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刚才冀望的话你听到了吗???他说的是真的???
    在钟叙剧烈的呼唤中,3039才迟钝的开口:啊?刚才冀望说了什么了吗?我没听见啊。
    你没听到?你没听到你干嘛去了??钟叙反问。
    3039无奈地说:叙哥, 你在跟冀望爱爱啊, 我虽然是个系统,但是我知道你们在做什么羞耻的事情,我不能全程都在一旁偷窥吧?我封闭了所有对外感知呀。
    这件事钟叙倒是忘记了, 被3039这么一提醒, 钟叙才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他刚才跟冀望滚床单时,怎么就忘记了他身上还寄宿着一个意识体这件事呢?都怪冀望!让当时的他完全没有多余的意识了。
    咳咳咳。还好3039自觉, 否则他以后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系统了, 连忙转移话题:刚才冀望跟我说, 他就是这个世界所有异常事物的源头,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能够远距离地操作异常事物失控与否。
    3039:!!!
    没有听到之前冀望的说法, 但这会儿听到钟叙重复,3039整个系统都被这说法给震惊住了,运行的逻辑更是差点宕机。
    好一会儿,3039才回过神来钟叙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冀望是异常事物的源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说着3039顿了下,忙说:等等,我计算一下。
    话落, 3039就不再出声,似乎在运算着什么,钟叙也耐心地等着,虽然他跟3039相处了这么久,但到现在他也不懂3039的运算到底是怎么样的,钟叙猜测会不会是跟他们的智脑或者电脑一样的计算?只不过系统更高明一些,可能是生物智脑?
    被这么一打岔,钟叙也从冀望给出的震惊中恢复了一些冷静,这时候3039也没了声息,让钟叙的注意力也重新关注起外界的情况来。
    这一注意到,钟叙就绷紧了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原本被他裹在身上的被单这时候又半褪半解开来,身后抱着他的人又开始动手动脚了,颈脖边湿滑的吻且不说,那灵巧的手早又要在他身上点火了。
    抓住冀望不老实的手,钟叙羞恼地说:你干什么呢!
    冀望轻笑的声音在钟叙耳边响起:煦煦你想得太认真了,竟然任我施为,那我总不能让煦煦你失望不是?
    在冀望想要更近一步时,钟叙直接虚化了身体,让冀望怀里一空。
    钟叙直接飘到床边,没好气地说:说正事呢!
    看着钟叙虚化的模样,冀望表情一僵,他倒是忘记了钟叙还有这个能力了,看来钟叙两个身体融合也不是一件好事,这动不动就虚化让他摸不到的能力,还真是让他烦闷。
    冀望只要一想,以后要是做到一半,钟叙不乐意了就虚化身形,冀望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煦煦,乖乖现回身形,我不闹你了我保证。冀望无奈的说。
    呵。钟叙笑了声,压根不信冀望的话。
    这时候钟叙转身,然后他直接就僵在了原地,眼睛更是瞪大的看着里间跟外间间隔的那屏风上;他看到了屏风外寂静无声排着队在这间卧室外间里进进出出的人。
    心念一动,钟叙不用去问冀望,他就猜出了这些人是怎么回事,这些都是被挑选出来送到冀望这里的人,让冀望确认其中有没有他。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跟他们一屏风之隔??这不就代表着里间里任何的声响外面都听得一清二楚了吗??
    那么他刚才
    钟叙的脸瞬间就通红一片,跟着红晕直接从脸蛋颈脖蔓延至全身,让他即使虚化都能看出来脸蛋爆红的程度。
    又羞耻又气怒,钟叙手指颤抖地指着屏风说:怎、怎么外面有那么多人??你为什么不早说!!
    冀望这时候才像刚刚想起来外面那群人存在,面对钟叙的质疑,冀望忙说:煦煦你回来我太激动了,外面的人我都忘记还在了。
    眼瞧着钟叙气得浑身发抖,冀望立刻get到了他的怒点,忙起身离床来到钟叙身边说道:你放心,里间的任何动静外面都听不到的,也看不到,所以刚才我们的动静他们绝对没听到。
    这话让钟叙差点因为社会性死亡而崩了的心态得以稳住。
    真的?钟叙再次确认:外面真的什么都听不到?
    我保证!外面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冀望说:我怎么可能让其他人听到你当时的声音?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
    听着这话,钟叙才转头看向屏风之外。
    果然,他们说话声一直都不小,但外面的人连表情都没变过,似乎是真的听不到。
    冷哼了一声,钟叙直接飘到了床铺对面的更衣间,挑了两件衣服换上后才径自坐到了里间的欧式沙发上。
    我觉得我们说正事还是坐在沙发上说的好。说着钟叙还扬了扬下颌。
    瞧着钟叙已经把衣服重新穿上把自己包裹得半丝不露的模样,冀望叹了口气,也从床上起身,随手拿起旁边睡袍穿上,然后才走向沙发坐到了钟叙边上。
    说说吧,我想知道更具体的情况,当时我躺进水晶棺时你说过怎么样也不会放手的,但后来水晶棺易手的事情我也看到了,就从这里说起吧。
    在冀望坐到自己身边后,钟叙又往旁边拉开了一些距离,然后斜倚着沙发靠,一手支着脑袋侧目地看着冀望。
    见钟叙拉开与自己的距离,冀望不满的眼睛虚眯了下,然后就见他直接捞起钟叙的双腿,把钟叙的姿势由斜倚改为正面躺着,而他让钟叙的小腿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不等钟叙抽回,冀望这次老老实实的给钟叙小腿做起了按摩。
    感受着冀望的专业手法,钟叙迟疑了下就没有收回双腿,而是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享受着冀望的按摩。
    见钟叙不反抗了,冀望嘴角带着丝隐笑开始给钟叙详细诉说起当时的情况来。
    *
    一年之前,冀望扛着水晶棺从安全通道走出的时候,他很快就跟他带来的那些收容人员和雷虎他们汇合了。
    此时整个隐藏的地下基地都因为收容物失控而彻底乱了起来,在他们通过那个吞人照片的走廊后,冀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让那照片也跟着失控。
    在之后逃离地下收容所的时候,就要把水晶棺放到规定的车辆上逃离时,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一直就没什么存在感的林立,这一次更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冀望身边,动用根本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武器,直接重伤了冀望。
    同一时间,一队早已等待多时的信众袭击了他们并直接抢走了水晶棺。
    钟叙听到这里的时候瞳孔紧紧地缩了一下。
    他脸色铁青地坐起身,一手抓上冀望的手臂,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林立伤了你?还帮人抢走了水晶棺??
    冀望被钟叙的手抓着手臂,这让他按捏钟叙小腿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他也抬眸对上了钟叙的视线,然后才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救世教会洗脑了,然后一直埋在你身边。
    听着冀望的话,钟叙紧紧的皱着眉头,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还发生了这种事。
    他被我关起来了,你要想见他,回头我带你去。冀望说着又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钟叙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变得格外地糟糕,他想要抽回自己的腿:你被他暗算,他这一年里肯定也不好过吧?
    冀望死拽着钟叙的腿,根本不给他抽回去的机会,然后才继续说道:我没动他,我想把他交给你来处理。
    对于冀望这说法,钟叙倒是有些诧异,而看到钟叙这表情的冀望语气晦涩的开口:是我说了死都不会放开你所在的水晶棺的,以为到了自己的地方就大意了,你的所在我不该信任任何人的,是我的错,才让你的水晶棺被人夺走。
    钟叙的心脏被冀望这话给攫住了,什么叫不该信任任何人?他想到当初隔着水晶棺冀望那满头满脸鲜血的样子,心里更不是滋味,别人的错为什么要揽到自己身上!
    跟你有什么关系!谁会知道林立竟然被救世教会的人给洗脑了?是我那么信任他,所以你才对他不加防备的!钟叙忙说。
    冀望听着钟叙的话,直直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说道:煦煦这是心疼我吗?
    钟叙这次倒是坦然地承认了,这时候钟叙脑海里,3039的声音再次响起。
    叙哥,我刚才计算了一下,我觉得冀望说的话是有可能的,这个世界的异常事物出现的时间,确实是你离开没多久之后,我又查看了下这半年里收容物更新的档案,从旁推断,冀望又因为你的离开,异常特性进化了,真的很有可能关键的源头就是他啊,你问问看他这一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完3039的话,钟叙继续他们没说完的话题。
    你刚才说你或许就是异常事物的源头,为什么?你的能力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啊,得从你消失后说起。冀望说。
    冀望继续对钟叙把这一年多里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当时钟叙消失后,冀望完全不能够接受这个事实,他病急乱投医地问起那个抢夺水晶棺的人,在从那人嘴里得出钟叙只是逃离后,冀望就直接弄死了那个自称的救世教会的人。
    那之后他第一个想法就是把水晶棺搬走,去尝试复活钟叙的另一个身体终虚之。
    可是马上冀望就发现了,水晶棺里没有人后,它就搬不动了。
    比起再想办法搬走水晶棺,冀望的想法就是,把水晶棺所在的这个地点圈下来自己用。
    这么想的冀望直接就让雷虎去处理,并给了雷虎一句话,如果布恩比官方的人不同意,那他们就得小心他们各地的收容所会发生收容物失效这件事。
    理所当然地,雷虎带去的冀望的想法并没有得到布恩比官方的同意。
    一个其他国家的人,来自己国内就说圈一块地自用,任谁都不会答应的。
    甚至对冀望他们所身属的安夏国发起了强烈的谴责。
    而对于冀望的说法,布恩比官方的人是不相信的,毕竟知道冀望能够说到做到的人可不多。
    在布恩比官方派人来处理鲜花镇上收容失效的情况时,也有人来对冀望进行了捉拿,闯入隐秘收容所进行破坏,就算冀望是安夏国前任国君,也不会让人就这么算了。
    水晶棺当时就定在原地,冀望哪里都不可能去。
    就算他带来的人,在当时也不可能是一个国家的对手。
    那怎么办?你后面发生了什么事?钟叙听着冀望讲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他甚至能够想象到当时冀望面对的是什么。
    当时我不能走,水晶棺在那里呢,布恩比的人不信邪,我就让他们信了我这个邪。冀望轻笑了一下说:说来当时因为你突然消失,对我来说刺激太甚,我感觉我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破碎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它可能从前就一直呆在我的脑海里,只不过我之前都没有发现它,直到你这再一次从我眼前消失,它才彻底崩碎,然后我就感知到了许多东西。
    钟叙心念一动:你感知到的是异常物吗?
    冀望点点头:说来你可能不信,在我的感知里,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异常事物我都有种格外亲切的感觉,仿佛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都跟我有关系一样,我似乎只要一个念头,就能让他们特性释放。
    钟叙听着也是目瞪口呆,他心想,冀望的能力因为他的离去而升级了吗?
    当时守着水晶棺的冀望看着四周围把他包围起来的官方队伍,布恩比的最高议长也来了。
    冀望坐在水晶棺上,看着那个他作为安夏国国君时有过一面之缘的参议长盖文丹尼,没等对方说话冀望就先开口了。
    我的条件看来你们是不答应了?
    请束手就擒,你已经破坏并违反了布恩比联盟国的数项重罪,就算你是安夏国国君,也必须受到惩罚。
    冀望手指在水晶棺上轻敲了下,说:参议长对这东西是不是很熟悉?但它现在归我了,我有必要再警告你们一次,这地头暂时归我了,你们没有拒绝的资格,否则
    在所有人都不知道冀望怎么敢这么自信地威胁他们时,参议长盖文丹尼的通讯瞬间就被外来的通讯打爆了;这一瞬间不知道多少个人同时向他拨打了通讯。
    冀望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并示意他先接通通讯。
    然后盖文丹尼就得知了同一时间,布恩比全国各地的收容点同时爆发了收容失控,距离最远的两个地方相差了两三个州。
    盖文丹尼难以置信的看向冀望,对于他的目光,冀望只是勾唇笑了笑,这笑意不达眼底。
    现在我的条件能够答应了吗?
    盖文丹尼声音艰涩地问道:都是你干呢?怎么可能?
    冀望挑眉:怎么不可能?要不我再给你点个烟花看看?
    说完,冀望这一次挑选了离他们这里最近的洛托市。
    随着冀望的话音落下,洛托市方向响起了凄厉的警报声。
    原本附近的所有人都不懂这两位大佬在聊些什么,但在听了他们这对话,然后又听到洛托市那边传来的收容失效警报声时,所有人都见鬼一样地看向了冀望。
    冀望对他们脸上的表情很满意,说:现在明白了?
    盖文丹尼咽了咽口水,然后点点头,并挥手让所有人都退走,在他也想走的时候,冀望又说了。
    对了,把莉莉丝给我送过来,否则,我今天就要。
    没了水晶棺,莉莉丝盖文丹尼留着也没有用,他面色难看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这一天,布恩比国境内,鲜花镇所在的这一大片区域,都被划分成为了禁地,鲜花镇的人员更是被直接搬离了原址,只留下杂乱毁坏的城镇。
    同一天,莉莉丝也被送了过来,那是一个年轻的少女,眼里满是惊恐懵懂。
    钟叙听完这里深吸了一口气,冀望这因为他离开而发生变化的能力真的是太不讲道理了,也难怪后面他所要求的一切世界各国都没有能拒绝的,冀望这足不出户,就能威胁到他们各自国家的安危,简直比核威慑都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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