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关恩说,我好高兴,知道你也喜欢我。而且你就是当年那个小孩儿,太好了,你还没抛弃我,又找到你了。
    温与哲被他说得又想哭,吮了两下乳头忍住了,又问他说:你喜欢我什么啊?
    日久生情吧。
    可是我连性能力都那么差
    不是那个日关恩笑了,笑着笑着肚子叫了一声。
    温与哲立马从他怀里钻出来,说:午饭没吃饱吧?等我让小李送饭过来!找出手机就开始给为他们的感情保驾护航二十四小时待机的功臣小李发信息。
    关恩下了床,伸了个大懒腰,又拿手抚慰了两下遭冷落的大兄弟,从地上捡起衣服来穿。
    衣服穿好了,温与哲那边也交代好了,关恩打开衣柜,想找身居家服给温与哲穿上,果真又看到了不少不太妙的东西。
    拿出一套运动服给温与哲,温与哲边穿边说:你喜欢这样的啊?
    关恩说:跟家不用穿那么板吧?累。
    我明明是穿给你看的。
    关恩又笑,说:是挺精神的。
    是啊,我小时候你就夸我,精神又可爱。
    然后他就记了这么多年,因而在他面前坚持西装革履的吗?
    天天看着这些,睡得着吗?关恩指了指墙壁,又指了指天花板。
    睡得可香呢!有时候白天工作太累,晚上躺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就看上一两段,保准什么别的都不想了,脑子里就都是你,闭上眼就着!等着梦里再看你赢两场!
    内裤和袜子干嘛用的?
    啊?呃,哦就,没干嘛用,就,反正你放心!医生不让我干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自己偷着干的!
    那你衣柜里那个
    啊啊啊啊啊!那个是!那个是这样的,是打算等跟你分手之后,再用的,刚做的!还没用过!就打算周一和周四用!
    关恩又肩膀耸动着闷笑个不停。
    你干嘛老笑我啊,你别老笑我了,从八岁起到现在,你一直都是我的力量和支撑,你知道这两个月我每天都是抱着什么心情和你在一起的吗!
    抱歉,不笑了。关恩果真不笑了,又在他房间里四处看看,从窗户向外眺望,宽敞的大院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两棵孤零零的树。
    温与哲也走上前来,给他指,说:那个是我姐,那个是我。我们出生的时候,我爸栽下的。
    你还有姐姐?你家人不进你房间吗?
    她都住在她的工作室,改天带你去看她。
    你父母呢?
    我妈在我俩小的时候就跟别的男人跑美国去了,说我爸就顾着赚钱根本不关心她,我已经十几年没见过她了。我爸退休之后就去美国度假了,我猜可能是去找我妈了。他们也不管我,你放心。我姐也是,她搞艺术的,天天要我供养着,非常听我话。
    嗯。
    又聊了一会儿,饭到了,温与哲红光满面地表彰了小李,甚至请他坐下来一起吃。
    小李当然没留下,客套了两句就溜烟跑了。
    这顿饭菜色丰盛,两人又都是真饿了,从下午吃到傍晚,又聊了一些彼此家庭的事儿,状态非常放松。
    听到关康宁以为自己是她哥,温与哲惊诧之余问关恩说:宁宁会这么想,是不是你老是在外面乱搞?
    不是,没有啊,我哪儿有这个精力。
    年轻时候呢?
    嘿,年轻时候天天到处打架,更没工夫想这些事儿了。
    那你当职业拳手的时候呢?
    那时候啊,教练管得严
    你就直说,你跟多少人好过吧。
    这个啊关恩挠挠头,不知该怎么说。
    那你就说几位数吧。
    没那么夸张,就个位数。
    操过粉吗?
    你算不算?
    不算。
    那没有。
    温与哲实在吃不下了,看关恩也不吃了,就跟着放下碗筷,说:关恩,之前没说完的话就算你不想听,我也想郑重地跟你抱歉。
    嗯。关恩听他说。
    我这个拳馆只是出于喜好后来开的,没想过你会来,就平时会过去看看重量级的比赛。那阵也是刚出了趟远门回来,回来就见到你,我高兴坏了,问了才知道你已经来过两次了,都打赢了,就以为你也是出于爱好随便打打。后来你的比赛我就去看,也没想过接触你的人,直到那天你输得莫名其妙,问过李老板才知道他买通你打假拳,那时候我都气疯了,一直处于一个完全没有理智的状态,我也没想过要那样对你,就想看看你是不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就一步步变成那样了对不起,之后每一天我都很后悔很难受,知道你家里的事,我都想把我的所有的东西都给你。我想你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我,可我又忍不住,还想见你,还想和你好,天天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就是一直在想着你,才又以这种交易的方式继续了一段时间,就希望等你家里事结束了,你能重新开始好好地生活。真的很对不起,我真的不配你对我这么好
    好啦,没关系。关恩摸摸他的头,说:一开始就怪我,最重要的东西都舍弃了。而且我开始就觉得你是个好玩尝鲜的小少爷,真没想到你心里这么多事儿,不然我早就主动上了。以后高兴不高兴的,有什么事儿你都直说,啊?
    嗯
    而且我这人,就是皮实,我喜欢你,你想怎么着我都成,想打想骂千万别憋着,有什么要求你就提,我力所能及的肯定都尽力办。
    别说了温与哲伸手去捂关恩的嘴。
    好好,不说了关恩笑着把温与哲又搂到怀里抱着,开始吻他。
    温与哲肚子里还一直憋着股火儿,如此一来又哗地一下被点燃了。他这周都没做过,还有三次,他要今天都给用了,以量取胜。
    第19章
    感受到温与哲的热意,关恩放松身体,将主动权交还给他。
    温与哲也把手伸到关恩衣服里摸,摸了两把站起来,说:回屋吧。
    回到温与哲的房间,两人分站着各自脱衣服,关恩三两下脱完,站在床边问:想怎么来?
    温与哲说:你趴着。
    关恩于是趴跪到床上,抬起着屁股。
    温与哲气血上涌,满脑子都是这人怎么这样,也爬上了床,爬到关恩身后,伸了手进去捅。
    肛门还有些松弛着,很热,收缩着咬他的手指,应该可以直接进去。
    温与哲迫不及待地扶着自己的阴茎抵上去,而后往前一发力,关恩就张口将他吞了进去。
    温与哲咬紧嘴唇,将自己一推到底,顶到最深处就不动了,上身也向下趴到关恩背上,问他说:你早上来之前,洗过了?
    关恩笑道:是啊这不是,怕你一时兴起,又不戴套
    我家没有这些东西温与哲说着往前一挺,又道,你就这么有自信,能把我追回来?
    这不是有备无患嘛。被顶得太深,关恩也沉声呻吟一下,又说,自信多少还是有点儿,再不济,看你也挺喜欢我身体,免费送上门给你操,你有不要的道理?
    温与哲喘息着缓了缓,在关恩后背上啃了一口,闷声说:感觉我自己白伤心那么久
    关恩还在乐,温与哲发了狠,跪起身来重重捣了几下,关恩就再乐不出来了,内脏像被人敲击着,肠道酸痛又麻痒,蛰伏下来的欲望再次被唤醒。
    他上身更加下沉,额头顶到床上,左手稳着身子,腾出右手来抓住自己摇摆不定的阴茎开始手淫。
    温与哲停止了动作,说了一声:手。
    啊?
    手。温与哲又说了一声,伸手到他身下,抓了他的手腕。
    关恩松了手,顺着温与哲的力道将右手也拿到上方。青筋暴起的右手紧紧地握住左手,摆在头顶上方再也不动。
    这样的顺从让温与哲更为激奋,就算力量悬殊如此之大,在床上关恩会听从他的所有命令。
    以前的抗拒也消失不见了,关恩就趴在那里感受和享受着,让温与哲也能感到,他的确是在被喜爱着的。
    温与哲缓缓后退,整根拔出,再又重重地顶到头。
    关恩又闷哼出来,温与哲便知道他喜欢这样,反复弄了几次,感到关恩的身体里愈发的热和紧。
    他顶进去抽插,再又上下勾动着寻找关恩体内的敏感点,挤压到某个区域的时候,关恩浑身的肌肉紧绷着,颤抖着发出呻吟。
    温与哲努力忍耐着,在同一处磨压。
    焦躁的感觉遍布关恩的全身,他不能碰自己,似是而非的快感不断累积,却又缺乏一个明确的突破口,他想到以前和女人的时候,也偶有这种想到而到不了的情况,他还需要更多的刺激。
    温与哲双手抓上他的屁股,用力揉捏着,臀肌被他捏扯得发酸,皮肤被拉得变形,牵扯着肛门更紧了,更能感觉到温与哲的形状和进出。
    关恩将注意力都集中到那里,他想着那双洁白细嫩的手在按压着他的臀部,纤长的手指深深嵌入他的肉中。他想着那根形状完美,勃起时又非常粗壮的阴茎刺入自己,在他体内进出和捣弄。他又想那孩子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一定是憋红了脸,蹙着眉,咬着牙在使劲儿。他又想到在拳场上,那孩子在场边,扯着嗓子喊他的名字,胜利过后他把他抗到肩上,他想在那擂台上抱他,在聚光灯下抱他,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抱他,把自己的汗都侵染到他厚重的衣襟里,将他整个人都打湿,撕开他的裤子,把他按压在身下,掰开他雪白的屁股,就这样侵犯他。
    在幻想中快感不断飙升,关恩也配合着温与哲进出的动作前后摆动着屁股。温与哲也察觉了,但他片刻都不敢放松,不停歇地插着他,直到关恩停直了身子,肛门和肠道一同抽搐着绞紧,阴茎抖动着不断射精。
    温与哲跪在那里动也不敢动,阴茎被关恩的肉攥着不放,满脑子想着他把他操射了,他把他操射了,没碰阴茎,他直接把他操射了。
    不知不觉也不知何时,温与哲也被他夹得射了进去。
    两人都向下倒塌下去,疲软了的阴茎随之滑落出来,带出一股股粘液。关恩将温与哲紧紧地搂到怀里,大手揉按着他的背以及臀部,沉迷地吻着他。
    如此稠腻地搂抱了许久,关恩在温与哲耳边说:我先回趟家看看。
    温与哲说:你直接回去吧,我写写合同。你回去再好好想想,真想好了的话,明天来拳馆签卖身契。
    关恩摸摸他的头,坐起来说:那我先冲个澡。
    回到家一看,一老一小已经自己做了饭吃完了,关康宁面色凝重地在客厅写着作业,见到她爸回来,立马跳起来问:爸,爸!人追回来没?
    关恩笑着摸摸她的头,一边关母说:没追回来能笑成那个样儿吗。
    关康宁又愁眉苦脸起来,问:爸,他真不是我哥啊?那我以后叫他啥啊?
    叫叔叔。
    关恩回家其实也没什么事做,就陪他妈聊了聊,说了说未来的打算,再就各自睡去了。
    另一边温与哲叫来律师,一起拟了整夜的合同。
    第二天一早关恩就起来去了拳馆,拳馆还没开门,路上都见不着人。
    他跑了两圈回来,就在门口等着。
    到了点儿,工作人员来开了门,关恩就进去练器材了。
    九十点钟的时候温与哲才带着律师来,小李下来叫关恩去办公室,关恩拿毛巾擦了擦汗,就跟小李去了。
    温与哲将两份合同推给关恩,关恩翻到最后就要签,被温与哲伸手按住,说:你看都不看就签啊?
    有啥好看的?关恩反问。
    你也不怕我给你卖了?
    也就只有你觉得我值钱。
    温与哲还是让律师给他讲了一下合同条款,才拿给关恩签了。
    温与哲也签了合同,一份自己收了起来,一份拿给关恩。
    律师走后温与哲说:我近期找找人,把我们的团队组起来,你处理一下单位的事情,下个月正式在我这里开始打拳。
    关恩说:可以的话我想干完今年,之前老板帮我挺多的,我还欠着人家那么多钱。
    温与哲说:之前老早就给你还上了,后来还跟他签了个对他非常有利的合作合同,条件是别让你再跑长途。
    哦关恩坐到办公室的沙发上,说,那先记着吧。以后最好还是不要做这种说不清算不清的事了。另外我妈看病还有康宁上学的事,虽然关系的因素没法量化,但是各项实际费用还是给我列个清单吧。
    温与哲想要说什么,硬憋了回去,点头说好。
    过会儿又说:我真是荣誉毕业生,宁宁学杂全免还有每月补助都是真的
    哦,谢谢你。
    温与哲正不高兴着,又听关恩说:谢谢你帮我从困境中走出来,未来的希望是能够足够强大,到足矣庇护你。
    温与哲看着他,过会儿笑了笑,说:我除了有点钱,其他什么都没有,到时候可怎么办啊。
    你信我就行了。
    哦温与哲说。
    两人分开了各忙各的,关恩去辞职,那边当即批了,也没什么需要他交接的,不过关恩还是每天去,跟着车带带新人。
    他周一周四还去拳馆,打比赛温与哲会去看,但两人不再单独见面。
    等到下个月初合同开始生效,关恩就去拳馆报道了。
    拳馆又重新修整一番,为他和周正这类打职业赛的签约选手单独划分出训练区和休息室。现在他们拳馆有重量级关恩一人,次重量级周正一人,另有两名超中量级。
    辅助团队也增加了新人,周一一早温与哲组织全员见面和开会。
    关恩跑步回来,脖子上挂着毛巾,走进会议室就愣住了。
    会议桌的正前方坐着的不是温与哲,而是一个干巴巴的老头子。
    教练关恩走上前去,望着黑着脸的老头子,看他似乎没怎么变。
    没想到温与哲连他都找来了。
    当年他没学历也没本事,浑浑噩噩一无所有,只能感到焦躁和愤怒,天天打架,什么工作都干不长。那时候就是眼前这位王铁王教练把他教训了一顿,带到他的拳馆,开始接触拳击,训练、打比赛。
    您,您还干呢啊?今年快七十了吧。
    臭小子。王教练站起身来,拍拍关恩宽厚的肩膀,说,你也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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