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还好赶得及。
    我兴奋地朝盯着我发愣的向迁挥手,向迁,我
    话还没说完,向迁眼睛突然瞪大,焦急又惊恐地冲我吼道:快躲开!
    我听到身后一声嘶吼,头一转就看到一头张着血盆大口,满嘴尖牙的豺狼冲我扑来。
    张源
    恐惧把向迁的声音以及周围的一切屏蔽,我仿佛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电光石火之间,一声暴吼把我的思绪猛拽回来。就在那豺狼快要咬到我的那一刻,我被一道猛力撞飞到一边。
    我眼冒金星趴在地上,看到一头棕红色的狼跟那头豺狼撕咬着,是李远。
    另一边,李文世无心与对方纠缠,怒吼一声飞奔到李远那儿,从豺狼背后一口咬住脖颈,他用力地把豺狼从李远身上甩开,顿时血肉飞溅。
    李远马上脱力般倒下,我才看清他腹部被血染深了一大片,李文世低头不停地拱着他的脑袋,悲切地呜咽了声。
    赵凯死拖着两头豺狼,另外两头分别一步步朝向迁和李文世的方向逼近。
    完了,真的完了。
    寡不敌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我迅速爬起来,朝着越野车飞奔,坐在驾驶座上,发动,踩油门,握着方向盘朝夹击赵凯的两头豺狼撞去。
    赵凯!快去开车!我冲着车窗外大声吼道,豺狼撞上车头,挡住了视线,我一个急转弯把它甩下去。
    赵凯闻言吼了一嗓子,跑向装甲车,恢复人形后开车挡在李文世和李远面前,一边开枪击退豺狼一边催促:快上车!
    我握紧了方向盘,冲到那头豺狼和向迁之间,向迁快上来!
    那豺狼从右边车窗撞进来,锋利的爪子扒着车门,面目狰狞地冲我张着嘴,恨不得把我咬碎。
    手臂被它伸进来的利爪划了三道血痕,我被逼得整个人缩在座椅的角落里。
    向迁迅速上了车,在后座掏枪对着那豺狼的脑门连开几枪。
    西区那边的混账东西疯起来都不要命,死也要拉人垫背,那豺狼奄奄一息还猛地用身体撞车。
    我被撞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脚下还不忘踩油门赶紧逃命。
    38.
    真是九死一生,速度与激情都不敢这么拍。
    好不容易把西区那群狗逼甩远,车油都耗光了,我们停在一片荒地稍作休整。车一停,向迁连肩上的伤都来不及管,就跳下车,到另一辆车看队友情况。
    我跟在向迁后面,一进后车厢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变回人形的李远白着脸双目紧闭躺在地上,腹部开了好大一个口子,李文世红着眼眶用衣服死死地压着他的伤口,血依旧不断涌出来。
    坐在旁边的赵凯无助地抬头,声音颤抖道:向队,李远他
    向迁垂在身体两侧的手骤然握拳,低声骂了句脏话。
    39.
    几个高大的男人在气氛沉重的空间里手足无措,突然闻到一股不同于狼血味道的浓重又腥甜的味道,带着雌性特有香味。
    所有人错愕地看向一直站在旁边默不吭声的张源,只见他飞快地走到李远旁边蹲下,掰开李远的嘴巴,把手掌心溢出的血滴到他嘴里。
    张源似乎嫌血流得太慢,攥紧了手心,让更多的血挤出来。
    李文世看着他发愣,当他意识到李远伤口不再出血时,脸上的惊愕更甚了。
    李远慢慢醒来,眼里冒着绿光,突然抓着张源的手往嘴里送,像是在沙漠里渴了三天的旅人终于找到水源,急切地吞咽着。
    向队,这是赵凯目瞪口呆,眼前的一切匪夷所思。
    向迁脸色有些沉重,他设想过,以张源的能力,治愈小伤可能已经是极限,却未曾预料这几近是起死回生的效果。
    嘶张源被李远咬了一下,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脸色也有些发白。
    够了。向迁把张源的手从李远嘴里解救出来,一把将张源拉起来。
    40.
    使用技能「我好柔弱啊」,血液治理效果百分之八十。
    正当我苦恼该怎么办时,脑子里的机械音又响起了。
    我心头一喜,毫不犹豫用军刀在手心划了一刀,赶紧给李远喂血。
    李远,撑住,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我用力眨掉盈在眼眶的湿润,靠,要不是李远为了救我
    李远醒来时我欣喜若狂,以至于他抓着我的手跟吸血鬼一样猛吸血时我没挣脱,恨不得他多喝点,赶紧好起来。
    向迁把我拉起来时,我脚步是飘的,好在这几天有肉吃,要是像在基地时那样清汤寡水的,我早就贫血晕过去了。
    向迁拿了医疗箱回来时,我已经放了两小杯血了。
    他拧着眉毛,把医疗箱放在桌上,一边用消毒喷雾喷伤口,一边扬了扬下巴问:这是干嘛?
    我跟献宝似的把其中一杯推给他,我的血能疗伤呀!喝了伤口恢复得快点,我靠,之前都不知道效果这么强!
    向迁垂下眼眸扫了一眼那杯血,没说话,从箱子里拿了卷绷带缠在自己大腿上。
    怎么了?我见他没动作。
    你的能力,还是不要被太多人知道比较好。他没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地说起别的。我听出来了,他是在批评我在李文世他们暴露能力的行为。
    也没有很多啊。我小声嘀咕,再说了,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李远没命。
    你是纯人类雌性,本身就很稀罕。向迁语气非常严肃,嘴角绷成一条线,再加上你这种特殊的能力,只会让你陷入更多危险。
    老实说,我刚还觉得自己挺牛逼,一个武力值为零的废柴总算有点用处了,这会儿向迁就给我泼冷水,还挺没意思的。
    我阳奉阴违地「哦」了声,内心打的是意见接受行动照旧的主意。
    向迁见我不想理他,叹了口气,郑重地说:张源,谢谢你今天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我们全队都要栽了。
    不至于,真不至于。倒不如说,如果不是我,你们全队都不会像现在这么狼狈。
    我脸一热,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真的成为远征队的一员,和他们生死与共。
    那什么,我帮你包扎吧。话是这么说,我看着他肩上触目惊心的血窟窿有些无从下手,感同身受般心脏一阵一阵抽痛。
    用这个,止血的。他递给我一包药粉。
    最后还是向迁自己缠了绷带,我只在一旁帮他把绷带绕道后背打结。
    包扎好伤口后,我捧着我两杯血屁颠屁颠地给赵凯和李文世送去。
    41.
    晚饭吃得很随便,我精神疲惫,就着营养液啃干粮,没吃几口就放下了。
    李文世见我没胃口,就把昨天吃剩的小土豆煮熟了捣烂,浇上奶味的营养液。
    流了这么多血,不吃饭可不行。他把一碗土豆泥递给我,顺手揉了下我的脑袋。
    终于吃到人类食物的我感激涕零,一勺一勺挖着吃。
    李文世一脸父爱泛滥地看我,他身上的没比向迁好到哪里去,只不过喝了我的血好得比较快而已。
    对了世哥,我的能力你别告诉其他人。我想起向迁的叮嘱,还是跟李文世提了句。
    李文世理解地笑了下,那只完好的右眼弯了弯,随口问:霍上校也不知道?
    我点头,没敢告诉他我就连远征也是偷溜出来的。
    好,那这就是我们远征队的秘密了。
    42.
    我回到装甲车时,向迁正坐在地上闭目养神。车顶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略微苍白的脸,身上还有没擦干净的血污。
    感觉到我靠近,他睁开眼看我,带着倦态地勾了嘴角,吃饱了吗?
    吃饱啦。我递了一袋营养液给他,人是铁饭是钢,多少吃点吧。
    他接过营养液,拧开了盖子几口就喝完。
    我注意到他额头上有层薄汗,呼吸也有些重。
    是不是伤口痛?我问他。
    没事。向迁摇头,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在旁边的登山包里翻找。
    看,这是什么。他摊开手掌,躺着一颗被透明包装纸包裹的巧克力。
    在这食物缺乏的环境,别说巧克力了,就连做菜用的糖都稀罕。
    我很诧异,拔高了音量问他:你上哪找的?
    嘘。他一边扭开糖纸,一边凑过来小声说,我托人在黑市买的。
    黑市我略有耳闻,有些没有基地经营权的商人会偷偷在地下城进货,然后每个月在指定地点暗中售卖。公职人员是不允许在黑市消费的,我瞪大眼睛看他,做贼似的把他递到我嘴边的巧克力含进嘴里。
    甜么?
    甜。
    是那种甜到齁嗓子的甜,说实话一点也不好吃,但是我还是很开心。
    怎么形容呢,有点像幼儿园小朋友得到老师奖励的小红花贴纸那种开心。
    向迁大概是累极了,仰头靠在边上。
    实在是看不过他这副样子,我抽出绑在裤脚的小军刀,咬紧牙关,刚想在左手臂内侧划一刀时就被向迁握住了手腕。
    他掀起眼帘看我,语气有些不悦,做什么?
    我愣愣地看他,不懂他为什么瞬间变了脸,就给你喝点啊,这样好得快些。
    不需要。向迁板着脸没收了我的军刀,小伤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话我心有些难受,尽管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但我还是有种自己不被需要的感觉。
    我看着他身上的「小伤」欲言又止,他左肩缠着的绷带一直缠到小臂,除了肩上被咬了个血窟窿以外,裸露的上身还有大大小小数不尽的伤口。四肢全是擦伤的痕迹,有些渗着血。
    我好歹也是「医疗兵」啊我扁着嘴巴,一脸抱怨地看他,你这样,我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向迁听了依旧油盐不进,面无表情看我懊丧地坐在地上。
    都怪我,要不是我这个拖油瓶你们也不会伤得这么重。
    我就不应该逃出来的。
    早知道就乖乖待在基地了。
    向迁似乎被我丧气的碎碎念磨烦了,他「啧」了一声,右手撑地站起来,走到我跟前,蹲下。
    在我抬眼看他的时候捏住了我的下巴。
    只有血才可以吗?
    别的体液也可以说这样的话实在太羞耻了。
    向迁脸靠得很近,我能看到他眼角下一条细细血痕,浓密的眼睫下深邃的眼眸,以及黑亮的瞳仁里面的自己。
    他用视线紧锁着我,我无处可逃。他眨了下眼,视线从我的眼睛移到我鼻子下方,下一秒,我的嘴唇就被他吻住了。
    我瑟缩了下,他的舌头舔过我的下唇,滑了进来,勾着我的舌头吮吸。
    吻了会儿,向迁退开,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无奈地哑声问:这样行吗?
    第13章 【远征】13【4344】
    43.
    我懵了一秒,才意识到他是在问我的治疗能力。
    脑海里的机械音适时响起,唾液治疗效果百分之三十。
    我讷讷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很慢
    还没等我把最后一个字说完,向迁又把我的嘴封住了。
    这一次比刚刚的要凶得多,向迁捧着我的脑袋,我被迫仰头承受,有种要被吞掉的感觉。
    他用力舔弄我的上颚,舌尖扫过我的舌根,吞咽我嘴里兜不住的唾液。
    荒野的夜很静,车里除了接吻的水声还有我压抑不住的闷哼。
    我被他吻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晕乎乎地听他贴着我的嘴唇说:这样就够了。
    向迁说话的时候嘴巴上下张合着,像是在吻我。
    他手心传来的温度很高,我的脸仿佛烧起来了,眼尾被他用拇指指腹反复摩挲。
    你怕疼。或许是月光太过柔和,衬得向迁的目光透着一丝暧昧。
    一瞬间,心脏像被狠狠揉捏了一把,又酸又软。我眼眶有些热,草,太丢脸了吧,竟然因为一句话感动到想哭。
    其实不仅因为一句话,脑子像放幻灯片一样,从第一次在野外他捡到我,到后来相处时的林林总总。我由衷地想,幸好被他捡到,幸好他愿意相信我。
    一并地,前不久经历生死厮杀、开枪的恐怖后知后觉涌上来。
    心脏砰砰地跳,慌得不行,躁动得不行,我下意识想寻点安慰,于是抬手搂住他的脖子,闭着眼吻上去。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得了一种「不接吻会死」的病,向迁的嘴唇又热又软,叫人怎么亲也亲不够。
    向迁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从我衣服的下摆探进去。他手掌有茧,不轻不重地在我身上游弋,干燥粗糙的触感令我忍不住浑身战栗。
    衣服被他掀起来脱掉,扔在了一边,他低头含着我左胸,又舔又吮,跟婴儿吸奶似的,还发出响亮的水声,无比色情。
    我条件反射地挺腰,倒像是把自己往他嘴里送。
    靠,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又舒服又难受。
    我五指插在他的短发间,无力地扯他的头皮,把他埋在我胸前的脑袋往外拉,谁料他警告似的叼着我的乳尖向外扯。
    啊!别咬痛
    向迁顺从地松了口,旋即扯了我的裤子,大手抓着我的屁股又捏又揉,跟揉面团似的。
    我前面硬得发痛,什么羞耻感觉都抛诸脑后,不管不顾地在向迁紧贴着我下身的小腹上胡乱的磨蹭。
    他安抚般啄了下我的嘴角,一手握着我下面帮我套弄,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臀缝摸到穴口。
    一根手指停在洞口周围的软肉揉摁,接着捅了一节进去。向迁耐心似乎已经耗尽,草草扩张了下又伸了一根手指,这次他摸索到了那块敏感的软肉。
    他一边侧着脸吻我的脖子一边碾弄那处,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我后面不停地收缩,紧得向迁差点连手指都抽不来。
    我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跟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气,好几次快感冲到我的大脑皮层,颤抖着想射时向迁就用指腹堵住小孔。
    你、你干嘛我要射!我张嘴咬他耳朵,求他,你快松手,我难受
    向迁贴着我的耳朵说:等会儿让你射。
    话音刚落,他手指抽出来,拉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头上,紧贴着我小腹的下身撞了一下。
    我抖着手解开扣子,把拉链拉下去,摸上他内裤下隆起的下体。大概是他的尺寸有些骇人,我犹豫了几秒,还是一口气把内裤脱下。
    向迁低头看我,抵着洞口慢慢捅进去。
    唔!即使已经扩张过,但他那东西实在太大了,再加上太久没做,我痛得前面直接软掉。
    向迁蹭着我的嘴唇黏黏糊糊地哄,没事了,不痛了,我不动。
    我心头立刻软得一塌糊涂,草,我都怀疑自己被向迁下了蛊,不然怎么他说什么我都心软?
    心软的后果就是屁眼受罪,得到我的许可后,他直接一杆进洞。
    我痛得额角冒汗,然而我的身体有它自己的想法,每当向迁抽离,后面的软肉就死死绞着。
    他慢慢挺动几下腰,顶到最里面,又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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