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晋老狗该不是以为自己又在勾引他吧?

    晋深时勾唇潇洒地一笑,戏谑的眼神,看得言小轻有点恼羞成怒。

    晋深时,不要以为你言哥哥不知道,你就是在虚张声势,实际心里虚火得不得了。

    还笑,一看就是在掩饰,掩饰你无比脆弱的内心。

    老子就算是勾引你,你敢应吗?

    晋弟弟,小雏鸡!

    言小轻邪魅一笑,胜负欲忽然暴涨,又把手按了回去。

    紧吗?那我轻一点。言小轻歪着脑袋,痞痞地勾着唇,露出一颗小虎牙。

    看起来像个老司机,实际上内心慌得一逼。

    他的眼睛看着天花板,眼神乱晃。

    晋深时收敛起笑容,忽然认真起来,小轻,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在向我示爱。

    言小轻:啊?

    摸了下手,就变示爱了?

    呵呵,果然纯情。

    没没啊,我这不是在示爱,我是在调戏你言小轻哼笑一声,舌头将脸颊顶了个包,仿佛身经百战的花花公子。

    不过,眼睛依旧四处乱瞄。

    晋深时一下收回手,脸上浮现一丝红晕,小轻,调戏人不是这样的。

    晋弟弟脸红了,胜利的号角已经吹响,言哥哥胜券在握。

    言小轻痞痞一笑,嘚瑟地舔了舔嘴唇,

    那是怎样?啊

    言小轻话没说完,轻呼一声,身体腾空,调换了个位置,忽然被压倒。

    晋深时直勾勾地看着言小轻,把他禁锢住,反手握紧他的双手,将脸凑了过去。

    是这样的。

    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语速也比平时满上几拍,这样低低地说出来,酥了言小轻一耳朵。

    还有他的眼神,里面有光,晃得言小轻不敢与他对视。

    你你

    你别过来啊!!

    言小轻内心咆哮,身体却像是被施了魔法,动弹不得。

    是、这、样、的。

    晋深时一字一顿重复,越贴越近。

    言小轻吓得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随着身体的抖动,轻颤。

    温热的唇被啄了一下,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尝,马上就分开了。

    随即,身上的重量离去。

    言小轻颤颤巍巍睁开眼,看到的是晋深时的背影。

    这是不好意思,落荒而逃了?

    言小轻摸着胸口,心跳得快蹦出胸腔,长吁一口气。

    差点吓cry。

    晋深时,你他么究竟是老司机还是小雏鸡,老子怎么看不懂啊?

    调戏人的时候熟练地不要不要的,调戏完又羞得像个黄花大闺男。

    哦,他本来就是黄花大闺男啊。

    谜一样的冰山霸道总裁。

    晋深时站在阳台上,点烟。

    剪裁良好的西裤被撑起,绷得有点紧。

    差点就忍不住了。

    深吸一口香烟,好久没有这么疑惑了。

    晋总裁也有青春期。

    十三岁的时候伙同沈千秋他们,锁住房门,拉上窗帘,看了有生以来的第一部AV,然后确定了自己的性向,不喜欢女人。

    他以为自己喜欢男人,可是这么多年,也没有遇到一个中意的。

    往他身上扑的男男女女不少,他完全提不起兴趣,十分厌烦。

    甚至正常的生理反应也让他兴趣缺缺。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无性者,性冷淡。

    直到看到言小轻。

    他清楚地记得,第一次看到言小轻,他穿着贴身小短裤躺在自己床上,白白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惊恐的模样让人怜爱,看到就挪不开眼。

    看到有人在床上,他一开始很生气。

    他有洁癖,不喜欢别人触碰自己的寝具。

    但是那晚,他没有更换床单,就睡在言小轻躺过的地方,一股暖洋汇聚在胸口,像是有新芽挣扎着破土而出。

    每次触碰到言小轻,轻易就让人失去了理智。

    脑中反复循环着一个声音,欺负他,欺负他,狠狠地欺负他。

    他的定力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堪一击了?

    一根香烟燃尽,长长的烟灰抖落,散落空中。

    晋深时回到房间,看到言小轻正在打电话。

    挂完电话,言小轻神情严肃,深时,我要回家一段时间,我姥爷去世了。

    晋深时:我跟你一起回去。

    言小轻: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晋深时:不行,我必须和你一起。

    言小轻:??

    晋深时:你刚刚夺走了我的初吻,要对我负责,我怕你跑了。

    纳尼?你亲了老子,还要老子负责,太没有天理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三排省略号并不是代表时间很长,是因为言小轻有很重的直男包袱,咱帮他遮遮。

    绝对不是在水字数!!

    第29章

    这是书中言小轻的姥爷,不是他的,而且他一面也没有见过。对他而言,就像是一个陌生人。

    所以,他一点也不伤心。

    虽然可以分遗产,他也不能高兴。

    对死者要尊重,这点涵养他还是有的。

    坐在豪华轿车里,开启按摩椅的开关,喝着冰可乐,言小轻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晋深时聊天。

    言小轻:深时,你不去公司啊?

    掌握半个国家经济命脉的大总裁,这么清闲的吗?

    晋深时正在用笔记本办公,闻言,头也不抬,手继续在电脑上敲击,你的事比较重要。

    言小轻:

    什么意思,越来越搞不懂了。

    言小轻勾着脑袋,偷偷去看晋深时的表情,发现他非常专心地办公,心无旁骛。

    晋深时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还是那个要他上班、拖他起来晨跑、强迫他住狗窝的那个冰山面瘫总裁吗?

    要跟就跟着吧,还可以利用他吓唬家里的极品亲戚。

    懒得想,言小轻闭上了眼睛。

    为了应付渣男和老变态,神经紧绷了大半天,现在放松下来,要好好歇歇。

    忽然,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揉了一把,肩膀被人揽了过去。

    言小轻眉头一皱,挣扎,要跳脚。

    晋深时:别动,小二小白被摸都是乖乖的。

    得,他还是晋深时的爱宠,要认清自己的地位。

    言.吃不得亏.小轻学着小白小二,摇着脑袋在晋深时怀里一阵猛蹭,将晋深时衣服弄得一团皱,纽扣也被蹭开一颗。

    蹭完一波再来一个歪头杀。

    言小轻:主人,摸够了吗,摸够了我睡觉了。

    晋深时:

    转过头,继续办公。

    腿上的笔记本电脑不知被什么东西顶着,有点倾斜。

    睡得昏昏沉沉,言小轻的脑袋随着车身的颠簸摇摇晃晃。

    一只大手伸过来,扶着他的头。

    言小轻嘟囔了两句,继续睡了。

    醒来的时候,言小轻发现自己枕在晋深时肩上,口水顺着嘴角流淌,把晋深时的衬衣浸湿了。

    言小轻坐起来,抬手擦口水。

    晋深时见他起来,转头盯着自己肩部的口水印。

    言小轻明白,扯了两张纸,凑过去帮他擦干。

    手刚伸过去,就被按住了。

    晋深时握住言小轻的手,夺过他手中的纸,声音闷闷的,我自己来。

    哦。言小轻缩回手,乖乖坐好,发现车已经停在他家门口了,看样子像是停了很久了。

    别墅的大门挂着白布,门口放了两排白色的鲜花花架,停着很多车,灵堂已经布置好了。

    言喻站在门口,看到言小轻,招呼他过去,在他肩膀上别了一块白布,给他戴了一顶白帽子,又披了一件白麻背心。

    言喻看到晋深时,明显一愣,问道,小轻,这是?

    晋深时非常礼貌地和言喻打招呼,伯母,我叫晋深时,是小轻的朋友。

    他举止优雅,一看就是从小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一身穿戴也显示出不凡的身份。

    两人站在一起,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晋深时本来就是A城名人,他一出现,立刻引起有心人的关注。

    不到五分钟,圈子里都知道了,晋深时出现在言家,亲自前往悼念言老爷子。

    言小轻进去磕头之后,被派到门口迎宾,晋深时就这样毫不掩饰地站在他身后。

    言小轻:你是客人,进去坐着喝杯茶。

    晋深时:你在关心我?

    言小轻:

    您还是站着吧。

    晋深时:站好,有客人来了。

    晋深时本来就是客人,这样站在言小轻身后不太好,站了没一会儿,言大舅言二舅亲自把他请了进去。

    言家别墅陆陆续续有车开来,关系一般的生意合作伙伴、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之前推拒事忙的朋友,全都到齐了。

    沈千秋代表沈家来了,刘月娇代表刘家来了,张丛跟着哥哥来了,严逸明代表严家来了A城有头有脸的家族齐聚一堂,言家从来没有这么蓬荜生辉过。

    言大舅言二舅八面张罗,忙得不可开交。

    本来只有四桌的丧伙饭,硬是扩建成了十二桌。

    言家祖籍在南方,按照老家习俗,严老爷子过了八十,算是喜丧,应该大操大办,所有仪式完全按照老家的规矩来。

    露天搭了个棚,摆了麻将桌,旁边一个长条,放着瓜子花生水果,供客人使用。

    言小轻站在门口无聊,大舅妈凑了过来,在他耳边小声嘀咕。

    小轻,你那个朋友有对象吗?上次被言小轻怼到发病也没给她造成心理阴影,大舅妈直奔主题,不带拐弯的。

    这是想给晋深时做媒吗?

    心里有点不舒服。

    没有,他单身。言小轻慢悠悠说道,不过,你别想了。

    什么意思?大舅妈继续叨叨,我觉得他和你言舞姐挺般配的。

    言小轻:昂?言舞姐三十了,他才二十六,怎么看也不般配。

    说啥呢,女大三,抱金砖,你言舞姐二十九岁零十一个月,还差几天才三十。

    唉唉,你上次不是说的男人大一点懂得疼人吗,这次又是女的大比较好了。

    大舅妈递过一杯水,殷勤地不得了,呵呵,俗话说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小轻,这个忙你必须帮。你言舞姐对你多好啊,她的事你必须放在心上。

    大舅妈压低声音,刚刚你的朋友一进来,言舞就把他看起了。你言舞姐那么优秀,那是你朋友的福气。

    言小轻接过水,喝了一口,斜斜地看了大舅妈一眼,哼笑一声,言舞姐,没戏。

    是什么给了大舅妈自信,竟然觉得言舞看上晋深时是晋深时的福气。

    为什么?

    他喜欢男的。

    大舅妈沉默数秒,开口,那就介绍给你言靳哥。

    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刚刚你朋友一进来,你言靳哥眼都没眨一下。

    噗言小轻一口盐汽水喷出来,洒了大舅妈满脸。

    被大舅妈鬼畜的应变能力折服了,直接用两兄妹将晋深时给锁定了。

    小轻,你帮你言靳哥引荐一下,回头大舅妈给你介绍一个好的。大舅妈抹了把脸,说道,我娘家的侄女之漂亮,刚刚考了个二本,追求的人可多了。给你看照片。

    言小轻转头看了一眼,清清爽爽一小姑娘,就是美颜过度,脸尖得像个锥子。

    言小轻撇嘴:不喜欢。

    大舅妈:小轻,你有啥资本挑拣呢,人家小姑娘配你足够了,一会儿人就来,你好好看看。好歹人家也是考了个二本,比你那花钱进的野鸡大学好几十倍。虽然说你长得挺好看,但是,男人好看没用,关键是要有本事。

    呵呵,真是多谢夸奖了。话不投机半句多,言小轻开启赶客模式。

    你把她照片发给我。

    大舅妈发了过来,给你说啊,小轻,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你要把握机会啊。

    言小轻拿着手机捣鼓一通,把那张照片给还原了。

    大舅妈,你这是搞诈骗呢,你自己看看,这是同一个人吗?

    还原美颜,小姑娘脸大唇厚,两片厚嘴唇就跟大舅妈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不愧是亲戚,基因很强大啊。

    大舅妈:呵呵,她这嘴巴,像我,刀子嘴豆腐心。

    言小轻:

    这怕是豆腐嘴刀子心吧。

    大舅妈:像你这种嘴唇薄的,一看就是薄情寡义,最善狡辩,甚至心狠手辣。我们这种嘴唇厚的,最是忠厚老实,为人讲信用,笨嘴拙腮,容易吃亏。

    笨嘴拙腮,你是认真的吗?

    言小轻忽然觉得和大舅妈有一种相见恨晚、惺惺相惜的感jio,两人脸皮的厚度,旗鼓相当啊。

    言小轻:大舅妈,言舞姐和言靳哥嘴唇也薄,一看就是刻薄短命相,我就不介绍给我朋友了。倒是你那大侄女,我看着她面相福泽绵厚,至少得嫁个亿万富翁享清福。上次那个齐总和她简直是天作之合,你那大侄女嫁过去,齐总肯定就长命百岁了,得把你家大侄女往死里疼。

    大舅妈这次是有备而来,定要在口舌上一争高下。

    她拉开裙摆,稳住下盘,要和言小轻大战三百回合。

    言小轻三言两语,一指拨千斤,面对攻势,轻而易举一一化解。

    只见两人站在门口,客人也不招待了,口沫横飞,唇枪舌战,天边的彩霞也被怼得失去了光彩。

    刚开始两人还不相上下,不过一会儿,大舅妈就口唇发乌,连喘粗气。

    最后的结局是,大舅妈捂住胸口,倒在地上,抖抖索索摸出一瓶速效救心丸,嗑了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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