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一生推 作者:轻薄的假象

    费的上好肥料是吧!

    戴若泽捶胸顿足,这特么都做的什么孽哦!

    戴若泽抄写完“我是史上最鱼唇的人”的检讨书后,在小黑屋里睡了一觉,把红蓝补得七七八八了,这才出了小黑屋。

    剧情接上戴若泽输给第三十三个对手,他这次有力气自己下台了。

    戴若泽直奔皇帝,笑问道:“相公,我表现如何?”

    皇帝说:“一般般。”

    戴若泽说:“跟子鸿是没法比,但跟在座的大多数人比也是佼佼者了吧。”

    皇帝说:“算你识相没给本少爷丢脸。”

    戴若泽说:“那就奖励一个。”

    皇帝都不问戴若泽要什么奖励了,反正这人脑子想来想去也就那些事,他揪着戴若泽的耳朵往外车扯,扯得戴若泽直呼痛,“相公你这是家暴!是触犯了我朝法律的!”

    皇帝拽兮兮地说:“本少爷就是家暴你了,你去告我啊!哼~本少爷就是法律!”

    戴若泽一边吐槽着陛下你的台词太老土了一边又觉着小皇帝这幅明明因为他的战绩而欣喜偏偏装出一副我才不觉得你了不起的样子可爱得很,待皇帝一松了他的耳朵就大狗似的在皇帝的脸颊上一左一右地打了个啵。

    皇帝好烦地踩了戴若泽一脚把自己的兜帽拉低一点,遮住了那张红彤彤的脸。

    戴若泽调戏完了皇帝,又向容锋炫耀了一番,这才去跟阮子鸿交流心得了。

    戴若泽自己亲身上阵打擂了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他击败了三十二个人那都是有外挂的超水平发挥,阮子鸿竟是打到了九十九个,这实力也太恐怖了!

    戴若泽说:“子鸿你是我的偶像!”

    阮子鸿说:“我从小习武才有此成就,你习武时日不多却已有这般实力,你才是不可限量的。”

    戴若泽说:“武功越往后练就越难精进,我要达到你的水平那也不知是猴年马月了,啧啧,若把这游戏换算成网游闯关的话,你怎么也是个大boss的级别。”

    阮子鸿没听懂,“你说什么?”

    戴若泽说:“没什么,我在夸你。”

    阮子鸿说:“我是你师父,要夸也是我夸你,哪儿有徒弟夸师父的道理。”

    戴若泽说:“那这世上像我们这么称兄道弟的师徒也不多。”

    阮子鸿说:“也是。”

    戴若泽和阮子鸿两人并排一站,那基本是要把全场人的目光都吸引来了。

    阮子鸿去年大败九十九人,这个战绩在近三十年的武林大会中都是绝无仅有的。

    戴若泽今年大败三十二人,这个战绩在近十年来也是百里挑一的。

    这两人可说是武林最耀眼的新星了,而他们竟还是师徒关系!

    有人看向昆仑山的区域,这到底是昆仑山教得太好还是阮子鸿太强?!而就在这时,擂台上的一个人向阮子鸿发起了挑战。

    ☆、第五十一关

    挑战阮子鸿的人是个尖嘴猴腮的青年,他用剑尖指着阮子鸿,鼻孔朝天,一副不可一世的作派。

    他说道,“我名强海东,是个无门无派的散人,昆仑山高徒阮子鸿,你敢不敢接我的战书,,”

    阮子鸿没有发话,容锋先嚷开了。

    容锋嘲道,“就你这样的货色,十个加在一起也不够挡下子……阮贵人一招,嘿,兄弟,你可得看清了自己的身份,你是一介江湖草莽,阮贵人是朝廷的人,朝廷是不搀和江湖的事的,你主动向阮贵人挑战,是想对朝廷宣战吗?!”

    对朝廷宣战这个帽子就扣得大了。

    诚如容锋所言,阮子鸿入宫后他就不再是江湖人了,就连这武林大会他都是作为朝廷的代表来参加的,他如果上台去和人比试,那不管是输是赢,这都破了江湖事江湖毕的规矩,于朝廷和江湖双方都不是个好事。可要说一个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向阮子鸿挑战就是向朝廷宣战,那就言过其实了。但容锋这么说,也是为了吓住强海东,让他知趣地收回挑战,谁想这人是个愣子,不退便罢了,竟还扯了戴若泽下水。

    强海东道:“可方才那个连战三十二人的不也是朝廷的人吗?”

    容锋说:“他是我家少爷的小妾,而我家少爷虽是朝廷命官的嫡子自身却是无官衔在身的,算不得朝廷的人。”

    强海东讥讽道:“说了这么多,也不过是不敢与我一战而已,那便罢了,我还当昆仑山阮子鸿是个多么厉害的角色,原来也就是个胆小怕事的缩头乌龟!”

    阮子鸿向前跨了一步,戴若泽横臂挡在他的身前。

    戴若泽说道:“嘿,这位强什么的兄弟,不如由我来代替阮贵人应战,我是他的徒弟,又才连战三十二场气力不济,连我这关你都过不了的话,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的师父动手呢?”

    强海东说:“可以!但你若输了,你便得大声说三遍‘强海东比阮子鸿’强!”

    戴若泽说:“没问题,那你要输了,你就大说三遍‘强海东猪狗不如’。”

    强海东怒喝道:“你!”

    戴若泽说:“是男人就爽快点,你若不敢应,就当你自动认输了。”

    强海东吼道:“好!”

    戴若泽看上去信心满满,但他实际上也不是有必赢的把握。万一个这个强海东是个小boss级别的话那就没那么好刷了,会输也不一定。可戴若泽有外挂啊,要是输了他大不了读档嘛!

    戴若泽又上了台,他和强海东谁也没有客套,连例行场面话也没讲就战到了一处。

    戴若泽连放五个技能,技能与技能之间的衔接天衣无缝,冷却的间隔也把握得刚刚好。他招招命中强海东,不出十五招,强海东就口吐鲜血跪倒在地。

    戴若泽说:“你输了,说你的台词吧。”

    强海东恶狠狠地盯着戴若泽,那神情是恨不得将他拆吃入骨的痛恨!

    戴若泽说:“愿赌服输。”他冲台下广大观战的江湖人士说道,“是个男人就要输得起,大家说是不是!”

    台下众人道:“是!”

    强海东见已成定局,遂闭眼大吼三次“强海东猪狗不如”,一吼完,他也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怒火攻心,晕死在了擂台上。

    很快,有人来抬走了强海东,清理了擂台,这件事就算揭过了,之后也没有不识相的人再来向阮子鸿宣战。

    戴若泽邀功地对阮子鸿说:“怎样,没给你丢脸吧?”

    阮子鸿说:“嗯。”

    容锋大笑着拍戴若泽的肩,“太长脸了!”

    戴若泽毫不谦虚地说:“过奖过奖,我就是这么狂帅酷霸拽的男人!”

    容锋:“……”

    戴若泽一行人并没有看完擂台比武,原因是皇帝累了,想睡觉了,几人自然是要将就皇帝的,就都回了隆丰客栈。

    客栈内。

    皇帝紧锁着眉头,闷闷不乐的样子。

    戴若泽拧干了帕子,服侍皇帝洗脸擦手,问道:“怎么了?”

    皇帝说:“朕觉得那个强海东有古怪。”

    戴若泽说:“是挺奇怪的。”

    皇帝说:“你说说哪里奇怪了?”

    戴若泽说:“长得很奇怪,像只猴子。”

    皇帝:“……”

    戴若泽笑着捏皇帝的鼻子,用帕子搓了搓鼻翼,再给皇帝擦耳朵和后颈。

    皇帝扭了扭头,说道:“你轻点!你是在给朕洗脸还是在搓衣服啊!”

    戴若泽说:“不用力怎么洗干净?”

    皇帝说:“朕的脸又不脏!”

    戴若泽说:“这倒也是,我家陛下最晶莹剔透了。”

    皇帝嘟囔道:“什么破形容。”

    洗完了脸,戴若泽又端水来给皇帝洗脚。

    戴若泽半跪着,脱掉皇帝的鞋袜,因为穿得厚,又有冬暖夏凉珠在,虽说他们在外边吹了一天的冷风,皇帝的脚板也是暖呼呼的。

    戴若泽把皇帝的脚按进了热腾腾的水中,细致地给他搓脚丫子。

    皇帝从上至下地看着戴若泽――他很少能从这个角度观察戴若泽,谁让他比人家矮了整整有一个头呢。他看到戴若泽英气的眉毛,不算大却总是乱放电的眼以及笔挺的鼻子,光论脸的话,戴若泽比不上良妃,也比不过岚贵妃,可他有种说不出的温和的,让人想要亲近的气质,即使是在他无所不用其极的耍流氓和赖皮时,也不会令人生厌。

    皇帝沉迷在戴若泽为他轻捏脚心的温柔中,心脏的跳动频率都不对劲儿了,他有些晕乎乎的想,这个家伙虽然是个没皮没脸的无赖,但总体而言也是不错的,至少对他就挺好的。

    皇帝想着想着就神游天外了,以至于戴若泽猥|琐地顺着他的脚底捏到他的小腿,再顺着小腿把手伸进了他宽松的裤管捏到他的大腿时,他都没能在第一时间阻止,而当他回过神来阻止时,为时已晚了。

    戴若泽爱不释手地揉捏皇帝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并卑鄙地给了小皇帝一个足以令人窒息的长吻,而在他把小皇帝吻得晕头转向的同时他已贱兮兮地向皇帝的小丁丁发起了进攻,快很准的抓在了手心里!

    小皇帝浑身一震,猛拍戴若泽,戴若泽虚弱地承受着皇帝的暴打,心无旁骛地给皇帝撸|管。

    戴若泽穿越前也有二十好几了,到了修成魔法师的年纪,长年与五姑娘为伍,这手上功夫十足过关。他或轻或重,或快或慢,或挑或捻,没几个回合,就让小皇帝硬|了,再过几个回合,就让小皇帝射|了。

    皇帝射|了后就软到在戴若泽怀里,不住地急喘,双眸雾蒙蒙的,泫然欲泣的样子,怪可人疼的。

    戴若泽用一张干帕子擦去了手中的粘|液,这才把小皇帝抱到了床上,又用洗脚帕擦干小皇帝湿漉漉的脚。

    戴若泽问道:“陛下,舒服吗?”

    皇帝曲膝想踹戴若泽,却被戴若泽抱住了双脚在左脚右脚上一边亲了一下,且都亲在脚心的,痒得他忍不住要发笑。

    皇帝调整面部神经,板着脸说:“你大胆!”

    戴若泽说:“陛下,我虽不如你锦衣玉食,但自小也没给别人当过下人,你瞧,这次出宫大福大贵都不在,可不就是我伺候你了,这就算是给我的工钱嘛。”

    皇帝说:“能伺候朕是你的荣幸!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朕……”

    戴若泽忙道:“我愿意得很!”

    戴若泽给皇帝盖上被子,隔着被子把人给抱着,沉痛地说道:“哎,别生我的气,要怪就怪陛下太可爱了我把持不住啊!”

    皇帝不可思议地说:“这是什么歪理!你的意思是你轻薄朕反倒要怪朕咯?!”

    戴若泽正气地说:“怀璧其罪!”

    皇帝抓起枕头就捶向戴若泽,这客栈里的枕头可不比皇宫里的软,掺杂的棉花不够纯,硬邦邦的,把戴若泽砸得个满头包。

    戴若泽跳下床满屋子窜,皇帝就把枕头当做板砖般扔出去砸戴若泽,完了还要戴若泽把枕头捡回来他再用枕头去砸人。

    戴若泽痛并快乐着地和皇帝瞎闹,直闹到皇帝怒气冲冲光着脚丫下床来追着他打才投降了。

    两人闹够了,戴若泽才说起了正事。

    戴若泽说:“那个强海东确实古怪,子鸿……”

    皇帝鼓着腮帮子瞪人,“什么子鸿不子鸿的,叫阮贵人!”

    戴若泽立马改口,说道:“阮贵人入宫当嫔妃的事儿不说是天下人尽皆知吧,但江湖中人不知道的那是少之又少,能拿到请帖来武林大会的人也不会次到江湖最外围的圈子都进不去,他明目张胆地向阮贵人挑战,这是有什么用意?”

    皇帝说:“会不会是和吃货刺客楼或者魔教有关?”

    戴若泽说:“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可如果是吃货刺客楼的话,这人的身手也太逊了。再说刺客楼的目标是你,挑战阮贵人做什么?至于是不是魔教那就说不准了,我们对他们的了解太少,总不能想抓你去采阳补阳或者采阳补阴吧。”

    皇帝一个爆栗敲戴若泽脑门上,怒道:“什么采来采去的,胡说八道!”

    戴若泽赔笑道:“谁让我的陛下太迷人。”

    皇帝就禁不住戴若泽的甜言蜜语,转移话题道:“朕身边的几人里阮贵人武功最高,他们是想先打败阮贵人吗?”

    戴若泽说:“那也不该在武林大会上,这些刺客一对一正面对抗谁也不会是阮贵人的对手,嗯,这强海东或许只是颗探路的马前卒,也或许他和吃货刺客楼无关,就是个跳梁小丑?”

    皇帝说:“朕派了暗卫去调查这个强海东了,明早应该会有消息了。”

    戴若泽说:“那就明早再想,在外面风吹日晒了一天你也累了,睡吧。”

    皇帝说:“嗯。”

    戴若泽以手支颐,侧躺在大床边沿,轻拍着皇帝的背,哄着皇帝睡着了又下了床。他一动,皇帝就迷迷糊糊地醒了,问道:“你去哪儿?”

    戴若泽说:“我去茅厕,顺便洗漱下。”

    皇帝说:“嗯,朕跟你说哦,你不许再管阮贵人叫子鸿了,他一是你师父,二是朕的嫔妃,于情于理你都不能直呼其名的。”

    戴若泽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又返回床边,问道:“陛下吃醋了?”

    皇帝没有回答戴若泽,他已经睡着了。

    【系统:皇帝好感度+1,共计好感度62。】

    ☆、第五十二关

    戴若泽出了房间就到了隔壁,阮子鸿的屋内灯火通明,应当是没有睡下的。

    戴若泽敲了门,可没人开门,他又敲了敲,门这才由内而外地打开了。

    开门的人不是阮子鸿,而是阮子鸿的大师兄卫修。

    卫修礼貌地跟戴若泽问了好,戴若泽说,“你好,你来找子鸿有事,那我先回避一下吧。”

    卫修说,“不用,我没什么事的,我跟师弟都说完了。”

    阮子鸿靠窗而立,说道:“说完了那就走吧。”

    卫修踟蹰道:“可我还想和你说说话。”

    阮子鸿说:“呵,我徒弟来了难道我还得撇下他与你说话?”

    卫修看了看阮子鸿,又看了看戴若泽,泄气道:“好吧,那我先走了,师弟,你若有什么事一定要来找我哦。”

    阮子鸿模棱两可地“嗯”了声。

    卫修一走,戴若泽的八卦之魂就熊熊燃烧了。

    以他在后宫混了大半年的经历,他第一眼就瞧出了阮子鸿和卫修的关系匪浅,绝非师兄弟那般简单。

    卫修是阮子鸿的大师兄,且在阮子鸿离开门派后就成了掌门继承人,按理说在面对阮子鸿时不该是唯唯诺诺的,且卫修本人的性格似乎也不是个多么软弱的人,却一对上阮子鸿就是这副熊样,这当中必有隐情。况且卫修那双笑眼中对阮子鸿所流露出的浓浓爱慕之情,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

    再来说阮子鸿,这人虽自视甚高,傲骨铮铮,对人也都是冷冷淡淡,但他对人再冷淡,也不会故意给人难堪,故意不理人。就好比阮子鸿很烦容锋一天到晚来求他教授武功的纠缠不休,但至多也就把容锋揍一顿而不会采取冷战这种偏娘们的措施。

    这两厢一对比,阮子鸿和卫修之间就很耐人寻味了。

    阮子鸿和戴若泽熟了后也能跟得上戴若泽的思维了,戴若泽才做了个口型连问题都没问出,阮子鸿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戴若泽想着“卧槽!这也太直白了”,脸上却装出我什么都不懂的样问道,“我想的那样是哪样啊?”

    阮子鸿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深更半夜不陪着陛下来我这儿就是为了打听八卦?”

    戴若泽说:“我来找你是有正事,八卦是顺便的!”

    阮子鸿问道:“你想说什么正事。”

    戴若泽说:“正事不急,八卦比较急。”

    阮子鸿:“……”这种不务正业的徒弟也只能用来种山茶花树了。

    戴若泽用他与城墙媲美的厚重脸皮扛住了阮子鸿释放的绝对零度,嘿嘿笑道,“大家都是男人,分享下感情的事无伤大雅嘛,啧,我也经常和你说陛下的事啊,你跟我聊聊你和卫修的事又不会少块肉。”

    阮子鸿说:“男人不会女人一样扎堆聊八卦。”

    戴若泽说:“我们要做与众不同的男人!”

    阮子鸿拔出了剑。

    戴若泽“刷”地躲到桌子后,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就算你是师父也不能无缘无故就把徒弟当做肥料用的!”

    阮子鸿说:“闭嘴!”

    戴若泽乖乖装哑巴。

    两个人一静默,这深夜里便是一丁点嘈杂也无了。

    他们能听到蜡烛在燃烧,微风在吹拂,窗棂在吱呀作响,以及oo的脚步声。

    阮子鸿问道:“隔壁就陛下一人?”

    戴若泽说:“是的,屋顶有暗卫守着。”

    阮子鸿说道:“糟了!”

    阮子鸿从窗口跳出,大喝道:“站住!”

    戴若泽一惊,连忙追上,却见阮子鸿施展轻功飞檐走壁紧追在一黑衣人身后。

    戴若泽霎时间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跑回隔壁他与皇帝的房间,空无一人!

    皇帝不见了!

    【系统:亲爱的玩家,您开启了大型副本“武林大会”。】

    【系统:副本主线任务是救出皇帝并揪出幕后黑手,支线任务是让阮贵人和卫修澄清误会重归于好。】

    【系统:顺利通关副本后,将获得皇帝大量好感度;副本失败,则重新开启,皇帝好感度降低。】

    主线任务戴若泽完全能够理解,那就是有不明人士绑架了皇帝他得披荆斩棘去救人,可支线任务是几个意思?这是系统要不遗余力地给皇帝戴绿帽子么?!

    戴若泽是很想问问系统用意何在,可现在不行,他现在要做的是去追人!

    戴若泽跃到了屋顶,守在屋顶的暗卫躺成了一片,生死未知。

    这一刻,戴若泽是无比自责的。

    他曾对皇帝夸下海口会无时无刻地守护他,可现在呢,他却把人给弄丢了!若是皇帝有个什么意外,即便他能读档重来也是会心痛不已的!

    戴若泽向阮子鸿和黑衣人的方向追去,追了不到一盏茶,他与往回赶的阮子鸿相遇了。

    阮子鸿的脸颊和白衣上都沾染了鲜红的血迹,他一见戴若泽就说道:“回客栈!”

    阮子鸿绕过戴若泽就朝来路狂奔,戴若泽不明就里紧跟其后。

    戴若泽问道:“怎么回事?!你追到黑衣人了?陛下呢?!”

    阮子鸿说:“是调虎离山之际!那黑衣人扛着的是个稻草人,陛下不在他手里。”

    戴若泽说:“什么?!可我方才进房看过陛下并不在房间里。”

    阮子鸿说:“那就是他们把陛下藏起来了。”

    戴若泽懊恼道:“我该在房间里搜索一遍的!”

    阮子鸿说:“我们这一来一去的,那些人必定已把陛下带走了,只有回客栈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两人回了客栈,阮子鸿去检查房间,戴若泽则去询问客栈里是否有人看到过可疑之人。

    戴若泽去问了守夜的小二,“今天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在客栈里出没?”

    小二说:“武林大会举办期间客栈里什么人都有,客官所谓的奇怪是指什么?”

    戴若泽说:“鬼鬼祟祟的。”

    小二说:“客官你说笑了,这江湖人脾性稀奇古怪的,我真不好定义哪些鬼祟哪些不鬼祟。”

    戴若泽说:“那天字一号房呢,就是我和我相公住的那间房,除了我们俩外,还有谁进过那个房间?”

    小二说:“客官,我们隆丰客栈是最大限度的保证客人的隐私和权利的,不是你们自己人的话是没有人能进房间的。”

    戴若泽说:“好吧,谢谢你。”

    戴若泽挨个问了客栈里零星的几个夜猫子客人,大家的答案莫衷一是,那就是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戴若泽垂头丧气地回了房,阮子鸿这边也是一无所获。

    戴若泽纳闷了,“虽然咱俩都是在隔壁,可以我们的武功修为,有人潜入房间要绑架陛下这么大的动静没理由都听不到啊?!而且陛下就算睡得太沉都被人打包走了也不至于都醒不了的吧!”

    阮子鸿说:“嗯,有理。”

    戴若泽说:“莫非有人给我们下药?可我们这吃的用的事先都是检验过的,是没有……”他顿了一下,恍然大悟道,“是强海东!”

    阮子鸿问:“为什么会想到是他?”

    戴若泽说:“这人来得太蹊跷了!”他把自己和皇帝的分析说给阮子鸿听了,说道,“我和陛下都猜测他要么和吃货刺客楼有关要么和魔教有关,一个武功差到那种地步的江湖散人大言不惭地来挑战你怎么想都想不通的吧。”

    阮子鸿沉思片刻,说道:“是他的血!”

    江湖上有一种药,能融入人的血液中,再通过血液扩散,此药名为“无功散”,他能让人的五感下降,比如让对方的听力迟钝,视力弱化等等。

    服用无功散的人本身是不会有大碍的,但这个人会变成病原携带体,当他流血时,他的血液里所蕴含的无功散就会对周围的人的起作用,而染上无功散的人,在和别人有肢体接触后,会连带着把无功散传染给别人。

    阮子鸿说:“我俩都是习武之人,受到的影响不是很大,甚至我们都没有察觉到自己中了招,可陛下的武功太差,中了无功散后会昏睡不醒实属正常。”

    戴若泽问:“你有无功散的解药吗?”

    阮子鸿说:“没有,无功散是没有解药的,它对人体的损害是暂时性的,药效过了也就好了。”

    戴若泽问:“药效会持续多久?”

    阮子鸿说:“大约五个时辰左右。”

    自他们从小湖畔回到客栈才过去两个时辰,而再三个时辰后天都要亮了。

    戴若泽说:“我不能等了。”他一想到小皇帝醒来后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独自面对一群陌生的且对他怀有恶意的人就心慌得很,况且他都不敢肯定那些人会不会直接就把皇帝给撕票了。

    阮子鸿说:“你不能等也得等,咱们就算要去救陛下也得先弄清陛下人在哪里。”

    戴若泽说:“青陵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最近又涌入了一大批外来人,想要藏个人再容易不过,啧,陛下带来的这一批暗卫也太没用,居然连一个人都挡不住!再说我们两个,我们俩的感官真的就迟钝到了这个地步么?我和陛下房间的窗户是上了锁的,这个客栈的锁都是在里边的,刺客要破窗而入的话就必须把窗户弄坏,这么大的动静连普通人也该惊醒了,我们两个竟然是在刺客逃走时才觉察到的!”

    阮子鸿说:“不,暗卫们没受外伤也没受内伤,他们是中了毒。”

    戴若泽说:“好吧,暗卫是中了毒,我并没碰过他们!即便我与他们当中的谁有接触,可暗卫们的武功好歹都不差,也不至于像陛下那样昏睡不醒吧。”

    戴若泽陡然收了声,他和阮子鸿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均是震惊。

    戴若泽说:“暗卫的饭食是容锋在送。”他看向锁栓完好的窗棂,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小二说,他没让除了我们自己人的人进过我和陛下的房间,可容锋乔装的是我们的小厮。”

    阮子鸿说:“小厮要进少爷的屋中收拾打扫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两个人默契跑到了容锋所在的下房。

    下房的环境和上房是没法比的,从大门到墙壁都是灰扑扑的,简陋得只比柴房好一丁点。

    戴若泽大力踹开了门,将那质量本就不怎样的门给踹得摇摇欲坠。

    房间里,没有人,没有包袱,铺盖整整齐齐,就像是从没有人入住过。

    戴若泽捏紧了拳头,压抑着满腔的怒火,低吼道:“容锋!”

    ☆、第五十三关

    戴若泽和阮子鸿在容锋的房内搜寻了一圈,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戴若泽颓然道,“这人去楼空得够彻底的。”

    阮子鸿说,“我们谁都没防着他。”

    戴若泽说,“谁能想到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也能当叛徒呢。”

    阮子鸿迟疑地在戴若泽的头顶摸了摸,像一个真正的师父在安慰自家徒弟,说道,“不是你的错。”

    戴若泽扯了扯嘴角,终是没能扯出一个笑容来。

    容锋为什么会背叛他们,容锋为什么会和吃货刺客楼有关,容锋的真实身份是谁,容锋的目的是什么,这些谜题戴若泽一个也没解开,可他知道,是他把容锋带出宫的,是他把一个对皇帝心怀不轨的人安排到了皇帝的身边,是他把皇帝推入了火坑!就算他事先并不知情,但也不能否认是他害了皇帝的事实。

    阮子鸿说:“这次外出即使没有容锋,刺客楼也会另寻他法对陛下下手。”

    戴若泽说:“嗯,你说得对。”他拍了拍脸,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救出陛下。”

    阮子鸿说:“对,他们既是绑走了陛下而不是当场就刺杀了陛下,那说明陛下存活的几率是很高的。我去联系卫修,让昆仑山帮忙找人。”

    戴若泽说:“好。”

    阮子鸿去了卫修那儿,戴若泽也不能干坐着。

    他想到了传声筒!

    皇帝对传声筒这个新奇玩意儿很是喜爱,白天黑夜地都随身携带,这出了宫自然也是一并带着的,并且命令戴若泽也要带上。当时戴若泽还觉得这是多此一举,他和皇帝天天在一起都不会分开的,哪里用得上传声筒呢,却不想这个他认为多余的东西在关键时刻派上了用场。

    戴若泽拨通了零零,没有人接听。

    他把传声筒揣回了兜里,不敢再拨第二次了,虽然他们的传声筒铃声都是设定的轻微震动,不会闹出大的动静,但戴若泽就怕皇帝此时还没有醒转,传声筒被别人发现的话那他们的处境就会更糟糕了。

    戴若泽问系统道:“没有提示吗?我这没头苍蝇似的上哪儿去救人啊?”

    【系统:您必须依靠自己的实力救出小皇帝,这对加深你们的感情很有帮助。】

    戴若泽说:“要我们加深感情也得在他没死的前提下吧!”

    【系统:如果皇帝在你救出他前死了,副本会自动重启。】

    戴若泽拐弯抹角套来套去也没从系统这儿套到有用的信息,也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要从何处着手寻找小皇帝呢?戴若泽思索了会儿,去了向大好人的住处。

    向大好人在青陵城是有自己的宅子的,离隆丰客栈就隔了两条街,他在询问了客栈里的客人后顺利地找到了地方。

    这时才是拂晓,城中的人大多都沉浸在梦乡中,向大好人也不例外。

    戴若泽却管不得是不是扰人清梦了,在宅子外大声叫门,等守夜的小厮来给他开门后,他连礼数也不讲了,径直就在宅子里横冲直撞。

    小厮该是白日里去小云湖畔观摩过擂台战的,对戴若泽印象深刻,也不敢惹这尊煞神,唯唯诺诺地把人引到了向大好人的房外。

    向大好人虽已年迈,但常年习武让他的听力维持在巅峰水准,并没有普通老年人耳背的现象,当戴若泽在叫门时他就醒了,待戴若泽到他房门前他就自己开了门。

    向大好人随意地裹着一件棉袄,说道:“毕夫人,后生可畏啊。”

    戴若泽本是要跟向大好人说正事的,可这还没开口呢就被向大好人这个称呼雷得都要忘记自己来的目的了!小皇帝对外宣称姓毕,别人就叫他一声毕少爷,戴若泽是毕少爷的小妾,别人自是称他为毕夫人。

    戴若泽一脑门黑线地说:“向前辈,我叫做戴若泽,你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向大好人说:“哈哈哈,那我就称你为戴公子吧。”

    戴公子比毕夫人顺耳多了,戴若泽也就不去纠结称呼的问题,说道:“向前辈,咱们是初次见面,按理说我该给您递上拜帖带上见面礼的,但事态紧急,我实在是没那闲工夫了。”

    向大好人捋了捋白花花的胡须,说道:“老夫既是主持这武林大会的,那在武林大会期间发生的事老夫自是有责任的,戴公子有何要事但说无妨。”

    戴若泽说:“我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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