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你们董鄂氏能有今日的风光?还敢说不涉朝事?你祖父累授内大臣,你阿玛的三等伯是怎么来的,你自己不清楚吗!小佟佳氏嚷道。
    她这话一出,康熙都不由一叹,真是自己找死了,拦都拦不住。
    果然沈娆连称呼都变了,膝行几步,到康熙面前委屈道:主子
    康熙御极数年,有无数人这么喊过他,只是如今换了她,竟让他心口不觉一跳,几乎连她是在算计佟佳氏、算计自己母族都忘了。
    主子,您得为奴才们做主啊,您是天下人的皇上,可也是咱们的旗主,咱们正白旗效忠您,最是天经地义,可您也得跟咱们一句准话儿,董鄂氏,乃至正白旗的荣耀,究竟是将士们在沙场上浴血拼出来的还是后宫女人保下来的?
    沈娆话音刚落,宁谧太妃也跟着跪了下来,康熙赶紧起身去扶:娘娘不可啊。
    可宁谧太妃却跪得十分坚决:皇贵妃说得对,按家礼我还能腆以庶母自居,可按照咱们满人的老理儿,我也是您的奴才,今儿奴才也斗胆求主子给咱们个说法,还咱们董鄂氏、正白旗战死的男儿们一个公道。
    康熙闭了闭眼,沉声道:责庶妃佟佳氏,即日起常伴孝康章皇后陵前,永世不得踏出皇陵半步。
    作者有话说:
    文中圣旨部分用的的历史上真实的贞妃追封圣旨哈。只是位份调整了下
    鄂硕曾跟随太宗南征北战。攻打京畿,扫荡河北,平定宁远,包围锦州,鏖战山东,亡南明政权,征永历政权,有赫赫战功,戎马一生,从关外到关内,从塞北到江南,为大清打江山立下汗马功劳,出自百度资料
    我说到做到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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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硬狠戾废太子x美貌娇软小贵妃
    狼崽子x笨蛋美人
    许姣十五岁入宫,嫁与当年已年逾耄耋的楚灵帝。
    凭着一张姝色绝艳的脸,被封为玉贵妃赐居凤华宫,成了整个大楚最尊贵的女人。
    从此贵妃娘娘非高山春水不饮、无烟罗铺床不眠,时年天下大旱,受灾最严重的地方甚至出现了易子而食的人间惨剧,而凤华宫中依旧堆金砌玉,就连喂雀儿的金勺都要镶红宝石的。
    只是富贵日子过了几年,八十新郎撑不住了。
    灵帝驾崩,废太子李长寰,以雷霆手段铲除弊政、平定叛乱,长驱胡虏于朔漠之外,还利于民开明德盛世。
    然而最大快人心的,还是他于凤华宫外百步穿杨射杀先帝妖妃,过了十年还被京城的百姓津津乐道。
    许姣一朝梦醒,却发现自己仍坐在衣香鬓影如云的大殿之上,丝竹管弦之音靡靡,女子银铃般的笑声袅袅。
    看着已有灯枯油尽之相,却仍盯着舞姬挪不开眼睛的楚灵帝,一箭穿胸的痛楚再度涌上心头。
    她得活下去,得在这个年老体衰的男人离世后,给自己找一条活路。
    瘦马出身的贵妃没念过什么书,却也听戏台子上唱过,亘古以来从龙之功最大,扶龙之臣最兴。
    于是她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推开了东宫那扇已经尘封十年的大门。
    本宫
    李长寰锐利的黑眸扫过,许姣咽了咽口水,怂兮兮地改口。
    我、我知道你想当皇帝,我可以帮你
    话音刚落就被一把双身螭龙匕抵住了喉咙。
    还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的许姣瞬间泪盈于睫:你干嘛,我真的是想帮你,你怎么就那么死心眼,非要杀了我不可呢。
    她又想起了自己前世的惨状,哭得一抽一抽的,愈发伤心起来。
    素来冷硬的太子爷看着面前这个传说中的妖妃,确实是海棠春睡般的好颜色,就是有点傻。
    那你打算怎么帮我?
    许姣吸了吸鼻子,十分真诚道:我知道即使没有我,你以后肯定也能当上皇帝的,但、但我能让你在这几年也过得好一点,至少不用睡那种草席子。
    李长寰淡淡瞥了一眼,墙角的草席,他压根就不在这里过夜,区区御林卫哪里拦得住他。
    可对上少女清亮水润的眸子,拒绝的话在嘴里转了个弯儿。
    好。
    三年后。
    太子登基,改年号永安,永安帝励精图治,文成武就,开创盛世基业,然而这位中兴之主最为人乐道的却是他的私事。
    一是尊先帝妖妃玉贵妃为太后,衣食供应皆为最好,每日晨昏定省,一日不辍;二是不近女色,后宫空悬,莫说中宫之位,连个侍妾都不曾有过。
    宁寿宫中,
    许姣还是那副哭哭啼啼不成器的模样:我是太后,你不能叫我娇娇
    李长寰靠在明榻上,把玩着她的柔弱无骨的小手,柔声答应道:好。
    那娇娇今晚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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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皇上!皇上!表哥
    小佟佳氏被两个健壮嬷嬷拖了下,凄厉的尖叫声犹在耳边。
    堵上嘴。宁谧太妃低声吩咐道。
    求饶声应声而落,只换了屋内一片冰冷的寂静。
    康熙坐在上首,面沉似水、讳莫如深,他不开口,大伙也只能一动不动地跟着装雕塑。
    最后还是太后有些受不住了,轻咳声说道:皇上,哀家也累了,明日还有赶路,不如叫大伙儿散了,各自回房歇息吧。
    康熙点点头:皇额娘说的是,那儿子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太后又客气地关心了他几句,不该提的一律不提,只捡着按时用膳、天冷加衣之类的,绝无可能出错的套话说。
    康熙都一一应了,沈娆看着他恭敬却疏离的模样,不自觉地想,倘若孝康章皇后还在世的话,母子相处肯定不会是这样的光景。
    她缓缓舒了一口气,等康熙从屋中出去之后,她甚至能感觉到屋里的每一个人都同时松了口气。
    跟太后告了辞,沈娆带着胤礽、胤禛从屋里出来,胤礽还有些不放心:额娘,我去看看皇阿玛吧。
    沈娆笑着摸摸他的额头:无事,一会儿额娘去吧。
    胤礽沉吟片刻还是劝阻道:还是儿子吧。他既担心皇阿玛方才状态不好,也担心额娘,虽说是为了他们,可这事儿到底是她惹出来的,就怕皇阿玛一时恼怒再发作了她。
    沈娆接收到儿子的关心,还挺欣慰的:别想多了,你皇阿玛他不是生气这里是你皇祖母、皇玛法的陵寝,他一时心里感怀也是有的,你们要是不放心,晚点过来吃宵夜,额娘给你们烤饽饽吃。
    胤礽、胤禛看着她轻松的样子,心下稍安:嗯那好,儿子们晚点再去打扰皇阿玛吧说完也都乖乖回自己房间去了。
    惠妃、宜妃并肩而行,惠妃先开口道:还是皇贵妃有本事,佟佳氏在宫中耀武扬威多少年了,可撞上她,一个两个的又落得怎样的下场
    宜妃不想掺和这些事,只淡淡地说了句:皇贵妃好福气。
    可不是好福气,皇贵妃出身高又深受皇上宠爱,来日鸾凤高飞也不是不可能的惠妃悠悠开口道,不知是在跟宜妃聊天还是在自言自语。
    她也是经过方才那一遭,才恍然意识到那位宠冠后宫的皇贵妃居然还有着那样显贵的出身。那可是正白旗大姓嫡支的姑娘啊,就她喊皇上的那声主子,深算起来她们这些人连喊得资格都没有。
    世人都知道如今这世道以满人为贵,而满人里以旗人为尊,可就在满八旗中也是一样要分出个高低贵贱来的。满八旗又分为上三旗和下五旗,而之所以有上下之分,便是因为只有正黄、镶黄和正白三旗的旗主是当今圣上,只有他们才能算是皇上的奴才,其余人都得先依附效忠于自己的旗主,只能算是皇上奴才的奴才。
    宜妃看了她一眼,也明白她心中所想,她们这些人早就不做当皇后的美梦了,惠妃此时的失魂落魄也只是怕,有朝一日皇贵妃当了皇后,太子地位更盛的缘故。
    她轻笑了声,这惠妃啊,还是没想明白,什么时候这皇贵妃成了皇后才证明太子被皇上放弃了呢,中宫空悬多年,难道是因为没有身份贵重的女孩不成?还不是太子嗣位早立,皇上便不欲再生出嫡子来叫他难做。可怜惠妃连这些都想不明白,还一门心思地拱大阿哥上位,心自然是一片拳拳爱子之心,至于结果嘛,说不定是害了孩子也未可知。
    但交浅不言深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宜妃没说话只笑了笑,借口散心,转了个弯,不再与惠妃一处同行。
    沈娆答应了胤礽,自然要往康熙的住处走,可她心里有事,脚下挪动也慢的很,连岫月都看出来她是在故意磨蹭了:娘娘可是担心皇上生气?她悄声附在沈娆耳边问。
    沈娆一愣,随即笑着摇了摇头,康熙不是个肯受人摆布的,要不是他自己愿意,今日别说搬出正白旗,就算把满汉八旗都搬出来,他也一定能给驳回来。
    她只是有些犹豫了,尤其是在看见他的神情后,突然有些不确定自己这样紧追不舍是不是做错了。
    走吧,去皇上那儿看看。沈娆深吸一口气,不再多想,向前快步走去。
    沈娆才打了帘子,就瞧见里头原本愁眉苦脸的梁九功一见自己来了,瞬间满脸惊喜,可见是找找救星了。
    沈娆低下头轻笑,也没叫他失望,径直走过去接了他手中的茶盏,往康熙桌边走去。
    康熙从桌案上堆叠的奏章中抬起头来,早知道是她,清冷的凤眸一扫也不开口。
    沈娆端着茶盅,走到离他最近的一把圈椅上坐下,施施然打开了杯盖,六安瓜片的清淡香气盈于鼻端,用碗盖刮去浮沫,小口啜饮,这一天她都没好好安静下来喝口水,这会还真是渴了,不一会一盏茶饮了个干净,素白的小手往外一撇:梁公公,再斟一盏来。
    康熙从她端茶过来就在等着,不成想人家压根就没着自己,冷哼一声将手中朱笔一把仍案前的青玉笔洗里,殷红的朱砂色四溅,有一滴正落在沈娆的脸上。
    那位置离眼睛太近了,谁也没瞧见是落进了眼睛里还是外面,岫月大着胆子跑了过来,想给她擦脸,周围的奴才们都抻长了脖子往这边看。
    康熙也愣住了,他纵使心里再烦,也不想真伤着沈娆,张了张嘴刚要问要不要传太医,就见沈娆笑着推开岫月:哪儿就这么严重了?都出去吧,我没事儿。
    岫月还有些犹豫,一旁的梁九功轻咳一声,大总管的威严还是在的,众人鱼贯而出。
    没了一群人挤着的视线,康熙这才看见那滴朱砂正落在她眼尾处,为本就姝色绝艳的容颜更添一抹妖艳。
    沈娆一双形状优美的杏眼正盯着他笑,抬起右手用无名指在眼尾一抹,朱红色的一点瞬间晕开成淡淡的粉色,康熙说清是遗憾还是什么,绷着脸依旧没有开口。
    沈娆朝他走过来,绕过桌子在他身前站定:我擦干净了吗?她明知故问道。
    康熙睇了她一眼,依旧冷淡道:没有。
    沈娆又笑笑,眨了眨眼睛调皮道:那万岁爷帮帮我?说着低下头,将明艳秀美的脸蛋递到康熙眼前。
    康熙这才撑不住笑了,直接一把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扶着那截不盈一握的纤腰,一手抚在了沈娆脸上,拇指沿着眼尾慢慢摩挲。
    痒沈娆娇气地哼了一声,箍在腰上的手臂越发紧了,沈娆无法只得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额头亲了一下。
    康熙就这样顺着她的力道,靠进了她的怀里,有些疲惫了闭上眼睛。
    累了?
    沈娆轻声问道,康熙无声地笑了笑,又轻轻点了点头。沈娆心疼地在他后背上一下一下轻柔地拍抚着:要不要躺一会?
    他沉默半晌没有回应,最后只低声叹了一句:让朕抱会儿
    沈娆就这么乖巧坐在他怀里坐了很久,实在无聊了就扯过他的发辫,在绑发的明黄穗子上扣来摸去的研究个没完。
    康熙被她闹得无法:干嘛?又闹
    沈娆拿着发尾轻扫自己另一手的手心:没闹,瞧瞧怎么编的,等回了宫我也给您做一个。
    康熙压根不信:你就诓朕吧,平日里最会躲懒,朕身上穿的戴的,可有一样是你的手艺?
    沈娆有些哑然,她的确不擅女红,缝补个东西还行,若论刺绣,她还真没有一副绣品能拿得出手的。
    我做的不好,您这一天天的,得见多少人,带着我做的东西出去,得多丢人呀沈娆小声辩解。
    不怕,丢人也是朕丢人,不用你管,你只管你自己,做个给朕送来便是了。康熙似乎格外坚持。
    才见他有了几分鲜活气儿,沈娆也不想坏了他的兴致,只得点头道:那先说好了,我得先练练,而且慢工出细活儿,您可不能催啊。
    就你?再没人催着,那朕大殓那天能带上就是好的了。康熙不满道。
    沈娆闻言皱眉在他肩上打了下,埋怨道:瞎说什么呢?
    康熙贴着她低声笑了笑,声音闷在苏绣的旗袍中显得格外*感低沉,深深嗅了下她身上的茉莉花香,那香气清幽中带着浅浅的甜意。
    随便说说而已。
    沈娆把额头抵在他额头上,拉长声音,像是撒娇一般询问道:您这到底是怎么了生我气吗?
    康熙一笑:没有。
    沈娆啄他的唇:真的?
    他仰面静静享受沈娆的啄吻,半晌后才低低哼出一个嗯字来。
    沈娆显然不能满意这样的答案,坐直了身子不再吻他,康熙有些不满地睁开眼睛,正对上沈娆水光潋滟的明眸。
    康熙叹了口气说道:真没怪你,佟妃她咎由自取。
    可您还是不想处置她。沈娆说道,没有丝毫疑问的语气。
    康熙似乎被戳中了心事,他手下用力把那具轻柔婉转的身子揽得更紧了:嗯,你猜不错,朕确实不想在孝陵处置了她
    是因为孝康章皇后?
    嗯,其实她说的不错,孝康章皇后在天有灵,一定不会愿意朕处置她的康熙怅然地说道。
    沈娆皱了皱眉:是吗?可我想和佟妃相比,孝康章皇后肯定会更疼爱胤禛啊,就算她老人家在世的话,遇见佟妃那样欺辱自己的孙儿,说不得还要亲自治她的罪呢
    她不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她是真的不理解,如果小佟佳氏只冒犯了自己的话,她虽不赞同,但也能理解康熙为什么会因为孝康章皇后的关系继续容忍小佟佳氏。
    可她欺辱胤禛、对胤礽无礼,她是真的不明白,康熙为什么还会容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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