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希澈闻言,看着自己的指甲突然笑起来:因为很值得,反正我也要走,把郑千袖弄破相了再走,多值得!
    破相?白露有些吃惊地看向金希澈的指甲。
    他的脸,就算拿再好的药,也不能愈合如初了!我就是故意的,看他们几天后怎么拜堂!哈哈哈金希澈笑起来,笑着笑着,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哇,真是好!为了那个小贱人竟想软禁我韩庚,你对得起我!
    他仰起脸,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我要是想走,天王老子也别想拦住我!韩庚,就算到时候你跪在地上求我,也他娘的别想老子回头看你一眼!
    我说到做到!
    七夕福利小剧场当攻君看到小受掌掴别人后的反应:
    壹、允在
    金在中甩了某人一个耳光。
    郑允浩:(担心)王妃!你手痛不痛?(摸手)都红了,来我吹吹,你真是的,这种事何必自己动手呢?说一声我叫人来帮你打啊,别说打耳光,揍成猪头都可以
    金在中:
    贰、枫硕
    元硕甩了某人一耳光。
    梁成枫:怎么了初月?怎么打人呢?是不是我又惹你不高兴了?你打我骂我都好,千万不要一个人生闷气(摸摸头),嗯?
    元硕:我偏要打他!干嘛要打你,我又不认识你!
    梁成枫:
    叁、清阙
    慕青阙甩了某人一耳光。
    郑允清:(复杂的眼神)青杞你怎么是我又惹你不痛快吗?我方才确实去和允浩商量朝事了,可真的是有要事啊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你在我心中比他重要,真的,我发誓!
    慕青阙:(冷笑)原来你方才又去见你弟弟了!
    郑允清:
    肆、昱章
    梁成章甩了某人一耳光。
    元昱(温柔搂住梁成章,微笑着看向某人):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章儿生气?想破坏我与章儿的关系是吗?章儿好不容易接受我,你竟想来挑拨!我看你真是活腻了!(依旧微笑)来人,拉出去凌迟!
    某人:冤枉啊我才是被打的人啊嘤嘤嘤
    伍、绍锦
    苏锦甩了某人一耳光。
    郑允绍(铁青着脸盯着某人):
    苏锦:世子,不要这样,是我冲动了。
    郑允绍(含着警告意味地扫了某人一眼搂过苏锦):手我看看。
    陆、玛奇朵
    沈昌珉甩了某人一耳光。
    曺圭贤(刷拉一声抽出长剑把沈昌珉护在身后):大人!
    沈昌珉(微笑):相看何须尽解语,爱花最是惜花人,圭贤啊!
    扒、衍声
    金声甩了某人一耳光。
    萧衍(目光阴沉地看着某人):你对声儿做了什么!他本性善良,如今竟怒到打你,定是你言语侮辱于他!他虽出身不高,却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请你尊重他,向他道歉!
    金声:红了脸又羞又怯。
    玖、X澈
    金希澈甩了某人一耳光。
    真爱攻:(似笑非笑)打得爽不爽?
    金希澈:你给老子滚远点!老子才不是吃你的醋,也不是看见你对他笑所以不、开、心!
    真爱攻:(目的达到,邪笑着抱住)对,你就是因为手痒(眼神一变)来人,将此人拉下去掌嘴,皇后不说停不许停!
    金希澈:(挣扎)你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离老子远点你个水性杨花的昏君!
    真爱攻:(横抱起)既然都被你说是昏君了,那我就来做点昏君该做的事吧
    看见没,这才是真爱╮(╯▽╰)╭
    最后,小懒提前祝大家七夕快乐,有情人终成眷属,单身狗一个人也幸福_
    恭喜大家成功解锁了第一百二十章 步步维艰(二)的上半章~算作七夕福利,
    另外回答大家的问题没错,凤王以真面目示人,气场大爆发,邪魅狂狷啥的都在实体书里
    第一百二十章 步步维艰(二)
    很快就要中秋节了,礼部张罗着中秋佳节的事,因着贵妃新丧,再加上刚办过千秋节,因此怀庆帝的意思是不用大操大办,吃顿便饭便罢了,故而礼部倒也不是很忙。
    金在中这几日在夜里着了凉染了风寒,礼部又不忙,因此未去轮值,留在了王府中。是日八月初十,继北祁使团走后,新罗使团也要启程回新罗了,因着千秋节的事,西祗的洛图早就被遣送出去了,新罗因为与东神亲近些,因此多留了几日,只是再愚钝之人也能看出来最近东神的形势不太平稳,因此也想着早日回去了,怀庆帝本想留朴有天到中秋节,也是被他婉拒了。
    朴有天来时是金在中迎接来的,故走时也是金在中送行。上回北祁使团走时,金在中称病推了,是郑允逸送的行。朴有天与金在中私交不错,故带着病来给他送行。
    按着规矩礼数,金在中在城门口给使团送行,只是朴有天说有话想跟他单独讲,因此金在中在沁园就与朴有天上了同一辆马车。
    世子此去定当善自珍重,勿以为念。金在中一脸病容,平常花瓣一样的红唇如今淡得像雨水打过的落花,面色亦有些青黄,说着,竟还咳了两声。
    朴有天瞧着他的样子心中也不好受,道:王妃,有天无用,帮不上你我听闻,凤王与朝廷失去了联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梁贵妃薨逝后,朝廷发了一道函给身在南祀的郑允浩,可是并没有得到郑允浩的回复,而且,每隔半月的请安折子也在此时断了。因为军队在南祀的国土上,派去管辖新占国土的官吏也还未到达,因此朝廷派去的人找不到军队,军队的人也没有与当地官府联系,因此朝廷就这样与军队失去了联系。这一消息传到朝中后,朝野震惊,众人不敢揣测郑允浩是意图谋反,因此只好谴责枢密院和兵部办事不利,在这一档口竟然与前线失去了联系。
    怀庆帝得知此事后很反常地竟然没有发火,而是督促枢密院和兵部再去打探,务必要联系上前线。
    金在中自己也有十几日没有得到郑允浩的消息了,梁贵妃薨后,他飞鸽传书报丧给他,可是鸽子有去无回,他心急如焚,一连发了三道书函过去,却照样是有去无回。
    马车很宽敞,可是金在中没来由地觉得车厢中十分气闷,他掀开一半马车窗帘,让风流通一些进来,这才感觉好受了些,他清了清嗓子,低着首道:
    是真的,王爷与朝廷失去了联系,我恐怕,有人要陷害他,故意将朝廷送信函的人截杀在半路上了。
    那你们王府的人联络上他了吗?朴有天也替他焦急,一张温润如玉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金在中眸中含了一抹忧色,缓缓摇了摇头:没有。他顿了顿,又道,我已经派了心腹去了,只是怕是来不及了
    朴有天伸手去握他的手,竟发现他双手冰凉,关心道:你身子这样不好,可叫御医看了?我瞧你最近劳心劳神,都消瘦了许多,来日凤王回来,定然要心疼坏了。
    金在中闻言笑了,道:只是平常风寒罢了,他若是能回来,我便是死了也
    朴有天及时捂住了他的口没让他说下去,生气道:好端端的说什么不吉利的话,男子汉大丈夫,轻言死字可不像话!
    金在中一怔,笑得更灿烂,看着他道:世子,你是真君子,我没交错你这个朋友,日后有机会再聚首,我们一定一起策马高歌!他说着,从小柜子里取出两只青瓷酒樽,又从保温的盒子里取出热水,分别倒了水,随后将其中一杯递给朴有天,道,以水代酒,我敬你!一路顺风,早登大宝!
    朴有天闻言也有些激动,道:多谢,我也祝你和凤王,化险为夷,早日夫妻团圆!
    两人碰杯后皆是一饮而尽,金在中又嘱咐道:世子,你回国后,一定要注意,新罗可能会有人以洪灾的名义举事,你回去之后,一定要安抚好百姓。
    前世的新罗,就是因为南方多州洪灾,使得民不聊生,良州人李大奎于十月在良州举事,后席卷南方诸州,大有推翻朴氏政权的势头,后来是新罗王朴仁成请求东神发兵,这才平息了起义。
    朴有天不知金在中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只当他是关心自己,便答应道:多谢你的好意,我回去之后定然多加注意民生民计。
    两人这样说着,突然有些沉默,最后,朴有天叹了口气,打破了沉寂道:沈御史好狠的心,朋友一场,竟也不来送行,我昨日去向他辞行,他却出门去了,等了他半天也没回来。
    金在中微笑起来,又咳了一声,从袖子里摸出一朵紫薇花来,边咳着边交给朴有天,道:这是沈御史让我转交给你的。
    紫薇?朴有天唇角扬起一个苦涩的笑容,道,他是不是想告诉我,少年妄想今除尽,但爱清樽浸晚霞?
    金在中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喉,笑道:未必,我看是天涯地角同荣谢,岂要移根上苑栽,玉谿生的诗,沈御史向来是喜欢的。
    朴有天经他一点,竟也欣喜起来,痴痴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沈御史若真有心,有天也定然不辜负他的一番美意,他日,定当再回东神找他!
    金在中见状,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天涯地角同荣谢,岂要移根上苑栽此一句诗,沈昌珉的意思其实是说,无论你人在哪里,我与你都是知心知己的朋友,我又何必要跟随你到本就不属于我的高位去呢?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城门口便到了。下了马车,金在中又对新罗的使臣说了一些感谢和祝福的话。
    最后,金在中对朴有天道:古人云,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新罗与东神不远,我亦不惧离别,还望世子归国后常写书信来。
    朴有天朝他行了一礼,道:多谢王妃近日照拂,有天铭记不忘,今日一别,亦望王妃好自珍重,勿以为念。
    金在中一时动容,咳了一声,忙低头捂了嘴巴,只道:世子珍重。
    珍重。朴有天转身上了马车,最后看了一眼金在中与京都城,便由侍儿扶着,进了马车。
    马车辘辘远去,金在中也乏了,由金篱扶着上了马车。
    第一百四十七章 思帝乡
    十月十二这一日,郑允浩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北祁盛京。从儒州到云州这一路,竟意外的顺利,只是北祁天气寒冷,众人比较不适应而已。
    盛京地处平原地区,三面环山,只有东边缺一个口子,因此湿热的东南风能够吹进来,使得盛京虽在东北边,但竟意外地比南边的云州等州郡要温暖湿润,先前众人都冷得熬不住,到了盛京,也觉得和东神十一月的天气差不多,也没那么寒冷了。
    来迎接一行人的正是景王元冽,他身穿一件玄狐皮毛大氅,眉眼含笑,带着些许慵懒,俊美无匹的五官仿佛璀璨的星辰,美得叫人移不开眼睛。
    郑允浩是第二次见他,先前一次见他并未仔细打量他,如今走近一打量,只觉此人虽然生了一副女人的相貌,但绝非池中之物,若真要较起真来,恐怕元昱也非他对手。
    在儿。元冽向来我行我素,也不理睬郑允浩与其他人,只笑眯眯地朝金在中招手,许久不见,在儿别来无恙否?
    金在中回了故乡,心情颇好,也不计较他,只笑盈盈道:在儿很好,倒是表哥呢?
    唉,美人儿不理我,我是无寐思服日思夜想啊!元冽柳眉一挑,朱唇轻启,端的是风流惹人怜。
    咳!一旁的郑允浩看不下去,假咳了一声。
    啧,光和在儿寒暄了,都忘记和凤王打招呼了。元冽从善如流,微笑着看向郑允浩,以及站在他身旁的元硕、梁成枫,哟,阿硕和梁将军也来了啊!
    景王殿下。梁成枫双手抱了抱拳当作行礼。
    元硕向来对这个脾气阴晴无定的堂兄没什么好感,只呵呵笑了笑。
    时辰不早了,请景王带我们入宫觐见吧!郑允浩出声道,虽然他知道元冽喜欢的人是毅王元珣,可是光想想元冽曾经占过自家王妃的便宜就莫名对他看不顺眼。
    也好。元冽细长的美目敛了敛,看向金在中,询问他道,在儿,要不要与我一同骑马?
    金在中闻言,在郑允浩的眼神中微笑着摇了摇头:不了,在中如今身份不同,如何敢恣意妄为?如若他答应了,那么元冽的目的也就达到了燕王元昱和毅王元珣如若知道了,定然会以为宁王已经与元冽结为同盟,这样的话,也就将金家拉入了皇子争夺的泥潭中去。
    金在中知道,自己父亲是决计不会想卷进皇子纷争中去的。
    好吧。元冽意味深长地一笑,转身独自上马,诸位请随我来。
    四人和元冽一起入了宫,北祁皇宫比东神更加大气巍峨,四处可见高耸的华表和雕饰精美的蟠龙柱,熠熠生辉的琉璃彩瓦,而屋脊上更是卧龙盘凤,十分宏伟。然而北祁毕竟没有东神富庶,再加上气候原因,因此北祁的皇宫较于东神皇宫略简朴,更注重保暖和采光。一行人走了约莫三箭地,这才看见了宏正帝处理政事的景泰宫。
    景泰宫的勤政殿外,内侍总管卫阳正双手叉在袖子里候在殿外,见元冽领着金在中等人过来,脸上顿时喜笑颜开,行了一礼道:
    参见景王殿下,参见郡爷、凤王,世子爷、梁将军,你们总算来了,陛下可一直等着呢!
    金在中只觉卫阳还是记忆里那般圆滑却不失可亲,忍不住笑道:卫总管,许久不见,都不见变化呢!
    哟,瞧郡爷说的!卫阳笑得小眼睛都眯起来,道,老奴愈发老了,倒是郡爷,真是越来越俊了!
    卫总管你怎么光说在中,你瞧我是不是变得更有男子气概了?元硕扬起眉,一脸期待地问道。
    是是是,世子爷更高大威猛了!卫阳说得夸张,惹得众人都笑起来,一旁的梁成枫笑得温柔地摸了摸元硕的头发。
    元冽微笑,继而打断了几人的叙旧:好了,你们进去吧,父皇在等你们。
    哎哟,瞧老奴这脑子!卫阳一拍脑袋,连忙侧了身开门,引四人进去。
    四人小步入内,只觉暖意袭人,空旷的殿内烧着暖炉,西边放着一个放满书的书架,东边是供臣子坐的圈椅和小案,中间放着皇帝用的红木大案,头顶高悬着一块牌匾,上书勤政惟仁,墙上是著名的《礼记》中的天下为公一篇。
    宏正帝正阅览奏折,一旁一个模样清秀打扮斯文的少年正给他研磨。
    参见陛下,陛下万寿无疆。四人躬身行礼。
    回来了?平身吧。宏正帝抬起头来,他比怀庆帝更年轻,因此脸上也少有步入中年的痕迹,只见他斜眉入鬓,高额郎目,鼻若悬胆,人中深刻,美人唇微抿,端的是风采翩翩,风流潇洒,与元冽极像,只是比元冽更有男子的俊朗,眉眼间依稀可见年轻时之风采卓绝。他对一旁站着的少年挥了挥手,那少年便恭敬地退出去了,他道,在中比先前瘦了,阿硕倒是结实了不少,怎么,东神那边待你们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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