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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
    随疑看着手中十分有想法的蛋, 觉得这小鸟崽崽该是随了宛茸茸的性子。
    她不想出来也没办法,只能问圣瑜:她在里面不会饿着?
    我也不太清楚。圣瑜对凤翎鸟的了解也仅限于一些听闻。
    随疑也知道凤翎鸟确实是消失在世间太久,目前大概也只有宛茸茸和浓浓两只了。
    圣瑜给宛茸茸处理好伤口, 给了随疑一瓶药:记得每天给她换药,伤口不要碰水, 饮食清淡。
    她叮嘱了几声,看随疑也是一身血:君主, 你身上的伤?
    随疑暂时不想疗伤, 单说了句:不用。
    圣瑜没有再说, 提着药箱要离开。
    坐在一旁的宋轻云, 见她要离开,急忙起身说:随疑,我送她回去。
    难得有好心。圣瑜揶揄了声。
    宋轻云拿过她手里的药箱,嘿嘿地笑:走吧。
    随疑看着两人并肩走出去的身影不解, 宋轻云对圣瑜这么殷勤做什么?
    宋轻云只是觉得这些天一直麻烦圣瑜,心里过意不去。
    之前他和圣瑜一直不对付了, 他看不惯圣瑜小古板的样子,圣瑜瞧不起他吊儿郎当的样子。
    所以两人见面总是不屑视之。
    但是随疑出事这几天,他觉得圣瑜古板归古板,但是为人还是挺仗义,医术是真厉害,心里对她宽容了不少,就算她给他翻白眼, 他都能勉强接受一些。
    宋轻云慢悠悠地跟圣瑜走在路上,想到那躲在壳里不愿意出来的小鸟, 好奇地问:你说, 凤翎鸟当初会灭绝, 是不是因为他们都太懒了?
    圣瑜朝他翻了个白眼:那只是幼崽,出壳了就要自己养自己的。
    那凤翎鸟怎么在一场混战中就灭绝了?这事宋轻云一直都挺好奇的,之前还问过随疑,随疑只是丢给他书,要他自己去看。
    圣瑜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你问我,我问谁?
    啧,你看看你,多聊几句就暴躁。宋轻云揣着手,看向夜空的星星自己嘟囔着,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爱恨情仇。
    圣瑜想了想,觉得这其中大概确实有点不可说的原因,不过都是往事,提起也没意思,便随口应了句:大概和前任君主有点关系。
    宋轻云听她说前任君主只是笑了笑,也没有再深问,刚好到了圣瑜的住处:你家到了,快回去吧。
    他转身想离开,但是被圣瑜拉住。
    怎么了?宋轻云不解地看她,到家门口还害怕啊?
    圣瑜看了眼他身上跟随疑一样,都是血,也不知道是谁的:你身上的伤,我给你处理一下。
    不用了。他推辞,但是被圣瑜直接扯到了院子里。
    圣瑜一个人居住,偌大的院子都种着各种奇珍异草,在黑夜中闪着淡淡的光,还有萤火虫在其中留恋。
    他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看圣瑜正认真地给他处理伤口,昏黄的烛光映在她的侧脸上,柔和她英气的眉目,淡淡的草药香沁入鼻息,附庸文雅地说了句:闻香识美人啊。
    圣瑜包扎的手一重,宋轻云立刻疼的咬牙切齿:轻点轻点。
    圣瑜松了些力道,低头哼了声:轻浮。
    宋轻云看着自己还被她掌控的手,不敢再胡说,只是乞求着:你轻点。
    圣瑜抬头看他眼巴巴的样子,手中的力道轻了些,低头掩饰了唇边的笑,继续给他处理伤口。
    嘿,你还幸灾乐祸,小古板。宋轻云说完,又是疼的呲牙咧嘴。
    等他从圣瑜手里逃出来,急忙跑路,心想,这丫头的手可真重,以后不让她给处理伤口了。
    *
    宋轻云回道随疑的住处,本想进去,看随疑现在怎么样了,但是瞧门紧闭着,还是没有推门去打扰。
    保不齐一进去撞见什么,那随疑会杀了他。
    他正打算轻手轻脚地离开,就见门突然打开,随疑站在门旁,朝他说:备些热水来。
    宋轻云看到他脸色很不好,想到他在雪阳用剑了,急忙问:你没事吧?
    死不了。他说完就回了屋内。
    宋轻云想着他现在的身体,死不了是死不了,但是毛病肯定不少,叹了口气:真是不知道照顾自己。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去给随疑准备热水,还贴心地给他准备一个,可以容纳三人的大浴桶,装满了水,朝随疑说:双修确实能让你们两的伤好的快一点。
    随疑冷漠地看他:我只想要一小盆水。
    宋轻云想撒花瓣的手一顿,看向随疑无语的样子,咳了声:我以为你们要洗澡。
    然后他就被随疑踢出来了,宋轻云敲着门问:还要热水吗?
    屋内传来随疑友好的回答:滚。
    他摸了摸鼻子,觉得随疑真的越来越不好伺候了,讪讪地离开。
    随疑没管宋轻云这不靠谱的,将宛茸茸之前做给他的小蛇窝拿出来。
    把窝在自己掌心的两个小家伙,小心翼翼地放进去,搁在床边,让他们好好休息。
    他靠在床边,柔和的目光安静地落在宛茸茸的脸上,见她气色好了点,才稍稍放心。
    伸手想碰她受伤的手,但是看着自己满是血腥的手,还是收了回来。
    他看她身上也有不少血迹,抱着她一起泡入温热的水中,护着她受伤的手臂,认真地洗干净身体的血迹。
    低头看到她雪白纤细的脖颈是红痕,还有被手狠掐出的乌青。
    指腹轻柔地碰过,眼中藏着怒意:宛无源当真舍得这么伤害你。
    大概是她的脖颈有点疼,他一碰,宛茸茸就动了下。
    他收回手,用妖力覆在她受伤的地方,没一会淤青和红痕都消失不见。
    宛茸茸此时的意识已经渐渐回转,感受到四周都是温热水,她觉得自己漂浮着,下意识地用没受伤的手,紧紧地勾上他的脖颈,脸埋在他的胸膛上。
    随疑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洒在心口,和热水一起闷得他额头冒汗。
    他揽着她的身子,长睫微垂,略微遮掩他漂亮的红眸,低声问:宛茸茸,我杀了你的师尊,你若是恢复了记忆,会不会恨我?
    他没有得到她的回答,其实就算她恨他,他也会杀了宛无源。
    他不想她一辈子受困于那样的卑劣之人手中。
    想到这,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也不算什么好人,玩味地笑了声,捏着她软乎乎的脸沉声道:你倒是睡得香,扰的我心里胡思乱想。
    宛茸茸唔了声,可能是脸被捏疼了,蹭着他的锁骨就咬了口。
    齿尖和肌肤想碰,微疼的感觉,让他失笑,掌心轻按着她的头,让她微抬头,自己低头就吻上她的唇,轻咬着她的上唇,闷声说了声:小白眼狼。
    *
    两人身上的血都洗干净,随疑扯过干净的衣服裹着她就抱到床上。
    但直起身时,全身立刻就袭来剧烈的痛感,他跌坐在床上,将喉头涌上的血压下去,手捂着心口,运力压制剑骨发作时的痛意。
    迟来的撕裂感,让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的感官迟钝了些。
    他眉梢一紧,那节妖骨果真除了疗伤,一点作用也没有。
    他靠在床边,手撑在一旁,眼眸半阖,不知道想什么时,感觉有什么爬上了自己的手腕,他低头一看就看到宛茸茸指尖长出的绿枝,正攀上他的手臂,缠上他的身体。
    一股温润的力量开始钻入他的体内,本来剧烈难忍的疼痛消减了几分。
    他看着那绿枝,之前他以为是宛茸茸怀孕后才有的,没想到现在还有,居然还帮他疗伤。
    他向来冷峻的目光,像是融进暖阳的冰川,带着暖意,落在脸色恢复红润的宛茸茸脸上,唇边是没掩饰的笑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高兴。
    只是看着她,就觉得高兴。
    随疑伸手拨开她额头的头发,看向她受伤的手,屈指弹了下她的脑袋,低声说了句:小笨鸟。
    然后蛋里就传出一声:啾!
    随疑失笑,看向还躲在蛋里的懒鸟,朝她说:没说你,说你娘亲是小笨鸟,你是小懒鸟。
    浓浓抗议地又啾了几声,最后把小蛇崽吵醒了。
    还没小拇指粗的小蛇崽,用稚嫩的身子缠着蛋,本来吵闹的小鸟,没了声音。
    小蛇崽这才继续闭上眼,舒服地睡觉。
    随疑看着懒洋洋的小蛇崽,觉得这两个小家伙真的懒到一块去了。
    随疑坐在床边等绿枝给他疗伤,等看到绿枝长出了小白花,他低头将那些小白花都吃进了肚子里,侧身躺在她的身边,搂着她准备闭目疗伤。
    本开一直安睡的宛茸茸,突然拧起了眉心,手不安地抓着他的衣服,额头都是冷汗,咬着唇,一直摇头:对不起。
    随疑听到她的话,就知道是做噩梦了。
    他急忙抱紧她,轻声唤她:茸茸,醒醒。
    宛茸茸完全没有听到,她已经完全被噩梦困住。
    梦里都是她一剑刺穿宛无源心口的瞬间,他错愕的神情。
    她只觉得呼吸都要缓不过来。
    她猛地惊醒,看着随疑,眼睛茫然地眨了下,泪就落了下来。
    做噩梦了,没事。随疑知道她算是第一次亲手杀人,肯定会不安,就拥着她,擦干净她脸上的泪水。
    宛茸茸没说话,举起自己的手,看了好久才意识到她真的杀人了,杀的还是宛无源。
    她不知道为什么杀一个人会这么愧疚,心里还一阵后怕。
    随疑看她安静地在自己怀里胡思乱想,怕她想到宛无源是她师尊的事,点了安神香让她再睡。
    没一会随疑就见她紧抓着被子的手松了下来,呼吸轻缓知道她陷入了安眠中。
    自己也是松了口气,继续安心地抱她,给自己疗伤。
    等一夜过去,宛茸茸再次迷迷糊糊醒过来,就感觉自己被人抱着,有些动弹不得。
    吓得她急忙睁开眼,就看到留着牙印的锁骨,目光微移就看到了喉结。
    宛茸茸:?这么暧昧的痕迹?还是个男的?
    她心里颤颤抬头往上看,映入眼帘的果真是随疑那张小白脸。
    又瞧了瞧自己的衣服和他松散的领口:!不会吧,难道又睡了一次?
    随疑感觉怀里的人动了动,慵懒地掀起长睫,赤红的眼睛带着睡意,望着她震惊的样子,不解地问:不认识我了?
    宛茸茸还记得漆离跟她说过,随疑这人很凶残的。
    尤其是现在自己被他困在怀里,要是他想着自己睡了他两回的仇,把她搞死,就得不偿失,于是装傻:不认识。
    随疑看她心虚望天的神情,闷着笑,故意逗她:不认识还敢爬本君的床,是想好了怎么死吗?
    宛茸茸瑟瑟发抖:那我现在爬下去还来得及吧?
    随疑:
    作者有话说:
    茸茸:机智
    随疑:
    先更一章,明早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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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宛茸茸觉得头顶的目光凌厉的吓人, 想推开他,但是手一动就疼的厉害。
    低头看到自己的手被包扎了。
    想到之前在雪阳自己为了推开他,被箭擦伤了手臂, 当时她只是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烧没了,没想到被擦伤的地方也这么严重。
    随疑看她盯着手臂的伤看, 担心地问:疼了吗?
    宛茸茸本想说没有,但是此时被他抱着, 压力十足, 十分迅速地点头, 配上眼泪汪汪的样子:嗯, 很疼。
    果真随疑就信以为真,急忙放开她,让她躺好,伸手就想给她疗伤, 但是意识她身上的伤不能碰他的妖力,只能朝她说:自己用灵力缓解痛意。
    宛茸茸看他放开了自己, 心里窃喜,想着自己疗伤他应该会下床。
    然后她就看到随疑坐在她身边,直直地盯着自己看。
    宛茸茸心里发毛:盯着我干嘛?
    等你疗好伤,抱你继续睡觉。随疑理所当然地说,他疗了一夜的伤,天亮才入睡,现在还有些困意。
    宛茸茸面无表情:你这么大人, 不会自己睡吗?
    随疑看她一脸别挨我的样子,心想, 这笨鸟果真是只小白眼狼, 睡了个觉就不认人了。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 语调轻慢,意味深长地说:宛茸茸,那晚你对我做了什么,看来你真忘记了,既然如此,我是不是该和你重现那晚的春景?
    他话一落,骨节分明的长指便勾在她的衣领上。
    宛茸茸惊恐万分,急忙说:别别别,小白,我都记起来了!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随疑看她这小尾巴露出来的样子,指尖勾着她的衣带,继续漫不经心地问:那你说说要怎么对我负责?
    宛茸茸沉吟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觉得衣带真要被他扯松了,急忙说:你想怎么都可以!
    随疑的手这才满意地收回,放开她的衣服,伸手将床边十分简陋的婴儿窝拎到她的面前:孩子们可都听到了,不能说谎教坏孩子。
    宛茸茸:卑鄙!用孩子威胁我。
    随疑看她瞥自己的目光,带着不悦,懒散地掀起薄薄的眼皮,问:骂我?
    她微笑:夸你呢。
    她说完一转头就生气地哼了声,看向在小窝里的崽崽,发现只有小蛇崽,神情立刻担忧不已:怎么只有小蛇蛇?还有一只崽呢!
    宛茸茸急忙手撑着床想起来,但是不小心碰到受伤的手,疼的倒吸一口气。
    随疑急忙扶着她起来,解释道:别担心,还有一只还在蛋里,不想出壳。
    宛茸茸听到他说,注意到小蛇蛇旁边的蛋,发现了不对劲,比划了下:这颗蛋怎么变得这么完整?
    因为凤翎鸟的幼崽很懒也很胆小,她不想出来,就把壳重新恢复完整了。随疑说完又得到了啾的一声,像是不满他说她懒。
    宛茸茸没想到还能这么玩的,听到小鸟声,凑过去看,就看到小孔里露出一个粉嫩的小鸟嘴。
    她伸手过去,就被轻轻地碰了下。
    小鸟崽好可爱,快出来崽崽。她朝里面哄着说,但是还是没能哄出来里面那只懒鸟。
    不过宛茸茸还是很高兴,眼睛亮晶晶地回头看他,又伸手去碰还迷瞪着眼的小蛇崽。
    小蛇崽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爬上她的指尖,顺着手指溜到她的掌心,尾巴缠着她的手指,小尾巴还晃动着。
    她看着自己手里的迷你小白蛇,白白的身子还透着粉,凑近看,能看到他身上,好像还有一对米粒大小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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