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坚的两只手扣着我的嘴,大拇指顶在我枕骨下方,两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一左一右卡进我嘴里,在我的槽牙和舌面上肆意摸索,我的头颅像个被他抓在手里的气球,随时有可能被他压爆。
    他的手指夹住我的舌头往外推挤,指甲刮在肉上疼得我起鸡皮疙瘩,镜子里,我的口水顺着他的手指流个没完,他的手指在我嘴里毫无章法、随心所欲,缠绕在他手指上的液体在日光灯刺眼的光线下反射出刺眼的光。
    保持平衡已经消耗了我的大部分力气,我不太敢发狠把他的手甩开。
    小阁楼里那些个奇奇怪怪的东西让人印象深刻,更重要的是他挂在腰带上那根杀千刀的见鬼神器,威慑力太强。
    方坚好像是玩不够我的嘴,可我已经坐不住了,尽管我用尽浑身解数保持不动,避免脖子和鸡巴被拉紧,但肌肉不听我本人的指挥,还是阻止不了我往后坐的趋势,腿筋获得一丝放松,鸡巴就被拉紧三分,窒息感也随之而来。
    我在跟我自己玩儿极限拉扯。
    在面临鸡儿被扯断或者肺泡被憋炸的惨状之前,站我后面玩儿得开心的方坚居然良心发现,往前站了一步,从后面抵住了我几乎要完全悬空的屁股。
    可能是我的错觉,他抵着我的位置像是有个火热的圆柱体凸起。
    这就有点魔幻了,总可不能这个阳痿男在裤裆里藏了个暖水壶?
    他的手指勾着我的嘴角往上拉,配合我呼吸不畅一脸通红、痛不欲生的表情,硬生生让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脸:坐不住了呀,要我帮你顶住吗?
    我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稍微点了一下头,方坚看起来真的很开心,他又往前站了一点,卡在我屁股后面那个存在感十足的热水壶也紧紧贴在我尾椎上。
    阿恒这么乖,再给你一个福利好不好?他的手终于从我嘴里拿了出来,虚虚搭在两根绳子上面:不好意思,我好心办坏事了,本来以为把绳子挂在镜子上面你会轻松一点,但是你看起来挺难受,我帮你拿一根绳子下来吧,阿恒不要生我的气呀。
    我如临大赦,满怀期待,随便哪根,这搞得人要死要活的破绳子全弄下去更好!
    但我真的高估了方坚的好心。
    他把连着我脖子的那根粗麻绳从我的腿上解了下来,我的脖子确实轻松了一会儿,可他只是把绳子从镜子上拿了下来,便又一次把绳子绑了回来,这次是捆在大腿中间,另外一边同样如此,左右两边多出来的绳子被他打成了一团绳结,塞进我嘴里。
    这个姿势比刚刚还难受,我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细麻绳上面,现在是方坚在后面抵着我我才能不往后滑,如果他再往后退一点,我的手腕和鸡巴就是唯二的受力点。
    怕什么来什么,他像是要欣赏自己的大作,往后退了两步。
    没了他在后面撑着,我两条腿上的肌肉酸痛难耐,悬空在半空的屁股更是维持不了原来的角度,越来越低,我咬不住绳结,方坚留出来的绳子也不够长,只能尽量往下去够,可好不容易咬住绳结,整个人的位置也在不知不觉中往后退了不少,眼见着我可怜的鸡巴被整个拽起好长一截,我咬着绳结嚎得像头挨了刀子的猪,贴着镜子痛得发抖,眼泪鼻涕在上面糊了好大一块地方。
    我想把嘴里的结吐出去,但是方坚的手死死捂在我下半张脸上,我僵在原地不住打颤,真的不行了,这个姿势不是人能保持得住的。
    在我彻底绷不住的最后一刻,他又悄无声息的站回了我身后,抵住我的身体,把我往前推了一点。
    我从头到脚四肢百骸都在欢呼雀跃。
    他伸出一条腿,顶在我悬在半空中无处可支的大腿下面,我的重心全部落在他抵着我的大腿和小腹上,他的接近从未如此有诱惑力,从未如此让我安心,我甚至不敢想象他离开我的情形。
    方坚的手从我脸上拿了下来,撑在桌沿上,他身高和我差不多,但明显比我瘦削得多,我们在镜中对视许久,我没法儿说话,他不想说话,怪异的沉默在这个限制级的房间中逐渐蔓延。
    直到他的腿从我大腿下挪开,还没缓过劲的我大惊失色,下意识地紧紧贴住他,害怕他支撑住我背后的身体又一次后退。
    这么害怕我离开你吗?我忙不迭赶紧点头,他像是很享受我这副惨样,看起来心情很好,收起了他作势要往后退的动作,两只手也落在了我的屁股上面:可是我上次没有喂饱你吧?
    我咬着绳结说不了话,能用来表态的只剩下点头摇头,但现在点头或者摇头显然都不太像正确答案。
    上次没喂饱你,今天一定让你吃饱。
    太好了,方坚不跟许新荣似的斤斤计较!
    他把我屁股里的塞子拔了出来,其实我来之前没有特意做什么准备,但可能确实是塞太久了,屁眼一点缩起来的意思都没有,我的肠子里居然感觉到了一阵冷气,多少有点怪异。
    拉裤链的声音传进耳中,很快,一个火热又湿滑的东西便抵在了我会阴的位置。
    他不是阳痿吗?
    上次我嗦半天都嗦不起来难道是我技术不好?
    所以是我的问题吗?
    方坚好像很激动,滚烫的龟头在我被麻绳捆住的阴囊上顶了又顶,绳子磨得我有点痒,还想他多蹭几下,他又把鸡巴换了个地方,浅浅的戳在我的肛门里。
    阿恒你玩得太过了吧,这个屁股现在还用得着扩张吗?他的鸡巴在外面轻轻试探了几下,没有完全插进来,我却有点不满足,最近一直塞着东西,这会儿突然空了反而很不习惯。
    我想往后坐,把他那根鸡巴全部吃进来,可绳子拴着由不得我自由行动,便晃着腰示意方坚赶紧进来。
    骚东西,碰到大鸡巴就发骚。
    他和他的鸡巴接受了我的邀请,两只手抓着我的屁股,直直捅了进来,我被他压在镜子上一通猛干,他喘着粗气,太阳穴上爆起青筋,干我干得十分卖力。
    这个姿势居然很适合被肏,悬在半空的屁股总是自然往下落,他的手和鸡巴又把我往上托起,虽然我看不到,但感觉他的鸡巴出乎意料的很长,和医生还有赵明明的鸡巴完全不一样,更细一些,但像是伸到了我肚子最里面,肏得很深。
    现在有他在后面撑住我,这几根绳子也不会让人过于难受,变成了一点点小小的窒息感,和被他完全控制住的微妙安心感。
    有种我只要安心挨肏就不会有其他烦恼的错觉。
    我叼着绳结,舒服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前面受尽折磨的鸡儿现在也重新站了起来。
    方坚在我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他可能是动得有些累了,一根鸡巴肏到最深的地方没再往外抽,手从我的屁股上挪开,扳着我的肩膀,把我整个人往他鸡巴上按:还有其他人肏得比我深吗?
    他的鸡巴像是要钻到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去,我感觉我肠子已经被他捅到底了,可他还在把我往下按,难道刚刚一直没全部肏进来?
    我有些慌了,连忙摇头,但方坚不为所动,反而用力往上一顶
    肏坏了肏坏了!
    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坏掉了,他的鸡巴一定是肏到了不该去的地方!我的肚子里被他的鸡巴填满了,可是好舒服,好爽!刚刚那是什么感觉?整个肚子里又酸又涨,像是要射精又像是要失禁,我是不是已经射精了,明明绑住了啊,到底怎么回事,肏屁股是这个感觉吗
    为了喂饱你,特意吃的药,今晚一起射个痛快。
    第39章 这就叫做以心传心 没病不要乱吃药,有病也不要乱吃
    谁能想到我还能有这一天?
    大小伙子特意为了跟我肏个屁股吃壮阳药?
    当然这都是后话,这会儿我满脑子都是肏得好舒服,被他肏开了,好爽好爽要高潮了。
    我被他颠得起起落落,每一下都肏得更深一点,一根鸡巴像是要从我嘴里活生生捅出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
    肏死你个男婊子,好好的屌不用,卖屁眼子!
    我正爽得上头,咬着绳结直哼哼,心里也知道这种时候不应该扫兴的道理,他说什么都当耳旁风,嗯嗯啊啊只顾着点头。
    方坚估计是真的很久没肏过人了,两只手反扣住我的上半身,固定住以后一个劲地往上顶,爆发出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活力,我还是个学生的时候也没这么卖力地肏过屄。
    但无氧运动毕竟不能持久,一阵最后冲刺才会出现的律动后,他的体力也败下阵来。
    我这个时候已经有点回过神来了,鸡巴被绳子扎住也还是流了好些精,身体的疲惫在这个时候盖过了被干的爽感,后面还有个干得明显不如之前有力气的家伙一直在顶我,刚刚的意乱情迷一下子就下了头。
    想到他鸡巴还硬邦邦的戳在我屁股里,又是特意吃了药在搞我,我忍住了把绳结从嘴里吐出来跟他讨价还价的冲动
    阳痿干次人不容易,就当做好人好事了。
    方坚也不是什么体力强人,刚刚猛完,这会儿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颗滴着汗的脑袋埋在我肩膀的位置歇了好一会儿,缓过劲来可能是嫌刚刚的姿势不合适,把我从镜子上解了下来,捆在我鸡巴和手腕上的细麻绳被他三两下剪断,只留了捆在我脖子和大腿上的粗麻绳,还我咬在嘴里。
    刚刚被麻绳捆过的地方,现在都磨成了猪肝色,肿胀起来,我身上本来就全是医生留的青青紫紫,这会儿加上几道新鲜出炉的绳印,只能说是要多惨有多惨。
    也足够色情。
    方坚倒是没给我对镜自怜的机会,抓着我的胳膊示意我换个方向,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他的鸡巴翘得老高,和我刚刚感觉到的一样,虽然不算粗,但是真的长,还是根弯杆子,一看就是干人的好工具。
    馋死你个男婊子,眼睛都直了。方坚这会儿虽然体力跟不上,气势倒是一点没落下,托着我的屁股一杆进洞,又肏了起来。
    我本来还在贤者时间,兴致缺缺,被他这把弯枪直捣黄龙,又来了点感觉,翘起的鸡巴一下一下顶在最舒服的地方,又肏到里面去不断翻搅,换成谁被这么捅几下都得软了腰。
    刚刚从麻绳里逃出生天的鸡巴现在也颤颤巍巍的硬了起来,被捆到的地方有些刺痛,但这种微妙的痛感反倒像是提醒我现在有多舒服,舒服得鸡巴涨得梆硬,抻到擦伤的地方才会发痛。
    我把撑着桌沿的手移到鸡巴上面,避开底下的绳印小心揉搓,龟头湿淋淋的,刚刚流出来的精液还沾在鸡巴上,摸在手里一片滑腻。
    正摸得爽快,方坚不愿意了,抓着我的手按回台面上,不让我继续舒服:不准一个人先射,我都还没射,你等我射了再说!
    行行行,这会儿你老大,你说了算。
    我在心里腹诽,咬着麻绳随着他的节奏慢慢品味被肏弄的乐趣,但现实总是不如人意,也不知道是他持久力过人还是药效太好,我屁股都发涩了,他还是一点射出来的意思也没有。
    他的鸡巴像是在拿我的屁眼泄愤,干得又重又深,实在是搞太久了,屁股里本来湿软黏腻,现在也变得干巴巴的,他的鸡巴从我屁股里抽出来,我的肠子像是要被他的鸡巴带着一起拖出去,他的鸡巴从外面干进来,我的括约肌又像是要被他连着鸡巴一起捅进肠子里。
    不久前还爽歪歪的活塞运动,现在活像上大刑。
    方坚还在跟我的屁股较劲,我却已经生了非暴力不合作的心,呸呸两口把咬出草味儿的麻绳从嘴里吐出来:我说托大师,差不多得了,你上点油不行吗!我这是个屁眼,不是屄,不会自己流水!
    闭嘴!要不是你这个烂屁眼给人玩松了,屌都裹不紧,我能射不出来?
    射不出来关我屁事,鬼知道你吃的什么破药,阳痿都能给你整成金枪不倒,你这摆明是太久没开张,功能退化了!
    你这屌也不咋用,没见你少射一回啊!
    我警告你见好就收,别给我蹬鼻子上脸的,就你这个玩儿法你找小姐,小姐都不带接客的!
    你不想陪我就直说。
    陪你妈呢,滚!
    我也来火了,让着他随便玩,他倒给我摆起嫖客的架子,真当我是专业鸭子吗?!
    一把推开还压在我身上的方坚,抬腿就打算下地走人,我也是脑子让他肏傻了,脖子和大腿上还连着绳子,长度根本不够我站直,一头又栽进了方坚怀里。
    方坚慌里慌张接住没站住的我,自己也被我带了下去,我俩在地板上滚成一团,拿他做了垫子。
    他的鸡巴还挺着。
    他还护着我没让我磕着。
    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喝多了射不出来的经历我也有过,确实很焦躁,他一个久不闻肉味的阳痿,说起来又不是不给钱,我对他温柔点也是应该的,刚刚那样揭他的短,属实不厚道。
    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该道歉吗?
    没等我纠结出个结果,方坚倒是先开口了:阿恒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这哪儿跟哪儿啊。我懵了,刚刚还横得很,这会儿突然说怂就怂,跟我演情景喜剧?
    方坚可怜兮兮的朝我说着话,一脸委屈:我就是想痛痛快快射一次,真的太难了,我以为今天一定可以成
    哎,将心比心,这个年纪就阳痿,换了我心态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从地上坐了起来,两只手握住他还坚挺的鸡巴,左右端详,他这根东西看起来和所有健康的鸡儿一样正常:你听我说,刚刚我也说得有点过分了,你别往心里去,要不咱们再努努力?
    不用了,我不想给你做人肉按摩棒,累得要死还被你嫌弃,方坚翻了个身,避开了我握着他鸡巴的手,背对我侧躺在地板上:今天白天烫了两个头,理了两个发,一起收了一千九,我都会给你转过去,以后你想来我这儿躲就来,做爱就算了,我不配,你也不稀罕。
    你话不是这么说的啊,我被他这一出整得哑口无言,明明是我被他好一通捣鼓,现在反倒像是我在欺负他:有问题就解决问题,有矛盾就解决矛盾,你这直接放弃算啥事儿啊,我刚刚都跟你说是我说得有点过分,真的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方坚还是躺在原地没动弹。
    也不吭声。
    鸡巴还硬着。
    我伸手试图把他翻过来,他倒犟得很,纹丝不动,满脸写着毫不在意、爱咋咋地,眼睛里却像是有点点泪光正在闪烁。
    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尽跟这么些个怪东西搅到一块儿去,搅一块儿就算了,还狠不下心彻底翻脸,真就活该我倒霉。
    我们Tony不是一直让阿恒要乖吗,Tony也要做乖宝宝呀,不舒服了累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呀,你不说咱俩是朋友吗,跟朋友要好好沟通才对呀。我学着方坚平时说话的语气,软言软语试图哄他高兴:累了的话我们换个姿势不就好了,你这个药吃了估计也没那么快消下去,趁着这会儿再试一试,万一就成了呢。
    唔,我没生气,你不用勉强自己,走就是了,我不会难过。
    我白眼翻到天上,我这会儿要是耿直一点转身就走,你要不难过我跟你姓方!
    算了算了,不跟玻璃心计较,好歹朋友一场,让一让他不会少块肉。
    我抬腿跨坐在他身上,膝盖顶在他还挺着的鸡巴上磨蹭:你要再磨叽可就没这个福利了,就当是跟你赔礼道歉,骑乘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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