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王 作者:好心人

    分卷阅读78

    随着房门打开,情趣蜡烛独有的香薰气味飘逸而出,主卧火光摇曳,昏暗而静谧。柯谨睿还不适应这么暗的环境,不自觉地眯起双眼,漫不经心地逡巡过整个房间,寻找自家那只小狐狸精的踪影。

    外间没人,柯谨睿心里兴趣渐浓,翻卷袖口至肘部,信步走进里面的办公区。

    这里连蜡烛都没点,光线更为稀薄,窗帘大敞,只遮着薄薄的半面窗纱,落地窗外暴雪飞扬,犹如一幕黑白而无声的旧默片,安静播放,与室内的黑暗动静结合,显得格外耐人寻味。

    柯谨睿驻足不动,站在火光与阴影的交界处,一声不响地点了根烟。

    三米开外,关瓒坐在办公桌上,一腿曲起,另一条腿自然落下,正对大门。他只穿了件黑色滑面衬衣,领口散开,将裸露在外的脖颈和前胸衬得异常抢眼,一双长腿更是白到发光。他眼上蒙着丝绸眼罩,不能视物,却好似知道有人来了那般,嘴角挂着似是而非的笑意,一瞬不瞬地朝着柯谨睿所在的方向。

    烟味扩散,与香薰缠绵融合。柯谨睿眼睫微颤,目光自上而下勾描过关瓒的身体,深入衬衣下摆,紧接着他略一愣怔,眸底浮光玩味,浸染上不可言说的笑和欲,因为在那片轻薄的料子下蜿蜒出一根兽尾,毛发雪白华亮,来自柜子里挂着的狐尾肛塞。

    这一选正中下怀,柯总心满意足,想,看来今儿晚上是少不了着这只小狐狸精的道了。

    迟迟等不来交流,关瓒静默半晌,然后双手一撑离开桌面。他光脚踩上长毛地毯,走动中脚踝和隐私处的铃铛摇晃,发出一阵隐忍遐想的轻响,他背过身去,狐尾一摆,再扶着高背椅跪下,俯身、抬臀、衣摆扯起,毫不避讳地露出臀和臀缝间一小节没入肛口的金属塞。

    柯谨睿全程注视,静默吸烟,而后缓缓呼出烟雾。

    对他来说,前戏向来最有滋味,也最容易品尝支配与服从的快感。引诱的过程媚入骨髓,香艳暧昧,却半点也不低俗,他喜欢关瓒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的模样,喜欢他的典雅美好以及自然流露而出的七分娼气,简直一举一动都是挑逗,单单是看,就能撩得人血气,险些按捺不住。

    然而在游戏中,克制也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尤其对主人来说。

    柯总身心备受挑战,却依然故作镇定,从容抽烟,从容看小家伙发骚。

    关瓒拎着根鲜红色的捆绑绳,微仰着头,笑眯眯地说:“怎么,我这么努力,还没勾起主人的兴趣?”

    闻言,柯谨睿无声一笑,举步上前,顺手将抽剩下的半截香烟含进嘴里。他没说话,而是动作利索地取过绳子,穿插缠绕、编出花型,最后在脊背打结,一折身,坐进关瓒对面的高背椅。这回收绳紧了,而且手腕脚踝都没放过,关瓒感觉胯间阴nang的位置有点勒,貌似有颗蛋蛋被卡住了,旋即不舒服地动了动,结果越动越不自在,意识不由自主地脱离游戏,想让柯谨睿帮他调整一下。

    没等他开口,柯谨睿一手取下香烟,另一只手扯住关瓒颈上的皮圈,半点不知心疼,直接将人拖拽到两腿之间。关瓒瞬间窒息,再瞬间放松,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柯谨睿将口中的烟气吹在他脸上,嗓音沉缓,显得关心不足戏谑有余,他问:“是不是不舒服?”

    关瓒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可彼此太熟悉了,他明显感觉到这次的气氛很不一样。

    柯谨睿似乎想玩玩真的?

    关瓒不太确定,主要是太久没正儿八经地被调教了,他习惯了这个男人的温柔,对痛感的记忆变得模糊而陌生。

    迟疑片刻,他小幅点了点头。

    柯谨睿笑道:“故意的,就是想让你不舒服。”

    关瓒:“……”

    话音没落,滑动声又响,关瓒听得出是抽屉被拉开,紧接着是窸窸窣窣的响动。再然后他被捏住脸颊,被迫仰头。药片混水囫囵灌入,喉结一滚,关瓒彻底懵了,抬头茫然地问:“还用药?”

    “你不是要疼么?”柯谨睿的声音从相反方向传来。

    关瓒愣住,心想,他是什么时候到那边去的?想罢正要转身,这时候“咻”地一响,下一秒皮拍击中肩胛,打得干脆响亮。这一下没念私情,是纯粹利落的鞭打,落拍之处滚烫火热,紧涨感蜂拥钻出,痛得关瓒直接把到嘴边的话尽数咽回,只剩下抽气。

    “嘶……”

    那种久违的痛感浮出水面,化进血液,纠缠住肉体。关瓒颤抖喘息,蝴蝶骨微微耸起,腹下铃响不止,热烫的jg身上下翘动,隔靴搔痒般磨蹭着衣摆。

    柯谨睿垂眸观察小家伙的反应,按灭烟蒂,再重新点上根新的。他扯开关瓒的衬衣,弹落烟灰,直接撒在他背上。鞭打继续,他的手很稳,落点巧妙,绝不会打中同一块地方,确保留下的伤痕只是负重,而不会破皮出血。

    几分钟后,关瓒呼吸猛然滞住,身体抽动,又很快放松下来。他忍不住射了,jg液溅上地毯,xg器略有垂软,但仍旧半yg,铃口涨红湿滑,滴滴答答地挂着缕分泌液。

    柯谨睿似笑非笑地看他躬身喘息,用皮拍在小家伙鞭痕浮肿的白皙脊背上漫无目的地描画,静了几秒,才轻声问:“让你she了么?不懂听话,是不是该罚?”

    关瓒低头注视着地面的精斑,每一口呼吸都是又深又急。他刚刚发泄过一次,是被快感逼出来,比正常的高潮射精更加疲惫,可肉体亢奋,血管里仿佛被人放了一把浇不灭的火。

    等好不容易喘匀,他勉强直起火辣辣的脊背,哑着嗓子问:“主人想怎么罚?”

    那声音仍然带喘,听上去干燥却性感。

    回应他的不是任何言语,而是更加直白的处罚措施。

    男人宽厚有力的手掌按上后脑,五指深入发间,再猝然施力扣紧。关瓒吃痛闷哼,下意识仰头,嘴唇张启,他一口气卡在喉间,没等真正发出声来,紧接着被对方按进胯下,任性器长驱直入,顶进喉间,被迫扣交。

    “唔……”关瓒难受憋气,喉咙应激收缩,受虐后的委屈感上来,眼眶直接红了,险些落泪。他本能排斥,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几乎是唇舌并用地想把异物赶出。

    这么一来口腔完全真空,内里湿热紧致,柯谨睿看他挣扎原本有些于心不忍,想稍稍放缓,等关瓒适应,然而要紧位置被吸附住,快感倾闸,铺天盖地。他难得失控,攥住关瓒头发的手背经络绷紧,短短迟疑数秒,最终还是抵不过肆虐的生理yu望,拉扯关瓒略略吐出,再狠命顶入。

    强迫交合的x爱不言而喻,挣扎是额外催情的重要部分。而这一次跟早晨的假装又不同,关瓒是真不舒服,真在反抗,也是真的在受虐中持续高潮,被药物和疼痛折磨得销魂蚀骨。

    柯谨睿起初还能控制,后面干脆放开,他平时对关瓒宠爱得不行,几乎摆脱了游戏关系,这是破天荒的头一次,真正随心所以地折腾关瓒,怎么畅快怎么来。

    被口射以后,柯谨睿把关瓒抱上桌面,也不解开捆绑,直接侧过他的身子,拔掉肛塞,扶着二次勃起的性器直接插入。受药物刺激,后穴温度很高,又湿又紧,还应激似的收缩频繁,既有肛交的深入又有口交的美妙滋味,让插在里面的人爽到不行。柯谨睿被夹得畅快淋漓,每一次近乎全根拔出,再狠狠插入,换着角度刺激关瓒的前列腺。

    关瓒双手被缚,被放倒以后全然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地,愣是被生生操到高潮,逼至临界,被迫发泄。

    还很过分的来了很多次……

    两人从地板到办公桌,最后转移到床上。关瓒被单方面干到筋疲力尽,感觉自己就是个成人娃娃,一场性爱,他除了被操一无是处,连个舒服点的姿势都换不了,就很气!然而生气没用,到最后还是得向欲望屈服,爽得很憋屈却很享受。

    等终于尽兴了,柯谨睿靠在床头抽烟,依然没给关瓒松绑,只摘了眼罩,让又累又委屈的小家伙趴在下面,用舔的方式来清洗沾着精液和分泌液的y茎。

    关瓒心里有种自食恶果的憋屈,很气,却又不能真对柯谨睿发脾气,只能默默跟自己较劲,顺便很敷衍地给柯谨睿舔。柯谨睿做到现在也有点乏了,但关瓒好玩,他不腻歪,再累也能硬起来。关瓒不想继续,感觉那玩意儿又有了反应便赶紧停下,一脸无语地看着它鼓胀。

    见他不动,柯谨睿单手探下去,用两指夹住根部,轻轻晃了晃,笑着问:“怎么又不听话了?”

    关瓒嘴干得厉害,闷闷不乐地说:“差不多了,再来怕你肾虚。”

    柯谨睿道:“还没结束呢,该叫什么?”

    关瓒没辙,只好改口:“……主人。”

    柯谨睿又道:“白天的时候听你说几把,挺好听的,再说几次听听?”

    关瓒:“……”

    关瓒有点t不到这里面的爽点,万分不解地皱了皱眉:“这有什么好听的?”

    “别问那么多为什么,让你说你就说。”当着关瓒的面,柯谨睿缓慢撸动茎身,再用涨红的龟头在他脸颊上戏弄似的一戳。柯谨睿诱导着说:“来,听话,说它是什么?”

    “……”关瓒感觉他家柯先生今儿晚上嗑药了,简直从头到尾的不正常,沉默片刻,他动动嘴皮子,小声回答,“……几把。”

    柯谨睿脸上的笑意加深,吸了口烟,一边继续戳他一边教:“现在,求主人用几把抽你的脸。”

    关瓒:“!!!!”

    关瓒瞬间炸毛,怒道:“你有病吧,我不说!”

    柯谨睿:“不说就罚,是想继续被打,还是想继续被操?”

    关瓒:“……”

    “哦。”关瓒吞了口唾沫,反复了几次都没好意思开口,总觉得耻度太高了,虽然只是一句话,但是比以往的每一种玩法都更恶趣味。

    “请您用——”他抿唇,舌尖不由自主地舔舐过唇缝,“用……几把抽我的脸……”说完,空气安静,关瓒盯着柯谨睿的那个看了几秒,然后赶紧别过头,心想,真是不能直视了!

    柯谨睿被这个掩耳盗铃的小动作逗到发笑,灭了烟,起身过去把关瓒按进被褥亲吻。关瓒得到糖就立马忘疼,以为柯谨睿要哄他,心里的郁闷当即有所纾解,可亲着亲着又发觉不对,这怎么好像还是要干?

    就……

    超级生气了!

    ——to be ntued

    第89章 番外·冬来雪未深9

    等真正结束都夜里两点半了。

    关瓒累到脱力,腹部以下有种抽筋似的难受,说不上疼,但酸软得厉害。这回他家柯先生说到做到,下手是一点情面都没留,不光做的狠,打的也不轻。眼下最初的红肿慢慢缓解,现出了下层的淤青,关瓒趴在被褥间一动不动,眼睫略微低垂,盯着左臂靠近肩膀的一处伤口。

    是块咬痕,齿印还很清晰,是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柯谨睿留下的,带着那么点失控和施虐的味道,这会儿回想还有点意犹未尽。

    尽管晚上吃了不少苦,不过关瓒心里毕竟住了只沉迷受虐的小妖精,柯谨睿能把它喂饱,作为宿主的小猫咪自然也是一本满足。

    就在这时,浴室传来一声门响。

    柯谨睿洗完澡出来,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露出健硕的胸腹,以及两条修长的臂。他身上还沾染着水珠,蜜色的肉体微微浮上层被蒸汽熏出来的潮红,看上去尤其性感。

    关瓒寻声看去,眸底带笑,歪着头,肆无忌惮地视奸,然后似笑非笑地调侃:“先生还满意么?”

    柯谨睿知道小家伙又在耍贫嘴,看破不说破,在床边坐下,边擦头发边配合道:“还可以,就是有几次夹得太紧,像是要逼我射。”

    关瓒被逗乐了,蹭过去枕上对方大腿,笑着说:“不逼你哪儿行?像我们出来卖的,时间可是很贵的。”

    柯谨睿也笑了,放下浴巾去掐关瓒的腰,戏谑着质问:“节约时间想干嘛,服务完我再去接下一单,你胆子不小啊?”

    关瓒痒得打滚儿,想躲却被柯谨睿彻底按死,只能边笑边服软求饶。等欺负够了,柯谨睿才把人松开,再好整以暇地欣赏小家伙笑到流泪、红着眼眶喘气的狼狈模样。其实关瓒不喜欢被人抓痒痒,因为那感觉真心崩溃,明明难受的不行,偏偏还笑得停不下来。不过他倒是不至于跟柯谨睿翻脸,充其量假装赌气,背过身不搭理他。

    这会儿小家伙缩起来耍小脾气,躲进被子,把自己卷成个蓬松有趣的卷。柯谨睿看了想笑,但关瓒脸皮薄,他不能真就一点面子都不给,该哄还是要哄,这不但有风度,而且也非常有情趣。

    于是,柯总放下主人的身段,俯身连同被子一起抱进怀里,扒开边缘,吻着关瓒的耳垂,耐心地问:“刚才做狠了,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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