。
    我看你一直放着,怕烂了,你不吃我就吃了,还挺甜的。大山回道。
    下次不要碰我的东西。李秀移开了视线,把之前姜小姐画画的相片给我。
    哦,给,相册里。大山直接把手机给了他,手滑了下,半颗苹果直接掉了,在地上滚了几圈,滚到了李秀的脚边。
    李秀垂眸看了眼只剩下一半的苹果,都不等说话,大山已经弯腰捡了起来,见脏了就随手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他收回了视线,拿着手机转身快步走了。
    秀秀怎么了?不就是吃了他一个苹果嘛!大山挠挠后脑勺,小声嘀咕道。
    总觉得秀秀刚才有些不高兴,他一会儿让人送一箱苹果过来赔他好了。
    *
    林仰给舒心看完诊后,写了一个疗养药方,让佣人去抓药。
    别担心,比上次好了许多。林仰见她愁眉不展,还是出声安慰了下。
    有什么用,我这不争气的身体,连做母亲的资本都没有了。舒心声音落寞,没了平日的坚强,她捂住了胸口,林哥,我这里难受。
    林仰只是中医,可不是心理医生,何况心病还须心药医。
    他轻轻摇摇头:随心随缘便好。
    林哥,姜小姐的身体还好吗?她想了想,又问道。
    病人的隐私不好透露。
    荀哥从未体验过家庭的温暖,我也希望他有自己血缘的孩子,姜小姐是个非常合适的人选,她的健康关乎荀哥的幸福。
    林仰没接她的话,只是又开始细致擦手,涂护手霜,轻轻按摩,动作慢条斯理。
    妥妥的就是洁癖加强迫症,让人看的忍俊不禁。
    末了又问舒心要不要他调制的护肤品。
    舒心点头。
    留下一套护肤品,林仰就起身告辞了。
    出了舒心的房间,大山来喊林仰。
    这个时候,阿荀应该睡着了才是。林仰皱皱眉,他刚才在中药里加了一些安神的药材,他那老友太需要好好睡上一觉了。
    林医生,您帮忙看看贺小吧。大山挠挠头,说了他的目的。
    我是中医,不是兽医。林仰差点翻了白眼,找他看病的人没预约个大半年根本轮不到,这贺斯荀一家子可有劲了,全家都看过了,现在连狗也要来凑热闹!
    林医生,您别生气,其实是姜小姐找你。大山压低声音说道。
    找我就找我,那么小声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去偷人呢!
    大山:
    林医生这么仙风道骨的人说偷人两字说不出的违和感。
    姜小姐说和你妹妹有关。
    林仰挑挑眉,不再说什么,只是让大山带路
    第41章 意意,我带你走
    废弃工厂里,一股难闻的气味直钻鼻尖,让人头脑发胀,恶心反胃。
    一把锋利的刀子架在姜意意的脖子上,刀锋在她的天鹅颈上留下了一道刺眼的红色。
    在她的旁边,舒心也以同样的方式被人控制着。
    而在前方,贺斯荀正双目猩红跪着,以此换来一个选择,一个痛苦的抉择,他只能救下其中一个。
    在绑徒的催促下,贺斯荀复杂的目光慢慢落在了姜意意的身上。
    那眼神,姜意意看明白了,痛苦,愧疚
    他要放弃她了。
    是的,他放弃了她。
    舒心被解救了。
    可歹徒并没有放过他,一把刀子扔在了贺斯荀的面前,以他的命换姜意意的命。
    在众人的注视下,贺斯荀捡起了刀子,他对着姜意意薄唇翕动,最终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而后就毫不迟疑的把刀子刺向了他自己
    可被解救的舒心突然朝他扑了过来,贺斯荀的手下也行动了。
    无人顾忌姜意意的安危,纷纷去解救贺斯荀。
    那绑徒杀红了眼,举起刀子就朝姜意意刺去。
    刀光晃过,姜意意本能的举起手去挡。
    锋利的刀子割断了她的几根手指,血液喷涌而出
    一声尖叫,姜意意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
    手上的剧痛好似依旧还在,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肝胆寸断。
    汗水从她的额头滚落。
    上辈子的事在梦境中重现了,她的手就在那一次中废了,即使后来重新接了回去,灵活度不复从前,
    她再也无法弹奏喜欢的乐器,甚至很长时间,连简单的拿物都困难,成了不能自理的废物。
    这件事情也成了她和贺斯荀两人感情的转折点,从贺斯荀选择舒心的那刻,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继续的可能,他终于放她离开,给了她自由,但也同时让她走向了最终的悲剧。
    上辈子她太恨贺斯荀了,离开前她也没问过他为什么宁愿放弃她和他自己,都要保下舒心。
    舒心对他就真那么重要吗?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看了下时钟此时才凌晨三点多,可她再也没了睡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梦中的画面一次次在脑海里浮现。
    最后,索性起身,准备去阳台吹吹风,冷静冷静。
    她刚要起身,就听到了门口传来很轻的开门声。
    她神经瞬间紧绷,略迟疑,拿过她用来束发的簪子,重新躺回了床上。
    竖耳听着那脚步声,不是贺斯荀的。
    听李秀无意提起,林仰给贺斯荀开的药里有安神的成分,他服完药此时应该睡的正熟。
    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她看向了走进来的黑影,有些熟悉。
    黑影很快就到了床侧,挡住了外头的月光。
    姜意意握紧了手中的簪子,精神高度紧张。
    就在对方的身子朝她挨近,她举起簪子就狠狠的朝对方刺了过去。
    大概对方也有所防备,在簪子刺来那刻,他迅速躲开了,动作有几分狼狈样儿。
    意意,是我。那人发出了声音。
    是舒煜。
    姜意意伸手,按亮了床头灯。
    果然,是舒煜,他穿着贺家的佣人装,做了写伪装,他朝她做嘘声手势。
    姜意意此时有千万头草泥马在心头奔腾而过,恨不得拿簪子捅死对方,这家伙又要来祸害她,造孽啊,上辈子脑子进的水,成了这辈子流得泪。
    舒煜那双眼睛着迷似的黏在了姜意意的身上,她穿着香槟色睡衣,虽不暴露,但那起伏的弧度也让人知道她身材多有料,那一头海藻似的长发慵懒垂落在脸侧,即使是全素颜,依旧美的让他移不开眼睛。
    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对,他就想狠狠占有她,让她知道他比瘸子好上百倍千倍。
    意意,我说过我会带你走的,今晚我就履行我的诺言,我带你走,去一个瘸子找不到你的地方,以后谁也分不开我们。舒煜朝姜意意伸出了手,眼神炙热又疯狂,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舒煜,我上次说的还不够明白吗?你特么的快给老娘滚,趁老娘现在还没喊人。姜意意怒道。
    意意,你别怕,我知道你是怕瘸子才这么说,那瘸子吃了药,肯定不会醒的,我都安排好了,外头有人接应我们,现在我们就走。舒煜自以为是说道,他索性伸手要去拉姜意意的手。
    姜意意手一挥,簪子毫不客气再次刺向了舒煜。
    这一次舒煜没能躲开,手背被刺了一个洞,血一下子涌了出来,血珠滴落在床上。
    意意,你他吃痛,捂住了伤口,难以置信的看向她。
    这下可以让你清醒了吗?姜意意也趁此机会,从另外一侧下了床,转身要朝外跑去。
    姜意意,你现在出去,所有人都知道我夜里来你房间,你猜别人会怎么想,瘸子又会怎么想?舒煜拉下了脸,目光中也带了几分凶狠。
    姜意意脚步一僵,他说的对,现在出去,所有人都会认为她做了苟且之事。
    舒煜能这么轻易进来,一定是有人接应他。
    上次陈胜事件后,贺斯荀肯定把手下都清洗了一遍,她不认为舒煜还能在里面安排人。
    不是这个,那就只剩下舒心和死肥婆了。
    意意,我知道你是被强迫的,你不是想拍戏吗?等我带你离开,到时候我给你投资,唐风传媒算什么,我专门给你成立个公司,就只为你一个人服务,好不好?舒煜试图还想说服姜意意,语气又放柔了:你别担心,我很快就能让舒氏脱离那瘸子的掌控了,那瘸子得意不了多久了。
    既然你很快就能接手舒氏了,那何不等你成功了再来接我。姜意意缓了缓心神,得先把舒煜这家伙稳住才行。
    快了,但带你离开只有这次这个好机会,错过了就难了,瘸子会把你藏起来的。舒煜像是很了解贺斯荀的作风一般,你要是不想继续被瘸子关着,现在就跟我离开,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第42章 自由的味道
    舒煜,你就那么喜欢我吗?姜意意问道。
    是,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很喜欢,只怪那瘸子运气好先得到了你。舒煜捂紧了手上的伤口,他见姜意意态度有松动的意思,忍住了怒气,想再次争取,意意,跟我走,我会给你幸福的。
    那你会娶我吗?姜意意声音提高了不少,正色问道。
    舒煜有一瞬间怔住,对上姜意意认真的样子,他嘴唇动了动,他会娶她吗?他从来没考虑这个问题,不过此刻想着先把这女人带走再说,他嘴角带笑,点头:当然,我娶你,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即使我被贺斯荀占有过,你也不介意吗?
    意意,我不是那种思想古板的人,过去的就过去了,只要你的未来属于我。
    你确定你不会像贺斯荀一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徘徊?
    我当然不会和瘸子一样对感情不忠,我娶你就只会对你一个人好。舒煜见时间已经不多了,语气急迫了许多,意意,这些事情我们出去再说,走吧。
    舒煜,你要带我出去,就是彻底和贺斯荀闹翻了,你可能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甚至可能失去自由,你也愿意吗?
    不会的,你放心,属于舒氏的我都会夺回来,你也会是我的。
    可我害怕,我怕贺斯荀不放过我,贺斯荀手下很厉害,我们真的能跑的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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