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兴奋恒哥为了伤害我,宁愿伤害自己,我没有想到恒哥已经这么在意我了
    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那四舍五入就算爱上我了吧。
    喂?120吗,这里有个精神病急需住院啊!
    第42章 奔跑吧黄德恒 体力固然重要,脑子也不能忽略
    把赵明明的手甩开,点了根烟。
    我在心里循环播放,好男不跟狗斗,好好的人不能和神经病计较,惹不起躲得起,此时不躲更待何时?
    环顾四周,路灯还是没有亮,我们站的地方乌漆嘛黑。
    深吸两口气,把还剩下一大半的香烟扔在地上,抬脚轻轻碾灭烟头,就像在踩赵明明的狗头,举起手向赵明明身后招呼道:呀!刘总下班啦,您看您老部下也在这儿呢,明明难得回来转转,一起吃个饭啊。
    刘总是没来,但我黄德恒这就要走!
    撒丫子跑路!
    趁赵明明回头,我一头扎进空无一人的小巷,这条巷子跑出去就是最近的地铁站,上了地铁他赵明明还想逮住我?做梦!
    可我一定会上地铁吗?
    我一个缺乏锻炼的男中年才能跑多快,这附近的路赵明明路也熟得很,用脚想也知道我往地铁站跑几乎就是个必然选择,我要真往地铁站去,先不说跑得不够快半路让他逮住,万一地铁刚走,等个五六分钟的车我还不得被他在站台抓个现行。
    当然是装成跑去地铁站方为上上之策。
    可不敢赌他会不会在公共场合撒疯!
    我跑出三四百米,四下张望,赵明明还没跟上,当机立断窜进小巷出口附近的公共厕所里,摔上门倒上锁,手机调到静音,大气也不敢出,扒着门上的透气口死盯着门外。
    太久没活动,一下子跑太急,嗓子眼里都全是从肺里飘出来的腥气,我尽全力克制住呼吸,这种老式移动厕所臭得不行,不过现在情况紧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屏息凝神,悄悄从透气口朝外望,不超过半分钟的工夫,赵明明已经追了上来。
    他穿得一身人模狗样,火急火燎跑步都像极了偶像剧男主角正在上演一出稀烂的追逐戏,我看着他从公共厕所门口路过,眼神都没朝我这儿瞟一下,一门心思向着地铁站的方向埋头狂奔,我这悬在嗓子眼里怦怦直跳的一颗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他这神经病发作得没个章法,我也是真的害怕他,这会儿甩开了就算谢天谢地,总之初步计划基本完成,今晚绝对能睡个安稳觉。
    我长舒一口气,放开了呼吸,反手摸摸后颈,冰凉湿滑,也不知道是跑得出了汗,还是害怕被发现才出的汗,以防万一,我又在厕所里多待了一会儿。
    过了挺久,等到气息平顺,我又透过透气口扫视了一圈,确认没有人影,仔细听听周围的声音,也没有发现奇怪的声音,再三确认赵明明没杀个回马枪,这才放心打开了公共厕所的门。
    哎,门口的风儿多么清新。
    怎么就离不开人呢,不跟在你身边照顾你,一个人就不注重饮食均衡,便秘了?
    什么时候来的!
    我推开门的手硬生生停住,改为用最快的速度把门往回带,不速之客却已经挤了半边身体到门后,挡在我的面前用后背抵住门板,我刚刚才消下去的冷汗呼呼往外冒,寒毛直竖。
    你不是去地铁站了吗?!
    我亲眼看着他往地铁站跑的,怎么会又回了这里,是有鬼作祟还是发生了幻觉?
    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推着我往厕所里去,他整个身体都挤了进来,笑眯眯的朝我靠近,另一只手紧紧扣住我抓在门把上的手,这就要把门带上。
    我吓得魂飞魄散,伴着压抑不住的惨叫甩开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朝着门外冲去,可这扇门才多宽呀,我又怎么能越过他的阻挡离开这个小小的空间呢?
    公共厕所锈迹斑斑的铁门在我眼前重重合上,赵明明的身体挡住了所有的光线,原来我一时间吓得有些神志不清,竟然已经倒在了脏污的地面上。
    赵明明把我从地上拉起,硬是把我蹭到脏水的外套扯了下来,换成他穿在身上的外套披在我身上,他看不到我的害怕和疑惑,还是和以前一样自顾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像现在,完全无视我的想法给我整理好衣领:恒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呀。
    我亲眼看着你跑开的!
    你不是在上厕所吗?赵明明给我整理衣服的手并没有停下,语气也十分平稳,脸上还是笑盈盈的,但他的眼神却不是这么一回事,好似一根冷箭笔直穿过我的身体,揪出最底层的东西摊在手里,凝视着我的最深处:怎么会看到我跑开?总不可能是要逃跑吧?
    明摆着的事前还用问?
    狭小的空间里我俩剑拔弩张,赵明明的手还在我外衣上游移,他的确只是在整理衣物,但他会不会突然发疯,没人知道。
    我隐约知道赵明明很吃向他示弱这一套,只要我愿意低头给他一丝机会,他就是世界上最乖、最懂事的狗。
    是不是逃跑,重要吗?赵明明的外套底下穿得相当单薄,这样一来冬衣也掩不住他瘦削而挺拔的好身材,寒风钻进临时厕所的缝隙之中,他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
    我想这一定是因为冷。
    总不可能是害怕听到我说要逃跑。
    你追也追过来了,跑不跑没有区别,我看着他那张装得温顺平静的脸,胃里竟止不住地泛起阵阵恶心:让我猜猜你正在想什么,是不是嫌我说话难听,想着要怎么才能把我弄得服服帖帖呢?
    我没有!赵明明脸色骤变,他翻脸的速度总是很快,随便说两句就开始大吼大叫,这么一想好像我也没好到哪儿去:难道我对恒哥除了图谋不轨就没有别的可能了吗你就没想过我真的只是很想你,急着见你吗?
    急着见面干我?
    赵明明的表情十分精彩,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我心底明白,我又一时口快说了不该说的话,对赵明明的确有点过于刻薄,但结合他的所作所为,要我和颜悦色的对着他,我也没那个本事,非要说的话,我认为一定是因为我们天生八字不合,针尖对麦芒说的就是我俩。
    但赵明明却忍住了,没像之前一样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沉默一阵后又恢复了之前温情蜜意的神情,甚至乖乖站到离我更远一些的位置上,打开了厕所门:恒哥真厉害,我想什么都一清二楚,恭敬不如从命,我们走吧?
    他的身边洋溢着单纯的快乐,我不由地联想起他刚刚在路边上发疯说我爱上他的事情:赵明明你做梦呢,我跟你走,你当我跟你一样脑子坏掉了?
    赵明明走出了厕所,站在台阶下等着我跟上他的步伐:我送你回家呀。
    我被他弄迷糊了,今天的赵明明真的不太正常,按之前的经验来看,我今天这么跟他顶着说话早就要扑上来了,我甚至做好了在厕所里同他打一架的准备。
    但他现在乖乖巧巧的打开了门,文文静静的站在我眼前。
    哎,跑不掉就跑不掉,看样子他今天也不打算为难我,这么大个人搞半天都打发不走,除了让他跟着还能怎么办,罢罢罢,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
    你先保证不跟我动手,我试探着下了一级台阶,赵明明并没有迎上来,还站在原地看着我:最重要的是不准突然发疯!
    赵明明还是笑,点了点头,见我下了台阶,转身就朝公司的方向走去:上次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那样啦,恒哥你别生气了呀,我一定不会突然发疯了。
    我半信半疑,跟在他身后不远处慢慢前进,走了没几步,突然福至心灵,回头一看,公共厕所的感应灯刚好熄灭。
    那么大个白炽灯,乌漆嘛黑的小巷,谁能看不到厕所里有人?
    第43章 疑窦丛生 到底错过了什么剧情
    北市的夜晚刚刚开始。
    赵明明的车停在地下车库,我与他并排前行,走着走着他却落在了我的后头,在距离我一米多的位置,不紧不慢跟着。
    我有些奇怪,忍不住回头看他,他只是笑笑,挥手示意我继续走。
    这段路不太长,我却像是走了很久很久,赵明明的眼神黏在我脖子上,像一条随时会被他拉紧的狗绳。
    现在的确是我走在前头,但领路的人不是我,是站在我身后慢慢踱步的赵明明,我只是乖乖沿着他计划的路线前进。
    他在遛狗。
    我又在胡思乱想,不用跟他并排走更好,我还不想离他太近呢。
    下了车库,赵明明终于跟了上来,他的车好像停在最里面的位置,那一块离出口远,平时停车的人也不多。我不太愿意跟他孤男寡男走到没人的地方,便想让他把车开出来,赵明明的耳朵这会儿又选择性的聋了,我说啥权当没听见,也不管车库会不会路过其他人,拽着我往里去。
    这会儿陆陆续续下班的人不少,我多少也要点脸,就这么让他拉着手实在说不过去,一时又甩不开他,赶紧加快脚步走过人多的地方,心里默默祈祷没人注意到这里有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
    赵明明的小奔驰停在车库最里面的车位上,但我没想到的是这个车位旁边居然还停了一辆车。
    车后盖上还靠了个人。
    赵明明也注意到本该没人的地方多出的人影,拽着我停在原地没再靠近。
    我眼神不太好,眯着眼看了半天,一种不祥的预感从脚底板钻到我直冒汗的天灵盖上,可别搞我了这他妈谁受得了啊!
    哟,都来了,等你俩挺久,吃了吗?靠在车上的许新荣把叼着的烟从嘴里拿出来,弹了弹烟灰,他倒一点不生分,大大方方朝我挥手打招呼。
    我冷汗直流,上回他搁这儿见死不救的事儿我还没忘呢,这会儿好不容易达成统一战线了,我也不愿意计较过去的事情,可他跑来这里送个啥?
    送死还是送命?!
    赵明明脸色极其难看,刚刚的游刃有余全下了头,看起来又有些要发疯的前兆,攥着我的手也用了些力气,我那只左手疼得厉害。
    我寻思该把他手甩开才行,可他一脸要杀人的表情给我吓得原地不敢动弹,天杀的许新荣,这会子出来刺激赵明明,是看不得我过两天舒服日子了。
    我咬咬牙,伸出右手抓住赵明明还空着的另一只手,横在他眼前,挡住站在不远处添乱子的许大夫:不准突然发疯!
    赵明明张张嘴,松开我的左手,把我往一边推开,看着像是非要跟许大夫谈谈人生才能罢休,我生怕他在车库闹腾,又把保安惹过来,反手捉住他的左手,挡在原地不让他过去。
    干什么干什么!我拽你还不好使了,非要闹出点动静才行是不是!
    背后响起脚步声,我满头大汗,这许新荣上次逃挺快,今天倒是上赶着找死来了,我费心费力挡住赵明明,他一点精神没领会上,自己走了过来,站在我和赵明明边上抽起了烟。
    我还在和赵明明僵持,不分上下,许新荣这人我算看出来了,是真的有病,突然就凑个大脸到我俩中间,我都懵圈了:请问赵先生,你是打算跟我的情夫摔跤吗?
    啊你要死啊!
    说好的循序渐进,稍微刺激一下,没让你今天就下猛药啊!
    赵明明发疯近在眼前,我绝望地撒开了手,爱咋咋地吧,我只是个无辜的中年上班族,人要送死轮不到我抢救。
    预想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来,赵明明没什么大动静,虽然如果眼神能杀人,许大夫应该已经死了好几回,但他的确没有过激的举动,这让我十分意外。
    许医生,我记得上次已经跟您说过滚字了,您是出国留学的时间太长,听不懂中文吗?
    我来接我的宝贝回家啊,一想到他今晚要和你见面,我担心得厉害,总归我陪着更安全一点,天杀的医生朝我歪头笑道:还好我来得早,对不对?
    我直往后退,这许新荣是要把我架到火上烤,我说对还是不对都不合适,不如闭嘴为妙。
    不劳烦许医生,我跟恒哥之前确实有一点小矛盾,我也感谢您对恒哥的照顾,现在不需要了,您请回吧。赵明明对许新荣十分克制,我有些奇怪,他认识许新荣我是知道的,毕竟搞营销人脉比较广,许大夫一个小开又常在外面玩儿,他俩互相知道有这么个人也不奇怪。
    但这种关系需要赵明明这么毕恭毕敬?
    许大夫眯着眼把最后两口烟抽完,戴着皮质手套的手往上推了推镜框,赵明明的反应好像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现在的场面尽在他掌握:你不会以为我打算同意吧?
    赵明明的脸色明显黑了不少,愤怒的情绪在他身上蓄积,我站在不远处凝视着他,看着他硬生生将情绪压下: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牵扯太多,对大家都好。
    哈,大家都好,许大夫摇摇头,又点了一根烟,他真的抽得太多了,身上的烟味比我和他见面的任何一次都要重,我站在原地也能隐约闻到:这话我可实在是听腻了,赵先生还是给其他人说去吧。
    他们之间显然发生过什么,他俩也不可能是点头之交。
    所以我是夹在这两个人中间了?
    你俩到底什么情况,我还在这里,你们就开始说谜语了?我满头问号,看不明白现在的情况,赵明明和许新荣谁也没跟我提过这一茬,现在搁我面前来这套恩恩怨怨的剧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许新荣还在抽烟,不急不缓,他的视线在我和赵明明之间来回梭巡,最终落在赵明明身上:赵先生说说?
    我也看向赵明明。
    赵明明低下头,像是突然泄了气,刚刚的气势消失无踪,愤怒转变成了烦躁,他的脚尖在地上不安地踩踏,他的视线不再与我重叠,他正在试图逃避。
    我气不打一处来,大步向前揪住他的衣领,怒气在我心头咆哮,这赵明明搞我的时候肆意妄为、手段用尽,真碰到能拿捏住他的人,居然畏缩得像只过街老鼠:给我说个清楚!
    是啊,赵先生,不给你的恒哥解释一下吗?
    许大夫的声音也传了过来,赵明明两只手握在我的手腕上,好像要推开我,但又没用一点力气,我一遍一遍催促他给我说个明白,他却始终一声不吭。
    过了不知道多久,久到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从他嘴里把事情问个明白,赵明明终于抬起了头,向着空中叹了一口长长的气:许新荣,你到底想怎样,说。
    我问你话呢!赵明明跳过我问题的行为又一次扩大了我心里的疑问,他不愿意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就要向医生妥协,他甚至不知道医生想干什么。
    现在连我也不知道这狗屁大夫想干嘛!
    我气得连甩了赵明明好几个耳光,他没躲开,脸上一片通红,配上他那副委曲求全被迫受苦的表情更是好笑得可以,我不能理解他抗拒向我如实相告的原因是什么,医生到底抓住了他什么把柄,让他愿意当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他不肯说就换你来解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把询问目标换成另一位当事人,许新荣现在看起来十分得意,满脸都是胜券在握的愉悦。
    你的好明明,他许新荣你闭嘴!
    赵明明对着许大夫兜头就是一套,成功阻止了许大夫要说的话,我仔细一看,他居然拿刚刚从我身上扒下来的外套甩了许大夫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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