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开了，最先进来的却不是医生，而是季和光。
她微讶着挑高了眉：你怎么来了？
我正好中午有点休息的时间，过来看看你。他将她扫了一遍，见她身上无异样，先是松了口气，再看到她手里没来得及放下的刀，心就是一沉。听说你想出院？我正好顺便送你回去。
好啊，多谢。
不过，还得医生检查同意之后。
自然。
她这病往小了说就是感冒了，只不过她的症状比普通人重一些。若是不放心住院也成，若是不住也可以。她主要还是靠平时保养调理，用不用药都是一样。
医生得出的结论跟她一样，又有季和光开口，自然没有不放人的道理。
午饭是在家里吃的，王姨为了她专门做了一些清淡的，但味道一如继往的好。
季和光吃完饭就走了，宁清窝在飘窗上，隔着玻璃晒着太阳，昏昏欲睡。但她一直没睡着，而是在琢磨季和光的事。
她已经意识到季和光可能可能喜欢她了，不然，他不能为她守夜，更不可能来得这么勤。之前顾天青提过之后，她便特别注意他看她的眼神，确实是有情的。
不过，有情归有情，到也没多深。
她对爱情这玩意儿本身感观就比较复杂。她没办法说它好不好，毕竟她绝大多数的世界都是把男女主给搞废了，本来的绝世爱侣，最后变成怨偶互相折磨一辈子。
毕竟她是靠着折腾他们抢夺气运才能生存下去的，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爱情好还是不好，好她也得拆，不好她也会拆。
至于她自己？在记忆的最深处，她刚有意识的最初，是碰触过这东西的。可惜留下的记忆并不美好在那之后，她就少碰这东西了。见识多了，能力强了，眼界自然就高了。她会有好感的人越来越少，可喜欢她的人却越来越多。
再加上，就算她偶有看上的，她也不会去追求，去争取。她总觉得，自己过完一个世界还有下一个，一个世界的一辈子对她来说太过短暂，弄得跟露水姻缘似的再后来，她就看开了。
顾天青说季和光喜欢她，并不能引起她多少感触。但是她却也不得不考虑以后如果她不知道，他喜欢他的，与她无关。可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当不知道，却依旧享受他对她的付出。别说这些好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且看他原来是什么样的人，为她又做了多少改变。
她不是什么好人，心也狠的很，男女主感情再好，她拆起来毫不手软。可她从来不利用别人的真心，那不是心狠，是渣。她有能力，想要达到某个目的的时候，有的是办法，利用别人的真心在她看来是最糟糕的。
宁清这一病，就病了好些天。去实验室一直拖到半个月后的又一个周末。
地方离她住的地方有些远，宁清看完之后就决定暂时住在实验室里。她给王姨放了假，自己带着药材直接就搬了过去。
不需要给你配置其他人么？季和光对她这样安排其实并不看好。
不用。宁清直接拒绝：我这有现成的配方，只需要验证就好。
那给你安排个生活助理？
真不需要。宁清叹了一声，道：这里附近就有饭店，我吃饭方便的很。再加上最多一个星期，我这点工作就结束了。等回到家有王姨在，那生活助理就得失业。太折腾了，就这么着吧。
季和光只能放弃。说到底，他对她的生活只有建议权，没有插手权。
宁清将实验室里的所有仪器检查了一遍，表示满意，就把季和光打发了，然后一心投入工作。至于季和光，在她工作的时候，也被抛到脑后。
工作比她想的要顺利的多，仅五天就有了结果。
这五天里，季和光来看了她五次，每天一次，特别准时。他对她的表现，已经非常明显了。宁清觉得，她也该跟他好好谈谈了。
这是成果，你可以让你们公司的人试验下效果。护肤品是用在人脸上的，虽然没有药物那么严谨，可也要严格的检验。而另外一点就是效果，如果效果不好，买家是不会买账的。而买家不买账的东西，是没有价值的。
我这就安排下去。你工作结束了，要回家吗？
回。宁清笑了下。实验室里虽然也是什么都不缺，可当然没有自己的窝舒服。
我送你。
宁清看着他，笑道：好啊。顿了一下，又道：王姨这会儿应该不在，我们先去吃点东西？顺便她也想跟他谈谈。
第19章
宁清到底没能跟季和光好好的谈谈。
因为两人吃饭到一半，杜天心居然来到了这家店里。很明显，她的到来是因为有人透露了消息给她，因为她非常精准的找到了在包间里的他们然后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杜天心看到季和光就理智全失，和光哥哥。她一脸喜悦的扑向季和光，被季和光很没风度的一把推开，差点跌倒在地。她一点儿也不以为意，干脆利落的爬起来。结果视线一转到宁清身上，脸就扭曲了：这个贱女人是谁？和光哥哥，你怎么可以跟她一起吃饭？我要杀了她，和光哥哥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她不是说着玩的，事实上也这么做了，她扑了上来，抓起桌上的餐刀，就向她扎过来。目标是她的眼睛，毫不犹豫，用尽全力。
虽然餐刀没开锋，但如果被她扎到，不死也得重伤。毕竟她非常有经验的将目标对准了眼睛，那是人身上外露的最脆弱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意味着，她是真的想杀人。
宁清当然不可能真的被她扎到，不过在她避开之前，杜天心的胳膊已经被季和光拉住，并且狠狠的甩了出去。杜天心因为被阻止而发怒，可一转头对上季和光，秒变脸的变成的喜悦和狂热：和光哥哥。然后脸又是一变，阴森森道：你放心，我把引诱你的贱人狐狸精杀了，你就不会再被引诱了。这样天心就还很喜欢你。
季和光一个字都不想跟她说，看着的目光如同看一个死人，周身气场已然降到零下。他挡在宁清面前，开始给杜家打电话。
杜天心哪能老实待着，再一次冲向宁清。被季和光再一次拦下后，她不冲了，开始抓起一切她能抓起的东西向她砸。但顾忌到季和光挡在前面，她只能砸向其他地方。弄得包间里一片狼籍。
宁清从她出现眉就拧着，虽然现在看着有点像闹剧，但杜天心的恶意却半点不像闹剧。她直接起身，快速移到杜天心身后，在她后颈敲了一下。
她看也没看一眼瘫在地上的杜天心，看着已经一片狼籍的桌面，饭是吃不成了。这场景也实在不适合她跟季和光谈什么，天不早了，我想先回去。
我送你。
宁清看向躺在那的杜天心：把她一个人这么丢在这里不好吧？
没事。季和光看着杜天心的目光很冷，给杜家打电话一直没打通。他不确定是真有事，还是杜家故意的，反正现在他已经不想打了。
宁清听他这么说，自然不再多事。
这一天也算是心力交瘁，两人没什么交谈的**。他送她到家，只简单的说了再见，便分开了。
她研究的护肤品成果出来了，护肤效果比市面上目前已有的最好护肤品效果高三成。三成不多，但对于已经相当成熟的扶肤品市场，三成是一个非常惊人的数值。而这也意味着，极大的市场和利润。任何一个生意人，都无法拒绝。
季和光也是生意人，因此，他得到数据之后，第一时间就让人拟定两份完全不同的合同，亲自来找宁清。
他来的时候，宁清刚刚准备吃午饭，于是他顺便的在她这里多添了副碗筷。等吃完饭，才直奔主题。
一个本来就准备卖的，一个是非常想买，自然一谈即合。宁清对于价位并没什么追求，她不是生意人，目的只是想冲击这个市场，将秦家打压下去。而且，能够双赢的生意，没必要弄得难看。季和光没那么傻！
所以，两人很快就谈拢，宁清拿了这款护肤品收益的百分之三十。只要这款扶肤品还在市面上流通一天，她就有一天的钱拿。
交意谈好了，季和光并没有急着走。你脸色看起来比前些天好多了。
王姨一直给我做药膳，效果很不错。到是你的脸色有些糟糕啊！不是她客气，他的脸色是真的有些糟糕。
最近有点忙。
要不然，我请王姨给你点药膳方子，你让你家厨子做来吃？
季和光眼睛微亮，随即摇头：王家的药膳方子可不会轻易给别人，还是算了。
没关系，我去跟王姨说。她让王姨给的方子当然不是王家的，而是她这里送出去的。她免费给的王姨，王家可以用，但她如果要送人，王家也没话可说。
还是不要麻烦了。季和光却一点都不想她为难：你若是舍得，让我来蹭点吃喝，就足够了。
宁清怔了一下，随即笑道：也行。
季和光也满意的笑了。
顾天青来的时候，两人间气氛正好，他远远的看着，画面很美好，可似乎少了点什么。
阿和，清清。顾天青拿着一捧杂志，大步走了过来。清清，你之前拍的照片出版上市了。我跟你说，你现在老火了。
杂志名叫《摄影界》，是华国目前唯一一本双语双版摄影类杂志。牌面很大，但相对来说受众却偏小。摄影爱好者对它趋之若鹜，在圈子里相当有地位，可路人对它的喜好却比不上普通的娱乐杂志。
宁清的照片不但占了封面和中页，还有一张巨大的海报。不说宁清确实美，只是摄影师的身份，也足以让这些照片引起一波热潮。
你们原来没准备放这本杂志上吧？
谁让你不想进娱乐圈呢！？顾天青也挺遗憾，同时还瞥了季和光一眼。如果不是这家伙拿投资要求，他也不会轻易放弃。毕竟这么一来，宁清再火，也跟他公司没关系了。
那你可吃亏了。宁清笑道：不过，想来布莱克会很满意。
这到是。顾天青耸了耸肩：布莱克先生替我引荐了几位国际上的导演。他公司力捧的艺人可以再进一步，而他们进一步，他的公司自然也多赚钱。
恭喜。
同喜，同喜。顾天青立刻笑道：对了，这些杂志送你几本，剩下的你得替我签名，我还要带走。
季和光皱眉看他：你又不追星。
我是不追星，可我家里有人是布莱克先生的粉丝。拿不到布莱克先生的签名，拿他模特的签名，也是一样的。
宁清到是无所谓，她的签名不金贵。直接拿笔给签了，临了还玩笑似的问了声季和光：你要不要？
要。季和光半点也没客气。
最后两人都在她这里吃了晚饭才离开，宁清等人一走，就上网查看消息。虽然顾天青之前说她火了，但她只以为是小范围的。毕竟摄影圈说小不小，可说大也不大。结果一看才知道跟她想的偏差很大，这早已经火出圈了。
看到那些人的评论，她也就明白为什么了。美是无国界的，摄影爱好者也许能看到拍摄手法，光线布局圈外的人只要有一点就够了，那就是美。
照片美吗？那是肯定的。照片美，意境美，最主要的是人美。这种美不需要专业人士去鉴定解说，而是人人都能欣赏，只要长眼睛的看到了就足够的美。
人类有追寻美的本能。甭管出现在哪，只要足够美，就能引起人们的注意。尤其是一些摄影爱好者，他们本身也混迹在网络中。只要稍微推一推，就能火出圈。
不是娱乐圈的有什么关系？只要足够美就行了！
还真火了啊。她对着镜子照了一遍又一遍。不得不说，原身这张脸是真的不错，当然，之所以会像现在这么出彩，那是因为她的灵魂。
欣赏够了自己的美貌，她便将一切都抛到一边，睡美容觉去了。既然这么美，当然要好好保护着。
另一边，顾天青跟季和光续了摊。顾天青两杯酒下肚，才对季和光道：我怎么觉得你跟宁清在一起怪怪的？他很确定自己这兄弟肯定喜欢宁清，可下午的时候，他却一点也察觉不到暧昧。明明他都在宁清面前替他挑清了，怎么感觉还不如前段时间呢。
她不想恋爱。季和光端着酒杯的手放下：至少暂时不想。虽然她没说出来，但她的态度很明确。对于聪明人，有些话不用说出来。
宁清是聪明人，他也不笨。
难道你的初恋还没开始就要失恋了？顾天青眼睛微微睁大，随即大笑起来：你准备放弃了？
季和光再次将酒杯端起，一口饮尽。他是个极其理智的人，能让他动心的人本就不多。好不容易有一个，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但他也做不出死缠烂打的行径来。她才刚离婚不久，秦家对她还纠缠不清，现在不是好时机。
顾天青耸了耸肩，转移话题：你对杜家出手了？
杜天心闹到我面前了。这就是解释，他早就警告过杜家。可既然他们把人放了出来，那就要承受他的报复。他这些年脾气收敛了很多，似乎让他们以为他的爪牙已经不再锋利了。
明白了。
我记得你家老大对西城的地有意思？
顾天青想了会儿才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怎么？
秦家也在打那块地的主意，而且秦家将一个女儿送给了某个人。
这可真够舍得的。顾天青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你这是准备冲冠一怒为红颜？
顺手罢了。
懂懂懂，我会跟我家老大说的。
第20章
第一场雪落下时，季氏名下的日化公司推出一个新系列护肤品。
新产品推出可以算得上是悄无声息，但它高昂的价格却让很多人都注意到了它。毕竟这是目前为止，世界上价格最高的一系列护肤产品。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它的价格独领风骚。
可它除了季氏公司主页上简单介绍了之外，没有任何广告。商场专柜也看不到它的身影，偶有好奇者去季氏的专柜去问，统统都是无货。不论是套盒还是单品，都需要预定，而且是全款预定
门槛可以说是非常的高了。
外面的普通用户也许并不明白这有多可怕，没打广告意味着知道的本就不多，专柜没有则意味着偶有好奇的也拿不到货，这份好奇心很快就可能消同行业的竞争者。
看似没声没响，也没影响市场。但只有竞争上都知道，它有多可怕!从这款产品出现之后，他们那些高档产品的客户都齐齐的抛弃了他们。
用得起高档产品的都是不差钱的，护肤品是保养脸的，选择的唯一标准当然是效果。对于这些人来说，价钱不价钱的反而不在他们考虑范围内。
至于说效果这些人看的从来都不是广告，而是专业机构给出的精准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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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讶着挑高了眉：你怎么来了？
我正好中午有点休息的时间，过来看看你。他将她扫了一遍，见她身上无异样，先是松了口气，再看到她手里没来得及放下的刀，心就是一沉。听说你想出院？我正好顺便送你回去。
好啊，多谢。
不过，还得医生检查同意之后。
自然。
她这病往小了说就是感冒了，只不过她的症状比普通人重一些。若是不放心住院也成，若是不住也可以。她主要还是靠平时保养调理，用不用药都是一样。
医生得出的结论跟她一样，又有季和光开口，自然没有不放人的道理。
午饭是在家里吃的，王姨为了她专门做了一些清淡的，但味道一如继往的好。
季和光吃完饭就走了，宁清窝在飘窗上，隔着玻璃晒着太阳，昏昏欲睡。但她一直没睡着，而是在琢磨季和光的事。
她已经意识到季和光可能可能喜欢她了，不然，他不能为她守夜，更不可能来得这么勤。之前顾天青提过之后，她便特别注意他看她的眼神，确实是有情的。
不过，有情归有情，到也没多深。
她对爱情这玩意儿本身感观就比较复杂。她没办法说它好不好，毕竟她绝大多数的世界都是把男女主给搞废了，本来的绝世爱侣，最后变成怨偶互相折磨一辈子。
毕竟她是靠着折腾他们抢夺气运才能生存下去的，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爱情好还是不好，好她也得拆，不好她也会拆。
至于她自己？在记忆的最深处，她刚有意识的最初，是碰触过这东西的。可惜留下的记忆并不美好在那之后，她就少碰这东西了。见识多了，能力强了，眼界自然就高了。她会有好感的人越来越少，可喜欢她的人却越来越多。
再加上，就算她偶有看上的，她也不会去追求，去争取。她总觉得，自己过完一个世界还有下一个，一个世界的一辈子对她来说太过短暂，弄得跟露水姻缘似的再后来，她就看开了。
顾天青说季和光喜欢她，并不能引起她多少感触。但是她却也不得不考虑以后如果她不知道，他喜欢他的，与她无关。可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当不知道，却依旧享受他对她的付出。别说这些好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且看他原来是什么样的人，为她又做了多少改变。
她不是什么好人，心也狠的很，男女主感情再好，她拆起来毫不手软。可她从来不利用别人的真心，那不是心狠，是渣。她有能力，想要达到某个目的的时候，有的是办法，利用别人的真心在她看来是最糟糕的。
宁清这一病，就病了好些天。去实验室一直拖到半个月后的又一个周末。
地方离她住的地方有些远，宁清看完之后就决定暂时住在实验室里。她给王姨放了假，自己带着药材直接就搬了过去。
不需要给你配置其他人么？季和光对她这样安排其实并不看好。
不用。宁清直接拒绝：我这有现成的配方，只需要验证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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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和光只能放弃。说到底，他对她的生活只有建议权，没有插手权。
宁清将实验室里的所有仪器检查了一遍，表示满意，就把季和光打发了，然后一心投入工作。至于季和光，在她工作的时候，也被抛到脑后。
工作比她想的要顺利的多，仅五天就有了结果。
这五天里，季和光来看了她五次，每天一次，特别准时。他对她的表现，已经非常明显了。宁清觉得，她也该跟他好好谈谈了。
这是成果，你可以让你们公司的人试验下效果。护肤品是用在人脸上的，虽然没有药物那么严谨，可也要严格的检验。而另外一点就是效果，如果效果不好，买家是不会买账的。而买家不买账的东西，是没有价值的。
我这就安排下去。你工作结束了，要回家吗？
回。宁清笑了下。实验室里虽然也是什么都不缺，可当然没有自己的窝舒服。
我送你。
宁清看着他，笑道：好啊。顿了一下，又道：王姨这会儿应该不在，我们先去吃点东西？顺便她也想跟他谈谈。
第19章
宁清到底没能跟季和光好好的谈谈。
因为两人吃饭到一半，杜天心居然来到了这家店里。很明显，她的到来是因为有人透露了消息给她，因为她非常精准的找到了在包间里的他们然后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杜天心看到季和光就理智全失，和光哥哥。她一脸喜悦的扑向季和光，被季和光很没风度的一把推开，差点跌倒在地。她一点儿也不以为意，干脆利落的爬起来。结果视线一转到宁清身上，脸就扭曲了：这个贱女人是谁？和光哥哥，你怎么可以跟她一起吃饭？我要杀了她，和光哥哥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她不是说着玩的，事实上也这么做了，她扑了上来，抓起桌上的餐刀，就向她扎过来。目标是她的眼睛，毫不犹豫，用尽全力。
虽然餐刀没开锋，但如果被她扎到，不死也得重伤。毕竟她非常有经验的将目标对准了眼睛，那是人身上外露的最脆弱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意味着，她是真的想杀人。
宁清当然不可能真的被她扎到，不过在她避开之前，杜天心的胳膊已经被季和光拉住，并且狠狠的甩了出去。杜天心因为被阻止而发怒，可一转头对上季和光，秒变脸的变成的喜悦和狂热：和光哥哥。然后脸又是一变，阴森森道：你放心，我把引诱你的贱人狐狸精杀了，你就不会再被引诱了。这样天心就还很喜欢你。
季和光一个字都不想跟她说，看着的目光如同看一个死人，周身气场已然降到零下。他挡在宁清面前，开始给杜家打电话。
杜天心哪能老实待着，再一次冲向宁清。被季和光再一次拦下后，她不冲了，开始抓起一切她能抓起的东西向她砸。但顾忌到季和光挡在前面，她只能砸向其他地方。弄得包间里一片狼籍。
宁清从她出现眉就拧着，虽然现在看着有点像闹剧，但杜天心的恶意却半点不像闹剧。她直接起身，快速移到杜天心身后，在她后颈敲了一下。
她看也没看一眼瘫在地上的杜天心，看着已经一片狼籍的桌面，饭是吃不成了。这场景也实在不适合她跟季和光谈什么，天不早了，我想先回去。
我送你。
宁清看向躺在那的杜天心：把她一个人这么丢在这里不好吧？
没事。季和光看着杜天心的目光很冷，给杜家打电话一直没打通。他不确定是真有事，还是杜家故意的，反正现在他已经不想打了。
宁清听他这么说，自然不再多事。
这一天也算是心力交瘁，两人没什么交谈的**。他送她到家，只简单的说了再见，便分开了。
她研究的护肤品成果出来了，护肤效果比市面上目前已有的最好护肤品效果高三成。三成不多，但对于已经相当成熟的扶肤品市场，三成是一个非常惊人的数值。而这也意味着，极大的市场和利润。任何一个生意人，都无法拒绝。
季和光也是生意人，因此，他得到数据之后，第一时间就让人拟定两份完全不同的合同，亲自来找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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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两人很快就谈拢，宁清拿了这款护肤品收益的百分之三十。只要这款扶肤品还在市面上流通一天，她就有一天的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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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姨一直给我做药膳，效果很不错。到是你的脸色有些糟糕啊！不是她客气，他的脸色是真的有些糟糕。
最近有点忙。
要不然，我请王姨给你点药膳方子，你让你家厨子做来吃？
季和光眼睛微亮，随即摇头：王家的药膳方子可不会轻易给别人，还是算了。
没关系，我去跟王姨说。她让王姨给的方子当然不是王家的，而是她这里送出去的。她免费给的王姨，王家可以用，但她如果要送人，王家也没话可说。
还是不要麻烦了。季和光却一点都不想她为难：你若是舍得，让我来蹭点吃喝，就足够了。
宁清怔了一下，随即笑道：也行。
季和光也满意的笑了。
顾天青来的时候，两人间气氛正好，他远远的看着，画面很美好，可似乎少了点什么。
阿和，清清。顾天青拿着一捧杂志，大步走了过来。清清，你之前拍的照片出版上市了。我跟你说，你现在老火了。
杂志名叫《摄影界》，是华国目前唯一一本双语双版摄影类杂志。牌面很大，但相对来说受众却偏小。摄影爱好者对它趋之若鹜，在圈子里相当有地位，可路人对它的喜好却比不上普通的娱乐杂志。
宁清的照片不但占了封面和中页，还有一张巨大的海报。不说宁清确实美，只是摄影师的身份，也足以让这些照片引起一波热潮。
你们原来没准备放这本杂志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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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吃亏了。宁清笑道：不过，想来布莱克会很满意。
这到是。顾天青耸了耸肩：布莱克先生替我引荐了几位国际上的导演。他公司力捧的艺人可以再进一步，而他们进一步，他的公司自然也多赚钱。
恭喜。
同喜，同喜。顾天青立刻笑道：对了，这些杂志送你几本，剩下的你得替我签名，我还要带走。
季和光皱眉看他：你又不追星。
我是不追星，可我家里有人是布莱克先生的粉丝。拿不到布莱克先生的签名，拿他模特的签名，也是一样的。
宁清到是无所谓，她的签名不金贵。直接拿笔给签了，临了还玩笑似的问了声季和光：你要不要？
要。季和光半点也没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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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美吗？那是肯定的。照片美，意境美，最主要的是人美。这种美不需要专业人士去鉴定解说，而是人人都能欣赏，只要长眼睛的看到了就足够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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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火了啊。她对着镜子照了一遍又一遍。不得不说，原身这张脸是真的不错，当然，之所以会像现在这么出彩，那是因为她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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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顾天青跟季和光续了摊。顾天青两杯酒下肚，才对季和光道：我怎么觉得你跟宁清在一起怪怪的？他很确定自己这兄弟肯定喜欢宁清，可下午的时候，他却一点也察觉不到暧昧。明明他都在宁清面前替他挑清了，怎么感觉还不如前段时间呢。
她不想恋爱。季和光端着酒杯的手放下：至少暂时不想。虽然她没说出来，但她的态度很明确。对于聪明人，有些话不用说出来。
宁清是聪明人，他也不笨。
难道你的初恋还没开始就要失恋了？顾天青眼睛微微睁大，随即大笑起来：你准备放弃了？
季和光再次将酒杯端起，一口饮尽。他是个极其理智的人，能让他动心的人本就不多。好不容易有一个，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但他也做不出死缠烂打的行径来。她才刚离婚不久，秦家对她还纠缠不清，现在不是好时机。
顾天青耸了耸肩，转移话题：你对杜家出手了？
杜天心闹到我面前了。这就是解释，他早就警告过杜家。可既然他们把人放了出来，那就要承受他的报复。他这些年脾气收敛了很多，似乎让他们以为他的爪牙已经不再锋利了。
明白了。
我记得你家老大对西城的地有意思？
顾天青想了会儿才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怎么？
秦家也在打那块地的主意，而且秦家将一个女儿送给了某个人。
这可真够舍得的。顾天青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你这是准备冲冠一怒为红颜？
顺手罢了。
懂懂懂，我会跟我家老大说的。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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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效果这些人看的从来都不是广告，而是专业机构给出的精准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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