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太久没做了,如今用饥不择食来形容周寅坤一点也不为过,这点夏夏心知肚明。以至于在听到他说想要时,自己下面都条件反射地疼了下。
    直接拒绝的话,成功率实在不大,何况她现在在他怀里,俩人还歪斜地倒在床上,贸然反抗只会激起他强烈的征服欲,到时候局面怕是会如脱缰的野马,更难收拾。夏夏往后缩了缩脖子,努力与他拉开一点距离。
    周寅坤瞧她不说话磨磨蹭蹭的,索性给她做了决断,一个翻身将人困在身下。他低头轻吻上她的脖子,温热的唇刚触碰到娇嫩肌肤,身下的人就禁不住挑逗而微微颤栗。
    他吻着,手也没闲着。夏夏感觉一团灼热从乳侧游走到腰间,小腹,色情地揉捏了她的屁股,跟着钻进睡裙的下摆,最后糙热的手掌伸向腿根,动作不紧不慢地朝私处进发,痒得不行。
    照这么下去,再不开口就没机会了。她憋足勇气,一把攥住了男人流氓的手,急声说道:“等,等一下!”
    一时,四目相对,周夏夏神色慌乱。周寅坤低眸瞥了眼那只不自量力的手,任由她束缚着,“怎么了?”
    自从生完孩子,夏夏心里就很有阴影。生产导致阴道黏膜破损、阴道口撕裂,即使称不上很严重,那也疼了她好一阵子。只要想到那种撑胀到极限即将裂开的痛感,她真的不想再体验分毫。再者,之前还有些漏尿的情况,虽说这段时间都没再有了,可做起来谁知道呢。
    总之,这话说出口来多少有些尴尬,她不知该如何告诉周寅坤,他那样的人大概是不会理解的。于是,她随便应付了句:“我还没准备好。”
    禁欲这么久,周寅坤倒也不急在这一时。逼得太紧,万一周夏夏反抗起来,刺激归刺激,不过这出生入死刚建立起的感情,不就又打回原形了?正好他今天不想玩强制,很好奇小兔配合起来,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男人拿出他最善解人意的一面,很大度地说:“不要紧,那你准备准备。”
    他态度反常地从夏夏身上挪开,姿态轻松,没注意自己腰间那块浴巾被她压在身下的一角,一不小心,人起来了,浴巾没起来,毫不留情地滑落。一根粗长坚挺的阴茎展露在夏夏眼前,她蹭地坐起身,慌慌张张连滚带爬地就往床下逃。
    夏夏不知所措地站在床下,衣衫不整。周寅坤阔腿跪立在床上,一丝不挂。
    终于,还是男人先说的话:“我回来没带换洗衣服,没得穿,内裤也没有。”
    夏夏尽量不往他的下身看,可那东西格外硕大扎眼,在自己余光里挥之不去。喉咙干痒,她咽了咽口水,视线镇定笔直地看着他的脸:“哦没关系,那…那你等下,我先给你拿件浴袍穿吧。”
    说着话她就忙忙叨叨跑去了柜子。刚从最下面翻出件纯黑浴袍,身后的人又说话了:“你那都是女式的,我穿着小。”
    “是男士的,应该可以穿的。”夏夏关好衣柜,手里抱着迭得整整齐齐的浴袍过来,在床边放下,都不敢靠他太近,避着眼神说:“你就穿这个吧。我,我口渴,去喝点水。”
    话落,屋里即响起开门地咔哒声。门没带严,能听见一连串逃命般的脚步,仓皇地从楼上跑去了楼下。
    周寅坤伸手拿过浴袍,是他经常穿的黑色,随手抖开套在身上,大小也刚好。他穿着她买的衣服,在他们的卧室里等了十分钟,楼下的人还没回来。按理说,周夏夏既给他买衣服,还给他送手表,摆明是接受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了,而且上次给他撸那个,她都没特别抵触,那为什么这会儿一往下进展,她反应就那么不情愿呢?男人双臂舒展搭在沙发背上,仰头靠着,陷入了沉思。
    此时,婴儿床里传出一声带着奶香而熟悉的吭哧声,他目光随之循去,那小不点儿依旧睡着,没再有动静,八成是做梦了。他凝视着那团小小的、酣睡的背影,看着看着,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明白了什么?
    周夏夏是不是怕下面疼?生孩子生出心理障碍了?也是,她那里本就紧致,孩子脑袋跟阴道口卡了那么久,都给撑破了,肯定疼,心里有阴影也正常。
    思绪到这儿,周寅坤忽然想起来在那本产后护理书里看到的内容,明文写道产后的第一场性爱是非常重要的。
    他努力回想书中细节,记忆一点点被唤醒。好像其中就有强调,产后的第一次需双方充分沟通,尊重妻子的感受。过程中若妻子出现疼痛或不适,应立即终止性行为,避免因强迫导致长期心理阴影或夫妻关系裂痕。另外还讲说,分娩后妻子可能因身体变化、育儿压力或激素波动出现性欲低下、焦虑及自我认同困惑。建议丈夫在性爱中通过温柔爱抚、延长前戏、营造浪漫氛围等方式,帮助妻子放松并重建对性爱的信心。总之,这个“第一次”不仅是生理行为,更是夫妻情感的重聚,维护亲密与信任的关键就对了!
    心中豁然开朗,找到问题所在就好办了。这时,书中一行加粗的红色文字在脑子里愈发清晰:研究显示,产后一年是婚姻问题及外遇的高发期,不和谐的性生活是重要诱因之一。
    外遇。
    无声的房间里,响起男人一声冷笑,有时越是深夜,人就越容易通过一件细小的问题而胡思乱想——周寅坤则一直管这个叫“深夜效应”,因为他相信科学。
    譬如当下,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穆怀良的脸该死地飘过眼前。呵,摆出一副谦谦君子商务男的模样,跟周夏夏面前装相,可惜周夏夏偏最吃那套,稳重善良的、礼貌谦逊的、站得笔直的,哦对了……还有带卧底光环的。
    回忆像故意找茬儿似的蜂拥而至。再一看表,二十分钟过去了,周寅坤不等了,干脆动动腿脚下去找她。
    夏夏在厨房已经在喝第叁杯水了,喝得她肚子都饱饱的,再多一口也咽不下了。她站在厨台前惴惴不安,床上的事向来都是周寅坤说了算,如果她开口,坦白说出原因,他又会不会听呢?她精神紧张,思维集中,都没意识到厨房里除了自己还多出来一个人。
    周寅坤朝那道发愁的背影走过去,从后面拥上她。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突然冒出来环住她的腰,夏夏吓得一抖,直起鸡皮疙瘩,她回头,男人正偏头瞧着她:“时间磨得也差不多了,准备怎么样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他下体的隆起之处紧贴在她后腰,但冷静了一段时间勃起的状态明显没有刚才慎人。她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再给他蹭得梆硬,那遭罪的就是自己了。
    水也喝不下了,找不出其他搪塞的话来。无奈之余夏夏眼神闪躲着说:“我,我……可能,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那就是没准备好。”周寅坤双手抚上她的肩,手动把人转了过来面朝自己,语气温柔得不正常:“这次我们慢慢来,不舒服了就告诉我,我调整姿势,做到你满意为止,好不好?”
    要夏夏说,不做最好了,但周寅坤都把话讲到这地步了,躲是躲不过了,好在看他态度还行,挺礼貌的、也挺克制的,比起以前真是大有改观。
    少女似乎信以为真了。心想着,以前都是他强迫她做,自己从来没有主动权,那今日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她的第一次了。只不过这样正面答应他做那种事,还挺不好意思的。
    周寅坤也不催,瞅着面前这位天真少女皱了皱眉、又朝他瞄了眼,然后咬着嘴唇羞红了脸。就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女人。
    想法全写在脸上,不用猜也知道这是同意了。而周夏夏还是腼腆地点了下头,臊得耳根子都是红扑扑的。
    “充分沟通,尊重妻子的意愿”果然很见效。周寅坤都快绷不住了,下一秒,有力的双臂一手揽腰一手捞在腘窝处,轻松将人抱了起来。
    夏夏没了重心,下意识去环他的脖子,趁还没上楼,忙说:“我们能不能不回卧室……做?”
    “当然。”周寅坤惊讶挑眉。小兔想玩些新鲜的,自己定当奉陪到底,“厨房、客厅、露台,还是你想去车里做?”
    “不是不是。”夏夏连连摇头,才不想在这些不正常的地方做,赶紧解释道:“我是怕把小川给吵醒了,他才刚睡下。要不,我们去客房?”
    “可以,听你的。”男人格外爽快。他觉得哪里都无所谓,有个大床供他俩翻云覆雨的更好。
    一进屋,周寅坤顺脚带上了门,手肘轻碰墙上的开关,黑暗的屋内骤然明亮,他直径朝屋中央的大床走去,刚把人放下,自己便俯身吻上了温软的唇。
    “唔——”夏夏倏地瞪大眼睛,心跳如鼓简直要从喉咙跳出来,她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僵硬地不知如何回应,任凭他尽情品尝她香软的小嘴。
    周寅坤双手稳稳撑在床上,宽厚结实的胸膛将她完全罩住。湿漉的舌头轻易探入她微启的唇齿,纠缠上无处可藏的小舌。津液交融,舌肉相碰的瞬间,情欲如爆发的熔岩,酥麻贯穿后脊,连精壮腰背都不禁弓起绷紧。
    他吻得太过热烈疯狂,夏夏很快招架不住,身体禁不住男人的力量,单手没撑稳床向后踉跄了下。
    周寅坤觉到她就快承受不住,握住抵在心口处的那只手,搭上自己的脖子,又拿起她另一只手,牵着去解他浴袍的腰带。
    随手一抽,带子彻底散落。舌战交织间,夏夏被他抓着手,伸进浴袍去摸他炙热的身体。
    温凉细腻的指尖抚过男人紧实的窄腰,感受到肌肉轮廓清晰的腹部,继续向下,触到了糙而不扎的腹毛,夏夏手一颤,心跳猛飙。毕竟,顺着这个毛再往下,就是那个毛了。
    周寅坤并没像她以为的那样带着她的手去握自己的性器,而是让她搂上了他光裸的腰。
    缠吻之际,不知男人何时攀上了床,他双膝分开,跨坐在夏夏身体两侧,双腿缓缓前移,顺势将她紧紧压在身下。夏夏顿时乱了阵脚,搂在周寅坤身上的手都僵硬得仿佛失去了知觉。可她不会,是真的不会呀。
    周寅坤欲擒故纵地离开她的唇,瞧着那双不敢与他对视的眼睛,同时感受到腰间紧张到冒汗的手。这副乖巧拘谨的模样惹得他心发痒,忍不住想要去“逗弄”。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这一笑夏夏觉得更紧张了,想不出他要干嘛。就在此刻,滚烫的气息洒落颈间,软热的唇贴上颈部肌肤,灵活的舌头盘旋打转,扫弄到耳后,去含她肉肉的耳垂。湿滑舌尖一拨弄,她就痒得吭声了:“嗯——”
    还是那么不禁事。周寅坤低笑着,一边吻着,一边去脱她的睡裙。裙摆一点点被捻起,从上方褪下,却在完全脱去的前一秒停了下来,薄薄的布料就挡在夏夏的眼前,连同胳膊也被衣物缠着。她什么也看不见,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心里都没了底。
    男性气息炽热,扑面而来。
    周寅坤耐着性子,嘴唇拂过近乎完美的锁骨线,吻了她因枪伤带来的狰狞疤痕,碾过形状圆润的嫩乳、细腰,最终落在她平坦却带着轻微印记的小腹,这里为他怀过孩子、为他疼过,也印证了他们爱的结晶。
    所有的伤害都是根深蒂固的。抹不掉也不要紧,他倒愿一直还不清,一生都还不尽,就那样生生世世跟她纠缠在一起。
    “唔——”夏夏下身忽地感到一阵异物感,本就汁水满满的甬道内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周寅坤一根手指伸进了她泛红的阴口,随着深入,热液滋生漫溢,黏湿了粗糙的指节。
    她那里面又滑又热,都湿透了。男人呼吸骤然沉了,硕大阴茎胀得更为坚硬,薄皮下的青筋都根根清晰。
    手指挤进去,又抽出来,再进入时跟着多塞了一根进去,身前的人就被撑胀地娇喘出声了。夏夏不自觉地想要加紧腿,却被一只大手截在大腿内侧,向反方向推开曲起,摁在身体一侧。
    小腹忽然传来湿凉触感,刺激得她阴口不住抽动。男人的舌头就在她下腹打转,逐渐向下游移,与私处近在咫尺。
    夏夏预感不妙。那两根手指在穴内进进出出已经够难受了,她实在不能接受更下流的行为,立马叫停:“不要,不要那样……等,等……啊——”
    来不及了。男人耳朵像失聪了一样根本不听她说的,舌尖不听话地撩拨上了阴部凸起的小肉珠。湿凉的舌头在那道粉嫩窄缝上上下打滑,毫无规律地深入又舔出,变本加厉地折磨她阴部敏感的软肉。
    令人汗毛竖起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勾得夏夏直嘤咛,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她无法用一个词来形容身体上的感觉,是种难以言喻的刺激,谈不上纯粹舒服,畏怯也使人亢奋。
    夏夏极度羞耻,她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奈何一条腿被摁着,身体吃不上力,她脱开被缠在衣服里的手,拨开挡在眼前的布料,伸着胳膊就去推周寅坤的脑袋,“停下,快停……唔——!不要这样弄,好不好?你说了这次听我的,我不喜欢这样——”
    除了周夏夏,他可从没服务过任何女人,但他觉得男女应该都一样,男人喜欢让女人舔,反之女人应该也喜欢让男人舔。
    周寅坤唇带晶莹抬头看她,嘴停下了,摩在小穴里的手没出来,摩着说:“为什么?又不疼。”
    “太,太奇怪了”,夏夏让他手指抽插得嗓音又小又软,话却说得很认真:“那里怎么可以用嘴呢?我就是觉得……觉得很侮辱人,我不想你这样做。”
    “唔——“小穴里的手指摩得她讲不出一句整话,可她还有话要说,“你能不能先别弄,让我把话说完。”
    周寅坤看她认真的模样简直不能更可爱了。手在她话落之时,半进半出的卡得当不当正不正,也确实没在动了。
    夏夏只好这样继续说:“而且,我也没法接受你那么近距离地看我那里,就…我不习惯。”
    “觉得好看,看看也不行?”周寅坤抽出湿哒哒手指,好笑地看着她:“那为什么生孩子的时候你不说这话?”
    “那是两码事呀。”夏夏不懂这有什么好看的,甚至用心过了下脑子,最后还是把重点放在了他第二个问题上:“生孩子是关乎性命的事,对于大人和小孩都是很危险的,现在做的又不是什么正经事。”
    “行。”周寅坤脱了碍事的浴袍,耐心也就到这儿了,“你不喜欢玩儿这些花里胡哨的,我也不喜欢。那咱们就干正经的。”
    男人的手伸到她两腿之间,顶着大腿内侧向两边分开,手臂钻到打弯泛红的膝盖下轻巧一提,沾满淫汁的阴瓣大敞而开,仿佛能挤出水的红嫩花苞绽放,蕊心翻出。
    阴茎触碰湿滑软肉的瞬间,周寅坤彻底绷不住了,硬到吓人的粗长性器精准地找到穴口,慢慢往里顶。
    “唔,等一下,再等一下——”夏夏娇呼起来。
    穴口依旧窄小,进得艰难,羞红的嫩肉随着阴茎进入轻轻吞陷,周寅坤低头欣赏这凌虐的过程,视觉的享受牵动喉咙,他不住吞咽,嗓音发涩:“怎么扩张了半天还紧成这样?把我勒伤,往后拿什么给你?”
    夏夏只感觉下身撑胀到极限了,心底泛起一丝阴鸷的邪念,要是真的勒坏了,这辈子可算是解脱了。谁知周寅坤敏锐察觉到了她分心游移的眼神,惩罚地整根撞了进去。
    “啊!——”女孩被粗长壮硕的阴茎捅得小腹抽搐,圆滑茎头顶进了宫口,让她大脑都一阵空白,仰着头喘出软软的余音。
    “想什么呢?”男人欲火焚身,喉咙沙哑。
    许久未有过的快慰感瞬时侵蚀全身,爽得周寅坤背脊冒出层细汗。理智所剩不多了,他顶胯的动作逐渐变快,幅度也一下比一下大了。
    随着茎身来回抽插,被牵出银丝的滑腻热液淅淅流出,湿了女孩的臀瓣和男人腿心的肌肤。
    夏夏娇喘间发出隐忍的媚叫声,甬道内无比湿滑,使得那骇人巨物每一次进入都畅通无阻,整根捅入最深处又整根抽出,摩擦着里面的红嫩软肉。大概因为太滑摩得好痒,脉冲式地酥麻感很快贯穿至全身,那东西抽插的速度太快,根本不给她喘息的余地。
    夏夏被一下又一下的猛力撞击得身体直往上窜,周寅坤看见了,双手掐住她的腰往回重重一按,阴茎猛力一顶,只见那纤软的腰肢弯成了弓,女孩仰着头小嘴微张叫得好听极了。
    就这样,身体里的东西开始像猛兽发疯一般,撞得更深且速度惊人,阴唇被男人趾骨撞得生疼,连睾丸也啪啪啪地扇着她下面,难忍的酥痒与火辣辣的痛感交织,都快要将人的感知和身体剥离。
    周寅坤俯下身子去亲她的脖子,握上她的手十指相扣摁在床上,勃起到最大的性器残暴地恣虐着红肿小穴,照准她最受不了的那个地方连续发力。
    本来夏夏刚才就喝了很多水,这么一来,本身的尿意加上冲击带来的尿道旁腺分泌假象,她感觉真的要憋不住了,疯狂地推着周寅坤的肩膀、脑袋、脸:“不要了!不要了啊!求你了,快停下!我不行了……我想,我想……”她怎么也说不出她想尿尿这样的话。
    周寅坤怎么会听,他兴奋还来不及,信心满满撞击得更大力了。夏夏真后悔为什么要喝那么多水,为什么刚才让她做准备的时候自己没有先去趟厕所,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盆腔血管扩张,导致阴道、外阴甚至下腹部一种饱满肿胀的充盈感,而那根横冲直撞的阴茎依然一下!两下!叁下!四下!………
    夏夏甬道内开始无意识地抽动,身体越来越敏感,连周寅坤身体蹭到她的奶头都能让她发颤,意识一瞬一瞬地模糊,紧闭的尿道继而松懈,猝不及防间,伴随一声尖叫,大股热液喷洒出来,浇在男人赤裸的身上,尿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浑身力气像被释放干净了一样,软塌塌地躺在床上,下身肌肤相撞的声音黏腻而暧昧地继续着,男人显然没有要停下的打算,暴力抽插了不知多少次,直到女孩声音从偶尔的娇吟演变为一声接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周寅坤才射了出来,就在阴茎拔出射精的刹那,女孩张开的尿口再次喷出大股热流。
    夏夏头脑晕晕的,内心在失去理智中崩溃,她尿了,还尿了两次。
    周寅坤腰间湿淋淋的,炙热的阳精射在夏夏仍微微抽搐的小腹上。两人仍十指紧扣,男人看了眼自己身上两种混合在一起的透明液体,在她要哭不哭瘪着的小嘴上亲了口:“真尿了也不怕。”
    不说还好,说完夏夏更无地自容了,气得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我都说了停下,你偏是不听,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
    末了,她还别过脸去,嘀咕了句:“大骗子。”
    周寅坤扣着她的手,老老实实听她把话说完。非但没有要悔改之意,还看着她笑了,宽慰她说:“尿了怎么了?我又不在意,你生孩子的时候好像还拉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夏夏骤惊,对她而言,此话犹如晴天霹雳。其实生孩子那天她最后意识有些模糊了,所以,最后生的时候那个过程到现在都不是很清晰。
    如果可以,夏夏真想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个噩耗,可周寅坤偏偏就说了,还说得那么大声。她眼泪真的下来了,很想抽出手来抹,可他握得紧她动不了,赌气说:“我不想听你说话,你明天就走吧,我不想见到你,我跟小川两个人过得就挺好的。”
    好心好意的让她舒服、解放身心,她嫌自己尿了,这不也安慰了,最后倒好,给他下起逐客令了。
    周寅坤瞅了眼她那双红红的兔眼,委屈巴巴的。一想算了,自己寄人篱下当然得有个寄人篱下的样子不是?
    “这次来,我不但要住还要蹭吃蹭喝。反正我回来什么都没带,穿的用的,连条换洗内裤都没有。”他大手胡乱给人抹了把眼泪,语气强势:“周夏夏,明天给我买内裤!”
    夏夏这回也没示弱,不过就是声音很小还没气势:“你……,凭什么?”
    “凭我伺候你,给你洗澡。”周寅坤迈下了床,直接抱起床上浑身淫靡体液的人儿就朝浴室走去:“洗完睡觉。”

章节目录


顶级暴徒衍生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肉肉屋只为原作者川海铃铛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川海铃铛并收藏顶级暴徒衍生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